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的实在太近了,近到空气都变稀薄。
裴景烟咽了下口水,颤声辩解,“我哪有……”
压着尾音,放在腰上的手掌惩罚般重重捏了下。
裴景烟汗毛都竖起来,刚想发作,却对上男人幽深的眸,“用得上的时候叫亲爱的,用不上了送两步都不乐意,还说不渣?”
这语调缓慢又透着些小哀怨的控诉,叫裴景烟微哽。
这么一听,好像……是有点渣哈?
一丢丢的愧疚感浮上心头,她挤出个卖乖的笑,“刚才是情况特殊,演戏嘛,你懂的,夸张是常用的艺术手法。”
谢纶不出声,只静静看着他,一副“你编你继续编”的淡然模样。
裴景烟:“而且不是我不想送你,是我真的有些累了。”
她边说边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又勾人。
谢纶懒声笑问:“不知道你这个年龄段的人还看不看武侠剧。”
裴景烟:“……?”
话题未免跳的太突兀了吧。
“金庸的《倚天屠龙记》里有句很经典的台词,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谢纶凝视着她,慢声道,“你觉得这话说的对么?”
裴景烟心说我管这话对不对,反正我这会儿就是糊弄你,你问再多我也不承认。
至于漂亮?毋庸置疑她肯定是漂亮的!
就在她思绪乱飞时,谢纶突然攫住她的下巴。
他低下头来,平静清冽的嗓音响起,“我觉得这话挺对。所以是你不乖,得受惩罚。”
惩罚?
裴景烟炸毛,“你敢……唔!”
唇瓣忽得被堵住,热热的,软软的,带着淡淡的清雅薄荷香。
这吻很快落下,又很快离开,蜻蜓点水般。
裴景烟眼瞳震动,脑袋空了足有两秒,才找回意识,细腻白皙的小脸绯红一片,水眸直直瞪着身前的男人,“你…你……!”
“我怎么?”谢纶的指腹慢慢地轻抚过嘴角,似在回味,好整以暇看着她。
他本就生着一张清冷又禁欲的好皮囊,做出这个动作时,更是欲气横生,莫名撩人。
可是,欲又怎么样!
现在是欣赏男色的时候么!
这狗男人厚颜无耻亲了她!
她的初吻,她的初吻,她的初吻啊!
裴景烟努力把脑子里不合时宜冒出的lsp景给摁了回去,呼吸急促,胸口也起伏着,脑袋里蹦出很多骂人的网络词汇,想骂又觉着不够体面,有损她优雅的仙女气质。
好一会儿,她才从混沌的大脑词库里拎出一个词来。
腮帮子微鼓,她恶狠狠瞪着他,“你为老不尊!”
对,为老不尊,高级骂人词汇,她可真棒!
才在心里夸过自己,就见对面的男人神色愉悦,低低地笑了一声。
裴景烟,“……?”
你被骂了欸大哥,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而且她不要面子的吗!起码给予骂人者一点起码的尊重吧。
“你笑什么,不许笑!”裴景烟气冲冲地举起拳头挥舞,以示警告。
殊不知这副模样落在谢纶眼里,就像只漂亮小奶猫呲着牙,喵喵喵叫个不停。
不过,他还是敛了笑。
轻而易举握住她的手腕,再次将人抵在了门板上,黑沉沉的视线在她细嫩的面上逡巡一遍,最后停留在那柔软又清甜的嫣粉色唇瓣上。
清冽的嗓音略沉,摩挲着耳朵:“你怎么这么可爱。”
上一秒还在忐忑防备这狗男人再次偷亲的裴景烟,下一秒就被这句话给带偏了。
她扬起漂亮的眉毛,矜傲地哼了声,“我本来就可爱。”
谢纶嗯了声,“可爱到想再亲一亲。”
裴景烟的耳朵唰的一下绯红滴血,错愕地看着他。
这种话他怎么说出口,而且还用这样一本正经的口吻?
谢纶,“……”
红着脸更可爱了。
他再次俯身,靠近……
在即将吻上时,却戛然停住。
也是这短暂的停止,给了裴景烟反应时间,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以一种“无耻之徒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占本仙女的便宜,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的目光恨恨控诉他。
谢纶唇角微弯,头稍稍一偏,薄唇若有若无擦过她的耳垂,低低道,“这次先算了。”
他直起腰身,玉骨般的手指理了理领口,又恢复最初清冷客气的样子,语调也是平淡寻常,“我先去书房见伯父,你好好休息。”
裴景烟微微蹙眉,良心发现了,一秒钟由禽兽变成正经人?
好你个大猪蹄子,竟然还有两幅面孔。
不过亲完就想跑?没有这么好的事!
她气鼓鼓放着毫无气势的狠话,“你等着瞧吧,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还没等她说完,谢纶淡声提醒,“有人过来了。”
“……”
裴景烟微诧,下意识朝楼梯口看去。
谢纶还很配合地往里侧了下身子,好叫她看清来人。
他并没转过头,只淡声道,“听脚步,应该是你那个表妹?”
看着楼梯间的来人,裴景烟嘴角微抽,“恭喜你,答对了。”
谢纶:“有奖?”
裴景烟面无表情:“做梦呢。”
谢纶:“嗯,小气。”蜀南文学
裴景烟:“……”
她还想怼回去,可宋莉已经朝他们走了过来。
见到他们亲密的站姿,宋莉也不避开,反而一边继续走过来,一边露出一副又惊又羞的无措表情,“啊!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
我信你个鬼。
裴景烟默默翻了个白眼,面上也摆出个又惊又羞的无措表情,一边推开谢纶,一边娇声嗔怪,“都怪你,让表妹撞见了多不好意思呀。”
谢纶退到一旁没说话,只神情冷淡看向来人。
这淡漠的目光看得宋莉心头一凛。
轻轻咬了咬唇瓣,她缓步上前,细声细气解释着,“我是替舅妈来问问表姐,晚饭的汤品是想喝瑶柱香莲炖瘦肉,还是雪梨佛手瓜煲唐排……”
说这话时,她的视线始终黏在谢纶身上。
那隐隐压着热忱的视线叫谢纶眸光微暗,旋即侧过脸去。
裴景烟自然也注意到宋莉这勾勾搭搭的眼神,内心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她人还在这呢,这不长记性的蠢东西搁这跟她上演哪门子的姐夫小姨子剧情?
在心里吐了遍槽,她才摆出个微笑,“莉莉,你这是要问我,还是问你姐夫呀?”
宋莉眼神一晃,总算看向裴景烟,“当然是问表姐啦,表姐夫今晚又不留下来吃饭。”
裴景烟继续微笑,“你既然问我,一直盯着他看做什么?”
宋莉显然没想到她问的这么直接,一时语塞。
裴景烟“善解人意”地替她答,“我知道了,肯定是你表姐夫长得太帅了是吧?哎,也是,你身边这样的高富帅挺少的!不过就算他长得好看,你也不好这样盯着人看哦,倒不是我会吃醋,主要是盯着初次见面的人看个不停,很不礼貌噢。”
这温情脉脉的阴阳怪气,叫宋莉那张伪素颜的清丽脸庞涨的通红。
她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等再次抬头,眼圈已然泛红,微哽道,“是,我知道了……”
又来了又来了。
裴景烟嘴角往下捺了捺,楚楚可怜小白花的戏码还真是演多少遍不腻啊。
“表姐,那你要喝什么汤呢?”
宋莉轻声问着,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裴景烟随时都会朝她耍脾气。
裴景烟曾经与秦霏、温若雅她们认真分析过一波,她之所以“作名在外”,一半原因的确是她作,但另一半的原因则是宋莉、阮梦思这些小白莲小绿茶尽心尽力的添油加醋,一再巩固了她矫情作精公主病的人设。
不过裴景烟无所谓,她要什么有什么,日子过得自在又潇洒,在乎那些东西干嘛。
她就算再作,再矫情,只要裴氏集团不倒,她就能继续当那受人追捧、被人仰望的公主。
不遭人妒是庸才嘛。
“最近有点干燥,就炖雪梨佛手瓜煲唐排吧。”
裴景烟盈盈看向宋莉,“谢谢表妹传话,不过以后这种事吩咐女佣来问就好了,怎么说你也是客人。”
宋莉笑意微滞,却又不知该如何接话。
毕竟裴母一开始就是吩咐女佣来问的,是她主动提出上楼。
垂下的手指微微收紧,再看裴景烟那副笑容美好的样子,宋莉只觉心口堵得慌。
她肯定知道了,她是故意嘲讽自己!
“莉莉,你还有事吗?”
“……”
宋莉勉强笑着,“不用问问舅舅么?万一他想喝瑶柱香莲汤呢。”
裴景烟:“这有什么好问的,我爸肯定以我的想法为先呀。”
说完她也不再看宋莉的表情,转身对谢纶道,“你先去书房见我爸爸吧。”
虽说这狗男人刚刚亲她,她还没跟他算账,但看到宋莉的眼神老往他身上飘,她心里更是不爽。
内部矛盾先放一边,先一致对外。
谢纶见她又开始捏着嗓子演起来,眼尾弧度上扬,轻轻嗯了声。
又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发,语气宠溺又温柔,“这两天辛苦宝贝了,你好好休息。”
宝、贝?!
裴景烟的表情顿时像见了鬼,下意识就要拍开他放在脑袋上的手——
谢纶嘴唇无声动了下:宋莉。
裴景烟:……忍住,忍住!
她努力维持着笑意,眼神透着杀气,语气却温柔如水,“我会的,你快去吧。”
谢纶以拳抵唇,遮住翘起的嘴角,抬步往书房走去。
栏杆旁的宋莉见他走到干脆利落,别说打招呼了,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仿佛全然忘了还有她这么个人站在这,亦或是,他们真把她当成佣人了?
想到这个可能,宋莉眼底闪过一抹嫉恨。
裴景烟好不容易消化了那声宝贝带来的震撼,抬头一见宋莉还在,也不演了,冷声道,“他都走了,你还站着做什么?”
裴景烟很早就和宋莉撕破了脸皮,所以私下无人时,她都会卸下阴阳师的演技,直接扯头花。
不过宋莉还会演就是——
譬如现在,她红着眼睛,娇滴滴道,“表姐,你变脸这么快,就不怕姐夫看到吗?如果他知道你刚才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他还会喜欢你么?”
裴景烟:“他喜不喜欢我这个样子,我不好说。但他绝对不会喜欢你这种的,没看到他刚才一个眼神都没给你么?”
宋莉被戳中,脸色一变:“……”
裴景烟摇头叹气,“说真的,就你这种程度的小心机,骗骗那些人傻钱多的富二代还可以,在谢纶跟前,你还不够道行,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别再丢人了,我刚才都替你尴尬。”
宋莉咬着红唇,“他看不上我,就看得上你么?谁不知道你们是商业联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离了。”
“哦?那就拭目以待咯。”
裴景烟弹了下手指,笑得妖冶又妖艳,“不过在那之前,你最好记住,不论是东西还是男人,只要是我裴景烟的,你宋莉想都不要想。否则……别怪我抽你。”
她转身走进屋里,“我休息,你自便。”
奶油白欧式风格的木门“啪”一声关上,隔绝内里华美精致的一切。
宋莉狠狠地捏着栏杆,咬牙切齿。
她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投了个好胎而已!
-
美少女景:「哎,蓝颜祸水啊。男人长得太好看也不行,不守男德就算了,还招蜂引蝶!」
这条消息才发出去2秒,秦霏就冒了出来:「有瓜?我好像嗅到瓜的味道了!上蹿下跳的猹.jpg」
美少女景:「……没瓜。」
一只小鸟飞飞飞:「不守男德,你家谢总,不能吧?不是才从苏城回来。」
望着屏幕上“不守男德”那四个字,裴景烟的手指不由抚上唇瓣,耳畔又回响起他的声音:
——你不乖,得惩罚。
——你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到想再亲一亲。
脸颊又逐步升温,裴景烟猛地往柔软的大床上倒去,两条纤细的小腿上下踢了踢,又一把扯过被子蒙住脑袋。
啊啊啊啊啊他怎么敢!
无耻,太无耻了!
可是,那感觉好像并不讨厌。
甚至他的唇软软的,温温热热,鼻梁蹭过她的鼻尖时,她的心都慢了一拍。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裴景烟抬手拍了拍脸,自我开解着:
因为是第一次被男人亲,所以才会这样。
对,一定是这样,等以后多亲几次,有经验了——
救命,她怎么还想着跟他亲啊!是被他蛊住了?
裴景烟这头作着激烈的思想争斗,谢纶那边已然与裴父约好双方父母的会面。
从书房出来,经过裴景烟的卧室门,他脚步停住。
抬起手正准备敲门,手指还没敲下去,就听里头隐隐约约传来啊啊啊之类的怪声。
半屈的手指停在空中两秒,最终放了下来。
他站在门口,发了条微信给她:「我回去了。」
里头的怪声停下了。
很快,收到了回复,简简单单一个字:「嗯」
谢纶看着这回复,再看了眼关上的卧室门,眼底笑意清浅。
-
晚上8点,夜色沉沉,华灯初上。
裴思珍和宋莉在别墅用过晚饭,就告辞离开。
派佣人将她们送出去后,裴母叫住了准备溜回房间的裴景烟,“小景,过来。”
裴景烟,“……哦。”
她磨磨蹭蹭走到爸妈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请问亲爱的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有什么要交代女儿呢?”
裴母被她这故意搞怪的语调逗笑了,“别闹,跟你说正事呢。”
裴景烟:“这不是说着嘛。”
裴父端起枸杞茶喝了口,慢悠悠道:“说说吧,这两天在苏城怎么样?谢纶他爸妈对你怎么样?”
裴景烟就猜到他们要问这个,除却在酒店过夜这件事外,其他都如实讲了一遍。
听完后,裴父和裴母交流了个眼神,皆露出满意之色。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休息。”裴景烟懒声道。
“没了,你休息去吧。”
“好嘞。”
裴景烟站起身,走了两步,又骤然扭过头看向裴母,“对了,姑姑今天又是什么原因登门?”
裴母面上笑意敛了些,拨着手中的翡翠镯子,“亲戚间相互走动,要什么原因。”
“她们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裴景烟眯了眯眼,“难道又是为了姑父借钱?”
裴母没接话。
裴父道,“这是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别管,上楼歇息去吧。”
“我也懒得管。只是想到我们家的钱拿去接济赌狗,觉着不值当而已。”
从裴景烟有记忆开始,她就打心眼里看不起那个吃软饭上位的姑父宋家豪——
裴思珍虽是老爷子的私生女,可老爷子临死前,也给她留了一笔不菲的家财。不过她活得糊涂,爱上个嘴甜心花的穷小子,不管不顾嫁了过去。
白富美和穷小子的爱情故事并不像电影里那样完美,宋家豪用着裴思珍的钱开公司,赌博,玩女人,再丰厚的财产也经不住这样败,裴思珍只能隔三差五厚着脸皮回裴家蹭点、求点、借点。
不过这些事裴景烟并不插手,爸爸妈妈都是有分寸的人,用不着她操那些心。
-
这晚临睡前,裴景烟照常收到谢纶发来的晚安。
之前她心情好的话,偶尔会回个表情包。
可现在,她还记着下午那个吻,心里堵着一口气——
肯定是这两天她太好说话,叫这狗男人得意忘形了!
于是,她决定冷着他一阵。
这一冷,五天过去了。
没有电话,没有其他微信,也没见到他人影。
要不是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的那句晚安,裴景烟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冷谁?
终于,在周五晚上,那条晚安再次发来时,裴景烟忍不住回了个:「微笑/」
XLun:「?」
美少女景:「哦,没事,测试下你是不是安装了什么自动晚安小助手。」
XLun:「是我手打发送的,没有设定小助手。」
XLun:「不信的话,视频验证?」
裴景烟撇了下嘴,嘟囔道,“嘁,谁要跟你视频啊。”
手指按着屏幕键,“大可不必”四个字还没发出去,那头视频通话就发了过来。
裴景烟吓了一跳,手指一滑——
已连接。
她呼吸骤然屏住,“!!!”
手忙脚乱想挂断,可房间网速太好,还不等她按红键,屏幕那头就出现谢纶那张俊脸。
裴景烟:“……”
就很尴尬,这会儿挂还是不挂呢。
屏幕那头。
谢纶轻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盯着荧屏上穿着白色蕾丝吊带的少女,黑眸眯起,嗓音沉哑,“你肩带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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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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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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