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睁开眼睛,一个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他下意识侧头看去,偌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床单铺的整整齐齐的,厚实的毛毯横着搭在他的小腹至大腿处。

  房间里倒是开足了暖气,他一点儿没觉得冷。

  “荣胥?”

  池寒动了动酸软的腿,扑腾了一下没坐起来。

  他记得昨晚荣胥看见那条消息后,什么也没说直接把他就地正法了,凶的要命,不过倒是没伤到。

  池寒肚子叫了一下,他咂咂嘴,脑子里不受控制的闪过各种美食。

  昨天晚上就吃了几块小蛋糕,又被折腾了一晚上,睡着的时候不觉得,一醒过来只觉得胃里空的难受。

  “荣胥去哪儿了……”

  习惯了荣胥的精心照料,池寒墨迹了半天见真的没有人管他,这才死心的准备下床觅食。

  刚动了一下手他就皱起了眉头:“?”

  只见细瘦的腕子上正系着一圈绸布,看样子好像是餐桌上的餐布?

  池寒木然的支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腕上全被捆住了,半拃宽的绸布一头系在他身上,另一头绑在床头床尾的床柱上,正好让他能半坐起来,基本上没什么活动范围。

  池寒:“……”

  他不会是又穿到什么强制爱的小说里去了吧?!

  慌了一瞬后,池寒逐渐冷静下来。

  仔细看看,这里还是他们的那幢别墅,只不过这个房间是个客房,虽然经常打扫但他从来没有进来睡过,所以才会觉得陌生。

  确定了自己没有再穿书后,池寒明显放松了很多,他扯了下右手旁的绸布,闭了闭眼。

  荣胥到底是背着他看了霸总的小说。

  连小黑屋都偷摸学会了。

  池寒靠坐在床头,两个手只能放在身边,甚至连碰都碰不到一起。

  他看着小腿内侧上的一枚发红的牙印,再加上脚踝被捆住,好像还真的有点古早小说的那种味道。

  池寒忍不住红了耳尖。

  但是肚子再次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他探头向门口看了看,试探性的喊了声:

  “荣胥?”

  房间外安安静静的,完全没有打开门的意思。

  池寒这段时间被荣胥养的极好,早就恃宠而骄的不得了,当下就一叠声的喊了起来:“荣胥荣胥荣胥荣胥荣胥荣胥!!!”

  几秒钟后,房门被缓缓推开,荣胥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手里似是端着什么。

  池寒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嘿嘿笑道:“我饿。”

  说着,他耸了耸鼻子,浓香的味道让人瞬间就猜出了碗里的东西。

  是乌鸡粥!

  两腮一酸,池寒不自觉的咽了下唾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荣胥手里的碗碟。

  不挨饿不知饭香啊。

  荣胥反手把门锁好,把托盘放到床边的小桌上,拿起勺子搅了搅粥,热气升腾间香气涌动,更加勾人食欲。

  让开池寒伸过来的手,荣胥端起碗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对方唇边,看样子是要一勺一勺喂完。

  池寒早就饿的不行了,张口就咽了下去,喝了小半碗才觉得胃里缓过劲来。

  他伸手握住荣胥端着碗的手,讨好的笑了笑道:“荣胥,你说句话呗,还生气呢?”

  荣胥把勺子放回碗里,忽然垂下眸倾身上前,舌尖一卷将池寒唇边的那粒粥米舔去,墨色的眸子里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清。

  直到一碗粥还有一碟小菜全部喂完,荣胥这才放下碗,顺手扯过一张湿巾擦了擦指尖。

  他上下看了池寒一眼,忽然单腿跪上床开始解领口的扣子。

  “吃饱了?那就继续吧。”

  池寒:“???”

  他握住荣胥摁住他肩膀的手,真诚道:“等一下!刚吃饱饭做剧烈运动容易胃下垂!咱们缓缓,缓缓。”

  荣胥:“……”

  他两腿跪在池寒腰侧,抬手把腰带抽出丢在地毯上,俯视下来的目光清冷寒凉。

  “那你就换个方式让我开心。”

  池寒忍了忍,然后又忍了忍,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抬手掐住荣胥的大腿咬牙问道:“你把那本霸总小说看了多少?看完了?”

  荣胥:“…………”

  他眼睫微颤,抿了抿下唇,没有接话。

  事实上,番外也……

  在池寒说出更多话之前,荣胥果断的伸手将绸布在床柱上多缠了两圈,然后俯身压了下去。

  几分钟后,池寒控制不住的仰起身来却又被绸布拽了回去,手臂被拉直,什么也抱不住,指尖死死的攥住绸布,用力到发白。

  他眼角通红,被逼的落下一滴泪来,偏偏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被迫承.受。

  那种感觉几乎要把人逼疯。

  池寒再也无法忍受,他哭着喊着荣胥的名字。

  “吻我。”

  ……

  终于被放过的时候,池寒伏在床头一点儿力气也没了,他浑身颤的厉害,身上一片红。

  荣胥低头吻上他的肩膀,一路到了犹如蝶翼的肩胛骨,轻轻啃咬。

  “不行了,我真没力气了。”

  池寒眨了眨被眼泪粘在一起的睫毛,吸了下鼻子哑声道。

  “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说了吗,许庭把我当成你了。”

  话一出口池寒就感觉自己的肩膀被用力咬了一下,然后就是温热的唇舌舔了上来。

  像是一只正要进食的凶兽,正在考虑应该从哪儿下口。

  池寒立马就闭住了嘴。

  “你们每天都在发消息,”荣胥半眯起眸子,语气有几分危险,“还是在我睡着以后。”

  池寒感觉到大腿内侧似乎又有了什么动静,他神色一凛,立马认错道:“我错了,真错了,再也不敢了。”

  荣胥覆上他的背,抬手把绸带解开,小心的揉捏着手腕上的红痕,另一只手拎过一个手机。

  池寒看了一眼就觉得头大的不行,许庭和他的聊天记录被完完整整的复制到了一个文件夹里。

  “以后不许再和他聊,剩下的事情我都交给助理了。”

  荣胥随手将手机丢到床下,握住池寒的腰侧,一个用力就把人翻了起来,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他眉梢扬起,眸色幽暗,扣住腰侧的掌心灼热。

  “从现在开始,你只要哄好我就可以了。”

  池寒软软的趴在荣胥的胸膛上,还没来及说些什么就再次被拖进了情.欲之中。

  荣胥不愧是看了小说的人,说三天不让下地,真的就三天没让人脚沾过地。

  ……

  许庭不知道对面的皮下又换了芯子,苦等了两天后终于收到了回信,虽然只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但这足以慰藉他受伤的心。

  助理一面安抚许庭的情绪,一面打草稿准备向老板多要一份工资。

  这年头,不能身兼数职都不配被叫做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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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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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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