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璨脑海中闪过一阵熟悉感,他忽然想起来,和陆言欢也有过类似的对话。

  “言言,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你也求我我一次。”沈璨又偏头看了她眼。

  陆言欢懵了下,还没想起来,就听他说:“这次也跟上次一样,我可以答应跟你一起回老宅吃饭,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听到这儿,陆言欢瞬间就想起来了。

  那次姚茕为了她跟姜颜衾打了一架,被拉进了派出所,为了姚茕,她也求过沈璨一次,当时沈璨让她答应一个条件,就不为难姚茕。

  只不过,那个条件一直到现在,沈璨都没说是什么。

  陆言欢收回搭在男人手臂的手,在位置上坐好,“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一个条件,这是回你家,我这么做也是为你考虑!”

  顿了顿,她看了眼沈璨:“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记忆忽然就恢复了?”

  沈璨:“唔,刚好就想起这事了。”

  陆言欢:“……”

  厚颜无耻。

  到家后,陆言欢回房间换衣服。

  沈璨推门进来。

  她瞥了眼,拿起一件浅色毛衣穿上,毛衣稍微有些修身,套上后,腹部的位置还挺明显的。

  沈璨坐在床尾的长凳上,手机在指间转动,他盯着陆言欢看了会儿,“真要回去吃这个饭?”

  陆言欢背对着他,站在镜子前,没应他的恶化。

  他目光落在陆言欢的腰上。

  从这个角度看,完全看不出来陆言欢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腰部仍旧纤细盈盈一握。

  陆言欢对着镜子看了看,拿了件外套穿上,她整理着衣服,忽然道:“过来帮我弄下头发。”

  听到这话,沈璨喉结滚动,他丢下手机起身走到陆言欢身后,将压在衣服里面的头发拨了出来。

  他声音有些哑:“好了。”

  目光,在镜子里撞了下。

  沈璨正要走,陆言欢转过身拉住了她,她神色平和,视线望了望他的头顶,嗓音软柔:“我看看你的伤口。”

  沈璨垂眸看着她,嗓子有些干,“怎么看?”

  陆言欢看了眼刚才他坐的地方,下巴指了指,“你坐下。”

  沈璨又坐了回去。

  他的伤口在左边偏后面的位置,也就是左耳上面六七公分的位置。

  陆言欢站在他面前,双手环着他的头,手指在他头上拨弄着。

  剪了短寸,沈璨还没有适应,柔软的手摸着伤口附近有些痒,他整个脸几乎贴着陆言欢的腹部,呼吸间尽是陆言欢身上淡淡的味道。

  二十多岁,正是精力最旺盛的阶段,尝试过一次两次后,就有了瘾儿。

  尤其,以陆言欢现在的情况,这种瘾儿根本没办法过足。

  他抬手环住她的腰,手掌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的脊背,陆言欢察觉到他的动作,垂下眼皮和他对视了眼,对方眼底的暗潮涌动尽收眼底。

  她腿一跨,在他腿上坐了下来。

  然后,主动亲了亲沈璨的唇,“沈璨,跟我一起回老宅好吗?”

  沈璨冷哼了声,掐了下她的脸,“就这?”

  陆言欢手指有些凉,从他的耳际到他的肩膀,“其他的,等你跟我去了回来再说。”

  “你说的!”

  “嗯。”

  沈璨看了她会儿,按着她亲了片刻,等陆言欢平复下来啊,拍了拍她的屁股,说:“起来吧,我们早去早回!”

  ……

  到沈宅已经快八点了。

  饭菜早已准备妥当,两人一到就开饭。

  沈梨早到几分钟。

  沈阔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饭。

  这顿饭吃的还算平和。

  老太太虽仍旧冷着脸,没主动搭理过陆言欢,但陆言欢主动跟她说话的时候,倒也没给陆言欢难看,也没刻意挑刺儿为难。

  吃完,梁京希拉着陆言欢去外面院子里转了转。

  沈璨被老太太叫住,留在了客厅。

  “你们有事儿?”他瞥了眼老爷子、老太太,又看了眼沈梨。

  傅薇正要开口,目光却落在了他头上,“大晚上戴个帽子干嘛?”

  出门的时候,沈璨问陆言欢要了个鸭舌帽。

  还是粉色的,由于是女士的,所以帽围有些小,好在沈璨头不大,能戴进去,就是有些紧。

  他受伤的事情,怕老爷子、老太太担心,没让他们知道。

  剪了头发,没了遮挡,伤口处就很明显。

  沈璨懒懒散散窝在沙发里,玩着手机,随口道:“剪了头发,不大习惯。”蜀南文学

  老太太一听,有些惊讶,“怎么想起把头发剪了?”

  沈璨从中学时期开始把头发染成了金色,还留的长,学校老师拿剪刀追着剪,好几次还把电话打到了沈阔那儿,不过,沈阔觉得头发长短、染不染色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

  在沈阔表面态度后,学校也就放任不管了。

  这么多年,隔一段时间又去补个色,老太太都担心,他的头会不会被染发的药水给泡坏了。

  沈璨漫不经心:“想剪,就剪了。”

  “剪了也好,又不是外国人,染个金毛干什么!现在这样不顺眼多了?”老太太还是挺传统的,看不得年轻人把头发染得花里胡哨。

  话说,陆言欢的头发倒是不错,又黑又亮,一看就没烫染过。

  老太太盯着沈璨看了会儿,问:“你跟周家那丫头是怎么回事?”

  沈璨玩着游戏,游戏音效有些大,他一时没听清,问:“谁怎么回事?”

  老太太拔高了声音,“周家,周延维的小女儿,好像是叫周、周……”

  “周弥。”沈梨刚在回工作消息,没插话,见老太太一直说不出名字,才帮着说了句。

  周延维夫妻前脚刚走,老太太就给沈梨打了电话,说了情况,沈梨得知后,也立即去打听了下周家的情况,沈璨确实和周弥有些交集。

  但具体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就不那么好查了。

  沈璨头也没抬,“我跟她能有什么关系。”

  老太太听他这么说,稍微安心了点儿,自己的儿子她还是了解,既然敢做就跟承认,既然他说没有,那就一定是没有。

  但周家那两口子也不会平白无故上门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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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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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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