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廷尉司里,杨宽对着燕王妃就像摇着尾巴的哈巴狗一样。
来福公公尽量的镇定,冷声道:“杨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在怀疑燕王妃?”
杨宽在皇帝的面前,就是另外一幅嘴脸了,还颇具官威,凛然道:“廷尉司办案,秉公执法,燕王妃既然有嫌疑,当然要慎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杨宽这一副副刚正不阿,不畏强权的样子像极了贴在明君旁边的那个大忠臣。
就连来福公公都看杨宽不顺眼,在皇帝的面前忍不住的想要拆穿他,“杨大人,你要是怀疑燕王妃和咱家勾结,你何苦还要求燕王妃为咱家治疗?你在廷尉司的时候,对燕王妃殷勤得像只哈巴似的,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真是难看得很。
杨宽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倒是一脸的无所谓,“微臣为皇帝陛下办事,为了不服陛下所托,自然是什么手段都用得。”
说着,杨宽转回头,对着轩辕宇拱手作揖,禀报,“皇帝陛下,微臣要是不在燕王妃面前卑躬屈膝,百依百顺,怎么能骗得燕王妃的信任。据微臣调查,来福公公和燕王妃私下有来往,况且,除了燕王妃谁都救不回来福公公,这其中难道没可疑之处?若是燕王妃自己下的药,想要封口,也未可知……”
来福公公忽然想到了,在那个夜晚,他昏倒前似乎的确被燕王妃娘娘‘不小心’扎了一下……
难道……真的是燕王妃怕他招供,所以,就对他下了毒,让他昏睡不醒?
来福公公吓得脸色惨白,唇角微微抽搐着,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被燕王妃算计得死死的……
他那个脆弱的老心脏都漏了半拍,仿佛一下子被梗住了,都不会跳动了……
轩辕宇端坐在高高的大殿之上,冷淡的声音说:“燕王妃医术高超,向来广结善缘,救死扶伤。杨宽,你不如告诉朕,在这京都里,皇亲权贵当中,谁跟燕王妃私下里没有来往?”
杨宽被怼得哑口无言……
不大爱说话的轩辕宇,破天荒的接连怼人,“廷尉司现在难道都是凭着空想办案?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只会在朕的面前嚼舌根,胆敢用如此刁钻刻薄的言辞,去揣测救了无数人离疾苦的燕王妃?”
杨宽被震慑住了,其实他还准备了更多刁钻刻薄的言辞,现在都不敢说出出来了。
他万万没想到,新帝竟然如此维护燕王妃。
杨宽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眼下看着新帝那圣心不悦的样子,他都不太敢接话了,“陛下圣明,臣知罪……”
因为杨宽也并不是真的想锤死燕王妃……只是,王司丞那边交代过,一定要查清楚燕王府有没有参与谋害宣帝。
只要查出来,那就是公事公办!
就在杨宽犹豫着要不要见风使舵,放弃调查燕王妃,然后跪在地上歌颂一下燕王妃的伟大,顺势舔一波新皇才是正经……
忽然,龙椅上传来了清冷淡漠的声音,“杨宽,你继续审。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绝对不能污蔑燕王妃。”
“是,陛下。”杨宽心里纳闷,皇帝不是护着燕王妃吗?
怎么又叫他继续审了?
轩辕宇虚弱苍白的脸上,削瘦得棱角分明,不辨喜怒,冷漠的声音声道:“没听懂朕说什么?”
杨宽立即低头,慌张道:“是,微谨遵陛下谕旨!”
杨宽现在还摸不透新帝的心思,只能照着皇帝表面说的做。
杨宽拿着手上的一叠调查资料,就开始了犀利的审问,“公公,我查了各个正门偏门的出入记录,午时一刻您奉旨,亲自乘马车护送燕王妃出宫,午时四刻方归。从南门到燕王府的距离,驾马车,怕是不够。”
来福公公在一旁内心酷酷的纠结,既然上了燕王妃的贼船,想下来是不可能下来的了。
那他就要为他们共同的小船,保驾护航!
来福公公立即说:“咱家确实没有送王妃娘娘回府。半路上,王妃娘娘看到自己最喜欢的哪家胭脂铺子出了新的口脂,就一定要下马车看看,咱家在马车上等了一会儿,燕王妃娘娘意犹未尽,就让咱家先回宫向大行皇帝复命。”
这也是在那个时候,颜千夏把自己给掉包了……
她在名义上顺利“出宫”,实际上,她悄悄的躲进了马车里,又跟来福公公回到皇宫,给宣帝秘密的准备‘换命’仪式……
杨宽又问:“公公你奉旨护送燕王妃,就带了一个车夫?这不合常理吧?”
来福公公暗自腹诽:带多了人就不好瞒天过海了……
来福公公冷这脸回答着,“有什么不合理?京畿重地,天子脚下,长治久安,哪怕是大晚上,良家女子都敢独自一人出门吃买夜宵。咱家奉命护送燕王妃,就是表明陛下对燕王妃的喜爱和器重,又不是真的让咱家保护燕王妃的安全。”
来福公公不愧是先帝身边的第一大太监,口才了得。
杨宽却是不屑的冷笑了下,“下官还以为公公您不敢承认呢。那么,马车夫钱三,被你以买豆儿糕为由,支走了超过一刻钟的功夫,你承认吗?”
来福公公心虚了……
没想到杨宽是这么机敏的一个人……
就是在马车夫钱三被支走的这一刻钟里,颜千夏又悄悄的回到了马车生,在来福公公的掩护下,悄悄摸摸的,再度潜入皇宫。
来福公公心虚得很,努力的绷住自己的镇定的表情,“咱家当时确实是有些馋了,让马车夫去开了个小差……但是,却不是杨大人您刻意曲解的那般居心叵测。”
杨宽冷笑了下,愈发的凌厉的逼问,“下官哪有居心叵测,所有的不合理都是下官重点追查的。”
来福公公紧张的咽了下口水,燕王妃总是看不起廷尉司办案,嫌弃他们糊里糊涂的和稀泥,皇帝想要什么结果,廷尉司就能‘查’出什么结果。
可是,眼下看来,新皇没有偏袒任何人,就是秉公办理的意思。
所以廷尉司的人,也发挥正常水平办案,他们怕是有些吃不消……
杨宽凌厉的眼眸盯着来福公公的眼睛,冷声放出了一个重磅炸弹,“来福公公,当时,胭脂铺小娘子亲眼看到,燕王妃又坐回到了马车上,而那个时候,正好马车夫钱三不在。你作何解释?!”
来福公公宛如被一个晴天霹雳直击天灵盖,整个人都被震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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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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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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