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之前,只能继续煎熬。
明知有事发生却做不了什么,除了悬着一颗心等待着,还能干嘛?
倾诉?
这件事没有去和死鱼说,事实上,我好像从来没有主动在qq上和他说过什么事,在qq上被他气到又不能当场打他,所以少说一些为好。
气多伤身。
我知道。
憋着一股气也很难受,还不如放了。
妮妮的号每天登进去看一下,分数不变,妹妹不想玩这个号,哪怕有了几千分的基础还是选择重新创了一个叫“音音”的号。
可我舍不得放弃。
电脑只有一台能上网玩游戏,妹妹玩她的新号,不和我一起玩4399小游戏了。
我们为此常常起争执。
生气的瞬间,我希望妹妹的新号也被人知道密码被人抢走,可是稍微冷静下来一想,受过一次伤害的人还要承受第二次。
到底是雪上加霜还是会,直接雪崩了呢?
前者默默忍受,后者终会归于平静,受伤的永远是那些不长记性,容易心软的人。
“音音”这个号成了妹妹的专属,是她的私有东西,连我都不能随意去玩,只要我想玩,她都会塞过来一个借口,你有一个号了。
除非,我也重新创一个号,彻底抛弃“妮妮”,不登qq,不玩qq游戏,总之,和那个号有关的一切都不能再用了。
这样,她允许我,和她一起玩我们的新号。
不知道为什么,妹妹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为什么一定要做得这么绝情呢?
我望着装满零钱的抽屉,很想再去拿一点钱出来,趁着放假和妹妹一起出去玩,不去市里,不去旅游景点都没有关系,在镇上走一走,买点吃的散散心,那我也不会这么在意游戏分数了。
可我在意的另外一样东西,又会没有。
已经一而再了,不能再而三,老爸又想玩电脑了,问我们要不要吃东西,这回,我拿了5块钱出去。
妹妹以为我又留下了5块,拉着我出去走走。
到了外面,我们很自然地牵着手走在一起,身旁不断有车子经过,喧嚣的声响让我们彼此挨得更近。
“老文,你想吃点什么?”妹妹笑眯眯地看着我问道,其实是她自己嘴馋了。
我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望着马路对面的蛋糕店,想起不久前的生日,那个难吃的小蛋糕,不禁笑道:“还要吃小蛋糕吗?”
妹妹嫌弃地嗯了一声,摇头道:“还不如买那个窝窝头。”
我知道妹妹说的是哪个,大姑妈曾经买来给爷爷吃的那个,有豆沙和蛋黄的糕点,我们自己还没有买来尝过。
“你想吃吗?”我问妹妹。
妹妹摇头:“太贵了,还是吃别的好了,这么小一个要三块五。”
“蛋糕里别的面包也很贵。”我们边说边走,很快将蛋糕店抛在身后,“不就是用面粉,鸡蛋,还有水做的吗?”
“也有不用水的,小学旁边不是几家面包店吗?比这里这家看上去好多了,我吃过一串像是糖葫芦一样的面包,上面是三个像汤圆一样的小球,叫什么龙珠,要5块钱,不过挺好吃的。”妹妹说着笑了,“加的应该都是牛奶,吃起来是。”舌头都翘起来了,故意念了一个错字,“很扎(za)实的口感。”
“扎实。”我也学着她说话的模样念了一遍,质疑道,“你什么时候吃的?我怎么不知道。”
“啊。”妹妹惊讶,打着马虎眼,“就是上回啊,上回干什么来着,忘了,反正就是和奶奶一起出去的时候买的。”
怎么不给我留一颗尝尝。
我有点在意。
妹妹摇晃着我的手臂道:“哎呀,本来想留一个的,太好吃了没忍住,你想吃,我们现在过去买呀。”
我低头,实话说:“钱不够,我只有两块。”
“哦。”妹妹反应过来道,“那算了,我们回去吧。”
话是这么说,人却往前走。
马上就要到前面的石头圆拱桥了,妹妹要从桥上走过,再折回来。
拾级而上的感觉,视野逐渐开阔,不知迎面而来的会是谁?
从未有过期待,所以才会有不一样的惊喜。
高一,学业的压力还没有那么重,全班出去春游了一回,选在附近新建的公园,围绕着一座湖而建,空气很好,地方也很大。
别人成群结伴游玩,拿出手机来拍照,我一个人东看西看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虽然都解散了,可以自由活动,但大部队在前面,要过一座桥。
不用走台阶,只是一座两边有护栏,有坡度的桥而已。
桥面很宽。
宽到可以同时站一排人。
我无聊地沿着左手边的护栏往前走去,按理我应该走右边,可湖在左边,我走左边能看得清楚一些。
走完我自己这边的一半路,对面走来一个人。
我不敢看他。
他抬头露出了一点笑意,原本挨着护栏走的,悄悄往外挪了一点,把靠里的地方让给了我。
天已经不冷了,他穿了两件,里面是黑的,外面是统一的校服,穿在他身上有一种儒雅的气息,走来的步伐很稳重。
而我穿了好几件,外面套着校服显得很臃肿,看到他之后,我走得更快了,眼睛根本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看一眼他,又看看别处,急着赶快走完这座桥。
经过身边,他礼貌地点了一下头,没有开口打招呼,我无礼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动作都不做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下桥的时候,心里才松口气。
他在湖对岸的公共椅子上坐着,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册子在看,是学校里统一发的,记着很多重要的知识点。
思想品德能考到90分的全班只有他一个,第一次考试,老师当众点名表扬,大部分只是刚刚及格而已,哪怕是重点班。
天歌就像是白天鹅一般。
我们女生都在湖的这边看游船,看水里的鱼,看花看树看热闹,手机记录了这次出行。
我没有。
望着远处那独坐的身影,很想拍下来,但我没有手机,只能多看两眼去记住。
他的身边坐了人,隔得太远,哪怕戴了眼镜,我竟然都分不清那是男生还是女生。
班上还有留短头发的女生吗?
好像到了高中,就只有我一个了,初中的时候也是只有我一个吧,别人不怎么留意,反正到了初中,该谈恋爱的谈恋爱。
毕竟不是什么好学校。
我进的也不是什么好班。
随机分班这种东西还真是讨厌,初中我和妹妹一个8班,一个16班,但凡有点活动,比如做数学难题的奥数班,一个班容不下那么多人,按原班级分成两个班,1-8一个班,9-16一个班,都不能在一起学习。
好无聊啊。
没有钱出去买吃的,我们只能回到老爸店里,拿出作业本,开始挑题目做。
先做些简单的,大致填填满再说。
妹妹的原话如此,还会问我先做哪本作业,她不想多花时间在暑假作业上,知道我写数学,那她就会说,她先写语文,然后等会互相抄。
这是双胞胎的好处。
可我作为姐姐,也有我的难处,每次等我数学写完了,她那语文根本没动几个字,就算要抄,有些地方还是要稍微改一下的,免得老师心血来潮要检查作业。
我们是双胞胎,在这点上还是要避讳一下。
叶子知道我们的情况,知道我们两个人只用一个号。
她或许是对那件事有愧疚,每天来找我们聊天,我们都简单回复一下,万一她真的是无辜的,那也不算委屈她。
可是这回,她问出的话又让我们多疑了。
叶子:你们两个人用一个号,那以后长大了怎么办?我一个人就有好多号,这样想玩游戏又怕输的时候就可以玩小号了。
妮妮: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就一个号。
不能把新号告诉她,免得再生事端。
叶子:那好吧,你们真的不要我帮忙刷分吗?我可以帮你们把分刷回去的。
妮妮:不用了,反正我们现在很少玩了。
叶子:那你们现在玩什么?
妮妮:小游戏。
才怪,都是在玩妹妹的新号,玩新号似乎也很有趣,虽然分数低了一些,不过有了先前玩游戏的经验,我们的胜率很高,看上去更加赏心悦目,想要赢也不是一件难事。
重新开始就重新开始。
可惜的是,中考我依旧不如妹妹,她去了高中新开设的实验班,每年还能拿一千块,以为是一次性给的,商量了好久拿到钱去买什么吃的,结果学校小气扣扣的,每个月充到饭卡里100,抛去寒暑假,总感觉学校没给足。ΗtτPS://Www.sndswx.com/
我们也没去数过到底拿了几回。
有爱较真的,真数过,发现少了,和老师提起这件事,要去看发钱的记录来核对,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如果有关系,进高中前也可以去说的,那就能和妹妹在一起了。
不过,我也不想成为异类。
进了重点班也挺好的,虽然和妹妹在不同的班级,但遇上了他。
一个那么好的他。
自从上了初中,除去第一次考试,我比妹妹高了几分,之后,我的总分一直不如她,而她的数学也总是比我差一点点,我的英语比她差一点。
至于,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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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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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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