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四起造乱局,舍命一击刺钦差。
林海霞与王红袖四人未能将萧一帆与凌云志三人擒下,懊悔不已。
而有一人比林海霞四人更为气愤,此人非是旁人,正是南宫灵风。
眼看着手下死伤数十人,还未能将夜贼擒下,南宫灵风也是面上无光,愤怒之余,下令加强守卫,多派小队巡逻。另外将所有当班狱卒都审查一番,以防再有刺客混入。
一番折腾之后,已是三更半夜,林海霞与王红袖四人与南宫灵风寒暄几句,道明刘福扮作魏时勋是引诱刺客的诱饵,南宫灵风才恍然大悟,下令放出刘福。
刘福迈步出牢,看着牢中栅栏上的斑斑血迹,微微长叹一声。
“今晚刺客出手很辣,反应敏捷,看来必是江湖成名高手,不可小窥呀!”
南宫灵风接上话茬。
“刘大侠,你久闯江湖,能否看出刺客来自何方。”
“若我所料不差,这刺客必是江南道上的有名有号的高手,待我多方打听一下,必能知其身份。”
“哪便有劳刘大侠了。”
“……”
刘福五人与南宫灵风寒暄几句,便回奔府衙。搁下刘福五人不表,再说陈南水带兵暗中捉拿江南道徇私舞弊官吏。
陈南水带着两千骑兵按照名单捉拿与李行风蛇鼠一窝的贪官污吏。陈南水不愧是足智多谋之人。
其每到贪官污吏所在州府,皆是先去拜访一番,并摆下酒席宴请贪官污吏。并叫上几个青楼女子陪酒,把贪官污吏灌得酩酊大醉。
陈南水眯着眼看贪官污吏醉的不醒人事,咧嘴一笑,道声:“把人给我拿下。”
校尉带兵将醉的不醒人事的贪官污吏五花大绑,押进马车带走。待贪官污吏醒来之时,已然在被押往杭州府衙的路上,这些贪官污吏是痛哭流涕,悔之晚矣。
陈南水用此计策连抓了三名刺史,四名司马,六名县令。有时计用多了,就容易走漏风声,令江南道其余官吏心生警觉。
这一日到了永州,就遇到了麻烦。永州知府韩文炎颇为狡诈,其在陈南水没来之前,已然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有一支骑兵奉了钦差大人徐凌风之命四处抓捕与李行风有关之人。
不管你是何官职,只要与李行风有一丝半缕关联,都会被这支骑兵抓捕归案。一时间江南道官吏人人自危,都担心因为一些捕风捉影之事,将自身也牵连入狱。
韩文炎得着消息,派手下四员大将曾文举、曹天德、秦文、赵方四人轮流在城头盯着,一旦发现这支骑兵到来立刻禀报,早做防备。
韩文炎提心吊胆日日防备,过了半月有余,一支骑兵到了永州城下。今日正值中郎将曾文举守城,其在城头看到远处烟尘滚滚,紧接着马蹄声大作,听动静不下千匹战马。
曾文举不敢大意,立刻下令命城门郎与监门校尉立刻带兵关闭城门,同时派校尉郑经速去禀报知府大人韩文炎,请其速做安排。
永州东门忙着关门,而陈南水带兵匆匆忙忙赶到城下,眼看着城门“吱呀……咣当……”几声牢牢关闭。
陈南水乍见此景感觉不妙,勒住战马冲着城头大喊:“守城将领听真,我等乃是钦差大人手下副将陈南水,今奉钦差大人之令巡视永州,得知永州知府韩大人勤政爱民特来嘉奖,送上钦差大人手令一份,请打开城门,让我转交韩大人。”
曾文举一听,气得心里暗骂:“陈南水,你骗谁呢?还送手令嘉奖韩大人,你不抓他归案,韩大人都已经烧高香了,想让我给你开门,你就等着吧!”
曾文举心里暗骂,但嘴上说得好听,其手扶垛口大声回话。
“陈将军,请稍等片刻,知府大人连日下乡微服私访视察民情,不知是否回府,请稍候片刻,待知府大人回话,再开不迟,请陈将军海涵。”
俗话说得好:听话听音,方知其意;察言观色,洞悉心意;随机应变,应对自如。
陈南水一听此言,抬头望着城头曾文举及守城军卒,嘴角微微上扬,一抹弧度挂于两颦。微微冷笑一声,陈南水心里暗道一声:“这是有了防备,看见我军一来,就把城门关上,还谎言连篇,哄骗于我,真当我是睁眼瞎,连这都看不出来。”
陈南水转念一想:“既然永州知府有了防备,看来我得另想一计,乍开城门。”
冲着城头一抱拳,朗声开口:“既然知府大人为国操劳不在府上,那我等就在门外稍候片刻,静候韩大人回府,再进城不迟。”
“有劳了,陈将军。”
曾文举抱拳拱手回话,面带笑意静静看着城下骑兵。随后,曾文举与陈南水带兵在城内城外无声对峙,静待知府大人回话。
日头微微偏西,将骑兵身影照得十分狭长。陈南水转头左右看看手下,都有些微微见汉,便留下一队骑兵等候消息,其余人等随他到林中避暑。
等待难熬,令人心焦。陈南水带兵等了一个时辰,曾文举也未回话,等得唐军骑兵纷纷下马,背靠大叔乘凉。
这左等没信,右等没音。陈南水也有点急了,其翻身上马来至城下,高声喊道:“守城校尉,可有消息传来,我军已等候多时了。”
“请稍等片刻,知府大人一有命令必将送达,请陈将军多多包涵。”
陈南水闻听此言便知永州今日不会开城,想要进城唯有另想他法。
陈南水带兵绕城一周,见四面城门皆已关闭,其冷笑一声:“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永州知府韩文炎让你多在城里呆些时日,待钦差大人一到,看你能等到何时。”
陈南水放弃进城捉拿韩文炎,改道去往潭州捉拿盐道司官吏。陈南水带兵在江南道游走各州府,可把各州城官吏吓得够呛。有道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贪官污吏如坐针毡,而清官则是丝毫无惧。
就在陈南水带兵去往潭州之时,杭州城内发生了一件大事,徐凌风险些被一聋哑仆役行刺身亡。
徐凌风遇刺一事所为何来,要从萧一帆与凌云志三人从大牢杀出说起。
萧一帆与凌云志、梁虎三人上了房脊,一路狂奔逃回驿站。楚飞与曹亦凡看三人狼狈而回,便觉心里不妙。
连忙出声问道:“三位兄弟,可是灭口失手了。”
“唉,大哥,一言难尽啊!”
“兄弟别急,坐下慢慢说。”
“大哥,我们三人混入大牢颇为顺利,但是没想到等来的是假魏时勋,真魏时勋不知被官府关在何处,我冒然动手,识破真假,牢外出现伏兵,我们三人情急之下,用暗器断后,让老三开路,一番激烈厮杀冲出大牢,真是好险……”
“兄弟,如此说来,官府已然注意到有人行刺,才会出此下策,看来想为李大人效力颇为不易啊!”
“大哥,你看该如何回复李大人。”
“实话实说,藏着掖着也不是江湖中人本色,一切看李大人有何高见了。”
“唉,也只能如此了。”
萧一帆与凌云志三人告别楚飞、曹亦凡二人,来见李行风。
李行风听说萧一帆求见,还以为暗杀得手了,面带笑意接见萧一帆三人。待萧一帆三人走进房中,李行风察言观色,不觉眉头一皱。
眼见萧一帆三人垂头丧气,面带愧疚之色。李行风心里不觉咯噔一下,心里暗道一声:“难道说暗杀再次失手不成……”
李行风手按茶盏,沉吟不语。萧一帆与凌云志、梁虎三人面带惭愧看了看李行风,萧一帆略带尴尬启齿。
“启禀李大人,草民辜负大人期望,暗杀失利请大人责罚。”
“为何失利,详细道来。”
萧一帆低沉声音将暗杀过程一五一十讲诉一遍,随后低头沉默。李行风听罢,手捋须髯闭目沉思片刻,忽而睁开双眼沉声道:“依此看来,徐凌风身边不仅有江湖高手,更有善于谋略的谋士,想要对付徐凌风还得多多谋划,不可轻举妄动啊!”
“彼等先退下吧!再有吩咐自会告知尔等。”
“草民告退。”
萧一帆三人抱拳拱手一礼,出房而去。李行风看着三人背影消失在房中,伸手从袖中抽出一个锦囊,抽出便签,细细观看。
看罢多时,召来校尉李齐峰,低声耳语面授机宜,李齐峰不住点头。
“去吧!按计行事。”
“末将遵命。”
李齐峰领命而去,到了驿站外军营之中,李齐峰聚拢数名官兵,如此这般吩咐下去。随后数名官兵一哄而散,午时之后,这些官兵打扮成百姓,游走于市井之剑,坐于茶馆酒肆之中。街上、铺面都留下这些人的踪迹。
这些人在杭州游走几日之后,杭州城民心沸腾,谣言四起。这些谣言都传到了衙门之中。
徐凌风看着衙役、捕快、官兵都在窃窃私语,不时偷眼看他,徐凌风心生警觉,觉得有事发生,对自己不利。召来刘福一问才知,杭州城中谣言四起,都是关于徐凌风公报私仇陷害魏时勋的传言。
“刘兄,你将谣言与我细说一遍,让我揣摩一下是何人故意散播谣言陷害于我。”
刘福看着徐凌风微一拱手,缓缓开口。
“徐大人,在下听到谣言是如此形容于你,说你与魏时勋是同榜进士,但是魏时勋有幸成为长孙无忌的门生,人前显贵,而大人却是进门无方,故而心生嫉妒,怀恨在心,暗暗记恨长孙无忌的门生。”
“后来,魏时勋被外任司马,而大人却在刑部屡遭贬官,仕途颇为不顺。待到如今成为钦差大臣,自然是乘机公报私仇,故意栽赃陷害长孙无忌的门生,魏时勋原本无罪,是大人故意找了一个落榜书生来陷害魏时勋,并借机难为江南道众官吏,四处派兵抓人,弄得江南道官吏人人自危。”
“谣言还说,大人表面是为民请命的清官。实则是个阴险小人,到江南道来巡视也不过是打着清官旗号,故意报复长孙无忌的门生,还连带难为江南道众官吏。这便是在下听到的谣言,请大人三思。”
不听此言尚可,一听此言气得徐凌风是拍案而起,用手指天发誓道:“徐某一心为国,苍天可鉴,怎么会有如此恶毒谣言污蔑于我,真……真是令人气愤……”
刘福见状连忙出声相劝。
“大人不必动怒,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人云亦云无须理会,静观其变,顺藤摸瓜寻出根由,谣言不攻自破。”
刘福话音一落,徐凌风细细品味其言词,微微点头道:“刘兄,不仅武艺高强,智谋也是高人一筹,若是弃武从文,师爷之职非你莫属。”
“大人见笑了,在下讲得不过是山野莽夫之言,能入大人之耳,惭愧……”
刘福与徐凌风寒暄几句各自都去忙碌,徐凌风不再搭理谣言,但是谣言越传越广,弄得民心沸腾。再加上有人暗中挑唆,数以千计百姓聚在府衙门前闹事。
徐凌风迫不得已派官兵与衙役在府外列阵阻挡百姓进入府衙闹事。而就在府衙中的衙役与官兵都被派到门前之时,一名聋哑仆人悄悄进入书房,偷偷靠近徐凌风。
这名聋哑仆人脚步很轻,足履落地悄无声息,双眼死死盯住徐凌风,右臂微微抖动,一抹寒光从袖口露出。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眼看着就到了徐凌风桌案前,聋哑仆人右手猛的一动,一柄匕首落入手掌,双脚点地“蹭”的一声跃起,凌空飞刺徐凌风。
聋哑仆人跃起飞刺之时,徐凌风毫无察觉,其正在低头看书。匕首离着徐凌风越来越近,聋哑仆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为其行刺得手提前庆祝一下。
然而,就在匕首临身之际。突然,一道寒光从书房左侧屏风飞出,恰到好处打在匕首之上,令得匕首一歪偏向一侧。紧接着一道人影飞出,凌空一脚踹在聋哑仆人身侧,将聋哑仆人踹的横着飞出,重重砸在香炉上。
这快如闪电的眨眼之间,聋哑仆人虽然匕首刺偏,但是其飞出之际,单手一甩,匕首刺中徐凌风左臂,顿时血侵衣袖,疼痛惊动徐凌风。hΤTpS://WWω.sndswx.com/
徐凌风抬头一看,见自己左臂受伤,血流不止,一把匕首扎在左臂之上,从伤口溢出的鲜血染红衣袖。
“啊。”
徐凌风一声惊呼,眼前李延雄身影一闪,直扑聋哑仆人。
就在徐凌风目光中,李延雄一闪到了聋哑仆人近前抬手就打,李延雄手掌未到,聋哑仆人冲着其露出诡异一笑,嘴角一咧,一道鲜血流出。
“不好。”
李延雄顿觉不妙,手腕一翻,变打为抓,一把抓住聋哑仆人下巴掰开,发现牙根处有药丸残渣。
李延雄是老江湖了,一眼看出,这聋哑仆人必是幕后之人派出的死士,不成功便成仁,一击不成咬碎毒丸身亡,让人无从审问。
“李兄,刺客怎么样了。”
徐凌风忍痛问道。
“回禀大人,刺客服毒自尽了。”
“啊……”
徐凌风闻听此言,心头一震,暗道一声:“派出刺客之人真是够狠的,一点把柄都不留下,留下一具尸体让人无法查问。”
“大人,我先给你治伤。”
李延雄放下尸首,回身给将徐凌风左臂衣袖撕掉,露出伤处,从怀中掏出金疮药瓷瓶,倒出两粒磨成药末。
随后“啪啪”两下封住肩贞穴与天井穴止住鲜血,道声“大人忍着点疼”一下拔出匕首,一股鲜血窜出。
李延雄看着伤处血肉发红,心里稍微放下,一旦发黑,那就是匕首喂毒,会危机性命。
李延雄将药末均匀撒在伤处,疼的徐凌风直咬牙。
就在李延雄给徐凌风治伤之际,上官云康与王红袖等人进到屋内,一看徐凌风受伤,都是大吃一惊,刘福回手把门关上。
低声道:“都别出声,将尸首藏好,对外就说徐大人遇刺,危在旦夕,借此机会引出幕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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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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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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