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烟尘雾起,囚兵出征战大漠。
随着谷大哥三人下山而去,李老弟冷冷一笑,心道:“叫我老弟可不是白叫的,不拿银子让你们几个上山容易下山难。”
“李师弟,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随声人影一闪,一袭长衫,清然淡雅,眉目如画,丰神俊朗男子踏风而来,落地无声。
“上官师兄,我李文宰办事你放心,早已找好了三个臭鱼烂虾,你就等着大显身手,博得师妹芳心吧。”
“李师弟,办完事你要守口如瓶,莫要让人知道是我指使你做的,不然你来看。”
剑影一闪,快如光影,一棵大树突然拦腰折断,轰然倒下,砸断无数花草,溅起一地凡尘,惊得飞鸟展翅高飞,花草树木间百虫钻地躲避。
李文宰吓得一缩脖子,心道:“我的乖乖,师兄武功越来越有长进了,我得小心伺候,不然哪天一不高兴,我得人头搬家。”
冲着上官云康深度躬身,抱拳拱手。
“上官师兄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透露半个字,请师兄把心放到肚子里。”
“恩,如此甚好,速去办事。”
“上官师兄,告辞。”
李文宰转身向着林间而去,穿过林间小路,来至山门前,向守门弟子出示腰牌之后,顺利下山来至符溪镇李记客栈。
店小二守在门口,见李文宰进店,来至近前,点头哈腰道:“客官里面请,楼上有上好的雅座及单间,你尽管挑选。”
“不必麻烦,把你们掌柜的找来,就说峨眉山李文宰找他,我在楼上单间等他,快去。”
“好嘞,客官稍等,我这就去找掌柜的。”
随着店小二离开,李文宰信步上楼,找个单间一坐,静等掌柜到来,不到片刻工夫,脚步声响,随之单间门一开,李掌柜进了单间。
俩人对视一眼,蔚然一笑,眼中心意不言自明。
“李文宰,你又找我给谁下药,别忘了上回因为你把人家姑娘身子给糟蹋了,其师门寻仇没找到你,可把我这小店,砸的稀巴烂,你说这账怎么算。”
李文宰闻言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金元宝往桌上一搁,掌柜的刚要拿,被其一把按住。
“且慢伸手,我有话说。”
“请讲。”
“这次来个英雄救美,你的人看紧了,一看川中三虎要得手,就整点动静出来,不能让他们三占到便宜,明白了吗。”
掌柜的一听有点糊涂了,结结巴巴道:“这……下药,还不让三虎得手,李文宰你这是两面三刀,两面讨好,让我怎么整啊,这不是难为我吗。”
李文宰闻言嘿嘿一笑。
拍着掌柜肩头,在其耳边低声道:“我的哪位上官师兄看中这位姑娘了,要不然我也不会阻止三虎得手,你只要在酒菜中少下药。”
“并让伙计及时监视动向,一发现苗头不对,赶紧提醒一下,稍微拖延片刻,等我师兄出场救人,不然的话,师兄一怒之下,可是要杀人全家的。”
掌柜的一听,真是麻烦,但又不敢违背,只能咬着牙答应下来。
“何时人来,我去让人准备酒菜,把药提前下好。”
李文宰眼珠转了转道:“不急,也就是这两日,我把人诓下山,来之前会给你提个醒,你就等着好了。”
说着松开按在金元宝上手掌,掌柜的手急眼快,一把抓起金元宝塞入怀中,脸上欣喜若狂神色出卖了他的贪婪内心。
李文宰又与掌柜的寒暄几句,告辞离开,平静的峨眉派中,一丝阴险涟漪在慢慢展开,不知谁会被涟漪波中而因此受伤。
又过了两日,王红袖正在院里练剑,林海霞在一旁闭目打坐,“啪啪”两声有人扣打门环。
林海霞与王红袖同时听声惊得一愣,林海霞摆手示意她继续练剑,而林海霞起身打开院门一看,见是李文宰。
眉头一皱,面色不悦问道:“李师侄,你有何事来我这静林苑。”
李文宰一拱手。
“回禀林师姑,今日少林寺高僧慧明方丈前来拜山,我是奉师傅之命,邀请你去门派大厅接待这位高僧,这是请帖。”
说罢双手一平,呈上一张请帖,林海霞接过请帖一看,内容与其所说并无二致,但又觉得此事蹊跷,自己并不喜接待拜山高人,师兄怎么今日突然给我请帖,真是令人看不懂。
想罢片刻,对李文宰道:“你且回去,我过会就到,你告知师兄,让其稍等片刻。”
“谢师姑,我这就回去禀报师傅。”
李文宰转身就走,但在其转身那一刻,一道余光无意间扫视一眼院中王红袖,这道目光被林海霞看在眼里,疑在心头。
待其走后,林海霞关好院门,快步回屋,取出一个五毒梅花针筒,递于王红袖,王红袖接在手里一看。
这个五毒梅花针筒做工精细,筒座缝着一层鹿皮,带着皮条可系于手腕。
针筒分为五层,每层密密麻麻十多个针眼,筒后是个微小九宫八卦转盘按钮,轻轻一拨两个转盘,就会发出暗器,让人防不胜防。
“徒儿,此暗器名唤五毒梅花针筒,每个针头都有毒,乃是蛇、蜈蚣、蝎子、蜘蛛、蟾蜍五种毒物提炼而出混合一起制成的毒。”
“此针打上见血封喉,瞬间毙命,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为师游历江湖得到此针,因为过于歹毒一直未用,为师离开之后,你可用此暗器保护自己,不到万不得已轻易莫用,切记。”
“徒儿明白。”
王红袖拱手一礼,林海霞又道:“我教你的越女剑法,在我走后勤加练习,莫要懒惰,还有没我的允许,不要踏出此院,你可记住了。”
“徒儿谨记,请师傅放心,除非师傅亲来,我决不出院。”
“好徒儿,为师这就放心了。”
林海霞摸着王红袖,轻柔摩梭两下,才依依不舍出院而去。
而就在林海霞离开之后,院外树林中,树枝上趴着一人,一眼不眨盯着静林苑,看到林海霞出院而去,其高兴的低声道。
“嘿嘿,林师姑你也上当了,我不过把请帖字迹稍微改动几笔,你就上当了,嘿嘿,看来你也不过如此,除了武功高强之外,这脑子还是不够看啊。”
声音一落,李文宰跳下树枝,从怀中掏出信件,信上几个大字赫然醒目,红妹亲启。
三步一摇,五步一晃,李文宰来至静林苑门前,“啪啪啪啪”轻扣门环。
院内王红袖闻声收剑,反手提剑,来至院门口,声如黄鹂,清脆婉转,宛如天籁之音问道。
“何人扣门。”
“王师妹,是我李文宰,我接到一封从西州都护府来的信,好像是你哪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哥哥来的信,你若不看我就走了。”
“等等,这就开门,把信给我看看。”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王红袖站在院门口,玉手一伸。
“信拿来。”
李文宰闻言双手往前一递,偷眼一看红酥玉手,白玉无瑕,玉肌放光,白嫩透明,令人一看沉醉其中,迷恋心间。
王红袖一眼看到其不善目光,厌恶的轻哼一声。
展开信件一观,只见信上写着。
“红妹亲启:一别两载,相隔**,虽有书信来往,但更为思念,今进京赴命,特顺道来此,只为一见红妹,望见信下山,李记客栈一叙。落款是刘梦龙。”
王红袖一看刘梦龙三字,欣喜若狂,高兴之下就未细看字迹,字迹虽模仿的很像,但是刘梦龙笔体苍劲有力,有如刀剑锋利无比。蜀南文学
而模仿字体虽模仿的惟妙惟肖,但少了一丝刀剑锋利之感,细看之下还是能分辨出来的,但是王红袖粗枝大叶就漏看了这一点。
看罢信件,王红袖冲着李文宰道:“李师兄,稍等片刻,我换身衣服就来,你在门口稍候。”
“师妹尽管去换衣服,我多等一时片刻无妨。”
“多谢师兄。”
王红袖兴高采烈回屋换身衣服,脱去剑服,快靴,换上百褶裙,雲頭锦鞋,肩披彩色劈肩,胸前兜胸衣,将曼妙身材衬托的美妙动人。
头上简单梳个凤头盘发,两边插着凤头发簪,金枝玉坠,衬着满头秀发,更添几分姿色。精雕玉刻元宝耳朵挂着绿色翡翠耳坠,玉颈上一串珠圆玉润的珍珠项链,配上白皙皮肤,将其美貌显映得更加雍容华贵,美似天仙。
看着王红袖这一身打扮,李文宰心里咽了一口吐沫,心道:“难怪上官师兄会喜欢你,真是美如仙女,换谁都会一见钟情,只是上官师兄喜欢的人,若有人敢争,只怕会死得很难看,不知你的哪位龙哥能活多久,唉,真是红颜祸水,有人要倒霉了。”
“走吧,李师兄。”
一声黄鹂般清脆声音将其从臆想中惊醒。
“请,这就走,师妹请。”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山,而在两人走后不久,一道清风飘过门前,上官云康随风而来,看着两人背影,桃花眼微微一眯,冷笑一声,脚下生风一闪而逝,不知到了何处。
三人走后不久,身影一闪,林海霞来至门前,一抖手中请帖,冷声道:“都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李师兄今日我就要看看,你这徒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哼。”
双脚点地,刷的一声,一道劲风响过,人影不见。
再说王红袖与李文宰二人,来至李记客栈,客栈掌柜早已得到消息,赶紧腾出一个单间,酒菜摆好,只等王红袖到来,而在单间不远一张桌子上,川中三虎正翘首以待。
拦路虎叶常青冲着开山虎谷天翔道:“大哥,你说李文宰这小子不会放咱们鸽子吧,摆咱们一道。”
插翅虎傲龙插言道:“三弟,你是多此一问,想我川中三虎在这方圆百里也是赫赫有名,他除非是不想活了,不然一出山门就将其大卸八块。”
“二弟,三弟,你俩多虑了,李文宰不敢耍弄咱们,他的把柄咱们给他抖落出来,不用咱们出手,峨嵋派就会将他杀之,以正天下。”
“还是大哥精明,来,敬大哥一杯,干。”
“哈哈,干。”
“……”
三人推杯换盏,心情愉悦,边喝边聊,等待机会。
就在三人喝得开心之时,楼梯传来脚步声,三人对视一眼,嘴角一丝坏笑挂在嘴边。
随着声音,上来一男一女,正是李文宰与王红袖,两人径直走向单间,李文宰经过川中三虎桌子,右手陇在袖中轻轻一弹,一个小小纸条落到谷天翔脚下。
谷天翔老江湖了,余光一扫,装作转头打喷嚏,脸一转右手一伸捡起纸条,打开一看上写:速战速决,来人速退,性命要紧,贪色损命。
李文宰夹在两波人中间,想左右逢源,无奈之下出此下策,用纸条警示一下川中三虎,但可惜的是谷天翔接到纸条不以为意,一心想要王红袖,落得甚么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再说王红袖带着兴奋之色随李文宰进了单间,一进单间菜香扑鼻,但是刘梦龙不见踪影,王红袖心里一沉,内心起疑。
李文宰回身道:“王师妹请坐,可能你龙哥有事耽搁,稍后就来,我先敬你一杯,你边吃边等如何。”
王红袖闻听此言,疑心更重,不由想起离开西州城之时,杨月生曾对其言道:“进入江湖门派,人心险恶,步步惊心,要做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想起杨月生之言,看着李文宰猥琐笑容,王红袖心道:“我不如将计就计,看看同门之间如何自相残害,若是真有不轨之心,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就在王红袖心思转动之时,一男一女先后来至客栈外,来者非是旁人,正是上官云康与林海霞。
二人到了之后,各自飞身上楼到了房檐之上,上官云康在左面,林海霞在右面,上官云康并未察觉到有人跟踪于他,一心想着做好英雄救美举动,得到师妹好感,进而得其芳心,才是其最终目的。
而此刻在单间内,王红袖已然打定主意,举起酒杯与李文宰干了一杯,王红袖单手举杯,另一手衣袖遮杯,借着仰头之际,将酒迅速全部倒入袖口,旁人无法发觉。
喝完这杯酒,装做不胜酒力,脚步蹒跚往后一倒,正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螓首一歪沉沉睡去。
李文宰一看大喜,就想伸手摸王红袖,手刚至胸前,猛然想起上官云康,吓得他色心收起,心道:“师兄的女人,我可不能乱碰,不然引火烧身,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既然已完成师兄吩咐,我就不管了,看戏去喽。”
这小子转身就走,出了单间,川中三虎一看,笑了,看来是得手了,该我们兄弟快活去了。
三人大摇大摆就进了单间,三人却不知已然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你道为何,原来王红袖已然将五毒梅花筒带在手腕上,眼睛留条缝看着别人的一举一动。
李文宰手再往前一点,王红袖就得抬手给他一针,可惜他缩手了,这回川中三虎进来,还没等扑上来,刚至切近。
王红袖快如闪电一抬右手,左手一拂右手腕,九宫八卦盘一动,五毒梅花针“嗖嗖嗖嗖嗖嗖”打出六针。
川中三虎猝不及防之下,匆忙躲避,无奈五毒梅花针太快,三人全部中针,脸色顿时变得黑紫,身体一倒,七窍流血而亡。
王红袖杀完三人,继续装醉酒未醒,结果李文宰在外面听得里面除了“噗通噗通噗通”几声响,再就没有动静。
李文宰感觉奇怪,这怎么没有动静呢,连最起码撕衣服的声音都没有,这川中三虎搞什么鬼,你们不动手,我师兄如何救人。
其实不光他这么想,房顶上上官云康也是抱着这种想法,觉得时机不成熟,冒然出手,王红袖不感激他岂不前功尽弃。
等了半响还无动静,李文宰急了,找来店小二掌柜的随其一起进去看看。
掌柜的一听这是好事,可以欣赏美人冰肌玉骨,那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单间,掌柜的走在前面,李文宰跟在身后,掌柜的一见地上躺着三死人,吓得他一激灵,转身就跑。
他想跑,身后李文宰比他反应还快,先他一步跑,王红袖看着二人火往上撞,心道:“看来这是一家黑店没一个好人,一起送你们上路吧。”
只见王红袖突然挺身点地腾空而起,右手一扬,左手一拂右手腕,梅花针“嗖嗖”打出,正好打在掌柜的身上,掌柜的临死做把好事,替李文宰挡针,毒针入体瞬间毙命。
掌柜的噗通一声,倒地而亡,李文宰跑出单间,正要下楼,王红袖双脚互点借力,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其面前,玉手一指。
“采花贼,你还想往哪跑,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宰了你这个门派败类。”
李文宰吓得一哆嗦,赶紧双手一摆。
“师妹你误会了,此事蹊跷定有误会,你听我说。”
王红袖不想听其狡辩,正要抬手打暗器,忽然清风飘过,一人踏风而来,拦在两人中间,王红袖一看,此人一袭青衫,眉目如画,丰神俊朗,但有一点其桃花眼,看着让人有点怪怪的感觉。
“你是何人,为何挡在中间。”
“这位**,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我就是人称清风无影客,踏风剑留香的清风剑客上官云康,也是你的同门师兄。”
话锋一顿。
“今日我途经此地,正巧撞见此事,师妹此事交给我处理如何,我定给你一个交待。”
其话音未落,一道人影刷就到了近前,无声无息快如闪电,三人一看都大吃一惊。
所来非是旁人,正是林海霞,只见其蔚然冷笑。
“此事,我来做主,红袖你与李文宰决斗定生死,徒儿你敢不敢。”
“徒儿遵命。”
林海霞手一扬,其手中紫宵剑到了王红袖手里。
“师姑,这……”
“不必多言,再要多言,你可与我交手,若胜过我,此事由你决定如何。”
林海霞此言一出,上官云康无法再包庇李文宰,给其一个自己保重眼神,便退到一边。
李文宰心里这个气啊,我想左右逢源,到最后两面都不是人,川中三虎死了,其师门定找我的麻烦,这边师兄也没达到英雄救美目地,我这……,唉,拼吧,赢了还有麻烦上身,死了一了百了。
想到此,其放下顾虑,一按封簧仓啷啷拔出剑,单手抱拳。
“师妹,请了。”
王红袖根本不与他答话,拔出紫霄剑,剑鞘扔到一边,垫步飞身,一震剑尖,剑影飞舞,剑花乱颤中一剑刺出,一招越女投江,直刺面门。
李文宰不敢怠慢,宝剑往上一撩来个尔郎担山,底下使个连环腿,连踹胸口腹部。
冷笑一声,王红袖剑走虚招,手腕一沉,剑点剑背,借力腾空而起,一个灵猴翻身,到了其身后,反手一剑,一招越女投梭,反刺后背,又急又快令人眼花缭乱。
听得背后恶风不善,李文宰使个苏秦背剑,剑往后一斜,想挡住背后之剑。
不料王红袖剑出,底下使个扫地落叶腿,反腿后扫直奔双腿而来。
听着腿风呼啸,吓得李文宰,一个旱地拔葱跃起躲避,跳到半空想转身出剑。
但王红袖根本不给其还手机会,一腿扫空,单腿点地,一招越女转花腾空而起使出连续转身出剑,剑随身转,剑花飞舞,连续刺出六剑。
李文宰身在空中,无处闪躲,只能硬着头皮,挥剑抵挡,但又无法转过身来,凭着感觉招架,自然露出空门。
王红袖抓住机会,身体转动出剑直刺空门,“噗”的一声,“啊”一声惨叫,李文宰被王红袖一剑刺穿心口,一命呜呼。
噗通一声,尸首落地,王红袖拔剑在其身上一蹭剑刃鲜血,冲其尸首“呸”啐了一口,还剑入鞘。
“很好,越女剑法使得炉火纯青,徒儿剑法大有长进,可喜可贺。”
“多谢师傅称赞。”
林海霞与王红袖师徒倆一唱一和,根本不把上官云康当回事,气得他只能暗生闷气。
两人寒暄几句,林海霞回首对上官云康道:“师侄,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我俩先走一步了,回见。”
“上官师兄,再见。”
声音未落,人影闪烁,俩人走了,再也忍耐不住的上官云康一阵大骂,骂完找来店里伙计,让其找人买棺材安葬这五人,并留下书信一封交于官府,言明此事属江湖仇杀,草草结案即可。
随后其也带着一肚怒气回到峨眉山,但是此事没完,他还得找机会接近王红袖,令其芳心暗许,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刘梦龙这边,闲逛了三日,第四日响午,马蹄声响,鹏**等人赶着八千匹马,回到西州城,而周万德与宋朝亮也已从铁匠铺把打造兵刃取回。
杨寿泉与贺兰夫蒙二人,则是带着囚兵领齐盔甲,带好短兵刃,每日操练一番。
刘梦龙见诸事已毕,与李靖大人言声告辞,率领鹏**八人与戈录义二人及九千五百人马,浩浩荡荡出了西州城,杀奔大漠,一场囚兵的大漠征程,正式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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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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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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