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机凛然摔杯晚,血战番营十二郎。
部落剩余之人满怀报仇之心不提,再说贺芒等人率众人返回军营,刘梦龙见众人安然无恙,心也放下大半。
随后大军拔营起寨,向着佨罕城而去,一路上青草悠悠,野花齐放,飞鸟欢唱,花香鸟语,真是沁人心怀。
行军之中,刘梦龙闲着无聊,觉得女人喜欢花,就跑到草地里,采来一大捧野花送给赵灵玉三女,其是无心之举,但在三女心里这是爱意的表达,三女含羞接过野花,心里喜不自胜。
鹏**看了跟贺芒耳语道:“你看将军多懂女人心,知道摘花送给女人讨欢心,我以前要会这招,师妹早倾心于我,唉,真是悔不当初。”
贺芒胳膊肘一拐,杵他一下。
“你知道你跟将军差距在哪吗。”
“在哪。”
“你呀,就是读书太少,岂不知闻香识女人,鲜花送佳人,书上都有,你不读书当然不知道,以后有空多读点书,充实一下你的木鱼脑子。”
鹏**被贺芒说得脸一红灿灿一笑,心里暗下决心,以后多多读书,能像将军一样博学多才,文武双全。
就在刘梦龙大军向佨罕行军之时,杨月生率领八千骑兵带着随行物资,轻装简从,向着吐谷浑边境,急速前进。
一路烟尘滚滚,天黑来到边境,看到废弃大营,派人探明情形之后。
杨月生手捋须髯,微微点头。心道:“看来将军已然跟部落之人发生冲突,我军也得加快行程才是。”
随即下令,全军驻扎在废弃大营,随后派叶雨南等人修缮防御工事,几人轮流守夜,而自己则在大帐内看着吐谷浑地图,研究下步行程。
而在杨月生率军安营扎寨之时,刘梦龙大军已然到了佨罕城外,刘梦龙下令鹏**四人继续就地取材,布置防御工事。
而其自己,则找处高坡手打凉棚眺望着城内情形,见城池不算太大,只有西州一半左右,但城池防御却是井井有条,垛口、瞭望塔、护城河一样不少。
举目细望,依稀还能看到城上有弩车,投石车等等守城器械,若想攻下此城恐怕颇为不易。
就在刘梦龙观察城上情形之时,城内主将正与贺楼庄激烈讨论。
“丘穆陵沁,你就听我一次,以邀请赴宴之名,派人送请帖给唐军主将,进城后拿下,即可解决掉诺曷钵帮手,还可拿唐军将军的命威胁诺曷钵王子,逼其向我等低头。”
“将来我等架空诺曷钵,独揽大权岂不是好事一桩,你还犹豫甚么。”
贺楼庄气急败坏道。而丘穆陵沁则是眉头紧皱,脸色阴晴不定,眼珠一直乱转。
好半响才道:“你可知唐朝势大,我等私自擒拿唐将,若是传到唐朝,再派大军前来征讨,以我这小小弹丸之地,如何挡得住唐朝数万铁骑冲击,我不能像你做事顾前不顾后。”
丘穆陵沁堪堪而谈,贺楼庄皱眉想了片刻,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微笑道:“丘将军我想到一个注意,保证万无一失,还能让你我置身事外。”
“快快讲来,我洗耳恭听。”
“我们以城内富商名义邀请唐将赴宴,把宴席设在其府邸内,你我暗中指挥手下套其消息,其若不配合摔杯为号,隐藏刀斧手乱刀砍死,将其死亡推到富商身上,咱俩不就没事了。”
丘穆陵沁闻言想了片刻,忽道:“若唐将配合,又当如何。”
贺楼庄冷笑一声:“就算其配合,也将他软禁,拿他要挟诺曷钵王子,逼其就范,不然将唐将之死推他头上,让他登不上可汗之位,你我不就有机会把握大权了。”
“此计甚妙,如何劝说唐将进城,及安排富商送请帖,你可想好了。”
贺楼庄笑道:“将军放心,我已谋划完毕,晚上我就去找乌洛兰丹,我软硬兼施他必会就范,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哪我去挑选得力手下,以备明日埋伏。”
“嘿嘿,将军告辞了,等我好消息吧。”
“慢走,贺楼尚书大人。”
俩人互相拂胸一礼,分开去忙各自之事。
再说刘梦龙,眺望一会儿,见天色渐黑,视线模糊便下坡回营,营中众将纷纷交令,刘梦龙察看大营四周一圈。
毫无纰漏心中满意,回到帐中召集众将嘉奖一番,就在众将以为无事之时。
刘梦龙忽道:“若是攻打此城,各位可有良策。”
众将凝眉思索半响无人答话。沉默之时,贺芒道:“启禀将军,末将以为可以趁夜攻城,以我等武功偷上城头,占据一席之地,让军卒架云梯上城可一举拿下城池,将军觉得如何。”
鹏**等人纷纷点头,暗中赞叹此计甚妙。
刘梦龙却把头一摇,微笑道:“此计看着很妙,但是漏洞百出,敌人城头放火你等还能有城头立足之地吗,再者敌人若反其道而行之,派人趁你攻城之时,派兵偷袭大营,腹背受敌攻城之举岂不前功尽弃。”
众将闻听无不大吃一惊,真是骇人听闻还能如此守城。
鹏**一拱手。
“将军如此说来,必是胸中有破城之策,不妨道来,莫让我等心急。”
刘梦龙蔚然一笑。
“还是鹏兄聪明,想到我已有破城之计,我觉得此城存在城墙不高缺点,我们可用这点大做文章,垒土起坡架上攻城器械,猛攻城墙一日便可攻破外城,再用城头器械反攻内城,不消三日便可拿下此城。”
众将鼓掌喝彩,刘梦龙一摆手。
“我的计策虽妙,但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军轻装简从,哪有攻城器械可用,所以要想拿下此城还得另想妙计。”
众将顿时觉得眼前一暗,连续俩计都行不通,真是愁煞个人。忽然一道声音响起。
“属下有一计策,可让我带暗堂众人,连夜用飞爪上城,进城之后偷偷潜入主将府邸,刺杀主将,让城内一片大乱,我军再攻打此城,定可一举拿下,众位觉得如何。”
啪啪啪啪,刘梦龙率先带头鼓掌,众人随之鼓掌,掌声一落,冲陆凯一竖大拇指,赞道:“陆兄,没想到你能谋划出如此精妙绝伦策略,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岂敢岂敢,让将军见笑了。”
陆凯谦虚微笑道。
“好了,散会,明日再谈攻城之事。”
“遵命。”
众将拱手施礼告退。
赵灵玉三女未走,赵灵玉道:“梦龙,你为何赞其妙计,又不实施,到底何故。”
刘梦龙蔚然一笑道:“陆凯之计虽妙,但那是以其性命做为赌注,我岂能拿属下性命如儿戏,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他之计。”
赵灵玉三女闻听,心里甚是感动,如此忧国忧民爱护属下之将,当真是世上很少。
几人寒暄几句,赵灵玉三女退去,刘梦龙踱步来到帐外仰望星空,心中暗想:“军师,若是你在,你会有何高见,真是十分想念你的真知灼见,明日再议吧。”
怀着复杂心情,刘梦龙合衣而卧。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营外来人。
来人身穿绿色长袍,头戴方帽,腰扎板带,足蹬长靴。观其面相,瘦脸猴腮,掃着眉老鼠眼,鹰勾鼻子薄嘴片,颚下无须,嘴角微微上扬,不笑似笑。
唐兵通报一声,刘梦龙微微思索片刻,下令让其进来。
众将分列俩旁,横眉冷眼注视着来人,此人进到帐内,镇定自若,拱手一礼。
“小人乃是佨罕城首富乌丸哈尔管家,我叫乌丸灵方,奉我家主人之命,特邀将军参加女儿婚礼,家主与贵朝长孙丞相及京城一干名流都是非常好的朋友。”
“听闻将军来至城外,家主是十分高兴,特意推迟一日办喜事来招待将军,还花重金打点守城主将,绝不会为难将军,请将军随我进城参加喜事如何。”
言罢,嘴角微微一扬,似笑非笑,嘴角带笑脸皮纹丝不动,其诡诈笑容里藏着一把杀人尖刀,伸手从怀中掏出金色请帖,往前一递。
陆凯接过请帖,检查一番,往上一递,刘梦龙接过请帖一观,里面内容与乌丸灵方所说一般无二。
刘梦龙微微一笑道:“请帖我收下,你稍等一下,带他下去,我准备一下。”
上来军卒带着乌丸灵方,去旁边帐里等待,其一走,贺芒急道:“将军不能去呀,素不相识邀请你去,必是鸿门宴,打发他走,咱们不去。”
众将纷纷附和,都觉得不能去。刘梦龙反而哈哈一笑道:“你们错了,虽是鸿门宴,但也是我等破城机会。”
众将听得云山雾罩不明其意。
刘梦龙道:“贺芒、姚子忠听令,你俩带俩千人马,等候我在城中烟火号令,见令发兵火速攻打佨罕城,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
贺芒与姚子忠接令。
“鹏**与邱光勇及陆凯九人,都身穿内甲,身藏盾牌,备好兵刃暗器,随我赴宴。”
众将闻听齐声劝阻。
刘梦龙一摆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等随我在城内杀得痛快,牵制城内守军,陆凯等我眼色,我冲你瞪眼,你就点燃烟花升空,都给我准备好了,今日我们要大破佨罕城。”
“誓死相随,何惧一战,愿与将军入城一搏。”
“好,都回去准备,半盏茶后营门集合,留守校尉等我走后,再调动人马。”
“谨尊将令。”蜀南文学
鹏**四人与陆凯等人下去准备,赵灵玉三女拱手请令同去,刘梦龙一瞪眼。
“你等不要添乱,在营中随贺芒一起行动即可,我们十二人是进城拼命,根本无暇顾及你们,你们不要跟着去了,这是军令,去吧。”
赵灵玉三女无奈,只能默默为刘梦龙等人祈福,保佑他们平安归来。
半盏茶过后,刘梦龙等十二人收拾已毕,刘梦龙特意里面穿上细甲,将黄金流星锤及百宝囊藏于腰间,背上背着一面圆盾,外罩白袍,一身银盔银甲显得十分精神。
到了外面,冲着众人一点头,翻身上马,十二人随着乌丸灵方,向着佨罕城而去。
一路纵马疾行来至城下,乌丸灵方冲城上打个招呼,城上军卒打开城门,一行人向着城内而去,城上贺楼庄与丘穆陵沁俩人相视而笑,彼此心照不宣随之也顺着马道下城。
骑马直奔乌丸哈尔府邸而去,身后跟着千名骑兵,刘梦龙一行人前脚下马进府,贺楼庄等人后脚赶到,一声令下包围了府邸。
俩人带着几十名亲兵,从侧门进府,有仆人引路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厢房中,斜对面就是前厅。
而刘梦龙等人在乌丸灵方引路下,穿过五重院落,来至大厅。
众人抬眼一看大厅真是阔气,外面一座石沏水池,池上一条巍峨小路通到假山,奇形怪状假山中间空洞,黑黝黝不知里有何物。
院中四角都有一座古朴八角水井,刻着天干地支字迹,墙角四边摆放着各种奇松古树盆栽,院落墙上雕龙刻凤,栩栩如生刻着各种动物图案。
脚下白色大理石铺地,再看厅里金色雕梁画栋,门窗楼空,精雕细刻各种花纹,迈步进入,正中一张大八仙桌,往后是贴墙方桌俩侧各有一张太师椅。
方桌上方挂着一副寿星图,往俩侧看,每侧都有四张黄花梨圈椅,两个椅子中间都有一张紫檀木方桌。俩侧墙上每隔俩尺挂着山水名画,房梁上挂着八角琉璃灯及六棱花灯。
往桌上一扫,金色茶碗银色托盘,无不显示着家主豪华奢侈,铺张浪费。
众人正等待之时,只听一道爽朗笑声传来。
“恕罪恕罪,让将军久等了,在下乌丸哈尔有事耽搁有些来迟,请各位海涵。”
随着声音一落,一道身影从厅后走出,后面跟着家丁护卫十余人。
刘梦龙正眼一看此人,只见其身穿团花丝绸锦袍,袍上金银丝线绣着麒麟呈祥图案,腰扎白玉带,足蹬厚底方靴。
往头上看,发髻挽起金箍束发,一根金针别顶,四方大脸黄白镜子,粗眉斜飞入鬓,下面一对圆眼滴溜乱转,高鼻梁,鼻下八字胡十分俊气,胡下一对薄厚适中圆润嘴唇。
脖子挂着宝石项链,手上带着白玉扳指,莹光闪闪好不高贵大气。
看罢多时,乌丸哈尔一拱手。
“将军请随我来,小女在前厅正拜天地,将军随我一同观看。”
刘梦龙等人点点头,随着他到了前厅观看新人举行结婚大礼,看罢之后,新人去换衣敬酒,刘梦龙随着乌丸哈尔入席。
席上众人都是商贾名流,俱不认识,乌丸哈尔给一一引荐,众人熟络之后推杯换盏喝酒布菜。
刘梦龙怕中暗算,袖中臧着银针,每吃一道菜,每喝一口酒,闪电般用其轻轻一点,观其是否变色再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刘梦龙详装醉酒,低头扶桌,眼睛余光扫向四周,觉得厅外院落俩侧厢房隐隐有刀刃反光。
果然有埋伏,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心中打定主意。
这时,乌丸哈尔手举酒樽笑意盈盈凑近刘梦龙,低声道:“刘将军,不知你千里迢迢带兵而来,可是奉了朝廷旨意,准备扶持诺曷钵王子吗。”
“你说甚么,我没听清。”
刘梦龙故意装作听不懂,乌丸哈尔连问三次,依然套不到刘梦龙实话,乌丸哈尔渐生怒气脸色一变,命人端来醒酒汤,放在刘梦龙手前。
“刘将军,有醒酒汤请喝一口。”
刘梦龙一抬手,装做不经意把汤打翻,溅了乌丸哈尔一身,连番不顺,乌丸哈尔勃然大怒,但是其强压怒气,一拍桌子,大喝一声。
“来人,把刘将军扶到厢房去休息。”
身边护卫往前一步,就要抓其手臂,鹏**等人伸手一挡,朗声道:“要扶我来,不用你们。”
乌丸哈尔眼珠一转,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抬手一指右厢房:“请把将军扶到此屋。”
鹏**与邱光勇俩人扶着刘梦龙,陆凯等人跟在身后向着右厢房而去,不经意间刘梦龙脑袋一歪碰了鹏**手臂一下,鹏**顿时明白其暗中含意。
冲着邱光勇及陆凯一使眼色,俩人到了右厢房门口突改方向,向院外而去。
乌丸哈尔顿时一惊,冲着乌丸灵方一努嘴,乌丸灵方一招手,上百名护卫从俩侧窜出,横在院门口堵住去路,乌丸灵方冷笑一声。
“右厢房不在这,你们走错方向了,回去。”
“我们扶将军去院外转转难道不行,难道说你们摆的是鸿门宴不成。”
鹏**朗声道。
“哼哼,少跟我贫嘴谈鸿门宴,客随主便,我让你们去哪,你们听着便是,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乌丸灵方冷笑一声,脸含杀意,笑里藏刀阴险毒辣一面展示而出。
就在俩方对峙之时,说时迟那时快,被扶着的刘梦龙突然发力,一跃向前,电光火石间窜到乌丸灵方身前。
左手一伸掐住其咽喉,右手中寒光一闪,一把匕首压在其脖颈,低喝一声:“让开去路饶你不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众多护卫猝不及防之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而鹏**等人则是成竹在胸,淡然面对。
乌丸灵方被刀压脖颈,顿时慌神,看向乌丸哈尔,乌丸哈尔恨铁不成钢剁了一下脚,刚要开口。
就听咣当几声,左右厢房门被踹开,贺楼庄与丘穆陵沁率几百刀斧手,冲出门外,将院里团团围住。
众多宾客吓得惊叫一声,有的往院外跑,有的向厅里冲去,向厅里冲去之人安然无恙,而向院外奔跑之人刚到护卫身前,刀斧手上前一步,手起刀落。
噗噗噗噗,啊啊啊啊,声声惨叫传来,跑到院门口之人俱备斩杀当场。二十几具尸体倒地,血流满地,恐怖血腥。
乌丸哈尔吓得一激灵,到嘴边话咽了下去,贺楼庄冷笑一声。
“唐军来人,放下兵刃束手就擒,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我发怒,就把你等剁为肉泥。”
“哈哈,吓唬我呢,你爷爷我不怕,你们怎么不摔杯就冲出来了,不按套路来,真是令我失望。”
刘梦龙话音未落,啪的一声,乌丸哈尔被满院血腥吓得,身体一抖手一松酒樽落地,酒水混合着鲜血,染红一片大理石,红与白交相辉映着地面,令整个院子充满阴森瘆人气息。
“就算你劫持管家也无尽于事,今天我说了算,要么投降于我,要么就死在这,自己选吧。”
贺楼庄语气不善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哪怕敌酋万人亦,既如此哪就亮兵刃,杀。”
话音未落,寒光一闪,乌丸灵方脖颈鲜血喷出,死于当场,闪身躲开鲜血,飞起一脚尸体飞向众护卫,双手迅捷往腰间一探,闪电般带上鹿皮护手,哗愣愣拽出黄金流星锤。
鹏**等人手扣暗器,双手一扬,寒光闪烁,噗噗噗噗,啊啊啊啊,随着光芒一闪即逝,数名刀斧手身中暗器,手捂咽喉倒在地上。
“动手,给我上。”
丘穆陵沁大喝一声,七百多刀斧手,往前一冲,各挥刀斧砍向鹏**等人,而鹏**等人打完暗器,仓啷啷拔出兵刃,挥刀舞剑与刀斧手战在一处。
“我来开路,跟我冲。”
刘梦龙一声大喝。黄金流星锤挥舞开来,“呜”的一声向前挥去,众护卫挥刀格挡,但钢刀怎能抵挡住势大力沉的流星锤。
就听得,铛铛铛一阵声响,钢刀砸断,众护卫惊得后退一步,刘梦龙往前一跟步,流星锤反手一抡,砰砰砰砰,一阵声响。
头颅砸碎,红白脑浆血液飞扬,一瞬间,十多名护卫身死当场。
后面护卫吓得不住后退,贺楼庄一使眼色,五十名刀斧手挤到院门口,朗喝一声。
“后退者死,往前上,谁在后退,这就是榜样。”
刀斧手斧刃一挥,斩杀了几名后退护卫,其余护卫回头一看,心里哀叹一声:“往前也是死,往后也是死,冲吧,今日命就留这了。”
众护卫抛却俱念,挥刀冲向刘梦龙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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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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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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