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急报惊国王,二路**再出征。
萨格尔城失陷,贺芒率军直逼博帕尔重镇,下路军攻下萨格尔城足足用了十八日之多。
而在这十八日中上路军可谓是一路高歌猛进,仅用了三日就挖通地道,从地道进兵半夜偷袭攻陷了勒德尔。
随后兵困乌贾因,用垒土筑台架高攻城器械,三日内攻破城墙,戈录义与孟昭才两人带头冲锋杀进城内,守将凯尔米诺·巴提布见势不妙弃城而逃,北天竺军队兵不血刃拿下乌贾因。
在乌贾因休整三日,继续前进围攻印多尔,印多尔做为中天竺军队粮草基地,城高墙厚是易守难攻。
但即便如此也难不倒一心立功的戈录义,他采用水掩之法,挖开讷尔默达河,将河水引向印多尔城,将印多尔城侵泡了三日。
三日后,城门被水冲垮,戈录义与孟昭才率兵杀进城内,一番苦战,斩敌一万损兵七千,最终占领印多尔城,切断古纳城与后方的联络,彻底成了一座孤城。
科塔、勒德尔、乌贾因、印多尔等城池接连被攻陷,后方城池得知军情紧急,赶紧派快马将战报送到中天竺国都海得拉巴城。
同时拉马利特·甘地战死,边关重镇萨格尔城失陷消息也同长了翅膀一样,传到海得拉巴城王宫内。
“混账、废物、一群蠢货,这仗怎么打得,古纳城还没丢,后面城池全失守了,真是气死我了……”
邦加尔·古普塔一把将书案上几封战报扑勒到地上,用脚狠狠踩了几脚,似乎唯有如此方能削去心中恶气。
“陛下息怒,臣有一计或许能解此围。”
邦加尔·古普塔抬头看着塔吉尔·默迪冷声道:“快讲。”
“依臣之见,我军陷入危机必是北天竺请了善于用兵之人领兵挂帅,才会半月之内接连攻陷我国城池。”
声音微微一顿,又道:“我军已然陷于颓势不如派一能言善辩大臣赶往新德里面见巴巴亚丹·莫索尼假意求和,拖住北天竺军队不再进攻。”
“陛下再请一能征惯战大将领兵挂帅为二路**,领兵十万趁机攻打被占城池,把城池夺回之后,是战是和就由不得北天竺国王了,陛下此计如何。”
“好,妙计。”
邦加尔·古普塔大手重重拍在塔吉尔·默迪肩头,眉头怒气退去,脸上阴云烟消云散,露出晴天笑颜,哈哈大笑道:“默迪你真是我的智囊啊,什么事找你,都能有办法解决,好,你说谁去北天竺当这个说客。”
塔吉尔·默迪眯缝着眼睛,眼珠一阵乱转,半响之后才道:“回禀陛下,臣觉得派伊利丹·泥摩罗去最为合适。”
邦加尔·古普塔闻言不由得一愣,侧头不解问道:“怎么能派他去,他是东天竺降臣,尚不知其是否真心归降,冒然派他去,他万一变节投降北天竺怎么办。”
塔吉尔·默迪神秘莫测一笑道:“陛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人既是东天竺重臣,与北天竺众位大臣们关系颇深,由他去做说客,必然能起到事半功倍作用。”
“另外,此人的家眷都在海得拉巴城扣押着,他若敢不为我国做事,就杀他全家上下几百口人,孰轻孰重我想他会想清楚的……”
“恩,此言有理,就按你说的做,我即刻下令让他去准备一下,带些随从去往北天竺新德里。”
邦加尔·古普塔喜笑颜开道,但是塔吉尔·默迪却伸手拦住,微笑道:“陛下不用急着下令,把令交给我,我跟其谈过之后,再交给他不迟。”
“另外臣推荐镇守讷格尔的李安福,此人以前虽是李圣文的书童,但是跟随李圣文许久,耳熏目染对于带兵之道颇为再行,所以臣建议陛下将他召来,由其挂二路**领兵十万解目前危机。”
邦加尔·古普塔对于李安福多少了解一些,知他颇懂带兵之道,由其挂帅自己也能放心,再者由其领兵救援李圣文,主仆情深必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邦加尔·古普塔与塔吉尔·默迪谈完派遣之人后,回到书案,取出鹅毛笔刷刷点点写下两份王令,交于塔吉尔·默迪收好。
随后两人谈起前线战事,邦加尔·古普塔对于李圣文率军陷入被动局面颇为不解,趁着今日有机会向塔吉尔·默迪请教一番。
塔吉尔·默迪听完邦加尔·古普塔之言后,手捋须髯蔚然一笑道:“陛下有所不知,臣也是最近才打听到,李圣文的对手刘梦龙乃是唐朝安西都护府先锋营主将。”
“其八岁从军,参加过征西之战(攻打西突厥)并立下战功升为游击将军,随后奉旨率军入吐谷浑平息权臣叛乱助诺曷钵王子登上乌地也拔勒豆可汗之位,后被升为游骑将军。”
“吐蕃与唐朝争夺安西四镇之战,其也是立下汗马功劳,还率兵孤军深入吐蕃大闹一场,火烧逻些城,这些都是人尽皆知之事,此人有勇有谋乃是名将,李圣文落入下风并不奇怪。”
“哦,原来如此。”
邦加尔·古普塔闻言手捋须髯,凝神沉思片刻工夫忽道:“若是能将此人拉入我得手下,哪我统一天竺岂不指日可待。”
“陛下,你下手晚了,巴巴亚丹·莫索尼已经发现其是人才,将其侄女嫁给他为妻,将他牢牢拴在北天竺了。”
塔吉尔·默迪微笑回道,邦加尔·古普塔脸带遗憾之色,蔚然一叹道:“那你对于此人有何高见,快快道来。”
“臣打算派伊利丹·泥摩罗借着谈和之机,悄然下药将巴巴亚妮·莫索尼迷倒绑架,偷偷藏到箱子内带到海得拉巴来,到时把消息放出,刘梦龙必然前来,到那时刘梦龙投降就委以重任,不然的话,哼哼,就将他与巴巴亚妮·莫索尼一起杀掉以除后患。”
“哈哈哈哈,还是我的智囊最为聪明,刘梦龙再有谋略也斗不过你呀。”
塔吉尔·默迪谦虚一笑。
“陛下太抬举微臣了,微臣愧不敢当。”
“你呀,就别谦虚了,走,陪我喝两杯。”
“陛下请。”
“请。”
邦加尔·古普塔与塔吉尔·默迪互相谦让着共同赴宴。
两人在席间相谈甚欢,谈论的主要内容围绕着刘梦龙。
而刘梦龙还不知自己再次落入算计之中,一场针对他的阴谋诡计再次悄然拉开序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刘梦龙,跟巴巴亚风四人讲完攻城之道后,次日一早,点兵聚将,命人雷响战鼓,在城下摆开四象阵。
令旗挥动,刘梦龙指挥着两翼步兵方阵组成盾阵大步前进,中间方阵步兵拉着几个大车,上面用布盖着不知何物。
离城半里之遥,令旗一摆停下,把布掀开,露出里面之物,城上李圣文一看大惊失色,立刻下令城头抛石机、弩车立刻攻击方阵。
李圣文为何惊慌,原来大车上拉得是抛石机,抛石机前面还立着一块三尺高木板,上面绑着很多盾牌,若是让抛石机离城很近抛石很容易砸破城墙,所以其才下令攻击。
他反应很快,刘梦龙也不慢,令旗左右挥动,中间方阵一分为二,两翼方阵举盾一合,组成一字长蛇阵,后排步兵从身后解下背着的树桩缠上牛筋,毛毯往牛筋上一绕做成一个弹弓,将带有石灰袋的长矛往上一放,手一松。
长矛猛地弹向空中飞向城头,余力已尽往下一落,长矛带着石灰袋落到城头,“砰”的一声落地,袋子一破石灰随风飘荡,呛得守城士兵一阵咳嗽,连李圣文都被崩得一脸石灰,灰头土脸。
“刘梦龙,你损透了,有你这么攻城的吗,卑鄙无耻,唐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气得李圣文在城头跳脚大骂。
李圣文开骂之时,城头抛石机、弩车发起攻击,北天竺步兵发射完长矛迅速后撤,抛石机发射石头一轮,差点被弩箭射穿盾牌,也是打一下就撤。
后面两翼方阵交叉上前发射十几支长矛,收起弹弓后撤,让城头石头、弩箭全部落空。
五支方阵彼此交叉轮番上阵,打一下就撤,让城头守城器械刚一瞄准就撤了,无法发挥威力,而城下发射来得长矛带着石灰袋落到城头,把守城士兵及将领崩得浑身都是石灰,还呛得人十分难受,把守城之人气得鼻子都歪了。
都在城上大骂:“北国人,你们属老鼠的,打一下就跑,有种站那别动,你奶奶的……”
刘梦龙这种机动灵活的攻城战术看得巴巴亚风、杨寿泉、乌兰巴托·高尔众将领都服了,还有这样攻城的,真是大开眼界。
李圣文气急败坏指挥守城器械对准攻城方阵全面攻击,不让攻城方阵付出血的代价其绝不甘心。
而刘梦龙见此情形早有对策,令旗忽而左,忽而右摆动,攻城方阵随着令旗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移动,避开守城器械的石块、弩箭,从侧面展开进攻。
李圣文也不含糊指挥守城器械追着攻城方阵猛打,刘梦龙见此情形蔚然一笑,令旗交叉挥动。
攻城五个方阵一下变成九个,除了抛石机移动较慢,往后一退离远点攻击,其余八个方阵哪真是来回穿插、交叉移动,看得人眼花缭乱,不知其这是阵型。
其实这个就是由四象变为八卦,一个方阵代表一门,八门来回移动演示着变化多端、生生不息的八卦阵精髓。
刘梦龙对于八卦阵也只是略懂皮毛,真正善于布置并指挥八卦阵的发挥无穷威力的唯有三国时的诸葛亮才是最懂八卦阵之人。
即便只懂皮毛也把李圣文唬得一愣一愣的,李圣文对于八卦阵更是门外汉,看着城下不断变换方位的八个方阵,差点没把他脑筋气得蹦起来多高。
狠狠一拳打在垛口上,怒声下令:“抛石机对着正面全面攻击,弩车对着左面攻击,弓箭手对准右面放箭,我看城下方阵怎么躲,给我狠狠教训教训北国人。”
李圣文话音一落,城头攻击方式顿时发生变化,刘梦龙一看敌军抛石机、弩车攻击方位,顿时眼睛一亮,明白了这是要全面覆盖攻击。
刘梦龙不忍看着士兵受伤,当即命令鸣金收兵,九个方阵闻声后退,退出城下一里之遥。
清点人数死伤了几十人,但是把城头折腾的够呛,李圣文正想给刘梦龙一个狠狠的教训,发现其收兵了。
这个气啊,趴在垛口,指着刘梦龙大骂:“刘梦龙,你个懦夫怎么收兵了,我还没和你打够呢,出兵啊,把你的破阵在亮出来,看我不把你的破阵砸烂了,你个混蛋……”
李圣文全然不顾形象,在城头大骂,城下北天竺士兵不仅想笑,身为主帅一点风度都没有,跟个泼妇一般骂上街了,真是太可笑了。
城下刘梦龙看着李圣文的丑态,故意气他大喊道:“李圣文小儿听着,今日爷爷耍够了,不和你耍了,明日继续。”
李圣文听罢气得差点没吐血,跳脚在城上继续大骂,看得北天竺士兵不仅纷纷摇头,对李圣文此举不屑一顾,真是幼稚可笑。
城头中天竺士兵看着主帅在哪大骂,看了一阵,也觉得颇为尴尬,一军主帅怎能如此没有涵养,被捉弄一下也不至于如此这般模样,做出泼妇骂街之举。
唉,真是丢人。
其实李圣文也是被刘梦龙连续打败,再加上一气,把风度翩翩的外衣扔到九霄云外,露出其想赢怕输,气量狭小的人之本性。
中天竺士兵及将领都在心里这般默默念叨,骂了一阵,李圣文心中之气才消去不少,回首命大将塔卡尔·默迪守好城头。
自己下城洗脸去了,刘梦龙耍够了李圣文也挥手令全军撤退,留下一部分人打扫战场,回到营里继续教巴巴亚风攻城之道与守城之道,杨寿泉与周万德、宋朝亮、乌兰巴托·高尔等人死皮赖脸跟着旁听。
接下来的半个月,刘梦龙每天演示一遍各种攻城之法,气得李圣文快疯了,每日都在城头咆哮大骂刘梦龙无耻之极。
古纳城一直拖着之时,一片平静祥和的海得拉巴城外,烟尘滚滚马蹄声大作,烟尘渐渐散去,一支骑兵奔向城门而来。
锦旗招展号带飘扬,战旗下一员大将冲在头前,其身穿锁子连环甲,头戴吞口兽朝天盔,盔头雪亮尖头飘着红樱乱舞,脖颈围着一圈穿山护颈甲。
肩头各横趴着一个狮头护肩甲,狮嘴张开显得威风凛凛,胸前两个锃明瓦亮圆形护心镜,胸甲、臂甲、腕甲都是锁子连环,下面连环甲战裙,足蹬狮头战靴,肋下佩剑,背被双锏,外罩白色战袍,整套甲胄配着白袍在身带给人一种威武雄壮、气势逼人之感。
观其面相,圆脸浑圆,面白如玉,一字眉丹凤眼,眉角眼梢带着几丝英气,一道细长高鼻梁将圆脸完美分割成两半。
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扬,嘴边两个酒窝带着一丝浅笑,面上无须,估摸着也就二十左右。
其背后系着白色披风,迎风飘扬,纵马疾驰中将其卓尔不凡,英俊潇洒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此人非是旁人,正是李圣文的书童李安福,其奉旨来到海得拉巴,刚一进城便被请到宰相府。蜀南文学
进府之后,来至客厅看见一人不由得一愣,此人正是伊利丹·泥摩罗,一个东天竺的降臣,怎么也成宰相府的座上客。
两人一打照面,四目相对,默默不语,眼光中交织着不屑、冷漠,还有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有劳两位久等了,老朽奉国王之命召集二位一同前来共商如何整救前线战事之计。”
这道声音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两人向着塔吉尔·默迪躬身施礼。
塔吉尔·默迪一摆手,让二人坐下,便开始为二人安排分工,李安福明日起领兵十万赶往前线解博帕尔之危并解围古纳,伊利丹·泥摩罗带着一支百人使团,从东天竺绕路经斋浦尔赶到新德里。
完成塔吉尔·默迪交给他的议和事务之时,也完成交给他的另一项秘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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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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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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