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奔豕突穷凶恶,血溅山林刃劣徒。
哪名刑堂弟子给其包扎好伤口,王钟一推他,恶狠狠道:“快点走,老子还想逃出峨眉派,耽误了我的好事,把你眼睛挖了,快走你,磨磨蹭蹭的。”
说完,踢了刑堂弟子一脚,刑堂弟子前面走着,心里暗骂:“王钟,你个兔崽子,你给我等着,一会儿等擒住你,我不宰了你,誓不为人,你个泼皮无赖。”
王钟劫持着刑堂弟子,快速穿行于山林,在其后面十丈之遥,李延雄手擎宝剑在后紧追不舍,其身后白云殿众弟子,跟在身后,每人脸上现出喜色,能亲眼看到师傅手刃恶人,真是大快人心。
就在李延雄满腔怒火追赶之时,李一舟已然与玄浩拉开架势,一场龙争虎斗一触即发。
李一舟宝剑一领,亮个沾花落叶式,往前垫步近身,一招探花问心,剑走轻灵,迅如疾风,上挑咽喉。
剑风凛凛,扑面而来,面对剑锋,玄浩不急不慌,待剑锋迫近,护手狼牙刀往上一撩,身随刀动,后退半步,底下来个勾挂连环腿,“啪啪”两脚猛踢肋裆两处,又疾又快十分凶狠。
腿风呼啸,劲风凛冽,李一舟淡然一笑,弓步后撤,剑招一收,沉腕撤剑下切,左掌一扬,一招劈石开路,疾袭胸前,掌风猛烈,刮面生寒。
看着掌风扑面而来,玄浩不敢大意,收腿撤步吸胸,刀横胸前,往外一拨,一招顺水推舟斩手切胸,逼其收招后退,招式凶狠毒辣。
眼看着刀掌将挨至一处,玄浩面露喜色,心道:“还峨眉派刑堂长老,武功也不过如此,才跟我没打几招,手将被我切下,真是徒有其表败絮其中。”
就在其沾沾自喜之时,电光火石一刹那,李一舟手腕突然一抬,变撞为拍,轻拍刀背,一道真气贯于掌中,一下拍在刀背上,震的玄浩只觉一道真气顺着刀背,攻向持刀手腕。
舌尖一顶上牙膛,一较丹田之气,运于手掌,才勉强握住护手狼牙刀。
但这一较真气之间,李一舟擎剑之手一震,剑尖乱颤带起一片剑花飞舞,剑花飞舞幻影中,宝剑猛然突刺,一招夜叉探海,剑走下盘,连刺三剑,攻向双腿下档。
一招稍慢,顿时险象环生,措不及防之下,玄浩气贯足底,点地腾空后跃,想躲开三剑,再试图反击。
但是高手过招,一丝一毫的快慢偏差,都将是天与地的分界线,生与死的擦肩而过。
李一舟一见对手稍慢一丝,顿时眼睛一亮,心里暗道一声:“机会来了,我得抓住了,决不能放过此人。”
想到这,脚踏七星八卦,垫步连进几步,追身连刺,一招风摆荷叶,左右开弓追刺两肋,剑风急猛,令人心生寒意。
身在空中,面对追身剑锋,玄浩无处借力,忽然灵光一闪,其右脚一踢左脚,身体借力后仰平躺空中,来个空中铁板桥,躲过两剑。
但是,还不等玄浩平身落地,李一舟是得理不饶人,一招风卷残云,剑光挥洒,剑走偏锋,从下往上连刺三剑,追刺双腿,屁股。
感受着身下剑风呼啸,玄浩心里大骂。
“堂堂名门正派,追着连刺,真是不知羞耻,妄为正派之人,我呸。”
心里骂着,但还是得面对危机,右手反腕抓护手狼牙刀,向下一扎地面花花草草,左脚踢右脚,右脚向上一抬翻身,腰眼同时一使劲,一个金龙翻身,身体凌空翻转,头上脚下往下一落。
其不落还好,一落下来,李一舟气运足下,脚下发力,绕着玄浩绕圈连刺,同时手腕一震带起剑花幻影,令人难辨真假,剑花飞舞中剑尖连挑下盘。
人影闪烁,剑光霍霍,四面剑风接连不断刺来,令得玄浩一边下落,一边挥刀抵挡,被动防御中终究慢上一丝。
这一丝机会,被李一舟牢牢抓住,剑锋一递,“噗”的一声,正刺在玄浩屁股上,血花翻涌,红光飞溅,“噗通”一声,玄浩受伤单膝跪地俯身落下。
李一舟飞身一跃,脚踩玄浩后背,将其踩个狗啃屎,剑压脖颈。
“别动。”李一舟低喝一声。
“来人绑上。”
李一舟下令抓人,众弟子上前拿绳准备绑人,李一舟略微不放心,左手二指连点,封住玄浩穴道,才撤下宝剑。
“给其止血,包扎伤口,抓个活口,不能让他流血而死。”
刑堂弟子上前先给玄浩止血,包扎伤口,随后抹肩头拢双臂,给其来个五花大绑,绑的结结实实,跟个粽子相仿。
此时玄浩是心如死灰,万分后悔,早听杨溢之之言,哪有今晚受伤被俘,真如老话所说,不听良言劝,吃亏在眼前。
我这是自找苦吃,自找不快来探山,唉,真是悔之晚矣,转念一想。
“明知大敌当前,峨眉派已做好准备,前来探山犹如羊入虎口,一去不复返啊!”
玄浩心里是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心里想了很多,但有一样他没想,就是自己这些年为虎作伥,到底对不对,他没想,光想着被俘以后受到怎样的对待。
就在其胡思乱想之时,李一舟发话了。
“带走,剑压脖颈,他敢动一下,就杀了他。”
李一舟朗声开口。
刑堂弟子得令,两把剑交叉压住脖颈,抓着其胳膊,推推搡搡带着玄浩就奔往刑堂而去。
就在李一舟等人抓获玄浩之时,三峨峰山林中,展开一场猫抓老鼠的精彩大戏。
王钟劫持着哪名刑堂弟子,在山林中忽而向左,忽而向右,忽而原地不动,听听动静,再变个方位前进,在山林中跟其师傅李延雄,耍起了小聪明,试图摆脱追兵,逃下山去。
李延雄则是不负厚望,带领白云殿弟子在林中纵横飞跃,四处寻找追踪王钟及哪名刑堂弟子二人。
但是,李延雄别看武艺高强,但这脑子确实不够用,愣是追了半天,没发现王钟二人的蛛丝马迹。
也不怪李延雄追不到王钟,人家王钟一会向东,一会向西,再折回往南,不往一个固定方位走。
而你李延雄向着一个方向追,自然是追不到人,追了半响不见人影,气得他一挥宝剑,斩断树枝撒气。
“师傅,不必生气伤怀,依徒儿愚见,不如召集白云殿所有弟子,满山遍野得找,不信王钟那厮,能插上翅膀飞出峨眉山。”
“也好,你俩回去叫醒所有弟子,给我入林搜寻每四人一队,寻找王钟,并告知所有弟子,抓到王钟重重有赏,去吧。”
李延雄一挥手,打发弟子去叫人帮忙。
“遵命师傅,弟子告辞。”
哪俩名弟子转身而去,向着白云殿方位,施展轻功,一路纵跃,转眼人影消失不见。
送走弟子,李延雄怀恨在心,心里默默骂道:“王钟你个白眼狼,白瞎我器重于你,没想到你背叛师门之后,还敢跟我耍心机,真是该死,见到你我非宰了你不可。”
怀着愤怒,继续行进山林中,寻找王钟踪迹。茫茫林海找个人,真是千难万难。
李延雄这边没追到王钟,刑堂弟子赶到山腰禀报给李一舟,李一舟凝眉沉思半响,命刑堂弟子十人一队,出动上百人,在三峨峰山脚下,布下天罗地网,等待王钟自投罗网。
而白云殿七十余名弟子,也从山峰往下四人一队,展开地毯式搜查。
寂静山林,幽静夜晚,一下涌入数名峨眉弟子,惊得百虫停止鸣唱,躲入洞中触角微微摆动,探寻着不知名的危险。
倦鸟被林中沙沙声惊醒,震动翅膀飞入天空,边飞边打量着夜晚山林闯入之人。
林中走兽则被脚步声惊得从睡梦中醒来,瞪大眼睛惊恐不安的看着洞口外面,紧缩着身体蜷成一块,瞪大眼睛带着惊恐不安的神情,躲入洞穴深处,望着洞口外面。
夜风轻拂,吹起树叶微微摆动,树枝轻摇随风传递着不安情绪。山林中死一般的沉静,让每一个峨嵋派弟子心情十分糟糕,内心诅咒着该死的王钟,不让所有人晚上消停一会儿,半夜三更出来寻找其人。
“哈啾”王钟连打几个喷嚏,揉揉鼻子,一推刑堂弟子。
“快走,别跟我耍滑头,老子的眼睫毛都是空地,在我面前刷心机,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快点走你。”
“砰砰”踢了刑堂弟子两脚,刑堂弟子气得目呲欲裂,牙关紧咬,脸拧成倒写得一字,若不是穴道被封,不能动手,其真想回身跟王钟拼命。
夜色微凉,夜空如水,繁星眨着眼睛,皎月挥洒月光,为夜行人照亮夜路,感受着头顶惊飞的鸟雀,王钟眼睛一转,双耳微动仔细倾听,似乎有人向着自己方位而来。
一拽刑堂弟子衣襟,低喝一声。
“别走了,随我来。”
一手拽着衣襟,一手用剑压颈,连拉带拽将刑堂弟子带至一个树洞内,一脚将刑堂弟子踹入树洞,随后轻身一钻,自己也委身树洞内。
剑搭刑堂弟子脖颈,单指竖于嘴前,警告其禁声,刑堂弟子恶狠狠看着王钟,若是眼神能化为利剑,此时王钟已然被刑堂弟子扎得千疮百孔,死得不能再死。
两人静静待在树洞内,不一会儿,衣衫掠空声响起,四名弟子来至刚才二人站在之处,四周搜寻一番,林中夜色很黑,树洞口与周围树皮颜色俱是漆黑一片,不到近前观看很难发现。
四名弟子简单搜寻一下,见无人影,低声嘀咕几句。
“师兄,你说林子这么大,怎么能寻找到王钟及其劫持之人,林海茫茫犹如大海捞针,太难找了。”
“师弟,莫要埋怨,找到王钟就是大功一件,况且平日里王钟这厮,持才傲物,仗着师傅信任,由其执掌白云殿杂物分配大权,对我等颐指气使,待我等如同猪狗不如,这次能找到那厮,正好可以一出闷气,揍他一顿,羞辱他一番,再交给师傅。”
“师兄所言极是……”
“对,我等赞同……”
“好了,此处没有那厮踪影,咱们去前面寻找。”
“好……”
四人一起,并肩同行,向着前面继续前行,衣衫掠空猎猎作响,待得过了半响,再无动静,王钟才从洞里钻出,回身一把拽住刑堂弟子衣襟。
“快出来,继续走,敢磨蹭,把你耳朵割下来。”
刑堂弟子强忍满肚子怒气,胸膛肚皮微微颤动,差点气炸心肝肺。
俩人一前一后,向着刚才那波弟子所去反方向行走,峨眉派弟子在这幽静山林一番大肆搜寻,让三峨峰一夜也没消停,飞鸟走兽,爬虫地鼠也被折腾的一夜未眠,眼睁睁看着天色微亮,才困意上头沉沉睡去。
而被搜寻的王钟及刑堂弟子二人,在这一夜之中走走停停,摆脱了一**弟子搜查,看着天色微亮,两人相视一眼,王钟抬手一掌,扇了刑堂弟子一个锅贴。
“瞪什么眼,信不信我先宰了你,再下山逍遥自在,赶紧走,找个树洞睡一觉,晚上再下山,快走。”
“咣咣”又踢了刑堂弟子两脚,押着他找个就近树洞,钻入小憩一会儿,一夜未眠,自己眼皮也直打架,要不是强撑着,就得倒地而眠。
进了树洞,两人一人一边,往后一靠闭眼休息,刑堂弟子困得直打哈气,往后一靠沉沉睡去,不一会儿鼾声如雷,而王钟则是颇为警惕,双眼微眯似睡未睡,手中长剑搭在刑堂弟子脖颈,只要他敢稍有微动,王钟就能一剑割喉,要了其命。
王钟两人倒是会找个树洞睡觉了,而白云殿弟子白白找了一夜,搜遍整个三峨峰,也未能找到其踪迹。
气得李延雄大发雷霆,怒骂众弟子无能,堂堂数人竟然没找到两个受伤之人,真是奇耻大辱,传出去让各堂各殿之人笑掉大牙。
就在其发怒之时,李一舟来至近前,在其耳边低声嘀咕几句,李延雄听完顿时怒声大减,挥手让众弟子散去,随李一舟去偏殿细谈王钟之事。
二人落座之后,有徒弟端上香茶两盏,李一舟与李延雄相对而坐,四目相对,眼中闪过真诚与急切之意,手端茶盏揭开茶盖,轻吹一口渺渺热气,口中道声。
“李师兄请。”
李一舟也端起茶盏,揭开茶盖吹口气放下,慢天斯理道。
“师弟想抓**不必急于一时,在这茫茫林海找人,不必大海捞针轻松多少,依我之见内紧外松,把弟子排在山脚下形成天罗地网,自然他会有出山那一日,到那时将他擒住,绳之以法不就结了。”
李延雄听罢皱眉闭目,沉思片刻,一拍大腿“啪啪”作响,眉头舒展,一竖大拇指。
“师兄高见,师弟一时恨意上头,就乱了方寸,还请师兄见谅。”
李一舟蔚然一笑道。
“师弟,李文宰与王钟都是你的徒弟,连发生不光彩事件,师弟应该反思一下了,莫不要酿成大祸,到哪时再悔之晚矣。”
此言一出,李延雄满头大汗,脸色僵硬,老脸一红,拱手道。
“师兄所言极是,师弟经此两件事,必定痛定思痛,严加管教弟子,一经发现类似弟子,立刻逐出师门废去武功,免得流落江湖,危害众生。”
“恩,师弟能这样想就对了,速去安排吧,我告辞了。”
李一舟手捋须髯道。
李延雄端起茶盏,李一舟拱手告辞,回刑堂不提。
再说李延雄随后召集众弟子,派人手去山下秘密设伏,同时也找来几个最不得意弟子问起关于李文宰与王钟之事。
不听则可,一听惊得李延雄冷汗直流,闹了半天王红袖杀李文宰真是该杀,把魔爪都伸向同门,真是天理难容。
闻知王钟与李文宰同流合污,这几年也没少背着师门干采香窃玉坏事,气得李延雄一掌震碎桌子,把弟子吓了一跳。
“你接着说,还有谁跟李文宰走得挺近,还有张师兄、赵师兄、王师兄等……”
“恩,还有遗漏没有,还有……还有……”
“别吞吞吐吐的快讲。”
“回禀师傅,这个人说出来你也不信。”
“哦,这我都想知道他是谁,快说。”
“他就是上官师兄……”
闻听此言,李延雄拍案而起,怒目圆睁道。
“什么,他也有参与,此话当真,他可是掌门钦点的十大名剑之一,你可要想好了再讲。”
“回禀师傅,弟子只是说上官师兄与李文宰偶尔走得挺近,我可并未说他参与此事。”
听完此话,李延雄悬着的心才放下,要知道上官云康在峨眉派的地位不低,没有真凭实据,污蔑一个峨眉派新秀实不足取。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这个你拿着,这是给你的奖赏,不要对外人提起我找你问过话,听明白没有。”
“弟子明白,谨记心里。”
“好,你退下吧。”
“弟子告退。”
哪名弟子拿着李延雄赏赐的一把匕首,兴奋异常而去。
李延雄静静呆坐半响,轻拍扶手,心道:“是时候新帐旧帐一起算,清除门中败类了。”
时光流逝,匆匆而过,很快太阳落山,皓月当空,繁星点点,点点星光洒落山林,平添一丝黝黑阴暗,而皎洁月光则为山林带去点点光明,这点光明能否照亮人心中的阴暗,就不得而知了。
静静的山林传来沙沙之声,两人一前一后走来,这二人正是王钟与哪名刑堂弟子,两人睡到天色傍黑,才起身钻出树洞,向着山下而去。
一路顺利,两人都觉得有些惊喜,望着刑堂金色牌匾,王钟冷笑一声。
“下次再回峨眉,就是我王钟在江湖扬名立万,回门派耀武扬威之时,哼哼,刑堂之人都给我等着瞧。”
眼看就要逃出峨眉派,王钟怀着激动心情,迈步出林,仰望头顶皓月星空,王钟忍不住想长啸一声,抒发心中激荡。
可是还没等他兴奋片刻,三张大网楼头盖顶落下,王钟一见大网,心里顿知不妙,宝剑一架就想压着刑堂弟子脖颈,要挟峨嵋派之人。
但就在其抬剑瞬间,一枚铁莲花“嗖”的一声,快如光影打来,正打中其手腕,王钟猝不及防之下,手腕中铁莲花,疼得其“哎呀”一声,宝剑落地,大网随之落下,将二人罩住。
王钟抵死反抗,拼命挣扎,数支长剑顶住前心后背。
“别动,动一动,宰了你。”
王钟仰天长叹一声。
“唉,终究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我完了。”
就在其自叹自哀之时,哪名刑堂弟子被解开穴道,怒火中烧的他,突然夺过身边刑堂弟子长剑,一招仙人指路,“噗”的一声,将王钟刺死。
众人注意力都在王钟身上,没想到刑堂弟子突然夺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其突如其来一剑刺死王钟。
长剑一拔,血溅山林,王钟惨叫一声,仰望星空不甘而亡。
李延雄赶到切近,看着曾经爱徒身亡,心里五味杂陈,嘴哆嗦着也不知该说什么。
李一舟一拍其肩头拉着他,回奔刑堂,李延雄临走之时,留下一句话。
“把张林晓、赵天成、王玉波给我拿下,押往刑堂。”
点名这三人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已被身边峨眉弟子擒住,押往刑堂而去。
静静的山林,被风轻拂弹奏,树叶哗哗轻微伴响,似乎在唱着一首挽歌,但是悲是喜,是欢是乐,不从得知,唯有哪留在树叶上的鲜红血迹犹记着当时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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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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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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