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湿衣服换了罢,不然要染风寒。”太一说。
“这儿还留着我的衣物么?”
太一也跟着好奇,但没好奇多久,他大手一挥,将两人瞬移出去。hΤTpS://WWω.sndswx.com/
敖光低头看着身下莫名湿了一大块的床,顿时有些想揍人。太一三下五除二把他身上衣物剥个精光,又拉过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放心,本尊日后有的是时间,不会急在这一时。”
旋即,他掌心集火,烤干床铺。
敖光有点无语,“既然有这办法,为何刚才不用?”
“烘干就没得看了。”太一的眼神有意无意落在敖光露出的一点脖颈上,“虽说以后天天都能看,但不看白不看,对罢?”
敖光嗔道,“对你个头。”
他想了想,又道,“你要不也把湿衣服换了罢?更深露重,你身上的伤又还没好全,要是新病添旧病,那可就不好了。”
“你认真的?”
敖光直点头。
太一心头甜蜜,还真脱了衣服爬进去,赤条条地紧贴着敖光。他双臂自身后穿来,将敖光圈到自己怀里,现下两人均没有衣衫蔽体,心里却没有任何旖旎想法,只是紧挨着取暖。
贴了一会儿,太一问道,“丙儿睡下了?”
“他可比我们都乖,每日定时定点起床和睡觉。这个点了,估摸着早就梦游太虚好几圈。”
“也对。你寻本尊寻了这么久,应当也乏了?睡罢,本尊守着你。”
敖光靠着他闭起眼,不一会儿,又重新睁开来,放在被子里的手把玩起太一的手指,“许是白日睡多了,现在倒是不大困倦。”
“那就说会儿话罢。”
“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说到兴头,默契交换一个亲吻。又一个吻后,敖光的脸又红了两分,嘴唇动动想要说话,忽听门口有响动,还未来得及一看究竟,房门已然被推开个小缝。
敖丙似睡非醒地站在门边揉眼睛,带几分倦意问道,“爹,你怎么还没睡?啊!你们在干嘛?”
叫完这句话,敖丙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嘴里只念非礼勿视。
敖光羞愧不已,直把头往被子里钻,不住期望儿子醒来后能忘记这个画面。太一倒是乐呵呵的,冲敖丙道,“睡不着吗?那就把门关上过来罢。”
敖光瞪大眼睛看着他,不住跟他使眼色。
敖丙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最后还真就遵从太一的指令,关好门过来。在太一掀开被子的刹那,敖光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结果发现太一不知何时在两人身上变出了寝衣。
他舒出一口气,看向正不解地看着他的敖丙,轻声问道,“是发梦魇了么?”
“没……好吧,是做了个不太舒服的梦。爹们,今天我能跟你们睡吗?”
太一道,“你床都爬一半了,难不成还要把你赶下去?”
敖丙嘻嘻笑,爬到两人中间躺下,来回看他们两眼,“我睡觉很老实的。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
太一只觉好笑,再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当着孩子的面来,于是伸手拍拍敖丙有点圆润的小肚子,与敖光前后躺下。
“有我们在,不会再有噩梦侵扰。”太一承诺道。
敖丙甜甜一笑,闭上眼。敖光与太一相视而笑,灭了屋内的蜡烛。
接下来大半个月,太一都宿在龙宫。公务由传送阵传来,处理完毕就去指导敖丙练功,时不时还跟儿子过上两招。每每看到两张相似度极高的脸对打,坐在不远处吃果子看热闹的敖光都会忍不住捧腹大笑。
又过去几天,朱雀派人送了一大一小两个盒子。
大盒子里装着喜服,是敖光的尺寸,上头的绣样有些眼熟,是那天敖光拜见女娲娘娘时,无意中瞧见的她手中绣布上的图案。小盒子里是颜色稍淡的红衣,给敖丙的,单看走线和用色,应当是出自羲和娘娘之手。
“本尊的呢?”
“送衣服的神官说,陛下那套由青鸢姐姐收着。”敖光回答得有些幸灾乐祸。
太一冷哼,“朱雀分明就是故意的。”
“陛下离宫这么久,是该回去看看了。”
“本尊会尽快回来,有事就敲戒指,本尊会第一时间到你身边。”临走前,太一还亲了亲敖光父子的脸。
敖丙鲜少被这样对待过,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等太一出门好久,才对敖光道,“他向来都这么热情的么?那我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若你不喜,可直接同他说。”
“罢了,多个爹疼也挺好。”
*
太一这一上去就没下来,被朱雀他们拦住了。
不是问宴席的菜色,就是跟他确认宾客名单,要么就是询问到时要用什么样的花朵做摆设,把太一问得一个头两个大。最后,他实在忍不住,问道,“兄长当初成亲的时候,怎的不见这般繁琐?”
朱雀:“那是因为陛下特意吩咐过一切从简,羲和娘娘喜静,搞不得太热闹的场面。”
“本尊也一切从简,行罢?”
庚辰双目圆睁,“小光拼死拼活给你生了丙儿,你居然说一切从简?太一,摸摸你的良心,疼不疼?再摸摸你的脸,是不是太厚了?”
太一语塞,道,“那就不从简。”
而后,他就跟个拉皮糖似的被一群人扯来扯去。
无数次调整菜肴,无数次修改宾客名单后,终于到达仪式当日。
按照太一和敖光(重点是敖光)的想法,宴席还是尽量简单了些,但还是布下百十来桌,赴宴的均是三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当宾客们坐定,主持仪式的人员就位后,却发现宴会两个主角不见了踪影。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同样纳闷的敖丙身上。敖丙平日里胆子再大,现在被这么多人围着,心里也是有些发怵,好半天才挤出话,“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庚辰胳膊一甩,把他们的视线都给甩开,拍着敖丙的后背安慰,笑道,“就太一那性子,真能循规蹈矩就怪了。你们该吃吃该喝喝,由他们去罢。”
朱雀不依,“这可是喜宴,也能这么闹腾?”
边上的安轻夏给敖丙夹了个大鸡腿,又开始给孩子剥虾,听到朱雀的话,调侃道,“没准儿还能开个先河呢。毕竟一个是东皇,一个是龙神,本就是制定规则的人,难得不守一回又如何?”
“大师祖你说话可越来越像老祖了。”对面的玄武道。
“是么?只可惜小祖宗不在席上,听不到这话,没法高兴高兴。”
朱雀小小地气了一会儿,心知局面已定,不再多做纠结,坐下来跟着大家伙一道吃席。
*
敖光着一身红衣站在雪山之巅,转头去看身边穿同款花色服饰的太一,有些担忧地说,“我们这么跑出来,真的没问题吗?”
“当然。这是我们俩的事,为何不能由我们做主?”
“好罢。”
敖光环顾四周,想到什么,说道,“我还记得我第一次上这座山时的场景,那是我头一回见到雪。”
话音刚落,天上纷纷扬扬地落下雪花。
他抬手去接,手心忽然覆上一片温暖。太一将两人的手压在胸前,直视前方。
“天地为鉴,群山为证。”
“诶?”
“敖光与太一永生永世,再不分离。”太一偏头,“到你了。”
敖光愣愣眨眼,学着太一先前的动作,朗声道:“天地为鉴,群山为证,太一与敖光永生永世,再不分离。”
说完,两人对望一笑,彼此眼底是满满的坚定。
“礼成。”太一说。
恰如敖光先前所想,他们的缘分,不过是一抔晶莹雪遇见了属于它的那道日光。
谁都拆不散的命中注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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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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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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