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回忆了一会,他大概也明白了。
张全礼的意思大概就是在问:“一獐一鹿同笼,问哪只是獐子,哪只是鹿。”
“问……问你呢,你倒是说……说呀!”张全礼没好气的道。
赵寒在一旁冷笑。
小小李羡,怕是都没见过獐子和鹿,又未听先生讲学,他怎会知道?
“答不上来了吧?答不上来你就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赵寒凶巴巴的道。
李羡撇撇嘴:“谁说我答不上来,我若答的上来怎么办?”
“不可能!”赵寒信誓旦旦的道。
“别说可不可能,我就问你我若答上来你怎么办?”李羡问。
“我……你若答的上来,我就……我就不读书了!我退学。”
李羡冷笑:“那倒不用,不如这样,我若答的上来,你就得给我道歉,当着全学堂同窗的面,说三遍我错了。”
“行,那你若是答不上来呢?”
“我答不上来,即刻离开学堂,从此不踏进这里半步。”李羡冷声道。
见他如此自信,赵寒不禁有些慌张,但更多还是不信。
先不说他能不能理解张全礼问题的意思,就说这獐子和鹿,整个并州地区就没有。
李羡都没见过,又怎么可能分辨出来?
“行!成交!”
“你答吧!”
张全礼也点头:“李羡,你说说吧,我看你还蛮有……蛮有信心的。”
李羡微微一笑,随即答道:“先生,这道题目,您无非是想问獐子与鹿同笼,问哪只是獐子,哪只是鹿,对吧?”
张全礼微微一愣,暗道李羡理解的一点不差,随即点点头:“对,你继续说。”
“这就很好分辨了嘛!既然同笼,那獐子旁边便是鹿,鹿的旁边便是獐嘛!对不对?”
张全礼:“……”
赵寒:“……”
李羡这题答了,又好像没答,但细细一想,又不能说没有道理。
“哈哈哈!”张全礼忽然大笑,心中怒气全消:“这个答案我倒是首次听说,有点意思,你这孩子,倒是聪慧。”
赵寒脸都黑了,当即不服气道:“先生,李羡这题……答的不对,说了又好像没说,不能作数!他并未说出该如何区分獐子与鹿!”
李羡轻叹一声:“那你这是不服气喽?”
赵寒挺起胸脯:“我当然不服气!你要说出两只动物有什么区别才行,你刚刚说的,大家都知道!有甚用?”
李羡点点头:“好,那我便跟你好好说一下二者的区别,请先生也作个见证。”
学堂里的童生纷纷起身,看向李羡。
心想这个新来的够猖狂的。
獐子和鹿他们也只在书中看过描述,谁都未见过。
“好好好,你说,我来作证。”张全礼说道。
李羡忽然又问道:“对了,先生,你总见过獐子和鹿吧?别我说了,你自己都分辨不出来,那就尴尬了。”
张全礼一阵无语,心想这孩子废话怎么这么多。
“我当然见过!我活了这么大岁数,怎么可能没见过獐子和鹿。”张全礼没好气的道。
李羡点点头:“好好好,您知道就好。”
“这獐子,学名叫麝,又名獐鹿、香獐、獐子;它体型不大,身长一般只有1米左右,体重一般约10公斤到15公斤。它有前肢和后肢,前肢短,后肢长,蹄小耳大,头上无角,这是它和鹿显著的区别之一。”
“而鹿一般都有角,雄性有一对角,雌性没有。”
“综上,想分别鹿和獐子,就看他头上有没有角便可以了。”李羡说完。
赵寒的小脸蛋一下就红了,羞臊无比。
没想到,李羡不仅理解了张全礼的问题,还能把问题回答的如此全面。
不过,獐子真的只有一米长吗?
“不错!答的好!完全正确!”张全礼兴奋的道。
李羡没说之前,他都不知道獐子竟然只有一米长。
这书中也未曾有过描述啊。
他说见过獐子,那都是瞎吹牛逼的。
听先生都说李羡说的对了,赵寒彻底心灰意冷。
输了,彻底输了。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李羡,我这就给道歉!”
说着,赵寒咬着下嘴唇,对着深深鞠躬:“李羡,我错了!”
“我……”
赵寒刚准备再次道歉,就被李羡扶起:“算了算了,都几b哥们,没必要,我这人懒散惯了,上课爱睡觉,确实打扰你们了,以后我尽量克制。”
赵寒:“……”
哥们就哥们,你带个几b是啥意思,我咋没明白呢。
“李羡,没想到你年纪虽小,肚量还挺大!你放心,咱们这个学堂,都是比较优秀的童生,刚刚为难你,只是怕你给学堂丢人,现在看来,你肚子里确实有点墨水,哥哥我服你了!以后你想睡觉我也不拦着。”赵寒拍拍李羡的肩膀,摆出一副十分大方的姿态。
李羡暗暗感叹,这好童生就是好童生,说起话来都一套一套的。
赵寒也是个性情小孩,李羡刚刚给了他面子,他作为这个学堂的头头,即刻回头说道:“大家都记住了,以后谁都不准为难李羡,谁若是为难他,就是跟我赵寒过不去!”
其他孩子纷纷点头,看的出来,他们都很怕赵寒。
因为赵寒不仅学习好,还能打,最重要的是,他还是知县的侄子。
这个身份,也是李羡下课后通过其他童生知道的。
原来是知县的侄子,怪不得其他童生都怕他。
经过一场风波后,学堂里再也没有人敢惹李羡了。
包括张全礼。
他只是不断劝说李羡,让他以后还是要以读书为主。
像你这样聪慧的孩子,现在可不多了。
当大少爷的书童,没什么前途,孔鹤麟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你小小年纪,若是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被那孔大少耽误了,日后定会后悔。
以上就是张全礼的劝慰之言。
殊不知,对李羡而言,来这读书才是耽误时间。
还不如祸祸孔鹤麟玩。
“感谢先生美意!学生记下了。”
……
下学后,李墉准时过来接李羡。
说好了今日要去玉下学宫卖诗的。
李墉写信赚钱不容易,风吹日晒的,整个人黑了不少。
李羡看着颇为心疼,发誓要多赚些银子,不让老爹受这罪。
玉下学宫里多文人雅士,算是一个私营的学术交流场所。
在整个明水县也是比较出名的。
东家是女的,名叫胡筠,出身书香门第,几年前丧夫,继承了夫家一笔遗产。
凭借这笔遗产和她与生俱来的经商头脑以及对读书的热爱,便创立了这玉下学宫。
近两年,出了好几个进士,也使得玉下学宫名声大噪。
巧的是,老爹李墉和她认识。
玉下学宫正常是不让小孩进来的,就是因为李墉提前与胡筠打了招呼,才得以顺利进来。
李羡见到胡筠那一刻,直接愣住。
这个女人,看着应该不到三十,身穿紫色束腰锦衣,长发披肩,柳眉杏眼,翘鼻红唇,姿容明媚宛如一朵绽放的桃花。
更兼任腰细腿长,身材窈窕。
这才是真正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见李羡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胡筠急忙走到李墉面前,低声道:“这是你儿子?”
“对呀。”
“这孩子,怎么色眯眯的看着我。”
李墉:“??”
“胡夫人,切勿胡说,他才十岁呀!”
胡筠没好气拍了下李墉的肩:“你还教训起我来了!你自己说说,都多久没来我这了!”
李羡一愣。
老爹,有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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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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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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