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纯贵妃娘娘为人如何,皇帝还不清楚吗?
当年纯贵妃娘娘究竟是谁给弄进宫去给了个秀女身份啊!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皇帝一点儿记忆都没有吧!
纯贵妃娘娘之所以选秀入宫,走的是京城京兆尹的路子啊!
这路子还是皇帝你亲自给找的啊!
查询过地方秀女名册,江南可没有姓苏的女子入选啊!
可不知道皇帝此时在想什么,打算如何做的李玉自然不敢出声随意打断,只好默默的立在一旁一声不吭。
那女子继续侃侃而谈,“三阿哥推崇的寓教于乐,很多内容都是不对的。”
“他既然要推崇寒门要抓教育,又说起银行可以提供助学金。”
“可他没有想过,若是那些学了许久如同没学的,天生就愚笨的人该如何还这笔借来的助学金呢?”
“势必会有人无奈到以身涉险,想不正当的法子还了这笔银子。”
“那么其他的百姓何其无辜?治安混乱又让官员们如何办差?”
“等到民众怨声载道后,陛下又该如何自处?”
“此等狼子野心之人,断然不能留在陛下身边继续毁坏大清江山了啊!”
李玉都快气笑了。
这是朝中文武百官们解决不了的事情,打算找一个女人解决掉吗?
弘历看着证明女子身份的文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她的生辰八字和籍贯。
这倒是与苏婉宁的别无二致,看着也不像是伪造的。
可苏婉宁的身份文书也不像是伪造的啊!
难道如今都有这么先进的技术,能伪造几年前的笔迹了?
还是说,很早之前就有人盯上了苏婉宁这步棋,就等着送进宫了!
此时的弘历觉得,这件事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万一这是哪个大臣的阴谋,就定然要抓住这个大臣往死里收拾才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这时,弘历想起了之前李玉的那句话,想起了那个有些可疑的人——富察大人。
弘历也不知怎么想的,这个时候就打算将富察大人给叫过来仔仔细细观察一番。
“李玉,宣富察大人来一趟,就说朕有要事相商。”
李玉恭恭敬敬的应是,亲自去办事了。
不过李玉在走路的时候都不忘了暗暗腹诽,只觉得皇帝撒谎也不撒个能让人信服的。
就皇后娘娘的这位父亲,做官做的也不怎么样。
若不是因为皇后娘娘的嫡亲大伯家中实在是没有适龄女子,再如何也不会轮到她女儿入宫为后。
皇帝有要事同他相商?能有什么要事!
关于富察大人如何养出一个与众不同的皇后一事吗?那确实有很多地方值得研究一番。
此时的李玉走了一半,突然愣在原地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
坏了!
把皇帝和那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单独留在那里了!
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或是皇帝被妖女迷惑了可怎么整!
可如今自己都走了一半的路了,回去换人办事到底是耽搁了不少时间。
于是,李玉决定速去速回。
到了富察大人处二话不说,直接拎着富察大人的后脖领子就拎走了。
富察大人此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行宫被御前总管太监拎着在天上飞。
等到李玉带着富察大人落地后,富察大人都没找到自己的魂儿。
却听李玉直接开了口,吓得好不容易回了魂儿的富察大人差点儿又把魂儿给吓飞了。
“富察大人快进去吧,陛下在里面等着呢。”
随即也不管富察大人是什么神态动作,立刻扯着嗓子通传,一点儿时间都不给富察大人留。
“富察大人到——”
此时的皇帝眼神一直落在对面跪着的女子脸上,果然捕捉到了一丝不自然的神态变化。
弘历略微勾起唇角,眸色深了深。
富察大人无奈,快速整理了一番仪容仪表后快步走了进去。
“微臣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没有吭声,只盯着并排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瞧,许久之后嗤笑了一声。
“真是奇了,朕的肱股之臣竟然自愿同一个女子跪在地上给朕请安,倒是没有说往前挪一步的。”
“看来,此女与富察大人相识啊?”
富察大人忙要说不认识,可话刚要出口就被他给吞了回去。
这人脸还没看呢,上来就不认识,到底是当谁好骗呢!
富察大人这才缓缓侧了侧头,朝着女子瞧去。
随即重重朝着皇帝磕了一个头,嘴上还连连求饶的喊着。
“陛下饶命!微臣不是有意冒犯纯贵妃娘娘的!还请陛下恕罪啊!”
皇帝冷笑着看着富察大人的一举一动,这才缓缓摇了摇头。
“爱卿这表现未免过于假了些,朕再如何也能看出你们两个是彼此认识的。”
“且爱卿怎么就那么确定,此女就是纯贵妃呢?”
“朕怎么不知道,这个女人的侧脸就像了纯贵妃了?!”
“别同朕说你没见过几次纯贵妃,瞧着眼熟。皇后的事情,富察大人知道的也不少吧。”
“朕喜欢的是聪明的大臣,知道什么时候不该撒谎骗朕。”
“富察大人莫要忘了,朕是看在谁的面子上保你女儿为后,保你在朝堂上碌碌无为的!”
“莫要觉得有一个女儿是皇后,就真的高人一等了。朕最瞧不上的,就是靠着女儿立足的世家!”
皇帝的话吓得富察大人一个激灵,肩膀都止不住的颤抖。
他自然是见过这个女子的,且他也知道这女子的真实身份。
可这步棋是他早就步下的,知道自家女儿那么不堪大用的时候,就已经决定毁掉这步棋了。
至于这个女子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打乱全盘计划,他真是真的毫不知情啊!
可他哪里知道,自家夫人是个“贤”内助呢?
见富察大人马上就要撑不住了,滚了钉板付出那么多的女子也有些忍不住了。
“富察大人自是见过民女的,早些年富察大人寻小富察生母的家人时,曾经见过民女。”
“只是他得知了民女的状况后,看民女可怜,就帮民女安置了下来,让民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要去打扰如今的苏家。”
“富察大人知道民女的身份,却担心皇后牵扯其中,始终不肯帮民女,一直偷偷的命人保护,实则监视民女的一举一动。”
“如若不然,这件事情早就会出现在陛下您的耳中,而不是十几年后才出现到现在这个地方!”
“富察大人,你帮着歹人毁了民女的一辈子,可有过一丝半点儿的后悔!”
富察大人此时都懵了,全程看戏吃瓜的李玉不由得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该说不说的,这女的挺猛。
就是不知若是此女若是同纯妃娘娘对线,谁更胜一筹了。
魏令仪的信件刚刚送出去,就马不停蹄的打算做些吃食给皇帝送去,实则也是知晓了皇帝再审这个告御状的女子,想要去打探一番。
魏令仪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声,不由的站住了脚,没有继续往前走。
门口的小太监们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吭声。
如今皇帝正在气头上,谁敢扯脖子破坏皇帝的气场啊!
更何况李玉公公还在里面呢,有什么事儿李玉公公自会帮着扛雷的。
且他们可都记得,这位魏常在昨儿夜里在皇帝的寝宫里一整夜,一早上还是一起出的门,俨然是宫里的第二个纯贵妃的架势。
巴结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坏了她的事儿?
魏令仪在外面越听越心惊,这件事情怎么就又和富察一族扯上了?
怪不得皇后老是遭到皇帝的厌恶,就这搞事速度和搞事能力,她要是皇帝她也厌烦!
可这些人的话语落在魏令仪耳中,总让魏令仪有些心慌。蜀南文学
难不成这些人是商量好的,就等着这件事情发展下去,好毁了纯贵妃如今的一切?
虽然她伺候纯贵妃的时日不短,但早些年的往事她也是毫不知情的。
但再如何她也知道,纯贵妃是个好人。
哪怕纯贵妃的身份确实如她们所说一般,魏令仪也是要坚决站在纯贵妃一边的。
魏令仪相信,连普通的宫人纯贵妃都会温柔以待,这样的女人不会坏到哪里去。
听里面没什么声音了,魏令仪这才微微扬了声音。
“李玉公公呢?本常在来给皇上送些吃食,怎么不见李玉公公?”
魏令仪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李玉一个激灵。
这才顶着所有人的目光,快速跑到了门口。
“魏常在!奴才在这儿呢!不知魏常在有何事要找奴才?”
魏令仪笑着将手中的食盒递了过去,“临行前纯贵妃娘娘吩咐过,陛下整日忙于朝政,吃喝经常误了时辰,长此下去身子难免扛不住。”
“这不?受纯贵妃娘娘所托,给皇上送吃食来了!”
又指了指里面,“皇上可是忙着呢?若是正在忙,本常在就不进去了,劳烦李玉公公了。”
魏令仪刚将食盒放在李玉公公手上,就听皇帝缓缓开了口。
“令仪啊,进来吧!朕没什么大事。”
皇帝的话音刚落,李玉便笑眯眯的朝着魏令仪比了个请的手势。
魏令仪再次在李玉手中接过食盒,笑容满面的亲自拎了进去。
“妾身给皇上请安。”
弘历面色稍缓,笑着朝魏令仪招了招手。
虽然魏令仪直觉有旁人在的时候不好上前,可一想到听到的几个人之间的对话,魏令仪又觉得自己不上前不行。
“皇上,妾身给您盛一碗汤出来喝了暖暖胃吧,您今天早上用膳就极少,可莫要饿坏了。”
弘历似是忘了还有两个人在跪着一样,轻轻颔首。
却不料跪在地上的那个同样名为“苏婉宁”的女人突然抬起头,制止了皇帝的举动。
“陛下!纯贵妃娘娘到底是何居心尚未查明,她身边出来的女人是什么心思,您难道都不防备一下吗?”
女人话音一落,没有得到弘历的回应,反而是魏令仪似笑非笑的开了口。
“本常在是何居心?你一个无品级无身份的小小民女,真是目中无人!”
“难道是你背后之人只告诉你本常在是纯贵妃身边出来的宫人,没告诉你本常在还在皇太后身边伺候过一段时日吗?”
“你到底是要说纯贵妃娘娘的不是,还是要说皇太后娘娘的不是!”
“小小民女胆子如此大,真不知你背后的人是何居心!”
魏令仪话音一落,名字同样为“苏婉宁”的江南女子浑身抖了抖。
却听魏令仪再度柔和了起来,笑盈盈的对皇帝再度开了口。
“这些人一定不知道宫中太多事情,这才口不择言的。”
“陛下可莫要动怒,不要被这样的人扰了心神,那样的话,心疼陛下的人可就太多了。”
弘历哈哈大笑着点了点头,喝着魏令仪给他盛的汤喝的呼呼作响。
等到皇帝吃饱喝足了,这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魏令仪的手,示意她先回去。
魏令仪无法,既然没有办法继续赖在这里,就只好先回去自己好好想想皇帝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若是实在想不出皇帝的意图,那就只好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报给在皇宫中的纯贵妃知晓。
皇帝此时才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缓缓开了口。
“你们当朕的皇宫那般好进?哪个皇家子弟婚配的时候,不是对入选之人的家庭千般查万般审?”
“你们怕不是忘了,当年先帝在位时,身为宝亲王的朕是如何盼纯贵妃母亲罪名的吧!”
“怎么?朕之前审问的那些人都是有问题的?还是按照你们的说辞来推断,那些人都是被苏家人收买的!”
“朕怎么不知,苏家人如此有权有势,连封地的王爷都能被其收买了去,啊?!”
皇帝最后的暴喝声,吓得两个人又是齐齐一抖。
跪在地上的女人苦不堪言,只觉得自己这一趟出行滚钉板真是不值得。
可……
女人咬了咬嘴唇,这才哆哆嗦嗦的开了口。
“难道陛下就是宝亲王?陛下可还记得,早些年去赈灾时,您的马受了伤,有个女子帮着您的马敷药?”
弘历怎么可能会忘了这件事。
当年他去赈灾,正巧是苏婉宁入乾西四所做秀女的时候。
他当时刚赈灾完准备快马加鞭回京,不料自己的马突然受了伤,腿根本就走不了路。
当时他还在气恼出行不利,怕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还以为是遭歹人暗算,晚上要住在那空无人烟的大马路上喂蚊子了。
却不想突然出现一个背着草药篓子的女子,笑盈盈的救治了他的马,只说了有缘自会相见就走了。
若不是当时的他一心一意挂念着苏婉宁,只怕当时那个女子就要被他带回自己的府邸了。
却不想,尘封了这么多年的记忆在现在揭开了。
“你是……救朕追风的那个女子?”
女子缓缓落下泪来,哭的那叫一个唯美。
可此情景落在李玉公公眼中,只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演戏的个中高手。
后宫中这样的妃嫔他见的多了,倒是没想到出了宫在外办事依然能见到。
弘历此时眼眸却微微眯了眯,想起回京后选了御马坊的太监来瞧,他说是一枚银针所致。
且那银针上还涂抹了麻醉草,不然不会只是走不了路,而是会发狂将当时的宝亲王摔下去。
弘历那个时候就想到了这个突然出现,且恰好救了他马的好心女子。
不过到底交谈甚少,自己也不好大海捞针去找这么一个女人。
更何况当时的她还戴着斗笠,面容遮的严严实实,只凭身形去判断是不是一个人未免太过牵强。
弘历只好选择压下那口气,等到什么时候真的碰见了害了自己的宝马受伤之人再出手也不迟。
却不想,这个女人还没等自己想起来找她呢,自己就跳出来了。
弘历唇角缓缓勾起一个笑容来,起身走到女子对面,用自己的折扇轻轻勾起女子的下巴微微上抬。
“原来是你啊,看来朕得好好奖赏你一番才行了。”
“李玉,将这位苏姑娘带下去好好收拾一番,晚上送到朕旁边的空殿中安置了。”
“另,寻两个嬷嬷仔细查验一番,看看是否完好。”
李玉心里咯噔一声,皇帝这是收了个女人入宫?
可收谁不好,收了一个明显要同纯贵妃娘娘打擂台的坏心肠女人啊!
不管李玉如何想,女人倒是开心不已的点头道谢。
李玉冷哼了一声,看着皇帝的身影渐渐走远,才丢下一句话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真是没想到,有些人年纪一大把了还得开花。”
留下女人的神色一会儿一变,地上跪着的富察大人沉默不语的缓缓起身。
女人刚要同富察大人说话,就见富察大人朝她拱了拱手。
“恭喜这位小主了,老臣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说完话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想要抓紧时间找同自己关系好的同僚商量接下来的对策去。
很快,两个嬷嬷神情平静的走了进来。
“姑娘,请随老奴往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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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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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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