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众怒撂狠言,不分胜负分生死。
刘长风被崆峒派七名弟子围攻,其结拜兄弟修鸿洲、上官云康、王红袖及海少星、刘福、司马长青等人难道皆在袖手旁观。
其实不然,上官云康与王红袖皆拔剑欲登擂相救,却被云天齐与林海霞出言阻止。
“擂台之战,一方认输之后,不可再度追杀,而刘长风违背江湖规矩,故此不可上擂相救,其若能独战崆峒七人战而胜之,此事便可罢休,尔等不可上擂,若敢违背师命逐出师门。”
上官云康与王红袖闻言只能含恨作罢,刘福与司马长青及修鸿洲、海少星、李香茗等人则被惠明禅师一言劝住。
“阿弥陀佛,众位莫要上擂助战,须知擂台比武一方认输,另一方不可穷追不舍,长风此举违背江湖道义,再上擂助拳及易引发乱战,故此众位莫要上擂,静观其变即可。”
师父之言刘福不得不听,而司马长青顾及惠明禅师乃是江湖前辈,不敢不从。修鸿洲与海少星、李香茗三人被一众高僧团团围住,一身轻功无从施展,纵有救援之心奈何无法施展,只能干着急,乱瞪眼,原地打转,急得汗水直淌。
修鸿洲三人急得恨不能插翅飞上擂台之时,刘长风已然与崆峒派七名弟子战成一团。飞虹子派上这七名崆峒弟子并非泛泛之辈,而是江湖上大有名头之人,七人号称六盘山七雄。
六盘山七雄头一位,姓焦,名山,字逸飞。生得面似锅底黑,豹眉环眼,善使一柄开山钺,人送绰号黑面金刚。
第二位:姓张,名博,字羽洛。长得面如白玉,鹰勾鼻子薄片嘴,狮子眉枣核眼,面带奸诈之相。掌中一对离别钩,江湖绰号白面金雕。
第三位:姓赵,名文,字丛汶。白面无须,扫把眉下一对桃花眼透着淡淡坏意,善使双剑,江湖绰号飞天玉佛。
第四位:姓李,名鹿,字君儒。面如重枣,斗极眉,老鼠眼。一对齐眉棍打出名号,人送绰号小旋风。
第五位:姓陈,名河,字封民。黄白镜子,一字眉下一对丹凤眼闪烁精光。一把开山刀,重达七十斤,江湖绰号开山太岁。
第六位:复姓司马,单字植。身高八尺,肩宽背厚,面如黑炭,浓眉大眼。手拿一对乌金锤,重达一百六十斤,人送绰号搬山太保。
第七位:复姓太史,单字离。长得面如银盆,八字眉,圆眼有神。善使一条梨花枪,枪长六尺六,人送绰号花枪太岁。
六盘山七雄兵刃各异,一旦联手罕逢敌手,如今七人群战刘长风,可谓是占据上风。而刘长风毫无惧色,星目一扫六盘山七雄,刀风呼啸之中朗声大喝:“尔等以众欺寡,无耻之极,今日不是我死,便是尔等丧命之日。”
喝声未落,暗运真气贯于右臂,气走掌心,游于刀身,刀背顿时泛出淡淡白光,白光一亮,刀气加刃,挥舞之间刀气暴涨,一招“狂风卷雪”横扫一面,刀气纵横将急攻此面太史离、李君儒、赵丛汶包裹其中。
刀气挥洒,虽未临身,但也可隔空伤人。太史离三人攻得正猛,忽觉面上生寒,眼眸一望只觉刀锋离身尚远,为何忽感寒芒。再一细心观瞧,才大吃一惊,竟然刀气迫近。
三人心知能练出刀气者,必然功力深厚,兼具刀法练至巅峰之境,方能一刀挥出,刀气纵横。
三人匆忙后退,但已入刀气之中,岂能轻易全身而退。首当其冲便是太史离,被一刀削断梨花枪,后仰之时刀气拂面,脸上血珠滚淌。其余李君儒与赵丛汶二人也未幸免,齐眉棍与双剑皆被削去三分之一,吓得李君儒与赵丛汶一跃撤出战圈。
低头一看兵刃,被斩断一截,显得不伦不类,无比难看,令二人心痛不已。
“休要顾及兵刃,速速围杀此撩方是当下要紧之事。”
焦逸飞眼角余光一扫,忽见太史离三人低头为兵刃痛心,故而急忙大声提醒。太史离三人闻声再度加入战圈,已然两招已过。刘长风使个“飘雪乱闪”刀锋一动,刀气横扫中路,逼得焦逸飞四人撤刃闪躲,刘长风抓住机会,行步前冲,一个箭步跨入四人中间,刀锋左右一挥,一招“白雪迷眼”刀气左右追身,硬生生将焦逸飞四人逼得退成两面。
两招建功,刘长风趁机刀法加紧,连续猛攻。待太史离三人加入战圈之际,刘长风刀锋挥洒,刀气纵横,冷冷刀气犹如冷冷冰雪从天而降,将擂台冰封在内。
飘逸无踪雪花,实则便是刀气降临之冷冽刀雪。这刀雪冷森森,寒冷彻骨,冻得身在其中的焦逸飞七人浑身微微哆嗦,直想及早离开擂台,脱离被刀气包裹的冰天雪地之境。
擂台之下飞虹子紧张观战,一见弟子陷入下风,急忙高声喊喝:“尔等莫慌,刘长风这厮善用刀气,但刀气耗费功力不可久战,尔等只需守住门户,不自乱阵脚,百个回合之后,刘长风必败,尔等便可将其诛杀。”
飞虹子此举可是有些违背江湖规矩,以众欺寡以然令人不齿,还在台下支招,可把白玉郎气坏了。白玉郎嫉恶如仇,不似惠明禅师那般处处慈悲心,故此一闻此声,便也出言提醒。
“刘长风,善用刀气,若是步步紧逼只为占据上风那是耗费功力,徒劳无功之举,当以速战速决为先,趁着刀气纵横力斩一人,再各个击破,不然百个回合之后,便是你的死期。”
刘长风闻听此言,真不亚茹醍醐灌顶,真是一言点醒梦中人。刘长风舌尖一顶上牙膛,再度从丹田之中一较真气,一股真气贯于右臂,达余刀身,刀芒再次一闪,刀气再度暴涨。
刘长风大喝一声:“尔等求死,我成全尔等。”
喝声未落,单足点地腾空而起,人在半空,翻转朝下,手腕急抖之间,一口气劈出十余刀,刀光闪动间,刀气纵横弥漫而下,瞬间笼罩下方焦逸飞七人。
刀气一落,焦逸飞七人不甘坐以待毙,各使绝招奋力格挡躲闪,七人躲闪之际相互之间距离拉开,刘长风等的便是如此战机。
闭口一提丹田真气,贯于腰身,身形一落之际疾速凌空旋转,刀随身转,凌空挥出八刀,八道刀气四外扩散,逼开焦逸飞七人,脚下步法一动,鬼影七闪迅捷使出。
鬼影七闪一旦加快那可真是:鬼影一闪疾风步,鬼影二闪惊风袭,鬼影三闪人无踪,鬼影四闪影先至,鬼影五闪幻影重,鬼影六闪影纷飞,鬼影七闪八方来风。
萧萧落下冰冷刀气,再配以鬼影七闪身法,七丈见方擂台彷如冰天雪地,刘长风便是冰雪世界之主宰,而焦逸飞七人则是待宰羔羊。
恍如山岳刀影之中,张羽洛掌中离别钩十字交叉挡住迎面刀气,身后却掠过一道惊风,其猛的一惊待要反手出钩护身,一道无形刀气快而无踪吹在后颈。
张羽洛吓得失声惊呼,却发现张口无声,眼眸下望才知头已离身,一股血箭冲天而起。
失去首级尸身倒下之际,人头落地骨碌碌急滚四尺,恰好撞在赵丛汶腿前停住。赵丛汶忽觉脚下异物,低头一看是张羽洛首级,吓得赵丛汶一惊失神,掌中双剑微微一顿。打斗之中最忌突然失神,刘长风岂能放过如此良机,鬼影一闪疾风步瞬间到其身后,手起刀落,赵丛汶项上人头飞向司马植。
人头飞得太快,司马植还以为是暗器,左手乌金锤一横,将人头磕飞才看清是赵丛汶首级,惊愕之余其正欲怒骂刘长风,忽觉脑后惊风乍起,其急忙缩梗藏头躲过刘长风背后一刀。
司马植躲过鬼影二闪惊风袭,鬼影三闪人无踪接踵而来,左侧刀光一闪,刀气掠面而来。司马植低头蹲身躲过一劫,头顶束发银箍被削飞,发髻散落遮住脸颊。
司马植暗道一声:好险。
司马植不敢起身来个懒驴打滚,骨碌碌滚出一丈开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却不知背后一道影子紧追不放。鬼影四闪影先至,人未到,影先至,背后刀风不善,司马植闻风躲闪,鬼影五闪幻影重围身乱晃,司马植眼前幻影重重。
“刘长风,拿命来。”
司马植被逼急了怒喝一声,一对乌金锤朝前猛砸。乌金锤一出双双落空,司马植心里一惊,背后刀风再起,其急忙跃步向前,妄想再躲一劫。身形才一动,刀气扑面而来,司马植往后一仰,躲过一道刀气,却没躲开第二道刀气。
“噗”的一声,刀气破开肚腹,血光四溅之中,司马植惨叫一声死在刀下。
司马植临死惨叫之声,吓得焦逸飞、李君儒、太史离、陈封民四人三魂出窍。六盘山七雄联手对敌多年,从未吃过如此大亏,如今三个兄弟被杀,焦逸飞四人皆生出罢而不战之意。
焦逸飞冲着李君儒三人一使眼色,四人各走一个方位,妄想分为四路,逃下擂台。焦逸飞四人一动,刘长风已然看出端觅。
“想走没门,都给我在这吧!”
刘长风一动杀心,那是不可遏制。鬼影七闪骤然加快,鬼影六闪影纷飞,影动人至,瞬间闪到太史离身后,一刀将其劈为两半;迅捷撤刀一闪,鬼影七闪八方来风,风动人至,刀走尸留,刘长风抽刀便走,留下陈封民尸首。
刘长风连杀两人之际,焦逸飞与李君儒一南一北皆快至擂台边缘,刘长风若想再杀二人似乎鞭长莫及。
擂台之下观战众人似乎皆以为刘长风不可能再杀焦逸飞与李君儒二人,但下一秒刘长风之举惊呆众人。只见刘长风双手擎刀,迅捷连挥两刀,两道刀气分南北,直袭焦逸飞与李君儒二人后背。
刀气一出之际,刘长风气贯右臂猛的一甩,五色宝刀当作暗器甩向李君儒后心,而其自身则是施展鬼影七闪,连续闪动间追至焦逸飞身后,趁着焦逸飞躲避刀气之时,立掌为刀,一刀斩在焦逸飞后颈,将其斩杀擂台边缘。
随后回身一跃,来至擂台北面,从李君儒身上拔出五色宝刀,收刀还鞘冷哼一声下擂。
飞虹子眼见弟子被杀,气得浑身哆嗦,用手点指刘长风。
“刘……长……风,姓……刘……的,尔杀戮太重,必受其乱,崆峒派与尔势不两立。”
刘长风回身冷冷一笑道:“擂台比武,吉凶难测,刀剑无眼,人死莫怒,技不如人,莫要上擂,死后放狠,懦夫之举。”
话音一顿又道:“刘某之前已然与贵派结仇生恨,故此多杀几人少杀几人,于刘某而言无所谓,若想为弟子报仇尽管放马过来。”
刘长风再要多言被刘福上前阻止,修鸿洲、海少星、李香茗三人分开人群,快步近前围住刘长风连连赞叹其刀法精湛。
刘长风与修鸿洲三人寒暄之时,也是飞虹子怒目而视惠明禅师之际。
飞虹子说不过刘长风,便将气撒在惠明禅师身上,冲着惠明禅师喝道:“惠明禅师,尔口口声声出家人慈悲为怀,可门下弟子却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少林门风真是令人齿冷。”
惠明禅师自知门下弟子有些过分,出于理亏低头不语。白玉郎看不惯飞虹子飞扬跋扈之态,朗声接下话茬。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以众欺寡无耻之举做的得心应手,但人算不如天算,技不如人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恼羞成怒便颠倒是非指责杀戮太重,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江湖人杂三教九流皆可自以为是。”
白玉郎一番夹枪带棒之言,可把飞虹子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飞虹子大袖一挥,怒声喝道:“白前辈,我敬你是江湖前辈,不与你多言,但弟子之死决不能善罢甘休,今日擂台比武,少林弟子刘长风违背江湖规矩,崆峒弟子认输之下依旧残忍追杀,还仗着武艺高强连杀七名崆峒弟子,此事若不讲个公道,那再上擂比武便不死不休,一方认输也决不饶恕,白前辈你看如何?”
飞虹子话音一落,飘香派掌门欧阳少华,昆仑派掌门蒙破天,青城派掌门阴啸天,东海派掌门阴啸阳,五岳派掌门袁金山、神药门掌门潘景鸿、百草谷谷主令百生、百花谷谷主九云龙等人皆出声质问。蜀南文学
白玉郎回首与云天齐低声耳语之后,朗声开口:“飞虹子,尔门下弟子一死心疼是吧!好,白某也回你一言,既然摆下生死擂台,那上擂比武之人便不死不休,直到一方死了才许另一方下擂,若是怕死莫要上擂,那方之人胆敢逃下擂台,所在一方必将人送上擂台,不然生死擂台就此作罢,尔看如何?”
白玉郎之言可是把话说死了,生死擂台不分出生死绝不让下擂,如此狠话也是将飞虹子一驹,看其如何回应。
飞虹子闻言也是一愣,不分生死不让下擂,即便侥幸下擂还得送上擂台继续生死之战,如此残忍打擂可是头一遭,连飞虹子闻言也有些犹豫不决。
有道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混在人群中梦七闻听此言,嘴角微微上扬嘿嘿一笑,悄悄凑近欧阳少华,低声耳语几句,说得欧阳少华微微颔首。
随后欧阳少华冲着飞虹子低低声音道:“飞兄,白玉郎之言有何惧哉?说白了不就是上擂之人签下生死状,直到一方死了才可下擂吗?如今你我及蒙兄、阴兄六大门派还怕区区峨眉及少林两派,无论是比武功,还是比人数都占据优势,就拿人数来说,六派人马也得比峨眉及少林两派之人多出几倍,故此白玉郎之言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到那时必是峨眉及少林死伤惨重,若伤及门派根基,那以后江湖牛耳之位必是飞兄囊中之物,快快应下,免得白玉郎醒过味来再变卦反悔。”
飞虹子一时头脑发热,并未多想,便觉得欧阳少华之言颇为有理,便朗声回道:“白前辈,既然前辈提议生死擂台不分胜负,而是分出生死,那晚辈就听从前辈之言,从此刻起生死擂台只分生死,不分胜负,上擂之人做好赴死之心,不然一旦上擂,休得下擂,胆敢违背人人得而诛之。”
白玉郎与云天齐微微颔首应下。
飞虹子一见白玉郎二人答应,转首望着慧明禅师朗声道:“好,那就定下如此规矩,不知慧明禅师何意啊!”
此时慧明禅师是有苦难言,出家人慈悲为怀,若答应下来,那来得慈悲之心,可是若不答应,众门派掌门皆已答应,独独少林派不允,岂不是将少林派置于众门派对立之面,这可真是左右为难。
惠明禅师为难之际,云天齐悄然近身,劝慰几句之后,惠明禅师面露难色答应下来,随着慧明禅师应下,这座生死擂台便化身成噬人之地,若不想死莫要登上这非生即死之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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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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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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