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肆本来就是他娘看他喜欢经营,赠与他的生辰礼物,本来不知道拿这店面来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在辰轩枕头下发现了他写的话本,忽然开窍想要开个书肆。
本来被抓个正着羞愤难当的锦洛辰听他说要自己给书肆写书,给分红,原本气愤的心思歇下了,毕竟他缺钱。
“辰轩,要不咱们学学对面书肆的南郭先生?”韩启试探性的问道。
“你要我去跟那劳什子...”听到韩启的话锦洛辰气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发现自己失态了才又压低了声,“他写的那些香艳话本我怎么写的来!”
韩启看锦洛辰满脸通红的样子觉得他死板,又觉得好笑。
他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见锦洛辰瞪自己,只得低头认错。
“咱们不用写那些不入流的,写写别的,不要总是金榜题名衣锦还乡的。”
要不是自己没有这么好的文笔,韩启也想自己上手写。他试过只可惜他写诗词还行,话本嘛...狗屁不通。
不想辰轩那话本写的真叫引人入胜,就是故事都差不多,时间久了也就看腻了。
“我想想吧。”锦洛辰深思了会,最终妥协道。
韩启看到他妥协,脸上堆满了笑意。他拍了怕手招呼伙计进来。
听到房间里的动静,伙计托着钱袋子就进来了。
韩启把钱袋子交给了锦洛辰,他看也没看就把袋子放入了衣襟里。
“就这么信任我?”韩启打趣道。
“要是你都不能信了,那锦某当真是白读了这些书了。”锦洛辰收起钱袋子,端着喝了口茶继续道,“听说今年劳役开始了?”
“嗯?嗯...”听到这话韩启瞬间沉默了。
他们本家是京城的,因为他爹在宫里得罪了人,便被贬到了开阳县做县令。
听着靠山靠海,资源富饶,但是谁都知道开阳县就是个烂摊子,东边隔了一条运河,西边临了一个县就是海,年年夏日洪涝,劳民伤财。
“我去说声免了你家劳役。”韩启说道。
锦洛辰笑了笑,摇头拒绝了,“不用为了我伤了你和家里的关系,我这不是拿了银子了吗?”
他拍了拍怀里的银子笑道。
韩启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制止了,“好了我该走了,不然牛叔该等久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韩启喝着茶无奈的笑了笑。
等锦洛辰坐着牛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他疑惑的看着家门口,本来这个时候小鱼儿应该早就跑出来迎接他了,这会门口确是一个人都没有。
家家户户都房门紧闭,直到看到村子中间的公告板上贴的榜子才知道,原来告示已经下来了。
他看着告示上写的一人五两银子的劳役费皱起了眉头。
以前都是二两银子顶个人头的,今年年景这般,必然不可能涨到五两银子的。
与其说他信韩县令,不如说他信以韩启的家教来看,韩县令定是做不出这种事的,看来是上面的人又动手干预了。
他看着榜上的文书手不自觉的握紧。
此时家里并没有人,锦洛辰猜也是知道都去了老宅了。
等他到老宅的时候,果不其然,一家子整整齐齐的都在老宅的院子里坐着呢。
自己娘和婶婶金氏眼睛通红的在那边絮叨着,看到锦洛辰来了罗氏才起了身。
她拍着腿说道:“我怎么忘了你今儿个家来这事了呢。”
“没事,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锦洛辰笑了笑。
小鱼儿看到锦洛辰来了,也没有趴在地上继续看蚂蚁搬家了,转身就扑到了他怀里。
一旁的锦柯看了松了一口气,要知道,他可是被自己娘逼着陪自己这个小侄女看了一个时辰的蚂蚁了!
“又重了,女孩子不能吃那么多!”锦洛辰颠了颠怀里的小人,笑着道。
小鱼儿闹变扭的崛起了嘴巴,“师父说了!女孩子不能说重!哼!”
看着她这幅模样锦洛辰只觉得好笑,还想问问她师父的事,但是一想她一定不会说就歇了这心思。
“辰儿回来了?”锦老爷子手里提着烟袋子,打里面走了出来。
他身后还跟着锦老头和锦大伯。
“祖父,孙儿回来了。”
“哎!回来就好,最近书院里还适应?”锦老爷子抽着烟袋子关心的问道。
“一切都好,劳祖父关心了。”锦洛辰含笑回答道。
“好就好!咱们锦家的未来靠你了。”他磕了磕烟袋子,满脸的骄傲。
这是他们老锦家走出去的孩子,能不骄傲?
“爹,外面的告示...”
“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锦老爷子打断了他的问话,“你只需要好好读书,考上个举人咱们家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锦家从来没出过读书人,这是第一个。
听了锦老爷子的话,他大概猜到了他们的打算,他也没有犹豫,打衣襟里拿出了十两银子递到了锦老爷子面前。
“祖父,这些钱拿去吧。”
“能要你钱?你以为你乡试不用花钱了吗?大把的钱要花呢!”锦老爷子瞪着他,把钱推了回去,心里却是觉得没有疼错人。
“祖父,孙儿这些年全亏了大伯一家帮衬,不然的话也没办法读到秀才,这钱您一定要拿着!”锦洛辰把钱直接塞进了锦老爷子手里,转身离了五米远。hτTΡδ://WωW.sndswx.com/
锦老爷子无奈叹了口气,自己果然是老了,怕死了,不然这会该还回去的。
“爹您就拿着吧!辰儿赶考的银钱我们会想办法的。”看到自己爹一脸纠结的模样锦老头忍不住劝道。
“你想什么办法?靠你能出息我孙早就是举人了!”看到锦二楼凑过来,锦老爷子直接瞪了回去。
被锦老爷子一怼,锦老头只得低头不敢言语。
“辰儿,这钱当真不能收你的。”锦大楼拿出了其中的五两银子继续道,“你爷爷的份当你尽孝了,大伯这份就算了,你拿回去吧。”
锦大楼把五两银子还了回去,八月里就乡试了,考举人保钱得好些银子,这些日子要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没道理为了自己毁了他的前程。
“当家的!”听到这话金氏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她尊重自己丈夫的决定,但是也担心他的安危。
“大伯,这钱既然给了祖父那就是祖父的了,要怎么花都听祖父的,只是要我再拿回去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了。”他眼神坚定的看着自家大伯。
锦大楼看着自己这很有主见的侄子一时间也没了法子,只得抓着头发蹲在了角落里。一旁的金氏却感激的对着锦洛辰点了点头。
一旁盯着看了一会的小鱼儿撅了撅自己的小屁股,打衣兜里掏出来了一个香袋。
香袋的模样不大小小的跟个装饰物似的,上面歪歪扭扭的绣着一条锦鲤。
“给大爷爷哒~”小鱼儿探着半个身子扭着让锦洛辰抱她去锦大楼身边。
锦大楼抬头看到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烦躁的心安静了下来。
“小鱼儿自己做的嘛?真好看!”锦大楼看着手里歪歪斜斜的香袋夸奖道。
被夸了的小鱼儿一脸娇羞的躲进了锦洛辰的怀里,锦洛辰疑惑,他怎么不知道小鱼儿会女红?
他回头看了眼自己娘,罗氏会意指了指自己,意思再说:我教的!
看到自己儿子没有在怀疑,罗氏才松了口气,自己孙女是真的不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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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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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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