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的研究还在继续,而太子那边却先出了事。
事情可大可小,但是却是由那位太子的贴身宫女引起的。
说是宫女也不太准确,更确切的说来,对方是太子的第一个女子,引导他由男孩变成了男人,具有特殊的意义。
可这位宫女实在受宠了些,成为太子的人后,并没有被封为侍妾,原因就是太子不愿意她从自己的房里搬出去,因此一直是宫女的身份,却也特别。ΗtτPS://Www.sndswx.com/
嫁进来的太子妃先前就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也十分明白到了皇家这个地方,更不可能做什么一生一人的美梦。
这个时代,所有的大家闺秀几乎都是按照将来夫君的正妻来培养的,自然最懂后宅之中,只要夫君尊重自己,又拥有了自己的孩子,坐稳这正妻之位,妾侍之事,绝不能钻牛角尖,自己不痛快,害了自己,便宜了他人。
可是拥有丈夫的真心疼爱,有的时候就是女人争斗的最好利器。
这大宫女身边伺候的人,声称吃了太子妃送来的赏赐菜肴,肚子难受,直接闯到东宫书房,找正在议事的太子做主。
能够陪在太子身边的女人,没有这么蠢。
苏琅更相信,现在的她是在验证,太子身上的蛊毒到了那一阶段了。
他坐在兄长苏瑾的身边,漫不经心的拨着茶盖。
“兄长的这位身边人,可真是深得盛宠,这样的地方,一个伺候她的小丫头,也能随意闯来,站在外面大声哭叫。”
还真就是仗着宠爱有恃无恐。
如果换做是太子身边的下属心腹,甚至是谋士,心里皱眉不赞同,也不会说出口这样的话。
苏瑾的身边,也只有他这个亲弟弟,敢说话这么肆无忌惮了。
原主如此,是渐渐不把他哥哥当做跟随的君主,苏琅如此,自然是性子所致,他不可能惧怕于谁,遵守规则拜倒无所谓也没什么,但是任谁的威势也不可能真正的吓到压制了他。
只是苏琅向来也不喜对比,除了在处理事情之外,他都是收敛很随和的。
太子听闻这话抿紧了嘴,他也觉得有些不舒服,是对那位宫女的,但是随后又奇怪的消失了。
苏瑾想到了苏琅呈给他的证物信件,还有他对事情前因后果的描述,脸又有点黑。
“兄长,你要先服解药吗?去除母蛊,肯定会伤及反噬的。”
苏琅开口建议。
太子背着的手指紧握,然后转过身来,目光对向他:“如果现在不解,一会儿……会给我留下彻底的伤害吗?”
苏琅站起身来,代替他快速决定:“不会,如果兄长是想试一下这蛊毒有多厉害,可以先去,回来再解了它。不过预防出现变故,我还是和兄长一起去吧。”
太子的目光闪缩迟疑,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好,那就一起过去。”
宫女吃下去的药是真的,因此这时的疼痛绝不是装出来的。
太子妃站在一旁,她请来的太医正在为疼痛无力的女子诊脉,望闻问切过后,最后摇头:“这毒很古怪,恕老臣看不出其中门道,是老臣医术不精,恐怕需要多请几位太医到此了。”
说出这句话,这位太医都惭愧,同时带着些害怕,擦着头上的薄汗。
听说这位不是简单的宫女,而是深受太子宠爱的女子,若是今天不能给个满意的结果,恐怕他们都要完蛋。
太子妃一听心都凉了,她万万没想到对方这么狠,对自己下手都这么毫不留情,就为了除去她这个碍眼的太子妃。
其实原因她很清楚,她与太子婚前并未有多少了解,所以太子对她的感情根本没有,所以对方不担心,也不把她放在眼里,最多是觉得她占着正妃的位置碍眼。
可是现在不同了。
最近这段时间,她与太子的接触变多,眼看着两人的感情渐渐培养起来,太子晚上去她的房间次数也多了起来,对方就着急了。
前不久太子带她出去却没带这个宫女,想必是激起了她的强烈危机感,才下此狠手。
这些太子妃都能分析出来,却无可奈何,她前防万防,没想到还是没有防备住,更没想到的是她会在自己身上做文章。
如果她将这一番猜测的事实真相,一会儿如实告知到来的太子,恐怕对方根本不会相信她一个字,只会认为她是嘴硬狡辩。
他们的感情刚刚有起色,她根本不会将希望寄托在这点情面上。
现在她比谁都真心希望床榻上的女人能好起来,这样她才能更好的脱身于这场无妄之灾。
床上的女子不喊不叫,只静静看了太医和太子妃一眼,默默流泪。
太子妃的眼皮不着痕迹的抽了下。
柔弱乖巧的女子最是惹人爱怜,如果这女子还拥有世间少有的倾城之貌,那真是致命了。
更要命的是,对方还是和太子在东宫相依相守,一起长大的。
太子妃简直头疼,一时间想不到破局的办法。
这时她身边的宫女上前,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太子妃这才想起,真是因为这场意外给忘了。
可她还是拒绝:“算了,这事就别让她掺和了,原本我请她来,也不是为了这个。”
请帖是前几天下的,太子妃根本没想到对方会选在今天发难。
也许是无意,或是故意,让更多的人知道她太子妃的笑话,才会想办法让她这表妹也知道了。
宫女点点头,下去传话了。
这边,三个人彻底僵持住,也许在等待着什么,也许什么都没等待。
小丫头很快带着身后的人来了,意外之中是同行的还有一人,就是齐国公府的二公子,苏琅。
小丫头扑倒大宫女面前,小声哭泣,脸上全是心疼。
太子受了太子妃的礼,然后下命令道:“都给本宫出去!”
这一声厉喝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他身后站着老神在在的少年。
包括太医在内的人一个个退下,苏琅这时才简单对太子妃行了个礼:“嫂子。”
太子妃又是眼皮一跳。
对方暴露身份的方式猝不及防,更令她意外的是太子好像是要她留下的意思。
太子妃从容回礼,然后来到了太子身旁。
躺在床上的人感到了几丝不同寻常。
至此,除了她和她的丫鬟,对面站着的,只有太子太子妃,还有一个看上去很多余的楚琅。
对方口中的那句嫂子她是听见了的,却还是有些不明,为什么他会是这个称呼。
太子妃是皇帝老师太傅的孙女,嫁进来之前,自然是被祖父父亲告知了许多内密,毕竟她和一般的嫁人还不同,她是嫁往东宫。
可是宫女就不同了,她多数守在苏瑾身边,除了接线人传给她的消息,她并不知道多少关于太子的事情。
别看苏瑾对她格外不同,却从不在她面前谈论政事,这一点还不如太子妃,因为至少对方见识广,博学多才,并且被祖父教养得眼界开阔,两个人自然是天上地下,十分不相同的。
太子想到了这一点,看向女子的神情更加复杂。
原来呆在她身边的时候,他一开始以为他是念及多年相伴,所以待她不同,后来以为是他真的对她生情,所以格外宽恕。
现在看来,这两种情况都不是,只是一种可笑的控制,情蛊迷惑了他的心。
过去苏瑾一直想不通,他自认对自己足够了解,也相信他绝不是陷入情爱的那种人。
可是这个女人打破了他的认知,让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偏差,其实他是会的,当那个命定的人出现的时候,就会改变。
可是苏琅送来的一切都表明,这些都是假的。
苏瑾伤心,难过,却又怒不可遏。
宫女看清了对方没有丝毫担忧只有质问愤怒的眼神,终于确认了不对劲。
她顾不得还没有解掉的药物,艰难坐起身来,抬手伸向他,语气中全是示弱:“阿瑾,你过来,我难受。”
太子妃听到这话,心中又忍不住泛起酸涩,下一刻又强行压住。
在她面前,他是太子,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对方的天地和……
夫君。
她又何尝不想如此,可是规矩礼仪束缚着她,让她不敢放肆,多迈进一步。
如果不是这样,他们的感情进展也不会这么慢。
然后,在三个女子的万分意外中,身着华贵衣袍的男子丝毫不为所动,眼神淡然无波。
“甄氏,你刚刚喊本宫什么?”
这句话满是威严,全是不将她放在眼里的高不可攀,让人不寒而栗,对自己刚才的越矩行为,感到无比的后悔。
可女子在这么想的时候,更多的是怔愣。
她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短短时间内,对方就对她变了态度,分明早晨从她这里离开的时候,还温柔和煦,看向她的眼里全是情意。
今日唯一发生的变数是……
他!
她瞪向太子身边的人,心中全是咒怨恨意。
苏琅挑了挑眉,直面她扑面而来的恨意。
“兄长,还是快些来吧,我一会儿出宫还有事情要办。”
如果不是因为怕蛊毒这个意外,他还真没闲心在这里看戏。
而太子像是被传染了,也转头瞪了他一眼,却是与前一人完全不同,并不是真的生气的含义,只是一种不见外的表情泄露。
一旁的太子妃第一次看到如此景象,微微愣住。
原来太子和他弟弟之间的感情,这么好吗?
世族之中出生的亲兄弟姐妹,也不一定有这种情况出现。
有点让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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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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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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