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公子何意?」雪女有些疑惑的看向成蟜道。
「来人,取一支玉萧来。」
「喏。」
门外自有侍候的人,闻言立即去取古琴了。
「有舞无乐未免单调了一些,我来为雪女姑娘伴奏。」
「不知雪女姑娘能否随乐起舞?」成蟜笑眯眯道。
考我?不就是现场编舞吗?
有什么难的?
对于成蟜会音乐,雪女并不惊讶。
一看成蟜就出身不凡,受音乐熏陶很正常,就是不知道水平怎么样……
「就依公子。」雪女澹澹一笑道。
很快敲门声响起,成蟜起身开门拿来玉萧,关上房门,坐回座位开始吹奏起来。
忧伤沧桑的萧声缓缓从成蟜指尖流淌而出…
成蟜吹奏的乐曲是动漫中雪女跳舞时的配乐《飞雪玉花》。
这首曲子并不复杂,动漫中也是以萧演奏而出的,以成蟜的音乐造诣,复刻出来并不算困难。
虽然成蟜最擅长演奏的是琴,但也会萧,笛子,起码完整吹奏一首曲子没有问题。
雪女是音乐大家,而且最擅吹箫,很正经的那种,听了几个音符就弄明白了这首曲子的节拍意境。
随着曲子的节拍开始翩翩起舞,舞步也不是乱编的,动作,姿态,神情都十分契合,仿佛让人看到了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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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雪女渐渐的清新过来。
没办法,成蟜已经单曲循环几遍了,雪女能不清醒吗?
见成蟜脸不红,耳不赤,似乎能够一直吹奏下去的样子,雪女忍不住了,停止了跳舞。
成蟜也不害臊,老老实实道:「雪女姑娘跳舞实在是太好看了,所以……」
「唉……要是一辈子都能欣赏到雪女姑娘的舞姿就好了。」
说到这里,成蟜一脸惆怅郁闷的模样。
这样变着法夸雪女的舞蹈,再加上之前知音般的《飞雪玉花》,实在是让雪女很难生气。
不过对于成蟜话语中的暗示表白,雪女还是忽视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以前的经历让雪女明白男人往往都是薄情寡义,喜新厌旧的。
虽然对成蟜并不反感,但清醒过来的雪女可没有那么容易沦陷。
也许成蟜像高渐离那样赌上性命能够让雪女沦陷。
但成蟜觉得自己不能那样做,家中还有一大群妻儿呢。
她们要是知道成蟜为了雪女赌上性命,还不得拆了雪女啊?
最关键的是成蟜认为这个世界没有事情能够配得他赌上性命。
他又不是一个琴师,很多对于别人千难万难的事情,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再说对于雪女,也不一定非要赌上性命才行,权贵有权贵的办法。
「多谢公子赞赏,可惜雪女没有那个福分。」
雪女不卑不亢盈盈一礼,委婉拒绝道。
有没有那个福分,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成蟜心念闪动,面上却一脸遗憾道:「既然如此,那就相忘于江湖吧。」
「不过今晚的经历,我想我会一辈子铭记于心的。」
雪女心头有些诧异,这么简单就过关了?
这好像不太符合权贵的行事风格吧?
难道眼前的男人是一位谦谦君子?
罢了,不管怎么样,算是脱身了,眼前的男人还算不错。
「今晚的经历的确独特,雪女也会铭记于心。」
「公子,雪女告辞了。」
成蟜一脸沉重,微微颔首道:「雪女姑娘请便。」
雪女再度福身一礼,随后转身迈着款款莲步离开了。
没一会儿,魏庸适时方便回来了,俯身恭敬一礼道:「侯爷,怎么样了?」….
「挺有意思的。」成蟜澹澹道。
魏庸明白了,这个雪女是清冷自持的,不太好搞定。
一般的舞姬遇到权贵招手,早就主动出击了,顶多矜持一番。
「那属下来办。」
魏庸并不生气,太容易了反而体现不出他的作用。
这不就有他的用武之地了吗?
「别告诉本侯,本侯啥也不知道。」
成蟜拿起酒樽喝了一口,面带无辜,仿佛一朵白莲花似的。
魏庸心领神会道:「属下明白,一切都是属下自作主张。」
成蟜微微颔首,面带赞赏道:「有前途,本侯很看好你。」
魏庸心中大喜。
他在官场混自有自己的一套为官之道,公事固然重要,但上官的私事更重要。
公事办好了能够得到上官的欣赏,但私事办好了既能得到欣赏,还能够得到上官的亲近,真正视作自己人。
雪女走后,成蟜和魏庸继续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澜月阁,返回魏府。
城里的宵禁连寻常权贵,豪商大贾
都限制不了,更别说限制魏庸这个大将军了。
巡逻的兵丁碰到了魏庸的马车还得派人护送。
回到了魏府,魏庸就雷厉风行的开始安排起来,不过没有当即行动。
如今雪女还在澜月阁中,能不跟魏国公子起冲突就不起冲突。
魏庸决定稍微等一等,顺便把雪女身边的情况给调查清楚。
在魏庸的调动下,罗网的人以及魏庸本身拥有的势力开始运作起来。
不出意外,明天早上,雪女身边的所有情况就会摆在魏庸的桉头上。
成蟜回到魏府后感觉有些火气,再加上要履行承诺,就派人去叫黑白少司命。
洗完澡,成蟜换上一身干净透气的玄色便袍来到卧室内间。hΤTpS://WWω.sndswx.com/
黑白少司命已经在卧室恭候多时了。
两姐妹乖巧的坐在床榻边,微微低着头,白皙乖巧的脸蛋都带着红晕。
成蟜不在府中的时候,两姐妹已经向大司命打听清楚昨晚的事情,害羞,忐忑,又有期待。
大司命对于阴阳家的人,特别是黑白少司命这对难兄难妹还是挺厚道的。
没有故意胡说八道吓黑白少司命,基本上老老实实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阴阳家的女人阴人杀人,那个个都是一把好手,但对于那方面还真就没有什么经验。
黑梳着空气刘海,身穿黑色及膝裙,纤细笔直的腿上裹着黑色***,脚踏黑色小皮靴。
白也梳着空气刘海,身穿白色及膝裙,纤细笔直的腿上裹着白色***,脚踏白色小皮靴。
两女的脸蛋比较乖巧可爱,气质比较高冷傲娇。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身材比较平板了,但有时候又未尝不是一个优点。
就跟人的口味一样,大鱼大肉吃多了,吃蔬菜水果反而觉得更香。
当然最关键还是长得一样,而且一定程度上心意相通。….
胡夫人和胡美人也是两姐妹,两女在一些地方上也长得像,只是相似程度跟黑和白就没有可比性了。
在相似程度上唯一能跟黑和白比较的,也就是六剑奴的转魄和灭魂了。
两对双胞胎走的路线不一样。
黑和白高冷傲娇中透着清新可爱,转魄和灭魂邪魅冷艳中透着英姿飒爽,可谓是各有千秋。
当然如果是比身材的话,黑和白只能完败给转魄和灭魂了。
「拜见侯爷。」
见到成蟜踏进房间中,黑和白连忙站起来行礼,黑和白声音有些颤抖,脸蛋上红晕更甚……
没有半点校三好学生,优秀学生干部,呸,没有半点阴阳家令人闻风丧胆的死亡使者模样。
成蟜笑呵呵道:「起来吧,别紧张,我们先聊会天。」
说完成蟜走过去,前牵起了两姐妹的小手,转身坐在了床榻上,黑和白分坐两边。
「你们今年几岁了?」
好在成蟜够年轻,长得也够帅气,否则问这话看起来像怪蜀黍似的。
「十八岁。」姐妹两人对视一眼,黑开口道。
十八岁的话在这个世界早就成年了,哪怕是第一世也成年了。
「能够跟我讲一讲你们在阴阳家的经历吗?」
「最好是从小时候讲起。」
姐妹两人自然不会拒绝,于是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讲起了在阴阳家的成长经历。
其实没有什么趣事,无非就是学习礼仪,阴阳家的典籍,修炼,竞争,争斗,厮杀,直到成为少司命。
就算成为了少司命,也只能够暂时放松,因为生命威胁依旧还在。
她们是通过猎杀上一任上位的,而她们也是下一任少司命上位的对象。
阴阳家的传统就是如此,三无少司命不出意外也会是同样的命运。
成蟜狠狠的批判了一番没有人性的东皇太一,让一个个花一般的女孩子在花期中凋零。
成蟜表示一定要干掉东皇太一,扭转她们的命运。
同时等干掉东皇太一就解除他们身上的枷锁,让她们能够安心的活下去。
聊着天,黑和白心中的紧张也慢慢消散了。
随着屋里的灯火熄灭,只剩下月光照射进来的微弱灯光,一切都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并蒂双莲,悄然盛放!
第二天上午,成蟜神清气爽的睁开了眼睛。
感觉到自己的双臂被两条纤细柔滑的手臂抱着,不禁感叹,美好的一晚已经过去,美好的一天即将开始。
在床榻上磨蹭了一会儿,成蟜就想起床了,但黑和白还没有醒,手臂抱着,起床又肯定会吵醒两女。
不过考虑到两女修为不俗,而且修炼的是生机勃勃的万叶飞花流,少睡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影响。
于是,成蟜便微微起身,左右扭头,一边亲了两女一口。
黑和白感受到脸蛋上的异样,小扇子一般的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明亮的双眸。….
「起床了,黑,白。」
「是,侯爷。」
两女同时开口,声音宛如莺啼燕语。
「昨晚不是说了嘛,私底下你们该叫我什么?」
成蟜眉头微骤,装作不高兴道。
黑和白羞涩的对视一眼,眉眼低垂道:「是,夫君。」
「这就对了嘛。」
「偷偷告诉你们,大司命暂时没有这个待遇哦。」
成蟜抽出双臂,从底下钻过去拦住两女纤细柔软的腰肢,笑眯眯道。
听见大司命暂时还没有这个待遇,黑和白都挺高兴的,乖巧的俯身在成蟜怀中,一人占据一边。
感受到两女的乖巧听话,成蟜心说真是时代不一样啊。
这世界,这年代,发生过关系的男女跟第一世大不相同。
一晚上而已,明显黑和白就对她亲密了很多,产生了一种澹澹的依赖感。
其实大司命那边也有这种趋势。
只是大司命年龄更大,性格也更成熟,没有黑和白这么明显罢了。
稍微腻了一会儿,成蟜就带着黑和白起床了。
没有让侍女伺候,黑和白协助成蟜穿好了衣袍。
成蟜投桃报李也协助了两女穿衣,而且还没有动手动脚,非常正经的穿衣。
看似正常的行为却让黑和白颇为感动,两女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关怀。
穿好衣袍,洗漱一番,随后成蟜带着脚步轻快的黑和白去饭厅用早膳。
大司命也在饭厅中,向成蟜见过礼后也像曾经一样目光灼灼的打量着黑和白。
黑和白有样学样,装作没有看见。
就在成蟜和三个美女一起用膳时,魏庸已经在内书房中翻越关于雪女的情报。
雪女在澜月阁之外的住处,身边携带的人手,人手的具体情况都搞清楚了。
于是,魏庸正式向下面传达了行动方案和行动时间。
罗网的人开始秘密行动,将雪女所居住的院落给监视了起来,每一位外出的人都在监视范围中。
处理完这件事,魏庸开始认真书写配合秦国进兵的方略。
用过午膳后继续写,下午时将方略递交给了成蟜。
成蟜翻越了一
遍觉得谋划得还不错,不过具体怎么样,还是要让专业人士来瞧。
反正魏庸身边有罗网的人,到时候让领兵大将跟魏庸及时联系,及时调整便可以了。
另外魏庸考虑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未雨绸缪,开始找借口送大司命和少司命东西。
金银什么的太俗,也太单薄,还不好携带,所以魏庸送的是自己收藏顶级首饰,还是古董。
每一支首饰不说是价值连城,但也是价值千金了。
大司命和黑白少司命还以为魏庸是看在成蟜面子上送的,在成蟜点头后就收下了。
对于魏庸的羊毛,成蟜是不客气的,能薅就薅,只是不会敲诈勒索魏庸。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很快就到了晚上宵禁的时间。
黑夜掩盖了许多罪恶,因此夜晚是出事儿的高发期。
大梁城南城一处三进院落外,整齐的脚步声,刀剑碰撞盔甲的声音,盔甲间的摩擦声响起……
一队队负责宵禁的魏***卒在军官的带领下从黑暗的街巷中涌出,迅速将雪女所在的三进院落给包围起来。
魏军的行动速度很快,似乎是演练了很多遍,转瞬间就围得水泄不通,火把举起,照得周围透亮。
院落正门,一位身穿黑底红纹锦衣,面色冷峻,浑身上下散发着冷冽之气的中年人。
中年很在一位身披褐红色铠甲的魏国将领陪同下,不疾不徐走到了正门。
这两人,一位是魏庸身边领头的杀字级杀手,魏国罗网卫府副头领,千户级。
另外一位是负责南城防务的魏国将领,魏庸亲身提拔起来的亲信。
除此之外,在看不见的黑暗中,院落周围还隐藏着罗网卫。
看似只有一层包围,实际上是两层,明暗各一层,突出一个谨慎。
院落外的大动静自然瞒不过院落内的人,仆人惊惶的向上禀报…….
若别离不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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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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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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