扈家庄却没有这样的人,他自己缺乏军事知识,还要总领全局,扈熊和洪泰水平也不咋地,护院武装没有可靠之人统领,再怎么训练上限都很低。
林冲来投之后,扈家庄终于有了一个堪比栾廷玉的专业军事人才,甚至还可能高出一筹。
扈家庄的武装力量终于能正规化了!
扈成给了林冲一个总教头的职位,让他和栾廷玉一样,负责全庄的防卫事务,护院武装全归他管,日常训练也由他抓。
林冲用了个假名‘扈天威’,声称是扈家远支,以后对外都用此名。
他接下了委任,立刻就投入了工作之中。
和扈成仔细商议了一番之后,先对护院武装进行了改组。
五十人为一大队,林冲是大队长,以前的五个队改成中队,其下又细分了十个小队,每个中队下两个小队。
主要原因是扈家的武装在未来会快速扩张,这些护院将来都是扩充队伍的骨干。十个小队补入新兵之后,就能变成十个中队,不必再拆分,很快就能形成战斗力。
五个中队的队长分别是扈熊、洪泰,石秀、焦挺以及一个叫陈来福的庄客。
那陈来福便是和祝家庄的村斗中要寻死的男人。
此人真敢拼命,在和梁山水贼战斗时,用一把长枪捅死了两个水贼,还独自俘虏了十余个水贼,顺利入选护院。
在之后的训练中,陈来福又表现出了极高的悟性,不论练武还是队列,都是所有护院中最优秀的,于是又当仁不让成了护院中队长。
其人的意志品质和军事天赋其实比扈熊几个都要高,就是武艺太差,底子太薄,只能屈居五个中队长之末。hΤTpS://WWω.sndswx.com/
扈成不需要人贴身伺候,在家里自有仆从,外出时随便叫几个庄客跟着就行。
所以把扈贵和张荣都下放去接受训练,扈贵成了小队长,张荣做了骑兵。
骑兵也被分成了两支马队,除了准备扩张的原因之外,还有就是林冲对扈三娘很不满,认为此女领着骑兵纯粹就是胡闹,带废了扈家的马队。
但他又不好说,便通过扈成之口,分了两个骑兵让主家女儿带着玩,自己把其他八骑和十六匹好马都划拉过来,准备进行正规训练。
扈三娘的玩具被夺人走了,哪里能答应?
她不敢去惹林冲,就缠着扈成不停哭闹,走到哪跟到哪,睡觉都站在床边大吵。
扈成实在受不了了,问她能不能接受林教头的骑兵训练,能不能服从命令?如果可以的话,就让她做骑兵副队长。
扈三娘嘴硬道:“那个什么豹子头就是徒有虚名,根本就不懂骑战!”
“他不练武技,每天就是练怎么控马,怎么骑马走路,排队走路,一步都不让走错。练这些有什么用?”
“我先前带着马队冲来冲去、砍来砍去多开心,大伙也都喜欢,现在都在抱怨枯燥无聊,都想投到我这边来。哼,你肯定是被那林冲骗了!”
扈成简直无语了,憋了好一会,才郑重说道:“你想要骑马打仗,就必须听林教头的,不然……我就把你嫁了!”
“什么!!!”
扈三娘惊呆了,大张着嘴愣了半天,眼泪慢慢滑落下来,抽泣着准备释放装可怜绝招。
扈成早就看腻了她的表演,提前叫道:“不准哭!敢嚎一声,我立刻就让爹去祝家庄向祝彪提亲!”
“啊!还是祝彪?”
扈三娘抹掉眼泪,不忿叫道:“祝彪那厮上次吃酒撕我头发,不是个男人!你若找个比祝彪强的,说不定我还同意了,祝彪我死都不嫁!”
扈成冷哼道:“我倒是看祝彪越来越顺眼了。你就说吧,到底想嫁人,还是想乖乖到林冲麾下当骑兵?”
扈三娘见他不像说笑,不敢再耍赖,急忙答应:“好好,我当骑兵!听那豹子头的指使又如何?”
扈成威胁道:“若有一次违令,你就回来等着嫁人吧!”
扈三娘真怕了,脚尖在地上磨蹭着,低声说道:“那林冲好像不喜欢女人舞刀弄枪,如果他故意为难我。你怎么说?”
扈成道:“我会跟他说清楚,如果你能吃得了训练的苦,就培养你日后领兵。我相信以林教头的性子,绝不会故意刁难!”
扈三娘沉默了一会,抬头看着他,咬牙说道:“我绝不会让他把我赶走的!”
扈成希望妹妹被骑兵训练淘汰掉,好让她熄了打打杀杀的念头,便领着她去找林冲。
后院里只有两队轮休的护院在自己锻炼,其他三队都在各处值班,骑兵和几个队长则聚在马场里练习骑战!
一群人靠着栏杆观战,场上石秀和洪泰正在对练。
二人身穿皮甲,胸口绑着铁板,头戴铁桶盔,手持裹了厚布的木枪,互相冲了两三合,招式便有些散乱了。
林冲立刻叫停,把他们唤到跟前,在所有人面前指出他们的优缺点,然后命二人继续练习。
洪泰摘下头盔,满头大汗道:“这古怪头盔重的要死,我戴了一会就感觉脖子发酸。而且正面只有一条缝,气闷难耐,还看不清前面情况,打得忒不痛快,我不戴了!”
“不准摘盔!”
林冲严厉喝道:“沙场上累到虚脱,瞎一只眼,也要力战不停,这点苦你都吃不了,干脆不练了!”
石秀一直捂在头盔里,闷声劝道:“洪大哥,此盔是扈庄主为对练特制的头盔,铁枪捅上都伤不了人,能让你我全力施展。难受就忍一忍,只戴一会而已,又不是要戴一天。”
洪泰不敢抱怨了,戴好头盔,打马往一边去了。
二人到两头就位,都在原地思索了片刻,互相招呼了一声,又一次发起了冲击。
这次二人的招式果然熟练了许多,错马而过时,都打出了精彩的对攻,旁观之人纷纷喝彩。
林冲满意的点点头,让对练了几个回合,看他们掌握熟练了,又换了一对人上来。
这次是扈熊和陈来福。
扈熊的武技在几个中队长中排名倒数第二,陈来福则是倒数第一。
扈熊好歹练过十几年枪棒,骑术也非常不错。
陈来福当了大半辈子佃户,哪里会什么武艺?不过他会骑马,也和张荣一样,从小给地主家放驴马练出来的。
陈来福武艺低微,却有一股不服输的狠劲,也不惧扈成,肋下架着木枪就和扈熊对冲。
结果也没有出人意料,被扈熊一枪戳到马下。
有一身装备保护,木枪很难伤到人,就是怕坠马受伤。
一旁侍候的庄客见陈来福趴在地上不动了,急忙上去抢救。
还没到跟前,他忽然跳了起来,抓住战马翻身上去,叫道:“我没事,再来!”
林冲微微点头,正要发号施令,见扈成兄妹俩走了过来,便让二人稍歇,自己迎了上去。
扈成把扈三娘拉到身前,说道:“林教头,我这妹子你也知道,她考虑好了,要到马队里跟你练武。”
“你什么都不要顾忌,像男人一样训练就是了,如果她敢耍性子,你就告诉我,我把她揪回家去。”
说完对妹妹喝道:“还不快向教官施礼!”
扈三娘低头瞅了林冲一眼,粗声叫道:“见过教头。”
林冲一直把她当地主家的熊孩子看待,见状笑道:“既然你兄长已经对你讲好了,那我就不多说了。来吧,我们正在练习骑战,你也来试试。”
扈三娘看向场内,见扈熊和陈来福两个正在备战,立时兴奋起来,跃跃欲试道:“好,谁和我打?”
林冲道:“你先去换衣披甲,他们两个打完我就安排人手和你打。”
扈三娘一阵烟往库房跑了,扈成也不干扰众人训练,让林冲继续指挥,自己在旁边看着。
扈熊和陈来福又冲了一次,陈来福又被捣了下去,这次半天爬不起来。
林冲宣布战斗结束,把二人叫到跟前,指点得失。
重点关照了陈来福,对他讲解了许多,嘱咐他要多练习,才能赶上其他人。
扈熊被安排了一个菜鸟对练,练得不爽,很是不快,让林冲再派一个人来练习。
正说着,扈三娘骑着自己的青鬃马奔入场中,在众人前面来往奔驰,一双雪亮双刀刷刷的挥舞,大声叫嚣:“哪个是我的对手?快来送死!”
扈熊以前打不过她,自从被林冲教授了几日,感觉武艺猛涨,信心也跟着增长,大喝一声:“三娘子,让我来战你!”
打马而起时,却被林冲拽住了缰绳,喝道:“安全为先,换上防具再打。”
扈熊急忙对扈三娘大叫:“三娘子快过来,换了装具才能打!”
扈三娘奔到跟前,一看他和陈来福的蠢笨样子,立即拒绝了:“什么鬼东西?我才不……”
刚要耍性子,看到扈成目光不善的盯着自己,只好悻悻叫道:“来人,给姑奶奶上防具!”
她跳下马,两个跟着习武的丫鬟立刻跑了过来,给她胸前绑上铁板,双臂套上铁筒,头上扣上水桶。
“啊啊!啊呀呀!”
扈三娘穿好之后,像个木偶一样活动了几下,连声叫骂:“这个鬼样子如何打杀?是哪个蠢家伙想出来的蠢法子,给姑奶奶站出来,我要砍了他!“
她还以为是林冲的主意,故意对着林冲大叫,却被扈成一杆棒敲到水桶盔上,骂道:“你说的那个蠢家伙就是我!来砍我呀!”
“……”
扈三娘一下不出声了,默不作声的转过身,在丫鬟的扶持下爬上马,挥了几下刀,忽然对扈成叫道:“我要和你打!”
扈成冷笑道:“你不要得意,等我腿伤好了,有的是机会陪你打。今天,林教头怎么安排,你就怎么打,不准反驳!”
扈三娘无语了,气咻咻的瞪了他一会,猛一打马,加速奔驰,绕了个圈回来直冲扈熊!
那边扈熊也挺着木枪冲了上来,二人交错而过,谁也没沾到便宜,又掉头继续对冲。
扈三娘的双刀优势在近距离缠斗,冲击不是所长,只冲了两个回合就追上扈熊,两把刀泼水般劈砍。
她经常对练,打斗经验丰富,武技又比扈熊高出两头,很快就压制了对手,把胸中怒气全都发泄到了扈熊身上。
扈熊被她粘住,又是格挡又是转马,怎么到逃不掉她的追杀,一会功夫就被砍了好几刀。
他抵挡不住,大叫认输,扈三娘还是追杀不止,一直追着砍。扈熊仓皇逃窜,身上不停中刀,嘴里哇哇惊叫,形象异常狼狈。
二人沿着马场跑了好几圈,才被林冲骑马过去截住,总算救下了扈熊。
“还有谁!”
扈三娘杀发了性,对栏边众人恶狠狠的大叫,浑身煞气骇人!
众人一头冷汗,都把目光投向了焦挺,林冲刚好安排他上场迎战。
焦挺也带着水桶盔,看不清面目,在原地呆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上了马,举枪施礼:“小、小姐,小人……”
“哈呀!”
扈三娘直接杀了过来,焦挺急忙迎战。
二人战了三两合,焦挺也被扈三娘的双刀缠上,手忙脚乱应付了十几招,被一通乱剁,直接斩落马下!
林冲盯着扈三娘,眼中冒光,又把洪泰和石秀相继派上去接战。
洪泰大败,石秀僵持了二三十合,因扈三娘马力不足而停战。
……
几场打下来,在场的男人都有些灰头土脸。
大家都看出来了,不算林冲,也就石秀能和这个小姑娘打个平手。
石秀其实也悬,因为他是青壮汉子,依靠力量优势大力挥动长棍,才勉强克制了对方的快刀。
扈三娘的技巧因为一身笨重防具的影响,没有全部发挥出来,不然他也得被乱刀砍死。
想到这个小姑娘还没长成就这么厉害,若是成年了,岂不更加打不过了?
几个汉子都暗暗发誓,以后要刻苦习武,绝不让小丫头继续碾压自己!
林冲在酸果林一战中和扈三娘也过了几手,印象不深。没想到她的武艺如此精湛,很有些吃惊,同时对此女也来了兴趣。
“三娘子,你过来。”
他招扈三娘到跟前,一脸慈祥道:“我林冲只收过一个徒弟,就是曹正,那厮却不是练武的料,没有学到我一成手段。”
“我也快步入中年了,很想收一个天赋极好的年轻人继承我的技艺,可惜世事蹉跎,一直没有机会遇到。”
他抓住扈三娘的马缰,眼神期盼道:“你做我的徒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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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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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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