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察秋毫惩元凶,轻身简从赴盛宴。
刘梦龙大笑过后,用手一指巴巴亚辛·莫索尼,嘴角带着一丝不屑之意。
“唐朝是礼仪之邦,唐人也个个遵循孔孟之道儒家思想,与人为善不愿做恶,今晚你们偷袭唐军营地已是卑鄙无耻,还乱找借口,强加罪责。”
话音一顿。
“我唐军虽在天竺国土经过,但也不是好欺负的,欲加之罪我们不认,你们要战就继续攻打,想在口舌之争上沾便宜门都没有。”
刘梦龙一番义正严词,铿锵有力落地有声说得独孤越勒理屈词穷,老脸一红把头一低,再也不敢出声自取其辱。
而巴巴亚辛·莫索尼却依旧不依不饶,哪是看着自己手下伏尸一片,实在心痛,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责怪独孤越勒也无济于事,只能把火发在唐人身上。
如今刘梦龙还软硬不吃,跟茅房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把个巴巴亚辛·莫索尼气得咬碎钢牙,双拳紧握嘎吱嘎吱直响,气愤之下猛锤大象后背,把个大象锤得长鼻子一扬,“啵啵”叫了两声,身体半立老高,差点没把巴巴亚辛·莫索尼给掀下去。
吓得巴巴亚辛·莫索尼赶紧一个前趴抓住象鞍才没掉下去,一旦掉下去,满地箭矢跟荆棘一般密布,够他喝一壶的。
惊魂未定之后,巴巴亚辛·莫索尼趴在象背上,单手一指刘梦龙大声喊道。
“刘梦龙,你可想清楚了,得罪我的后果,你若认打认罚还来得及,一旦你把自己逼进死胡同里,到时候想反悔,哭都来不及。”
巴巴亚辛·莫索尼仗着有叔叔做后台,腰板硬气,不断用威胁之言吓唬刘梦龙,但是他没看清刘梦龙一点。
那就是刘梦龙向来不畏强权,一个从尸山血海中活下来的人岂会怕他哪一套,若不是心系士兵安危,依着刘梦龙有仇必报性子,早就一个鬼影七闪使出,要了巴巴亚辛·莫索尼的小命。
冷笑一声,刘梦龙淡淡道:“巴巴亚辛·莫索尼,你有镜子吗。”
“什么镜子。”
“铜镜。”
“没有,要镜子何用。”
“我这有个铜镜你拿去照照。”
“照什么……”
“照你丑恶驴脸,满嘴喷粪的臭嘴。”
刘梦龙戏孽之言,把个巴巴亚辛·莫索尼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眼睛血贯瞳仁,是怒冲顶梁门。
“哇呀呀”暴叫一声,就要单枪匹象冲过来与刘梦龙决一死战。
刘梦龙冷冷看着他,一伸手握住五色宝刀刀柄,嘴角微微一歪,随时准备拔刀迎战。
就在两人没谈拢,剑拔弩张,随时准备单打独斗之时,城头观战的巴巴亚提·莫索尼,派人给两人传下城主一言。
“请二位到城头,城主有请。”
传令兵说完话,看着二人反应。
刘梦龙微微一愣,没想到城主也知道了今晚袭营之事,不知其有何打算,心中盘算着可能未知的凶险,随后一想有何可怕的,大不了率领唐兵打游击,看你能把我如何,我光脚的还怕你穿鞋的。
刘梦龙抱着赌一把的心态点头同意,而巴巴亚辛·莫索尼闻言之后则是神色大变,别人不了解巴巴亚提·莫索尼为人,侄子还不了解。
别看巴巴亚提·莫索尼看着为人和善,其心可谓是玲珑八面令人难测,这且不说,这人还十分爱才,有才之人在其面前是如鱼得水,无才之人很难受到重用。
除了爱才,其还善于算计,手段阴狠,残忍毒辣,曾经就有一个侄子负责镇守东城,但是不知为何,一时心血来潮,擅自领兵出城攻打中天竺城池,城未攻下还损兵折将。
回来之后,巴巴亚提·莫索尼并未怪罪还好言安慰,但是暗中派人调查其言行举止,交朋何人,平时所有百态。
三个月后,将其锒铛入狱,并给其列出招募私军、意图谋反、拥兵自立、私造钱币……十大罪状,其妻子儿女都沦为奴仆,家产充公,其被关押牢中受尽刑具折磨,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六个月后,押上刑场被处以绞刑。
这些陈年旧事涌上心头,怎不令人心有余悸,巴巴亚辛·莫索尼也怕自己的把柄被叔叔知道,哪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看着传令兵,巴巴亚辛·莫索尼脸色木然略带僵硬的点点头,随后与刘梦龙一同跟随传令兵来至东城马道下。
刘梦龙一个灵猴翻身轻松落地,拍拍大象长鼻,转身就上了马道,大象冲着他“啵啵”叫了倆声,而巴巴亚辛·莫索尼则是微微哆嗦、手脚颤抖下了象背,走在刘梦龙身后眼神中闪着复杂神色。
两人到了城头,只见巴巴亚提·莫索尼居中而站,两边分别站着妻子、女儿、儿子、侄子,这些人站在两旁规规矩矩表情各有不同,有欣赏之色,也有不善目光。
刘梦龙经过世面对这些早已凛然不惧,走到中间抱拳拱手,深施一礼朗声道。
“不知城主大人召我何事,这深更半夜不睡觉在城头看夜景真是好兴致。”
巴巴亚辛·莫索尼则是略带颤抖双手合十躬身施礼道:“叔叔,小侄不知叔叔在城头,未曾给叔叔见礼,请叔叔原谅。”
看着二人迥异不同表现,巴巴亚提·莫索尼手摸下巴微微一笑,心中已然有了定计,缓慢开口道。
“两位真是好兴致啊,大半夜给我们演示了一场精彩的攻防大战,不过吗就是这代价有些太大了,死了这么多人,真是罪过啊。”
刘梦龙眼珠乱转想着其言中深意,而巴巴亚辛·莫索尼则是神色一下变得慌张起来,稍微思索一下,抢先言道。
“回禀叔叔,小侄在家中看歌舞表演,独孤越勒突然来找我,说唐兵在东城买东西强取豪夺不说,还打伤了商人,问我该如何是好。”
“小侄不加思虑就听从独孤越勒之言,领兵攻打唐营,为被打商人讨个公道,这就是今晚攻打唐营的前因后果,小侄是为叔叔分忧解难才冒然出兵,一片忠心请叔叔明鉴。”
刘梦龙斜眼看了巴巴亚辛·莫索尼一眼,心道:“真是会恶人先告状,明明自己没理,颠倒黑白胡说八道一番,倒成了你是好人,又是忠心,又是正义之师,好像我们唐人成了恶霸一样,真是岂有此理。”
刘梦龙并未急于反驳,巴巴亚提·莫索尼看着刘梦龙,微微一笑道:“刘梦龙你有何说的,畅所欲言吧。”
已然深思熟虑后,刘梦龙淡然一笑道:“回禀城主,愈加之罪何患无辞,巴巴亚辛·莫索尼说了一通歪理,可有人证物证,仅凭片面之言就出兵攻打唐营,我看不仅仅是草率,这里面更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阴谋吧,在下言尽于此,请城主三思。”
随着刘梦龙话音一落,众人皆沉默不语陷入沉思中,有人想为刘梦龙说话,有人想为巴巴亚辛·莫索尼求情,但是巴巴亚提·莫索尼不发话,没人敢擅自发言惹怒这位和善城主。
巴巴亚提·莫索尼环视刘梦龙与巴巴亚辛·莫索尼两人几眼,眼珠微微一转,已然将此事来龙去脉想个八九不离十,但其不想让人说他独断专行,想给人留下公正印象。
故把手一抬,轻声道:“来人将独孤越勒给我带过来,我要问话。”
传令兵答应一声,迅速转身下城去叫独孤越勒,此时独孤越勒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原地乱转焦躁不安,脸上全是汗水,不知是热得还是急得。
听到传令兵叫他,赶紧随着传令兵来到城头,见到众人都在,擦擦头上汗水,上前两步躬身施礼。
“回禀城主大人,不知召我何事。”
“你跟我侄儿巴巴亚辛说唐兵在城里强取豪夺、打伤商人,这事难道你忘了。”
“此事……是真,是……巡城兵丁告诉我的。”
“此人何在,把他叫来。”
“此人……他……已然死在攻打唐营乱箭中,无法出来作证了。”
“哦,哪商人呢,你把他叫来,把当日之事说个清楚。”
“这……”
巴巴亚提·莫索尼看着独孤越勒紧张脸色,已经明白了一切,把脸一沉,冷喝一声。
“来人,把独孤越勒给我拿下,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两旁天竺士兵上前就要动手,独孤越勒把心一横,抽出宝剑就要反抗,刘梦龙早已等候多时,就等其反抗时出手。
只见人影一闪,鬼影七闪使出,一片幻影围着独孤越勒迅速转动,不等独孤越勒剑招递出,刘梦龙一个飞鹰搏兔,一掌切在后脖梗上,将独孤越勒打昏过去。
刘梦龙抽身而退回到原地,身法之快令人惊叹,有的人只是眼前一花,都没看清是谁,在场大部分人没看清,但有几个人看得很清楚。
一个是巴巴亚妮·莫索尼,其练了数年武功,印度瑜伽、沾花飞叶掌、千手观音掌、乱风无影脚、缩骨功等功法拳脚都侵练十年,武功不凡故此才能看清是刘梦龙动的手。
另外两人,一个是巴巴亚提·莫索尼,其武功不高,但其目光一直盯着刘梦龙,刘梦龙一动,后面没看清,但第一下闪身到了独孤越勒身边是看清了。
另一个是巴巴亚风·莫索尼,其对刘梦龙颇为上心,一直观察着其一举一动,不仅钦佩他的气度不凡,更想找个机会拜他为师学习用兵之道。
天竺士兵将独孤越勒五花大绑,抬着押回大牢,看着远去背影,有人高兴有人愁,刘梦龙怡然自得,眼睛余光一扫巴巴亚辛·莫索尼,心说:“看你还有啥狡辩之词,我倒要看看你原形毕露的那一刻,哼。”
刘梦龙在哪得意洋洋,而巴巴亚辛·莫索尼此刻是肠子都悔青了,心里大骂独孤越勒。
“你个老匹夫,坑死我了,你倒是找好了商人作伪证,再跟我一起胡搅蛮缠,让叔叔分辨不清是非黑白,把这趟水搅混,咱俩可以开脱擅自出兵之罪。”
“你倒好还拔剑反抗,这不正好落下口实,叔叔哪么精明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咱俩窜通一气,这下好了,你把我也带进坑里了,我也说不清楚了,独孤越勒你个混蛋……”
巴巴亚辛·莫索尼真想破口大骂,但是在叔叔面前他根本不敢放肆,十分惧怕叔叔。
就在巴巴亚提·莫索尼环视众人一眼,刚要开口将此事定下结论之时,旁边巴巴亚吉·莫索尼眼珠一转,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其双手合十深施一礼,突然开口。
“启禀叔叔,小侄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尽管道来。”
“这唐兵不管是否冤枉,但叔叔已然在城头看到,唐兵是如何凶残射杀我天竺士兵,叔叔请看。”
其用手一指远处唐营前战后残景,箭矢如山插满一地,遍地天竺士兵尸体铺满箭山,涓涓血流,缓缓流淌成河,战马与骑兵残骸在坑中沉尸,此情此景真不亚茹修罗地狱,惨不忍睹令人心生慈悲。
“唐兵如此凶狠,其领兵将领刘梦龙也不是甚么好人,我觉得天竺士兵不能白死,应该将刘梦龙就地拿下,处以断头之刑,以儆效尤,请叔叔为无辜天竺士兵讨个公道,小侄再此拜谢了。”
巴巴亚吉·莫索尼一番话说得可是字字诛心,把唐军所有过错摆在当面,却之字不提天竺士兵冒然攻击唐营之事,真是其心歹毒阴狠毒辣。
刘梦龙闻言微微一愣,但是很快镇定自若,丝毫不受其言影响,心道:“大不了流亡天竺何惧之有,但想要我刘梦龙的命,你们还不够格。”
巴巴亚辛·莫索尼满怀感激看了巴巴亚吉·莫索尼一眼,两人眼神一对,一股阴谋味道在夜风中散开,两人心照不宣都等着叔叔能站在侄子立场处罚刘梦龙。
然而,一道银铃般清脆声音响起。
“父亲,依我看来,巴巴亚吉哥哥之言有失偏颇,首先独孤越勒不能说出是哪位商人可以指证唐兵强取豪夺打伤人,再者出兵攻打唐营不经父亲同意,擅自妄为这是拥兵自立不拿父亲当回事。”
话音微微一顿。
“最后东城与西城之兵合为一股,没能攻破唐营反而自己死伤惨重,这就说明带兵之将无能害死千军,这样之人怎能再领兵打仗,还不如让唐人教教全城将领带兵之道,女儿之言请父亲三思。”
巴巴亚妮·莫索尼话音一落,众人皆暗暗吃惊,一个女子能有如此见识,实属女中英才。
刘梦龙闻言都不仅多看了巴巴亚妮·莫索尼几眼,对其颇为赏识,而巴巴亚风·莫索尼也是见风使舵之人,见妹妹发言示好,其也向着父亲双手合十躬身施礼。
“父亲,我觉得小妹之言,十分在理,唐兵远来是客,我等都是信佛之人,讲得是慈悲为怀,无端生事攻打唐营,是我们理亏,虽然天竺士兵死伤惨重,但这是东城与西城将领之过,不应该怪到唐军身上。”
巴巴亚风·莫索尼也替刘梦龙说话,引起了巴巴亚吉·莫索尼的极度不满,其刚要说话,巴巴亚提·莫索尼一摆手。
“好了,都不用说了,此事由我决断,你等不必多言。”
饱含深意看了刘梦龙一眼,微笑道:“此事都怪独孤越勒挑拨离间,巴巴亚辛鲁莽行事罚其闭门思过半年不得离府半步,刘将军啊,明日别忘了来府赴宴,我有要事与你相谈,你回去吧。”
刘梦龙闻言大喜,没想到城主没有偏向侄子,公正廉明处理了此事,也未深究射杀天竺士兵之事,此等胸怀真够宽广博大,令人敬佩,其一言九鼎将此事完美解决,自己日后还得感谢于他。
刘梦龙心中暗暗想到,看来城主不是个简单之人,明日赴宴自己可以与他多亲近交流交流,看看他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
就在刘梦龙想事之时,一道声音传来。
“刘将军,还不回军营,是想去我府上小住一晚吗,老夫十分欢迎啊。”
刘梦龙闻声微微一惊,抱拳拱手深施一礼,感谢道:“多谢城主秉公办理此事,刘梦龙在此谢过,明日必准时赴宴,日后若有用我刘梦龙之处,在下必当鼎力相助,告辞。”
说着话,眼睛看了巴巴亚风与巴巴亚妮几眼,见巴巴亚风眉清目秀,生得一表人才,而巴巴亚妮带着面纱看不清长相,但是从其眼角眉梢看出是个美人,并且眼中带着精光是个练家子,武功看来不弱。
说着话,眼光看完该看之人,转身下了马道,一个旱地拔葱跃上象背,一拍大象脑后。
“小灰,走了,回军营,看你反应迟钝,定是吃得太多了,明日给你减肥,让你瘦点还能变得灵活一点。”
座下大象不知是听懂了人话,还是怎么,扬起大长鼻子“啵啵啵啵”叫了四声,还把鼻子往后一扬,要喷水呲刘梦龙。
刘梦龙反应多快,一巴掌把象鼻子扒拉到一边,口中训斥道:“小灰你又调皮了,反天了你,敢呲我,是不是要我下令饿你一天,你就老实了,快走。”
大象不满的“啵啵”叫了两声,才迈开四条粗壮象腿,向着城外唐营而去。
而城上众人纷纷回府而去,是有人高兴有人愁,有人愤恨有人喜。
且不说城头众人如何回府,单说刘梦龙骑在象背上,一路调戏小灰,回奔唐营,唐营众将一看刘梦龙回来了,赶紧命人骑马出营给大象引路,免得掉到陷阱里,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刘梦龙出城之时,城外天竺士兵接到军令,纷纷回城,与刘梦龙擦肩而过,一双双仇恨目光看着刘梦龙,恨不得择人而噬,若是目光能化为利剑,此刻刘梦龙已然被刺得千疮百孔,流血而亡了。
可见天竺士兵有多恨刘梦龙,被仇恨目光洗礼的刘梦龙,浑然装做没看见天竺士兵,就当他们如空气一样。
心道:“愿意恨就恨吧,吐蕃军卒也恨我,再加上天竺士兵,多多益善,有道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命硬不怕你们恨我。”
到了离营门半里之遥,骑兵来领路,刘梦龙一拍大象。
“小灰,跟上,敢踩陷阱我饿你三天。”
气得大象“啵啵”直叫,一路顺利进了营门,刘梦龙大手一挥。
“贺兰夫蒙你去休息,贺芒你们九人领兵打扫战场,陷阱恢复原样,把箭矢都给我收回来,天竺士兵尸体厚葬,另外派人去城里买些酒肉回来,庆祝胜利犒赏全军三日,但是守营不能懈怠,否则军法从事。”
刘梦龙说完骑着大象进了营地,贺芒等人去打扫战场不必细说,贺兰夫蒙也回到军营等在中军大帐前。
刘梦龙一个鹞子翻身下了象背,来至贺兰夫蒙近前。
微笑道:“等我何事。”
贺兰夫蒙抱拳拱手道:“多谢将军成全我报仇之意,不过如此以来,杀了这么多天竺士兵,将军明日赴宴可要当心啊,要不要多派人手跟着去。”
刘梦龙微笑着摆摆手。
“不用多虑,多带人手反而显得我很怕死,倒让天竺人小看了,就是轻身简从赴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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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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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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