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哪儿来的小子!”
刘哥伸出肥胖的手指,点着陈增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这店面看到没?
我姐夫开的!”
“你个混小子敢动我的人?”
这胖子虚张声势,虽然咋咋呼呼,但只是叫嚣,却不敢上前。
别说林寒,就是陈增,也看出了他的斤两。
陈增整了整衣领,竟然连理都没理刘哥,还是照旧欣赏着柜姐拿出来的翡翠玉镯。
刘哥扑了空,脸上更觉得不光彩,想再骂人。
谁知道,那葛复却更不是吃素的,只点了点刘哥,沉声说道:
“你丫再不闭嘴!我把你店铺砸了信不信?”
刘哥上下打量葛复一眼。
他早发现这葛复不一般。
天生的贵公子气质,手上戴的,身上穿着,随便一件都是大几万甚至十几万。
这么嚣张,有钱的,在北陕这块地方,还真是不多见。
“你谁啊!借你几个胆子!”
葛复乜斜他一眼:“你丫配知道我的名字吗?”
“我他……”
刘哥双目圆瞪,又要口出狂言,内堂大门忽然被人推开,
一个白T恤,白长裤,白皮鞋的男人,走了出来。
刘哥一见他,脸上禁不住得意:“我姐夫来了!你们有种别走!”
原来是这翡翠店的老板。
老板微微皱眉,看了眼他小舅子刘哥,又很不满的看看柜台里不知所措的柜姐:
“这么吵做什么?
打扰客人!”
美人柜姐急忙解释:“是刘哥……”
“诶!我可没怎么着你!明明是这帮小子挑事!”
刘哥矢口否认,指着林寒几人,向老板姐夫告状。
老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扫向林寒几人。
估计是觉得他们气质不俗,也就没怎么发作。
“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柜员。”
说完,回头瞪了自己小舅子一眼,示意他赶紧滚蛋。
没想到,林寒却开口了:“我要你小舅子脖子上的那块玉牌。”
什么?
你说啥?
别说老板和刘哥,就连葛复张老,都不由得转头,惊讶的去看林寒。
“哥,他那玉牌丑的要命,你喜欢,我有上好的阳绿翡翠,送你一块!”
葛复对玉牌略有研究。
虽然刚才也看到刘哥戴着一块玉牌,但根本没放在心上。
如今听林寒说要玉牌,才正眼去打量刘哥大肚子上的那块白色牌子。
玉牌通体发灰,没有任何雕饰,横看竖看不像是个值钱玩意儿。
可那刘哥相当宝贝,听林寒竟然要自己的玉牌,当场就火冒三丈。
“你们就是故意找茬!这是老子花了大价钱从香江买的!你做梦去吧!”
刘哥的姐夫,那老板也有些不情愿。
勉强堆起笑脸,说道:
“这位先生,咱们店里什么都有,平安玉牌,大师雕工,我小舅子戴着的这块,成色一般!”
林寒嗤笑一声,倚在柜台上,看着刘哥胸前的玉牌,出声问道:
“这块玉牌,你要是卖给我,那是消灾避祸。”
他顿了顿:
“你要是自己戴,保不准哪天,你就得见阎王!”
“你放屁!”
刘哥双目赤红,早已被林寒的态度激怒。
最关键的是,他们这些做生意的,最讲究风水迷信。
听不得灾祸这些不吉利的话。
和刘哥不同,他的姐夫老板明显聪明很多。
他犹豫几秒,问道:
“这位客人,你说他得把玉牌卖给你,总得说个理由吧,毕竟是他自己身上的东西。”
是啊。
老板虽然招人讨厌,但这句话说的没错。
就连葛复和张老,也看向林寒,想知道他买刘哥玉牌的原因。
林寒点了点刘哥:
“你这猪头,有没有觉得心绪不宁,心慌或者气闷?”
嘶……
林寒这句话一出口,那刘哥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
咕咚吞了口唾沫,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你怎么知道?”
林寒嗤笑一声:
“这只是你现在最轻的症状,去医院根本检查不出毛病,但只要你戴着玉牌,绝对睡不安稳!”
刘哥更紧张了,看看自己姐夫,不敢说话。
姐夫老板急了,质问他:“客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是真的!”
啊?
现场八九个人,俱是目瞪口呆,
之后,便都向林寒投去不可思议的目光。
那老板和刘哥最擅见风使舵,
刚才还嚣张跋扈,如今见林寒竟然真的说准刘哥的身体状况,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来来来……咱们里边请……客人你仔细说一下,我老婆可就他这一个弟弟!”
妻管严老板,还真名不虚传。
说着话,便要把林寒几人往里边请。
“不必了!”
林寒挥了挥手:“一面之缘,我点到为止!”
这……
老板一看林寒的架势,赶紧让刘哥上前,去求林寒。
“这位……那您说说……我这是到底是怎么了?”
刘哥觍着脸,面向林寒,诉苦道:
“您是不知道,我这毛病去医院,医院说没问题,可一回家,横竖睡不好!”
“而且,心里莫名其妙的害怕,晚上……晚上都不敢出门。”
“噗嗤!”
看刘哥窝窝囊囊说自己不敢出门的样子,美人柜姐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刘哥斜了她一眼,继续央求林寒。
“您说……我这病是因为戴着玉牌?”
他就站在林寒对面,不足三四十厘米的地方,
林寒伸手向前,便把玉牌拿在手里。
翻看背面,见上面只雕着一圈细细的槽线,心里更加确定。
“你知不知道这块玉牌是从哪里来的?”
林寒问。
刘哥盯着他,少时拨愣拨愣脑袋:
“我从香江买的,但卖主说这是以前王孙贵族戴的,我……”
林寒笑着摇头:
“是属于王孙贵族没错,不过不是戴在脖子上。”
“那是戴在哪里?”
刘哥追问。
其他几人也看着林寒,等待他的回答。
林寒指了指脚底。
刘哥几人疑惑不解:
“脚底?
那怎么戴?”
老板也跟着追问:
“我从来没见过脚上戴玉牌的,只有脚链,那也很少,都是女孩戴的。”
“看来你们是都不懂啊!”
林寒摇摇头:“不是戴在脚上,是踩在脚底。”
“踩在脚底?”
刘哥重复着林寒的话,却想不通其中关节。
还是张老,深谙其中奥妙:
“是死人踩的!”
“啊?”
霎时,刘哥脸色煞白,一把拽住玉牌,就给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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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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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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