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一式铁掌重,连战群雄侠名扬。
梦少卿打定主意,脸色一变,顿时笑面如花。
“嘿嘿,刘将军,你我同殿称臣,都为大唐效力,虽然前些时日言语多有得罪,不过梦某是一心为大唐,绝无二心,得罪之处请多多包涵。”
刘长风张口欲言,梦少卿不等刘长风接茬,继续口若悬河。
“梦某听说刘将军乃是镇守边关将领,多年在外征战,必是十分辛苦,这次回到京城,不妨好生休养,待战事再起之时好为国效力。”
“都言岁数一大容易忘事,我都忘了刘将军乃是吏部侍郎刘郎的四公子,四公子弱冠之年才回府团聚,也是人生一大喜事。”
“古人云:同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乃是人生四大喜事,而刘将军如今已然坐拥其二,真是可喜可贺。”
“不瞒刘将军,梦某最近学得相面之术,不妨让梦某给刘将军观相识面,卜算一下将来前程……”
“哎呀,观刘将军面相,那可真是天庭饱满,地格方圆,印堂发亮,鸿运当头……”
听着梦少卿滔滔不绝一直说个不休,把个刘长风听得耳朵快起茧子了,心里暗骂一声:梦少卿,你个老匹夫,少装好人,这些年被你害死的大臣不在少数,你喋喋不休无非就是为了阻我入宫,你越挡我,我偏偏非入宫不可。
想到此处,刘长风也不搭话,单手抓着楼占强,纵身一跃,跃过梦少卿一行人头顶,直奔宫中而去。
梦少卿正口吐莲花讲得头头是道,忽然眼前人影一闪,刘长风与楼占强踪迹不见,惊得梦少卿赶紧住口,命家丁追赶刘长风,务必将其拦住。
家丁腿脚再快也追不上刘长风,梦少卿一看家丁无用,急中生智,冲着守门禁军大喊:“有人硬闯皇宫,速速拦住,莫要惊了圣上。”
梦少卿本以为其这一喊,禁军必会拦住刘长风,谁知事与愿违,守门禁军并未阻拦刘长风,而是任由刘长风提着楼占强进入皇宫。梦少卿大为不解,其不知刘长风已然被李世民封为左金吾卫将军,统领宫中半数禁军,故此禁军见到刘长风并未阻拦。
待梦少卿带着来至宫门前问明缘由,刘长风已然带着楼占强来至太极殿御书房外,求见太宗皇帝李世民。
此刻李世民正在房内接见长孙无忌与楼占军二人。
“两位爱卿,让朕饶了楼占强一命,此事有些棘手啊!”
长孙无忌深施一礼道:“圣上,你金口玉言,谁敢不听,只需下道口旨,楼占强便可性命无忧;至于刘长风,自有老臣出面,三言两语便可令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圣上意下如何?”
“这个……这个……”
李世民闻听此言一时语塞,其深知盗窃兵库罪责之重,若是听从长孙无忌之言就此放过,恐怕会如放过长孙顺德一般,召来言官一番喋喋不休。但是长孙无忌与自己亲如兄弟,其妹妹还是自己结发之妻,于情该放,于理不合,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李世民左右为难之际,御书房外有人高声喊道:“启禀圣上,微臣已把罪臣楼占强带到,请圣上示下。”
闻听此声,李世民已然知是刘长风到了。刘长风就在房门之外,自己与长孙无忌一番谈话估计已被刘长风听到,若不让其进来,难免有袒护罪臣之意。而李世民自诩当世明君,自然不想落下话柄,一旦传扬出去有损盛名。
稍微思索片刻,李世民冲着御前太监周公公一使眼色,周公公心领神会,迈着碎步打开房门请刘长风与楼占强二人进来。
刘长风右手一甩,将楼占强甩趴在地。
“噗通”一声,吓了众人一跳。长孙无忌长目微眨斜视刘长风一眼,冲着楼占军微微努嘴。楼占军心知其意,脸色一变,怒发冲冠,一指刘长风。
“大胆,刘长风你可知这是御书房吗?当着圣上的面,粗鲁对待朝廷大臣,你可知罪?”
刘长风闻言冷冷一笑。
“楼公,五花大绑之人乃是盗窃兵库的重犯,楼公口口声声言其是朝廷大臣,难道说楼公与其有着不可告人之事,不然为何如此袒护一个罪臣。”
楼占军被气得浑身哆嗦,颤颤巍巍点指刘长风,怒声喝斥。
“竖子无礼,竟敢信口雌黄,污蔑大臣,你该当何罪?来人啊!将此粗鲁之人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刘长风嘴角含笑,心里暗道一声:当着圣上的面,擅自下令,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看圣上如何收拾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刘长风微笑之际,李世民脸色一沉,咳嗽一声,吓得楼占军低头不语。
“此乃御书房,楼爱卿莫要忘了。”
“刘爱卿,何事上奏,尽管道来。”
“回禀圣上,微臣带兵搜查楼府,如今人脏俱获,请圣上示下。”
李世民闻言面色阴晴不定,怒视楼占强厉声喝问:“楼爱卿,兵库丢失之物为何在你府中,你若不从实道来,莫怪朕诛你九族。”
此言一出,吓了楼占军一跳,楼占强吓得体弱筛糠,哆哆嗦嗦无言以对。刘长风冷眼旁观,看李世民如何对待盗窃兵库之贼。
俗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长孙无忌一看李世民问话,便知李世民有些动怒。长孙无忌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长孙无忌上前两步,深施一礼。
“圣上,老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讲无妨。”
“常言道:一面之词,不可信之。古往今来,奸佞之臣无不擅长栽赃陷害之举,而被冤枉之臣皆是含冤受屈而死,多年之后方能大白于天下。”
“陛下乃是当世明君,岂能听信谗言,让有功之臣含冤而死,当广开言路,深入彻查,免得误入奸臣圈套,落下昏庸之名,前车之鉴当引以为戒啊!”
长孙无忌话音一落,李世民频频点头,楼占军与楼占强二人心中窃喜。而刘长风则是大为不满,心里暗骂一声:长孙无忌你个老匹夫,这不是拐着弯骂我是奸臣,故意栽赃陷害楼占强吗?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蜀南文学
不待长孙无忌再度开口,刘长风施礼启奏。
“圣上,微臣初入京城,不谙官场之道,但臣禀记忠君报国之心,是非曲直,决不凭一面之词,而是派人跟踪暗查,人脏俱获才请旨搜府,故此兵库失窃一案是板上钉钉,决无栽赃陷害之心,请圣上明鉴。”
“另外,奸臣之说,微臣深有体会,初入京城便秉公执法,严明军纪,却被假传圣旨太监陷害入宫行刺,而臣不知得罪何人,被朝中大臣故意害之,奸佞之说实属冤枉,微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鉴,望圣上明察秋毫,既不冤枉忠臣,也不偏袒奸臣,圣心如镜,臣聆听圣意。”
刘长风话音一落,长孙无忌脸色一沉,李世民则是眉头紧皱,陷入沉思。楼占强二人偷眼观瞧李世民脸色,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长孙无忌狠狠瞪了刘长风一眼,朗声言道:“启禀圣上,臣听说边关将领桀骜不驯,今日一见是感同身受,长辈之言不聆听受教,反而大肆反驳,不知尊老爱幼,倒像蛮夷之族,凭着一己之私,胡言乱语,唉……如此带兵令臣担忧啊!……”
刘长风一听长孙无忌之言,顿时怒发冲冠,朗声回应。
“古人云:圣人之道,为而不争,当以德化人心,而不是咄咄逼人,倚老卖老,以长欺幼,凭着个人喜好,指点江山;到头来是非不分,任人唯亲,误已误国,如此才是国之大忌,陛下圣明当以国事为重,切勿听信谗言啊!……”
长孙无忌闻言大怒,怒喝一声:“竖子无礼。”
刘长风反唇相讥。
“田舍翁。”
李世民见长孙无忌与刘长风二人争吵不休,把脸一沉。
“嗯,还不住口。”
李世民一出声,长孙无忌与刘长风皆是不敢再言,默默低头等待圣意。李世民思来想去,既想保全长孙无忌颜面,又不能过于明目张胆,免得刘长风传将出去有损圣名,无奈之下,想出一个三司会审下下之策。
“诸位爱卿,虽然刘将军人脏俱获,但其中恐怕另有隐情,未免忠臣含冤,此案交由大理寺、刑部、御史台三司会审;若案情属实,按律治罪,诸位爱卿退下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长风与长孙无忌三人一同退出御书房,刘长风押着楼占强直奔大理寺而去。而长孙无忌则与楼占军去了梦府,与梦少卿一起密谋如何为楼占强脱罪之事。
三司会审尚需诸位官吏一同审案,故此需多等一些时日。而就在等待之时,刘长风接到匕首送信,约其到城外乱葬岗解决切肤之仇。
刘长风将信交给修鸿洲与陆凯众人传看之后,修鸿洲眉头紧皱,语气沉重。
“贤弟,乱葬岗在京城东门外,听说此地阴气太重,怪异之事偶有发生,故此为兄奉劝贤弟不可去乱葬岗赴约,中了仇家奸计。”
“那该如何是好?”
“依我之见,三日之后,点兵三千,包围余家庄,余风海身为逃犯,正好可以借此缘由将其缉拿归案。倘若余宏莲出面包庇,贤弟趁机将其拿下,余宏莲所邀江湖中人可一网打尽,如此一来,既解了燃眉之急,又能抓住盗窃兵库的崆峒弟子,一箭双雕啊!”
修鸿洲话音一落,陆凯抱拳拱手道:“修大侠,你的计策甚妙,但是余宏莲若是提议比武打擂解决恩怨,又当如何?”
刘长风微微一笑道:“兵者诡道也,随机应变,化不利为有利,倘若余宏莲想比武打擂,我可暂且答应下来,若是打擂之时于我有利,便来个以武会敌;反之便找个借口毁约,以朝廷之名,强弓硬弩猛攻余家庄。余家庄一群乌合之众,必不是禁军对手,攻下余家庄拿下余风海,此事便可告一段落,诸位觉得如何?”
修鸿洲沉吟一下,朗声言道:“贤弟这个兵者诡道甚是不错,不过为兄还是贤弟借此机会在擂台之上一展拳脚,让江湖中人见识一下贤弟铁掌之威,日后若有机会行走江湖,人的名,树的影,对贤弟也是极大助力啊!”
“就依大哥之言,先比武打擂,再用重兵攻打,决不能让江湖败类在京城生事。”
“如此甚好。”
刘长风大赞修鸿洲之言,随后众人各自筹备,三日后发兵余家庄。
寒风冷冽,吹落一地枯叶,荒草萋萋,随风折腰,黄叶临地难留三日之前景象。一阵马蹄之声由远及近传来,大地震动,草叶乱飞,马蹄溅飞满地荒草,一路狂奔而去,惊得野兔入洞,狼狐匆忙远遁。
待马蹄之声噶然而止之时,刘长风与修鸿洲、陆凯、贺芒众人率领三千左千牛卫军卒将余家庄团团围住。
余家庄庄主余海龙得报,匆忙与余宏莲一众江湖中人出门察看。
“军爷这是何意?”
“捉拿朝廷钦犯余风海,速速打开庄门。”
余海龙闻言眉头紧皱,回头看了一眼余宏莲。余宏莲越众而出,抱拳拱手道:“敢问领兵将领可是刘长风刘将军。”
“正是在下。”
“我与你师父刘镇山(刘福)颇有交情,不妨卖我一个薄面,来个以武会友,赢了进庄搜查,输了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如何?”
“就依汝言。”
刘长风马鞭一挥,众军卒退后,让出场地,余海龙命人搭个简易擂台,双方比武打擂。
刘长风打头阵,余家庄派上蜈蚣岭张寨主迎战。二人诈一交手,刘长风使个“劈山裂石”。
铁掌搂头盖顶“呜”的一声,挂风而下。张寨主自傲托大,漫不经心举掌一托,来个“举火烧天”。
谁知刘长风这一掌使足内力,可谓是力贯千斤势大力沉,而张寨主只使出三分内力接此一掌,故而双掌一碰之际胜负已分。
“啪”的一声,张寨主臂折身退,空门大开,口中惨叫一声:“痛煞我也。”
不待其声落下,刘长风垫步近身,飞起一脚,直踹前胸。
“砰……噔噔噔噔噔”
张寨主被踢的连退五步仰面摔倒,大嘴一张,一口鲜血吐出,头一歪,昏死过去。
“哗……”
余家庄众人目睹此景一下顿时哗然一片,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余海龙面色阴沉,正待开口,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其回头一看,见是余宏莲冲其一使眼色。
余海龙心领神会,派八名庄丁上擂抬下张寨主。八名庄丁一下,余宏莲冲着身后弟子微微点头,一名身长八尺,十分魁梧汉子走上擂台。
“在下崆峒派飞龙门一代弟子胡中远,请赐教。”
刘长风见胡中远颇为客气,急忙抱拳拱手一礼。
“在下少林弟子刘长风,请指教。”
二人互道姓名开战,在旁人看来必然是心平气和,打得不瘟不火。但是交起手来,令人大跌眼镜。
胡中远上来就施展出崆峒派绝学擒龙十八式。左手一领虚引面门,右手直捣黄龙猛击胸口,一式“引龙抽筋”凶狠出招。
拳脚一出劲风动,观风看式在出招。
刘长风并未急于出手,待掌风临近,招式变老,再出手应对。只见其不慌不忙,撤步吸胸,右掌斜伸护住中门,顺势往外一拨,掌锋横切专找腕门;左掌轻描淡写往上一撩,看似无意,实则有意,指尖奔着腕门而去,一招“风起九天”见招拆招。
以静制动,以慢打快,后发制人,直取要害,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刘长风这五年苦练武功大涨,绝非昔日吴下阿蒙,令人刮目相看。
招势一出,断然再难收回。胡中远吃个哑巴亏,一眼瞧见刘长风招式轻灵,潇洒携意,但却直逼要害而来。胡中远见此情形急忙撤招换式,使个“鱼跃龙门”身形急纵,往后一跃堪堪躲过铁掌。
一招之后,二人都对彼此招数稍微了解。当下二人不再怠慢,各展所学战在一处。
拳来掌往,二人一打就是二十多个回合未分胜负。刘长风并不想与胡中远再战下去,突使绝招“双鬼拍门”双掌左右一分,猛击前胸。
胡中远一见此招,便知刘长风想一招定胜负。若想避开,并无不可,但是胡中远自觉武功高过刘长风,故而其非但不躲,反而双掌一分迎击对掌。
四掌相对,猛烈对掌,一掌定乾坤。
“啪啪”两声,对掌一毕。
在旁观众人惊愕目光中,刘长风纹丝未动,反而是胡中远被一掌击退,连退三步。
胡中远被一掌击退,自觉脸面无光,垫步近身,大吼一声:“吃我一掌。”
身形一动,直扑刘长风。刘长风见一掌占据上风,嘴角上扬,微微咧嘴一笑,双掌一上一下护住前胸要害。
胡中远见刘长风微微一笑,觉得其必有诈。二人再度交手之时,擂下围观之人皆是暗挑大拇指,赞叹刘长风武艺高强,掌法堪称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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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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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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