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苦等无踪影,明知被耍出奇谋。
刘梦龙忙着三日后边境一战之时,无暇顾及巴巴亚妮,而巴巴亚妮这几日与陆凯等人展开一场刨根问底的深谈。
按理来说只要巴巴亚妮亮出其是佛门瑜伽宗之人,便可自证清白,但是陆凯临走之前,杨月生告知他到了天竺找到巴巴亚妮,探其底细之后,只要她并无恶意,劝她与刘梦龙一起离开天竺,免得令刘梦龙心有牵挂,耽误大事。
故此才有了陆凯九人与巴巴亚妮初见便交手试探,书归正传,陆凯坐下后一抱拳。
“在下陆凯,原是天山派弟子,如今身为刘梦龙的侍卫,也是其麾下先锋营暗营将领,旁边这八位都是暗营将领,也是我得兄弟,我来为你一一引荐。”
用手一指左侧四人。
“这几位是项勇、庄梓、徐林卿、梦永山。”
随后用手一指右侧四人。
“这四位是王静波、晋元新、潘冠文、罗中福。”
引荐完八人,正面看着巴巴亚妮微笑道:“请刘夫人自我介绍一下吧。”
巴巴亚妮娇声道:“我叫巴巴亚提·莫索尼,我父叫巴巴亚提·莫索尼是勒克瑙城城主,母亲叫阿尔斯·夏尔玛,叔叔是北天竺国王巴巴亚丹·莫索尼。”
声音微微一顿道:“我自幼习武,师从于瑜伽宗高僧威金斯·夏尔玛,学得一身武功,但我学武之时立下誓言,未来夫君必须胜过我,才能出嫁,后来碰到你家将军,比武招亲才定亲结婚。”
巴巴亚妮话音一落,陆凯插言道:“可有瑜伽宗信物。”
巴巴亚妮一摸腰间,扬手一扔,一块木牌凌空飞来,陆凯伸手接住定睛一看,木牌似乎是香檀木所做带着淡淡香气。
牌子正面刻着巴巴亚妮名字,背面刻着瑜伽宗三字。
陆凯看罢微微点头,看来此女确实是天竺贵族之女,并非是梦七所派的杀手。
手腕一翻,手一扬将木牌凌空扔还给巴巴亚妮。
“还有何要问的。”
“你们天竺国与吐蕃、突厥都国土相邻,可曾见过密宗弟子或是中原各大门派弟子来过天竺。”
陆凯并未放心,继续问道。
“天竺国虽与你所说两国接壤,但是自从分裂五国以后,密宗弟子与中原武林弟子都是经过北天竺去往中天竺方向,他们到底去往何方所找何人,我也不得而知。”
“哦,原来如此。”
陆凯觉得问得差不多了,起身告辞,有些话留着明日再讲不迟。
巴巴亚妮见陆凯等人要走,出声道:“几位将领,我觉得你们似乎还有话没说完,是不是啊陆将军。”
陆凯闻声回头一笑道:“刘夫人真是冰雪聪明,这你也能看得出来,确实有些话我得明日再问,你若没空就不来打扰了。”
巴巴亚妮眼珠一转微笑道:“我有空,闲着也是无聊,你们就明日再来问过如何,我等着你们陪我聊天解闷。”
陆凯九人一听,笑了,这个巴巴亚妮还真如军师所说,精灵古怪,一点就透,真是个难缠的女子,日后赵灵玉三女可有了强劲对手。
陆凯九人抱拳拱手再次告辞离去,巴巴亚妮送到院门口,看着陆凯等人远去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心里暗暗笑道:“我得本事可大着呢,我不仅要成为刘梦龙的正妻,还要控制其手下,将来上下都得尊我为正室,什么赵灵玉、王红袖之流都得给我靠边站,哼。”
巴巴亚妮野心勃勃,陆凯等人看不透,刘梦龙也未发觉其野心如此之大,也只有杨月生能够将其看透。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陆凯等人踏着清风旭日来到院子,巴巴亚妮早已等候多时,十人进屋对面而坐,打开话匣细谈。
巴巴亚妮嫣然一笑道:“不知陆将军今日与我谈什么。”
陆凯蔚然一笑道:“今日谈刘梦龙的身世。”
“这个还用谈吗,夫君早已说过其是京城户部侍郎刘铭杰的四子,这不都是人尽皆知吗,这有什么可谈的。”
“你认为刘梦龙的身世就这么简单吗。”
“哪又如何。”
“刘梦龙并不姓刘,他姓梦……”
“什么……”
巴巴亚妮吃惊之下,一下站起身来,往前几步看着陆凯双眼,声音严厉道:“你说得可当真。”
陆凯微微一笑道:“不信你问我身边众兄弟,我们岂会骗你,刘夫人。”
巴巴亚妮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眼失神,好半响才缓过神来。
娇声道:“哪为何夫君他不跟我说,你们怎么知道的,快点说,别跟我打哑迷。”
陆凯咧嘴一笑,微微摇头道:“刘夫人,军师来之时有三句话要我带给你,你若能听懂,就告知刘梦龙的身世,你若不懂咱们一拍两散,就当谁也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愿闻其详。”
“好,第一句:你不可在众位夫人中兴风作浪,闹得后院鸡飞狗跳。”
“第二句:你不可在刘梦龙手下将领中培植自己势力,引发军中不和。”蜀南文学
“第三句:刘梦龙以后会走上复仇之路,会遇上许多危险,甚至小命都可能不保,你若能与其同甘共苦哪便随其回大唐,若是受不了苦及早做个了断,免得影响刘梦龙复仇大业。”
陆凯三句话讲完,含笑看着巴巴亚妮,观其形相其面,双眼如鹰勾一般死死盯住巴巴亚妮面部,密切注意其接下来的表情变化,亦好做到心里有数,未雨绸缪。
而巴巴亚妮闻听三句话之后,眉头疑云丛生,脸上阴云密布,双眼滴溜乱转,樱桃小嘴忽撇忽咧,双手紧握,玉指不断摩挲,可见其心里也是翻江倒海,十分不平静。
其心里也是有着宏图伟业,那就是拴住刘梦龙死心塌地为北天竺国效力,还想控制其手下为她所用,再成为唯一的正室夫人。
但是其心中理想还未实现,竟然被远在**之外的军师杨月生看透,其心里真是百感交集,难以平静下来。
陆凯看着巴巴亚妮面上神色,轻声道:“两情相悦一生为伴,清中带浑日久生隔,若想朝朝暮暮与郎齐飞,红尘杂念不可多留,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何况人乎。”
陆凯轻声说完杨月生所告之言,巴巴亚妮闻言恍如醍醐灌顶,脑中混浊豁然烟消云散,心中清明一片,霎那间想明白了。
既然想与刘梦龙终身为伴,便不能按照父亲之言行事,自己理想为轴,将刘梦龙牢牢拴住,将其手下控制,将其后院变为自己的一言堂。
如果自己成功了,刘梦龙看清自己真面目,便会离自己而去,哪我就只能青灯古佛,木鱼为生了。
还是放下一切,顺其自然吧,但是回到大唐,我一定要见见这个牛鼻子老道杨月生,看看其是何许人也,竟然能把我看透,真是可恶可恨,最好能把他须髯薅下几柳,以出心中之气。
想罢多时,巴巴亚妮眉头舒展,脸色阴云消散,嘴角含笑,双手施礼。
“多谢陆将军出言提醒,奴家已然化解开心中疑云杂念,请言归正传说身世之谜吧。”
“好,既然你已明白军师之言,哪我就讲给你听。”
“刘梦龙的身世还要从十四年前也就是贞观元年说起,其父梦子舟酒后吟诗提及殷王李建成与齐王李元吉……”
当陆凯详详细细将刘梦龙这些年不可告人的秘密说出来以后,在场众人都是面带悲色,巴巴亚妮想到刘梦龙悲惨身世,嘤嘤哭泣,哭得梨花带雨,好半响才止住哭声。
睁着哭红双眼问道:“哪梦家的仇人就是梦少卿与梦七主仆二人,进京杀了这两人不就报仇雪恨了。”
“非也,梦家的仇人不止他们两个,而是背后还有一大帮人,这便需要刘梦龙以后进京挨个调查清算旧账了。”
陆凯笑看着巴巴亚妮俏丽容颜,咧嘴一笑道:“刘夫人,日后的路哪是任重而道远,你要想清楚了,但是你要助刘梦龙早日离开北天竺。”
“因为刘梦龙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完成,不能老呆在北天竺,梦家的血海深仇等着他去报仇,给梦家洗清冤屈,振兴的重任还要他去亲手完成,告辞了。”
陆凯语重心长讲完这番话,抱拳拱手告辞离去,项勇八人紧随其后走后房屋。
只剩下巴巴亚妮仰望房顶怔怔出神,想罢多时,其接下来的举动却颇为让人感动,其拿出弯刀在其玉臂上刻下“梦”字,这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静静的房间内,鲜血一滴一滴顺着白色玉臂流下,滴在地毯上,更滴进心中。
巴巴亚妮看着流血手臂浑然不觉疼痛,看着“梦”字,哪血字仿佛就是仇人的笑脸,等待着刘梦龙与自己亲手去将其抹去,从世间抹除,让这朗朗乾坤少了一些恶人,多出几许正义之士。
让这天不再黑暗,让这云不再阴沉,让这世间多出一丝正气,少了几缕阴暗浊气。
巴巴亚妮放下心中杂念,跪地向着西方佛祖方向默默祈祷,为自己更为了夫君,只求佛祖开眼保佑她与夫君日后能顺利报仇雪恨,全身而退。
巴巴亚妮虔诚祈祷几日,刘梦龙也没去看她,三日后就要两军开战了,必须召集众将议事做好战前准备,众将到齐之后。
刘梦龙环视众将一眼,朗声道:“再过两日就要两军交战了,众位有何计策尽管道来,说得不对我也不会怪罪,众位畅所欲言吧。”
刘梦龙话音一落,杨寿泉出列抱拳拱手道:“启禀**,末将觉得两军在野外交战,难免会设下埋伏,准备后手援军,我建议**在出战大军中暗中藏些攻城器械像弩车、刀车之类,一旦开战将攻城器械亮出,打敌军一个措手不及,不知**意下如何。”
刘梦龙听罢微微点头,一拍帅案大声道:“杨将军提出的计策很好,众位若没异议,本帅就采纳了。”
“臭豆腐,**,我也有计策献上。”
刘梦龙听声辩味就知道是周万德,用手微微捂着口鼻,闷声道:“请讲。”
“臭豆腐,末将觉得若是在我军后面及左右埋伏好三支骑兵,等两军打得难分难解之时,突然杀出支援,定能起到突袭效果,杀敌军一个措手不及,令我军取得战场优势,若是**觉得末将计策不错,请赐给奖励。”
周万德话音一落,众将都笑了,众将心说:“这人可真有意思,刚提出计策还未用到战场,就要奖励真是太逗了。”
刘梦龙也被周万德逗笑了,不过笑罢,含笑道:“哪就赏赐周将军十枚金币,若是战场上用你计策旗开得胜,后面再赏。”
“谢过**。”
周万德屁颠屁颠接过士兵递过的金币,笑呵呵回归队列,随后众将都踊跃献计献策,也都拿到赏赐,众将领在欢乐气氛中结束议事。
刘梦龙也集合众将计策,命鹏**与周万德及杨寿泉三人各领三千骑兵,埋伏在大军左右及后方随时支援大军。
而自己统帅大军五万列成四象阵与敌军正面交锋,并在阵眼方阵中带上攻城器械打敌军一个措手不及。
一切安排妥当,刘梦龙留下塔马尔·提维迪带兵两万守城。
看着万事俱备只欠边境一战,放下全身重担,跑到巴巴亚妮屋中温存一晚,见其臂上缠着白布,想要一看伤势,被巴巴亚妮撒娇挡住。
搂着娇妻度过战前一夜,次日一早,天还没亮匆匆返回城主府。
辰时一到,率兵出城赶赴边境,鹏**与杨寿泉及周万德三路伏兵早已赶到边境处埋伏好,等待敌军到来。
刘梦龙带兵到了边境,一挥令旗,大军迅速行动由一字长蛇阵变为四象阵,全军将士个个摩拳擦掌严阵以待。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全军从辰时等到午时,又从午时等到酉时也未见中天竺军队的影子。
刘梦龙看着天色,已然日头夕落,敌军是不可能来了,被李圣文摆了一道,刘梦龙并未特别生气。
但是其心里已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李圣文俱怕战败,故而来个死守不出,磨我军锐气,等我军士气低落,再急于求成进攻之时,抓我军漏洞打个漂亮反击。
刘梦龙心里冷笑一声:“李圣文,你出尔反尔不敢出战,我就更有办法对付你了,嘿嘿,咱们走着瞧。”
刘梦龙下令收兵,全军退回希沃布里城,中天竺军队探马见北天竺军队撤退,赶紧回去禀报李圣文。
李圣文闻听探马之言,拍案而笑,手指北方希沃布里城方向,大笑三声道:“哈哈哈,刘梦龙,今日我摆了你一道,苦等的滋味如何,接下来继续死守,拖也要拖死你,哼哼,刘梦龙你给我等着,我要新帐旧帐跟你一起算……”
李圣文在古纳城为了骗刘梦龙一次,得意洋洋之时,却不知刘梦龙下令。
镇守切德尔布尔的贺芒与镇守占西城的戈录义两将都到希沃布里城参加秘密会议,商讨三城共同出兵,攻敌城池,迫敌主力出战的妙计。
真可谓是一计不成再出一计,环环相扣计计相连,任你敌军有多狡猾,也难逃我军的算计。
一日后,希沃布里城众将云集,城主府帅厅内众将齐聚一堂,众将分两厢站立,大概有四五十员大将,三城的将领几乎都到齐了。
看着众将聚在一起议事,刘梦龙心中豪气冲天,若是有朝一日,我能在唐朝也能领兵挂帅,那该是多好的一件事,为国挂帅出征一次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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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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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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