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F.R,容冬就听连子悦说过,她目前的岗位自从周起寒来后,换人很勤,加是第三个,无不例外都是某集团某公司的千金,当然,目的也很明确。
奈何周起寒这朵高岭之花太难摘,她们都铩羽而归,走得时候非常轻松,直接就不来,连辞职信都没有。反观容冬,走正常程序,卡在最后一关,按理说他不应该一高兴让她立马走?拖拖拉拉不像他的作风啊。
“容小姐,你比较特殊。”将昱公事公办,心里除了奇怪周起寒的特殊对待外,对容冬的态度更加不理解,明明昨晚还靠人怀里睡得香,今天就辞职,活像个渣男,拔D无情,“周总的行程很多,容小姐你最好尽快过来。”
容冬很想问我怎么个特殊法,但将昱明显很忙,电话那头座机响了好几声。
赶到F.R后,容冬一进总裁办,周起寒恰好从办公室出来,劲腰长腿,白衬衫扣子一丝不苟系到最上,腕间点缀黑曜石袖扣,西裤中缝笔直,黑色皮鞋踩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像踏在她心上,越来越逼近。
“早上好,周总。”容冬侧站,让开道给他。
“十点半,不早了。”周起寒在她面前站定,身高压迫感十足,偏偏他镜片后的双瞳还定定的看着她,教人无处遁形。
容冬有所感知,抬眸看向他,只一眼,就低下了头,眼睛左顾右盼,人也稍稍后退了一步,离周起寒远了点。
好奇怪啊。
周起寒会这样看她。
容冬说不清道不明地,刚才那一眼她隔着玻璃镜片都感觉不对劲,太专注了。
好在,周起寒工作繁忙,并没有停留多久。
容冬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天,轻轻舒气,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来公司干嘛,紧追几步,“周总。”
周起寒闻声,步伐转慢,稍微偏头看她。
“那个,我——”容冬看也不看他,盯着脚底的砖面,“我传过来的辞……”
“容冬。”他打断。
“在,在的。”容冬愣怔回应,无缘由的紧张,视线从下转回他身上,触及到周起寒侧来的双眸时,心跳快了几分,暗暗奇怪周起寒会突然喊她名字。
“谁告诉你的职场规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周起寒长腿停下,身形侧压,缓缓靠近容冬,淡淡的特属于他的气息直逼而来。他语气稀松平常,却让她感到强势,不容拒绝,“没有这个道理。容冬,你不会是例外。”
第二次了。
容冬真觉得周起寒有问题,平时都是容秘书,要不是容小姐,哪像现在,容冬容冬得喊,虽然不见得是多亲密的喊法,但他每次喊都很郑重。
周起寒没给她回应的机会,直起身子,往电梯口去。
容冬这次不追上去了,话说得这么明白,铁定是不会批了,她目送人走远,垂头丧气的回了工位。
连子悦从她来心思就不在工作上,时不时看她,等人终于来了,迫不及待道:“我就说你走不掉吧。”
“别提了。”容冬没精打采,“说好的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我算是栽了。”
“容容,你这样想,你和外面那些妖艳女人不一样,F.R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连子悦笑了笑,搂住她的肩,“再说,你还没追到周总呢,走什么走!太亏太可惜了。”
还追个鬼啊!
容冬简直头大,她的到来完全是一场预谋,纯粹丢人。
她没劲和连子悦扯皮,拿了桌上的文件去文印室,听着哒哒哒的打印声,她难得清醒。周起寒这儿走不通,就得去找容振青了,他当时也说随时去,随时回来。
“容容。”万非遥推开门。
容冬吓一跳,指尖在纸上划了道口,她嘶一声倒吸凉气。
“抱歉。”万非遥注意到,眼眸收缩,“吓到你了,周总叫你。”
“没事,没事。”容冬指腹压住口子,“周总不是刚走没多久?”
万非遥手摸进西裤口袋,掏出一张卡通创可贴递给她:“将助说会议临时取消,现在人在办公室,你快去吧。”
“谢谢。”容冬接过,低头看了眼,“好可爱的小兔子。”
“我女儿用的,你快贴着。”万非遥笑笑,出了文印室。
容冬心里藏着事,顾不上贴,放下文件就去了周起寒办公室。站在门口,她曲指敲了敲,直到里面传来他清列的嗓音,才深吸气推门进去,扬起笑容:“周总您找我。”
“嗯。”周起寒看她眼,放下手中的笔,“为什么要辞职?”
问得好!
容冬就差这句了。
她清清嗓子,“周总,想必我来这的目的你比我清楚。”
“怎么说?”
“我听连秘书说过,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来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们也是周老爷子安排的吧。”容冬认真看着他,“我也不例外,不过很抱歉,我起初并不知情。”
“你不是要摘月亮。”周起寒推了推眼镜,不意外她的话。
“……”hΤTpS://WWω.sndswx.com/
我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
容冬端起职业微笑,“月亮那么高,我想摘也摘不到啊。”
周起寒唇角牵了弧度,似笑非笑,眸光分了点在她红唇上,昨晚的触碰清晰可感。他单手搭在笔套上,一下一下摩擦,淡声道:“沉寂于壁画修复的容小姐耐心着实差。”
耐心再好遇上你也是白搭,看,称呼又换成毫无感情的容小姐。
要不是当着他面,容冬都想翻白眼。
“周总,做壁画修复我是专业的,做你——”容冬话没说完,对上他投来的戏谑眼神,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傻.逼话,做什么的,怎么听都有暧昧感,她赶紧闭嘴。
她抿紧唇,耳朵尖通红。
周起寒视线胶着在她唇上,想移开又落回原位,他拽松抵着喉结的领带,咳了声。他垂下眼睫,摩擦笔套的手握紧,“我知道你怎么进来的,没关系,你不必离开。”
“……”
“毕竟你离开后,还会有人来。”周起寒轻笑,“很烦。”
感情我成挡箭牌了。
容冬不知道幸运还是不幸运,弯眼笑笑,“我真是荣幸啊。”
“不必感到高兴。”周起寒推了推眼镜,垂下的双眸落到她从进来就捏着的手指,淡淡的红色晕染开,“受伤了。”
“啊,手划破了。”容冬抬起手,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随意道,“没事的,我以前修复壁画也经常弄伤手指。”
周起寒几不可察地皱眉,目光追着她手,身体先一步有反应,起身走到容冬身前,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容冬皮肤白,手骨秀美,割破的痕迹留在上面格外清晰。
“为什么不处理?”周起寒脸都快凑到伤口上,眸底暗红。
他很不对劲。
刚才那一瞬间,周起寒最想做得事是,用舌尖.舔.净血。
容冬的止血功能不是很好,这半天了血还没凝固,还好伤口浅,疼在那瞬间,她现在没什么感觉。倒是被周起寒看着,血里的凝固因子好像都沉寂了,无声的翻涌。
“为什么不处理?”得不到他的回答,周起寒又问了一遍。
容冬唇微张,抿紧的白色恢复血,“你找我,我没来得及。”
周起寒抬眸看她,捏紧她手腕,拽着人坐到沙发上,问道:“创可贴有吗?”
“有,有的。”容冬拿出万非遥给的小兔子创可贴,紧张兮兮看着他,周起寒该不会要帮她处理伤口?不可能吧?
下一秒,她被疯狂打脸。
周起寒接过创可贴,对着那小兔子扯了扯唇,让她的手悬在自己腿上,自己则解开创可贴包装。他眼睛半垂,根根分明的眼睫毛又密又长,像落下了一整个扇面。
容冬手腕贴在他腿上,隔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热度。
说不紧张是假的,容冬现在心跳一百二十迈,偏偏他离得还近,那张帅脸怼在她眼前,妥妥的美颜百万暴击。
周起寒的银边眼镜的骨架很细,称着他精致的脸,禁欲又冷然。
容冬偷偷吞咽,她不是没见过好看的人,好比容皙也是娱乐圈里的神颜,但和周起寒一比,明显差了点味道。
容皙爱笑,面相暖暖的。
周起寒最爱冷着脸,眼神薄凉,可她还是觉得他是不同的。
见了就不会忘。
“忍着点。”周起寒出声,小心托起她的手,对着受伤的手指覆上创可贴,短暂接触让容冬感觉到疼,吸了口气。
周起寒停手,抬眸看她。
“很疼?”
“还,还好。”
“嗯,忍着点。”周起寒包好边,轻摁了摁,“曲一下。”
容冬手指动动。
周起寒调了下位置,不影响她的关节活动,弄好后他仔细端详,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容冬现在还没缓过劲,非常想摸摸他的额头,是不是发烧,还是被人夺舍了。
太反常了。
周起寒盯了会,折身从面前桌肚下抽出只笔,旋开笔帽。
“周总,好了吗?”容冬指尖动动,胳膊抬着还有点累。
周起寒没应,低头在创可贴上轻写,容冬感觉痒痒的,对这幕很熟悉。她昨晚也是这样给他贴创可贴,还在创可贴上写字,美名其曰给他下咒。现在剧情反过来了?
“好了。”
容冬以为他会写“快点好起来鸭”的可爱俏皮话,没想到——
他写了三个字。
容冬诧异,喃喃道:“周起寒。”她表情呆呆的,“为什么啊?”
周起寒抬眸,“我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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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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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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