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河一大早就去了东四小姨家,大家吃了早点,收拾了一下就步行去六条胡星河的新房。
这一个礼拜,李振祥找了些人,把院子里的积雪打扫干净了,又把北房和东厢房打扫出来。
今天,胡星河和小姨商量着,在新房开个伙,意思一下,开春之后,再好好的拾捣下房子。毕竟现在大冬天的,干啥都不方便。
两个孩子留给李奶奶照看,胡星河、龚莉、李振祥、李爷爷四人带着锅碗瓢盆、白菜土豆大萝卜、半斤五花肉和一酒瓶的豆油去六十一号开伙。
打开院门,院子里整洁干净了许多,虽然昨晚又下了点清雪,把院子里的砖铺甬道覆盖了一层,可还是能看出院子是清扫过的。
众人一起来到北房,把身上的大衣脱到堂屋的椅子上,又一起来到了东厢房。
原本东厢房靠南的一间就是厨房,里面的灶台和烟囱都在,只是没有锅。
众人七手八脚的先把锅安放在灶台上,然后引火烧锅,一会功夫,厨房里就冒出浓烟来。
“我去,不行,可能烟囱堵了。”李振祥被熏得一脸雀黑,两道眼泪冲洗出来的白痕,逗得大伙哈哈大笑。
于是又把锅抬下来,用小耙子把灶台里的草灰扒出来,又伸进烟道里使劲的捅了捅。
“先试一下。”胡星河摸出一张废纸,让李振祥点着,然后他把燃烧的纸条伸进烟道,火苗就呼呼的被风抽向烟道里,连烟都被抽进去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妥了,这就说明烟道是通的,还挺好用。
于是重新把锅坐上,烧锅。
这回灶坑里的火焰呼呼的燃烧起来,大铁锅一会功夫就冒起了青烟,锅底就红彤彤的了。
“把肉皮扔进去蹭。”龚莉把五花肉皮递给了胡星河。他知道这是开伙的规矩,先要把锅烧好,用肉皮使劲的蹭,这样的铁锅才能使用,既不生锈也不粘锅,这都是老百姓的生活哲学呀。
“哈哈,成了!”看着烧红的铁锅在肉皮的滋润下,青烟缭绕,肉皮从锅底到锅边都一一蹭到,蹭完之后,肉皮已经被烤出了焦糊味,卷缩成一团了。胡星河心里高兴,这开伙算是很顺利的。
灶台的一角,堆放着一堆木柴,这是前一天李振祥帮着准备的,以后还要胡星河自己买才行。
这边李爷爷和龚莉开始拾捣菜。冬天的京城也没有什么青菜,只有大白菜、土豆、萝卜这些。
这边龚莉开始炖萝卜、炒大白菜、炒土豆丝,五花肉就是点添头,当佐料使了,每个菜里都放点,沾点荤腥。
那边胡星河、李振祥去北房的东耳房里,鼓捣烧炕去了。
这个院的北房格局和李振祥家的格局正好相反。他家的正房三间带一个西耳房,这样西屋的火炕就在西耳房里烧。而胡星河的正房是带一间东耳房,他的东屋就有一个火炕。
两人就在东耳房的灶坑里生火烧炕,架上木头烧。还好,这个灶坑点火很快,一会就火光熊熊了。
煤炉子就在东耳房,两人也把火生起来,因为没买煤球,他们只能烧木头了。
看着火烧旺了,这才把炉子拎到堂屋,掩上房门,找出棉帘子,挂在门框上。一会功夫,堂屋里的温度就升上来了。
俩人忙乎了一身汗,外面龚莉就叫他们吃饭了。
东厢房一共三间,靠南的一间是厨房,剩下两间就是餐厅。
一张大圆桌,四把椅子一围,感觉正好。
刚出锅的炒菜一个一个的端过来,胡星河赶紧起身接过菜盘子放在桌上,然后就往院外跑。
“星河,干嘛去?”李振祥问。
“我去买瓶酒,这开伙不喝点怕是不行。”
“二锅头就行。”李振祥笑呵呵的在后面喊道。
“知道了!”胡星河出了院门沿胡同走了几十米,就看见一个副食店。
他怎么可能只买酒?烟酒糖茶,油盐酱醋凡是不限量供应的都每样来点,回家的时候,他就拎着一大包东西了。
龚莉看着胡星河拎着一大包东西回来,少不得一阵埋怨,嘀咕着要学会过日子,要精打细算。
也难为这个美丽女人了,在这个不靠颜值靠算计的年代能不挨饿都算你日子过得好。
饭桌上,李爷爷、李振祥、胡星河每人都倒了一杯酒,小姨面前竟然是一瓶深红色的饮料,玻璃瓶上还印着白色的洋文。
“这是啥饮料?”龚莉这一年多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忙着生孩子,根本就没见过这玩意。
“嘿嘿,小姨,这可是进口的饮料,米国的可乐。”胡星河显摆了一下。
“哦,好喝吗?”龚莉端起来轻轻喝了一口。
“啧,什么味呀?就是汽水。”龚莉皱着眉头,咂咂嘴,她的评价可不太好。
“咳咳,这玩意今年夏天就在京城卖了一阵了,外国的洋玩意,尝尝鲜就得,谁老喝这个呀?还是咱京城的北冰洋好!”李振祥把自己的认知说了出来。
“要我说呀,还是咱这二锅头实在!”李爷爷端起酒杯。
“对,对,二锅头最好!”胡星河赶紧迎合。
“来,为星河新房开伙,咱干一杯!”李振祥赶紧提议。
仨爷们碰杯干了,又吃菜聊天起来,龚莉忙着给他们斟酒。
本来他们今天来开伙就是意思意思,因为房子毕竟这么多年了,开春肯定是要修葺一下的,现在算是提前给胡星河热热房子,毕竟他来小姨家也是没地方住,到这住住也是可以的。
这顿酒从上午十一点开始,一直喝到了下午两点多。胡星河终于打破了自己“胡一杯”的限制,破例喝了三杯。
现在也是脸红脖子粗的。
龚莉把碗筷收拾了,一家人都来到北房堂屋,坐着喝茶聊天。
这话头就从胡星河的房子转移到了小姨产假结束之后的工作问题。
一提起这个,争论也就不可避免了。
“我还是要工作的,孩子让爸妈帮着带,也不影响工作呀。再说,你一个人的工资要养活我们娘仨,太紧巴了。”龚莉当然不想放弃自己的工作,这年头,要放弃单位,放弃工作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
“可是爸妈年纪大了,万一有个好歹的,怎么整?”李振祥也不想媳妇放弃工作,可是现实情况是老头老太太岁数大了,让他们帮着打打杂还可以,要是把孩子完全交给他们看护,李振祥自己还不放心呢。你想想,这两闺女是他们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来的,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还让不让他们活了?!
李爷爷却是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他和老伴一定好好看着孩子,要他们放心。
这俩闺女也是老两口的心头肉啊,能不心疼吗?
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交给老头老太太放不放心的问题。按理说,现在这年头,双职工家庭都是老人帮着看孩子的,也没见出什么意外。可是他们家情况特殊,一家人对这俩孩子格外的看重,重要的是龚莉还能不能再生都是个问题,这要是真出点什么事,对他们的打击就是致命的。
这事争论了几句也没有什么结果,龚莉有点不放心孩子,于是他们就先回四条了。
胡星河喝的迷迷糊糊,也只是听了一耳朵,就摸回东屋炕上躺着了。
当他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六十一号的家里。
窗外一片漆黑,北风的呜咽让胡星河不想走出房间,可这泡尿也不得不尿呀。
这个时候,他又暗暗的后悔,白天自己怎么没看看公厕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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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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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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