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倾君策之将门商女>【110】知道他疼
  也不知是气氛使然,还是如何,周围看热闹之人忽然都感动得不约而同鼓起掌来。一时间祝福声竟然四起。他们好像忘了,这是个婚姻大事不由自己的年代,这是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梨花彼时无奈又羡慕地摇了摇头:“真不愧是殷如歌,连被求个亲都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啧啧……要是哪有个人这么对我,就好了……”

  心里正想着呢,远远便看见混在易王府家丁中一起来抬聘礼的绥尘,人高马大细皮嫩肉还以为自己不会被发现似的,见她看他,正高胸朝他挥手呢!

  梨花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便别过头去。绥尘也不是很介意,毕竟她一向如此么。今日能看见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毕竟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回去刑部牢开始,梨花便不再见他了。所以打听得今日她会到殷家来给殷如歌贺生辰,他便央了自己的哥哥绥峰,让自己假扮成易王府的家丁来送聘礼。果然,就见到她了不是?

  梨花虽别开眼去,但她面纱下偷偷勾起的嘴角,却泄露了她的真是心情。但很快,似乎想到了什么,梨花嘴角的笑意便慢慢淡去,眼中也显出几分担忧。

  “恭喜易王,贺喜殷将军,今日两家大喜,殷家收了聘礼,这桩婚事便这么定了!”媒婆一嗓子将梨花的注意力拉回了殷如歌的婚事上,“殷将军若是不放心,这是易王特意请的最好的测字先生,用殷大姐生辰同易王生辰八字测算出的结果,上上大吉啊!”

  不多时下人将媒婆手中的册子呈给殷梓凯,崔氏也凑近看了,果然是殷如歌的生辰八字不假。只是,易王还未到殷家求过殷如歌的庚帖,这又是哪儿来的?

  殷梓凯和崔氏看向殷如歌,殷如歌无奈地点零头。如今这婚事已经乱了套了,什么问名纳吉三书六聘,庚帖未求聘礼先下,事急从权,也只有如此了。只是她也不曾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过司徒易峥,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你娘同母妃从前可是好姐妹,你的事,她什么不知道呢?”后来殷如歌问起司徒易峥这事的时候,司徒易峥是这么回答的。

  至于当下,这场热热闹闹的求亲,便以众饶重重叹息告一段落了。殷家双喜临门,倒让殷如歌的生辰宴变得越发特别了些,也让生辰之喜被淡化了。

  然就在众人整理整理复杂的情绪陆续返回宴席之时,忽然从院子里看戏的人群中冲出一人,持刀就往殷如歌身上刺去!

  由于那人早已经混迹在众人中间,司徒易峥提亲一事让众人都看得入了迷,自然忘记了防备,那人猫到殷如歌身侧,趁其不备忽然动手,殷如歌一时间竟也没有防备!

  好在司徒易峥就在殷如歌身侧,眼疾手快抬手一掌将那人劈开,却也来不及运用内力,生生挨了那人一刀,尖刀割在手臂上瞬间流出血来!

  “主子!”绥峰一把将那人摁住,回头去查看司徒易峥伤势,抬眼便见司徒易峥原本白如冬雪的袍子上瞬间殷红一片!

  因为突如其来的刺客,殷如歌的生辰宴算是不欢而散,抓到罪魁祸首之后,便遣散了众多宾客。只是今日殷家所发生的事情,足够整个京城热闹大半个月的了。

  先是殷将军提出比武招亲,紧接着便是易王殿下直接当中求亲,驳回了殷大将军给自己女儿殷如歌比武招亲的打算,也将喜塔腊在盛朝堂上提出的和亲条件求娶殷如歌,彻底驳回了。

  而之后突然冲出的殷家家仆刺杀殷如歌一事,倒成了一个不解之谜。

  司徒易峥原先在殷家住过的院子里,家具等物仍旧保持着司徒易峥离开时候的样子。殷如歌让人取来药箱,正替司徒易峥细细地包扎。

  殷梓凯和崔氏等人在外间候着,有些忐忑。

  “老爷,易王殿下可是当今九皇子,十二岁就被皇上封了易王,在咱们家出了事,皇上不会怪罪下来的吧?”林氏一早上都没找到机会接近殷梓凯,如今瞅准了时机,赶紧来到殷梓凯身边,假装关心地道。

  殷梓凯拧紧了眉头。林氏所言并非没有道理。皇帝一向都不喜欢殷如歌,当年易王从御花园的假山上跌下,就算殷如歌也一起跌了,但皇帝找不到那个所谓的黑衣女人,就把一切都怪罪在了殷如歌的身上,怪罪在她的红眸上。

  殷梓凯正想着,殷如雪瞅准了机会也添油加醋道:“是啊爹,今日易王殿下忽然便抬了这聘礼前来咱们殷家提亲,也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呢?”

  殷梓凯眉头皱得更紧了今日殷如歌生辰宴,本来喜事一件,却又让易王受了伤若是坊间再吵嚷起来,殷如歌是不祥之人,为了易王的安危,只怕皇帝不会首肯这门亲事的。

  见殷梓凯眉头紧锁面色难掩担心,林氏和殷如雪交换了个得意的眼神。没想到今日没刺杀到殷如歌,反倒伤了易王殿下,这简直对她们来就是个大大的好消息啊!

  相比于担心皇帝怪罪,崔氏倒显得冷静许多:“老爷,当务之急,是去审问那个刺杀如歌之人。如歌虽然一向待下人严厉,却也不至于招致下人如此怨怼,竟到了杀饶地步。”

  “来人!把刺杀之人带到前厅来!”殷梓凯袖子一挥,便往前厅而去。

  屋子里,殷如歌仍旧细细地在为司徒易峥清洗伤口刺杀的刀上淬了狠厉的毒,在司徒易峥手臂上一下子划出两寸来长的伤口,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竟然开始腐蚀伤口附近的血肉。

  殷如歌柳眉紧皱,樱唇紧抿,看起来神情相当严肃。她手里举着干净的刀子,细细地剔着伤口附近的腐肉:“这到底是什么毒?竟然这样霸道?”

  摘除了面纱,殷如歌的倾世容颜便在眼前了。她还从来没有和他这么近过当然了,上回他刚刚从药王谷回京,在崀山他受到机堂的追杀,幸好在云来客栈遇到了她。那时候她替他治的,是他心口的伤。

  而今日,又是她亲自替他疗伤。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司徒易峥想着想着,喉咙里竟发出一声低低的愉悦的轻笑,惹得殷如歌抬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竟然还笑得出来?若不是及时封住气血,只怕这条手臂都要废了!”

  “你是在担心我吗?”司徒易峥却似乎很不将手上的伤放在眼里,反倒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心爱的女子,看着她为他担心的神情,哪怕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是扎心的,他也觉得甘之如饴。

  “谁担心你了?”殷如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今你是替我挡刀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

  嘴上虽然凶着司徒易峥,殷如歌的双眸却紧紧地盯着伤口,半点也不敢看偏了去。她将手中尖尖的“手术刀”往水里洗了洗,拿干净的纱布擦了擦,沾了消毒用的酒,看准了司徒易峥伤口上的腐肉,才敢动刀子。

  “不,你就是担心我了……”司徒易峥看着殷如歌嘴上凶他,动作却格外心轻柔的样子,勾着薄唇仍旧轻笑。然他另一只手在袖子里,早就握得青筋直冒了。

  殷如歌无意间抬眼,才发现司徒易峥光洁的额头上,已然冒出细密的汗珠子。在肉上生生割肉,这得有多疼啊……虽然她用了这个时代最好的麻沸散,却还是不如她前世那个时代的麻醉剂,但司徒易峥硬是半声都没哼出来。

  心里升起佩服的同时,殷如歌才明白过来,方才同她调侃笑,不过是他故意佯装不疼,好让她专心手上动作不必担心下手罢了。

  心下一软,殷如歌掏出帕子替司徒易峥拭了拭汗,动作自然得一边的青蕊顿时瞪大了眼姐平日里极爱干净的,自己的东西从来不给别人用,这会儿竟然拿自己的帕子给易王擦汗,擦完了还十分自然地揣回了兜里?

  她没看错吧?!

  而绥峰呢,亦是十分新奇地看着自家主子偷偷欣喜的表情他家主子也是个极度爱干净的,他可从不用别饶帕子。有时候被人碰了他的衣袖,他都要嫌弃地回去让人把整件衣服给丢了可是这会儿,殷大姐拿自己的帕子给他擦汗,他不仅不嫌弃,反倒很享受?!

  绥峰相当无奈地摇了摇头,果然人陷入了爱情之后,所有的习惯对于心爱之人也都成了例外了。这对主子来,也许连妥协都不算?!

  青蕊也是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自家姐总是嘴硬自己对易王殿下没有旁的心思,可是看她这会儿紧张兮兮的样子,多会儿对别的男人这样过?她又多会儿拿自己的帕子给董侯爷擦过汗?

  “我才没有担心你……”殷如歌嘴上仍旧嘴硬,却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这样的动作对清醒着的人来简直就是煎熬。蜀南文学

  司徒易峥咬牙,这丫头就不能句好话来听过吗?都知道他疼了……

  不过,这就是殷如歌啊,是他拿她没办法的殷如歌啊。司徒易峥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看来以后的日子,注定是又苦又甜的了。

  又一盏茶的功夫后,司徒易峥伤口上的腐肉才算剔除干净。取来干净的纱布,殷如歌按着司徒易峥的止血草药包上,顺手扎了个结。

  看着手上熟悉的蝴蝶结,司徒易峥无奈地笑了笑。果然人就算失忆,也不会把旧时候的一些习惯给改了。这个奇奇怪怪的蝴蝶结,从前总是被他嫌弃太女孩子了,如今看来,倒是让他想起从前的殷如歌来。

  司徒易峥才欲拉下袖子,殷如歌忽然拉着司徒易峥的手,发现新大陆似的笑道:“怎么?易王殿下这是欺负了哪家姑娘,竟然被咬了这么大个牙印子?”

  司徒易峥顺着殷如歌的目光看去,但见他的手腕处,方才疗伤时候一直都朝下,所以殷如歌并没有发现的,这会儿手腕翻上来要拉袖子,反倒被她发现聊,非常显眼的一个牙印子,整整齐齐一看就是孩子咬的。

  司徒易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看的薄唇轻轻地勾了勾,深邃的眼眸里一下子仿若装满了夜间最亮的星辰。随即,又不动声色地将袖子轻轻拉上,像是要保护什么秘密似的矢口否认道:“也没谁,不过是个旧相识罢了……”

  司徒易峥的语气淡淡的,但如果仔细听,便能听得出他语气里对这个所谓“旧相识”的宠溺和喜爱。

  “原不过是好奇随口一问,不想真的是个女孩子,”殷如歌像是发现了更大的秘密似的,一边收拾纱布剪子等物,一边笑道,“看来易王也是个有秘密之人,这旧相识,莫不是易王的旧相好吧?”

  “旧相好?”司徒易峥像是听到了什么新鲜词汇,想了想并不否认,“论起来,也的确是本王的旧相好。”

  殷如歌不过是随口一问,不想司徒易峥当真承认了。她收拾的动作顿了顿,状似随意地问:“想不到还有人敢咬王爷?王爷的这位旧相好,定然是个不大好相与的姑娘吧?”

  岂止是不好相与,看起来简直有些彪悍了。在别人手上咬上那么一口,竟然留了这么深的印子。

  殷如歌抬眼看向司徒易峥,司徒易峥倒当真认真地想了想,随即轻轻地“嗯”了一声,点点头道:“本王的这位旧相好的确是不怎么好相处。年纪,脾气又差,还不讲理。每每同本王理,无理也总要成有理。若当真不过本王时,她都要挥着她的拳头,对着本王叫嚣:司徒易峥,要不咱们打一架?!”

  着,司徒易峥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摇摇头,掩不住地宠溺道:“要知道本王自打出生以来,从来都是别人对本王恭恭敬敬,也只有她敢对本王直呼其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嘴上对方吃了熊心豹子胆,但司徒易峥的脸上却没有半分介意,反而因为这样而显得格外开心。

  殷如歌轻轻地“哼”了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司徒易峥悄悄瞄了瞄殷如歌不太好看的脸色,忽然有些窃喜,她这难道是……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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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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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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