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开车带着我和妹妹去银行,念叨了一路,到了银行门口,停车位就剩一个最靠边的,停完,右边只留下个小空挡,停剁椒鱼头是绰绰有余,可要停别的车子,就难了点。
在银行存完钱出来,我们的车子旁边就停了一辆车了。
妈妈怕倒不出来,妹妹就说她来。
天冷了,穿着外套,挤到车子缝隙中,慢慢打开车门,勉强能挤进去。
刚坐进去,旁边车上的司机就下来了,对着我们的车牌就开始看,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把窗降下来正听到他说:“都是怎么停的车,这样停车还怎么让别人停车?”
心里升起三个问号。
我们在停车位里,他不在,他还有理了。
我们没理他。
他往前走几步又回来,开始对着车门的地方仔细看着,然后敲我们的玻璃。
我们又把窗打开,他又说:“你们怎么开的车门,把我车都擦到了。”
要真是因为我们粗心大意擦到他车了,那是我们的不是,但明明已经小心去开车门,还要被没事找事,是看到我们三个都是女人,像是好欺负的模样。
老妈开始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不是我们的错,她说什么对不起,用得着她说对不起吗?
说对不起的人是她,但生气的人是我,回头瞪了她一眼,我忍着怒气继续等着外面的人继续抱怨。
妹妹也听不下去了,直接开车门下去,她那边下去,是另外的车子,不会再碰到他的车。
来到他这一看,车门上有些细小的划痕以及不同程度的坑坑洼洼,明显就不是一次车门撞击造成的。
“你这是开车的时候,溅起来的石头刮到的。”妹妹直言不讳道,她第一次上班的地方就是沙石多,车上也有这样的刮痕,如果是小孩子故意刮上去的,比这严重多了,这种程度的刮痕,漆都看不出掉了。
他还是不承认:“哪来这么多石头,我刚才坐在车里的时候就感觉砰一声,你们车门撞到我车上了。”
妹妹也不想多说,就问他:“那你想怎么办?说我们撞到你车了,哪里撞到了?我这样开门,能把这么多地方都撞到?”
“这,就这,这个肯定是你们新撞出来的,你们撞到我的车了,应该是你们想怎么办吧,最起码的道歉要有吧。”
老妈担心妹妹,钻出窗继续赔笑着开始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妹妹也回来了。
他还要在外面说三道四,说我们不讲道理。
我把窗户降下来。
老妈见状,催着妹妹说:“快走快走了,不要再和他吵了。”
怕什么。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有毛病吧,这里这么挤,停不进来,你停什么停,叽叽歪歪的。”
“撞了我的车,还有道理了?”他看我们凶也有了顾忌。
“撞了,那你报警吧。”我庆幸我没有那么多钱,不然,我肯定压制不住我的怒火直接开了车门就砰砰撞他的车门,他这么想修车,就弄坏了,给钱让他去修。
妹妹启动车子,开始倒车。
他还在抱怨的同时走远一些,说着:“还有正事要忙,不然我也要报警好好让警察来教育教育你们。”
求之不得。
警察也是拿工资的,处理这些事,也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俗称,和稀泥。
老妈开车的时候,规规矩矩开在自己的车道上,等红绿灯的时候,旁边有辆电动车也在一起等灯。
绿灯了,老妈就往前开了。
车子好像碰到了什么,她从反光镜里往后看,新手上路,也不敢多看几眼,看的这一眼,只看到了身后有好多车子和电动车在往前开。
等回到家,她的心里还是感觉不安。
反光镜碎了。
是石头吧。
还是撞到别的了?
于是,她决定先报警备个案,以免真的撞到什么被说成是逃逸。
一报案,发现已经有人先报案了,说老妈撞了人逃逸了。
老妈听了一下子就害怕了。
好好开着车,怎么就会撞到人了?
好在开电动车的那个人没有事,只是起步的时候车头晃动,擦到了车子反光镜,摔到了地上受了轻伤。
去了医院,花了几千,把该检查的都检查了一遍。
他们一口咬定,是我们逃逸,全责。
查了监控,错不在老妈。
反光镜也是在线里面。
在警察局里,不少发生交通事故的人正排着队等候处理,我和老妈过去要开车半个多小时,去一次还不行,他们想让老妈出全部的钱。
这一点,老妈并没有意见,毕竟车买了保险,可以走保险,虽然来年保费会涨,但重要的是人没事。
万一,这一次意外,人没了,那事情就变得严重多了。
好在是有惊无险。
可她也不甘心对方把责任全算在她的头上,第二次,就不是那个受伤的男人的老婆来处理的,是他们女儿,还算好说话,说她爸爸开车也不小心,警察也就说白,真要算责任,肯定是一人一半的,但责任认定书上就写车子全责,这样可以全部走保险。
双方都没有意见。
可因为这一场意外,多耽误了许多天的时间来处理,还害怕再出什么意外。
老妈也有点害怕开车了。
我就更怕了,再喊我开车,我死也不肯开。
明明她也老老实实开着车,还是会出这种事情,那轮到我,到我这个没老,眼睛没花的年轻人身上,是一样的。
责任一人一半,我是不认可的,对我来说,这就是飞来横祸。
可我们家也有电动车,我也知道,这也怪不得那个出了意外的人,毕竟也不是故意受伤来碰瓷,年纪大了,伤筋动骨了,好起来时间慢,彻底恢复,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我开始留意我每天要走的路。
有些是有专门给电动车开的道路,甚至用绿化带隔开了汽车和电动车两条路,确保电动车的安全,可电动车开的路本就不宽,路边还有停一辆车,剩下的路,最多够两辆电动车挨着边过去。
有些路,是没有绿化带的,直接在汽车旁边划了一条给电动车走的路。这条路也是宽窄不一,最窄的一条,正好一辆电动车开在里面,车身稍微晃动一下就开出去了,经过一座桥的时候,要是真规规矩矩开在这条线的范围内,极有可能碰到桥这边。
要是路能再宽敞点,留给电动车的路更合理些就好了。
最好是人走的路,也专门分出一条。
经过以往走了无数遍的老街,我发现,那家便宜面粉店还在,只是搬到了旁边,不和我们常去的那家面粉店挨着了。
以前,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其实,还有很多人会买质量并不是那么好,但更便宜的面粉。
老妈会爽快地同意走保险不光光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是知道他们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的打工人,脾气暴躁一些才不会被人欺负,为了处理父亲的事情,他女儿也要请假过来处理,麻烦的是彼此,要是我们彼此还纠缠不休,便是为难自己。
想要好好生活,对错的道理不是那么重要的。
可我也有看不惯别人,想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的时候。
一次晚上,带着老妈一起开电动车出去。
到红绿灯口。
对面来了一辆左转的电动车,没打灯,但显然是往我们这边开过来的,如果不是左转,那就是想要在我们这条道上逆行。
关键是,这条路不宽,也就够两辆电动车一起挤在一起擦身而过,并排开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她却不减速。
我看绿灯亮了,就也直行了。
我已经预感到了危险,知道我们都不减速,那就有可能会碰上。
可我好像着了魔一样,也顾不上身后还坐着老妈,就想要和这个人碰一碰,让她知道这么做的代价。
快要碰上的时候,我们还是都刹车了。
她不讲理道:“开车不看车的?”
“开车不看路的?”我骂了一句,因为身后的妈妈害怕地抱紧了我,让我也一下子清醒过来,把脏话藏在心里没有骂出口,但在心里,我已经把这个人骂了好几遍。
现在想想,那条路,她的家要是在我的右手边,离这不远的地方有个路口可以转进去,里面就是小区。
这个红绿灯口她不这样逆行过来,那就要一直往前开,开到前面再掉头,再正常开一段路开回来。
可电动车掉头不像汽车掉头,要走一个大圈,过于危险。
先直行开到对面,再等红绿灯,选择左转过来,或者是直行,再等红绿灯再直行过来,耽误太多时间。
过去对面是直接在斑马线旁等着,还是再倒回电动车的停止线内,又是一个问题。
事情变得麻烦起来,意外也可能因此发生。
我开始明白,不合常理的举动,有可能是因为不合常理的规矩。
一个环卫工人在拍打树上的树叶,大家都说树叶多好看,非要打下来干什么,可树叶一会掉一片下来,一会又掉一片下来,环卫工人不能时时守着这一个地方,要打扫的地方有很多,可要是因为一片落叶就被罚钱,是谁的问题?
我一下子就想开了。
明明自己过得也不怎么样,还要自作多情地去同情别人。
这,算是善良吗?
问题,又回到了我最初最在意的一个问题上。
我已经不清楚了。
我们也有过被人追尾的时候,那是一个下班高峰期,遇上下雨,那时候,妈妈来接心情不好的我下班。
前方红绿灯口,是倒数的几秒的绿灯。
前面的车已经停下。
老妈也跟着停下。
突然整个车子都晃动了一下,回头看去,是一辆黑色的车子,感觉上挺严重的,车内却看不出异样。
我马上下车去查看,车子后面竟然只是有一点划痕,甚至凹陷都不是很明显,可在车内感觉到的撞击,是能把东西都直接撞碎的感觉。
我开始拍照。
把挨着我们车的后车也拍进去,免得他到时候不承认。
飞来横祸,害我弄湿了我昨天刚洗好的头发。
雨水不是清水,并不干净,不然,淋一点雨也就淋了。
拍完照,我就赌气回去坐着了。
老妈倒是一个劲安慰那个上班的年轻人:“没事没事,下雨天路滑,也不是很严重。”
那个人没说什么话,似乎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有些紧张,在老妈的安慰下主动开口说:“我赔你们两百块钱去修车。”
老妈本来是不打算要的,毕竟一开始我们买的这车就出现过严重损伤,整个车门都被挤压凹陷下去了,当时一坏就急着去4s店修好了,花了不少钱。
后来,小剐小蹭的也不少,要修就一起修了,平时也不用在意这些,过年的时候全部修一次就行了。
老妈说不用。
但那个人害怕我们事后又后悔,万一去报警就会弄得他家里人也知道,就会让家里人担心了。
车子停在马路上,久了也不安全。
老妈推脱了一两次也就答应下来,开始拿手机收款。
离红绿灯还有一段距离,这是一条四车道的路,身后的车子从旁边的道上走,也没有造成堵塞,多等了一个红绿灯,我们也马上上车走了。
自从出现过这些意外,老妈变得越发谨慎了,不过,谨慎些也是好事,天冷了,车子底下是可能会有猫猫躲着。蜀南文学
后来,妹妹生完了孩子。
周末的时候,会开车带着孩子一起过来玩一会。
有时有事就不来了。
可也有一会有事,一会没事的时候,是妹妹的公公那边,有个亲戚家里有个瘫痪在床的老人要照顾,照顾他的人是妹妹公公的亲姐姐,每天都走不开,一走开,那个老人就要大喊大叫生气的。
这也是正常的,毕竟害怕最亲的人也丢下他不管了。
可这样下去,实在是太辛苦了。
妹妹公公的姐姐年纪也大了,身上也有些老毛病,想出来去医院看看,也得等家里老人睡了才能出来,原本妹妹公公是想让妹妹去接一下的,毕竟他要开店,可等了很久那个老人都还没睡,妹妹公公就决定让妹妹先过来我们这边,那边他自己去接了。
老妈带着我出去弄她手机实名认证的事情,弄完以后正好接到妹妹的电话。
于是匆匆忙忙往家赶。
路上,她又说起她当初用她的身份证帮我们买手机,送我们去上大学,看着我们两个长大毕业后一个结婚一个上班。
快到家了,她也不说了。
可她心里还是藏着事。
家门口刚好有个停车位,她直接踩着油门过去,离停好的车距离越来越近,可她丝毫没有踩刹车的迹象,我在副驾驶位上拉住了身边的扶手,喊着说:“刹车。”
她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一下子清醒过来一样。
我又大声喊了一遍:“快刹车啊!”
她慌了,没有一脚刹车,只是松开了油门,然后朝着路边草丛打方向盘。
车子借着刚才油门加的力,慢慢悠悠开上了台阶,没有翻车,很快就停稳了,是老妈慢慢踩了刹车,可还是把别人停在路边的车子撞掉了一块。
有东西从倒霉的车子里流了出来。
这是,水还是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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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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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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