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他们万万没想到,路程的问题解决了,到最后横在他们面前的却是出云城的问题。
出云城竟然闭门不开,独留姜白这一队人马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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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率,会不会是因为城主还没收到皇上的密令,要不我们......”在临走之前,皇帝交给他们一个令牌,据说只要拿出这个令牌,他们就可以随意调动边境几个城的人马。
其中,也包括出云城。
然而姜白心里却不抱什么希望。
毕竟皇上让他领兵,就是为了送死的。
“不用,先找个地方扎营休息吧,赶了一天的路也都累了。”姜白声音冷静,调转了马头准备回去。
“统率?!”
“走!”不同于寻常,姜白这次非常果决。
最后,姜白他们只得在出云城不远的地方扎了营。
其他士兵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会安稳的听从命令。可廖延不同,他心里满是急躁,只想找到机会跟姜白好好说个清楚。
现在匈奴使臣被劫走,事情迟早会传到边境攻占了大安城池的匈奴人耳朵里,这时候他们不赶快行动,到时候这些匈奴人倾城而出,那就不是他们一小队人马能阻止得了的了。
“统率!我有事跟你说。”
“廖副将有什么事啊?”廖延跟姜白说话的时候没避着其他人,他这一句话让其他士兵一脸懵逼。
“对啊,难道出了什么事?”
“姜统率?”廖延没有说话,眼睛只盯着姜白。这时候姜白只低头看着面前的篝火,没人知道他究竟想着什么。
过了好久,姜白才站起身来,“廖副将我们到一边说吧。”,也不知道怎么的,走时姜白还特地拿上原本放在一旁的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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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率,为什么不拿出令牌,现在事情紧急,拖不得这么久。”
“廖副将,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姜白沉默了半晌,抬起了头。
姜白整个身子都遮掩在黑暗之中,对面就是明亮的营火,站在这里还能听到远处士兵交谈的声音。而姜白和廖延的氛围,严肃而沉静。
“什么?”
“皇帝一直都是想与匈奴议和的。”
“什么?!”廖延有点懵了,觉得姜白说得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要是陛下真的只想议和,那为什么要绕那么大个弯子,这时候派兵偷袭岂不是会恶化和匈奴的关系?
“出云城不会开的,等会我会潜入城里,你就在原地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我离开。”
“统率,你要怎么进入出云城?”廖延觉得姜白有些迷怔了,就算他再怎么厉害,可潜入一个城池,还不能让其他人发现,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这种事情,你还不需要知道......”
姜白的声音逐渐变小,廖延只是眨了个眼,面前的姜统率竟然就消失不见了。
......
...
出云城,城主府。
出云城的城主确实收到皇帝的密令,但是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现在边关已乱,洛京那边却还是整天一副歌舞升平的模样,这是乱世的前兆。但那时候,洛京内乱都要顾不上边关,更不要说他这一个小小的出云城。
于是城主他早就想好要拥兵自重,在这一个出云城里做个土皇帝。
如此,他自然不可能开城门让姜白进来,万一这些皇帝派来的人马知道了自己的意图,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挑了挑油盏的灯芯,让灯火变暗了点,便打算转身上床睡觉。
这时,一道寒光闪过,一把剑横在喉间,城主额间一滴冷汗落了下来。hτTΡδ://WωW.sndswx.com/
“你是谁,要来干什么?”城主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同时心里也在猜测着背后的人的身份。
是自己某个不愿意造反的下属,还是路过出云城喜欢多管闲事的江湖人士?
又或者,是自己从前不经意结下仇怨的人?
不管怎么样,城主始终没想过今天被自己拒之门外的那一小队人马。
“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甚至整个出云城,都可以分给你一半。”
“呵,不需要......”背后人的嗓音低沉沙哑,城主根本听不出究竟是谁。
“那,那你想要什么?”城主心里有些绝望。这人什么都不要,莫非是真的来取我自己性命的?
“告诉我,匈奴人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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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铭原本以为,三皇子得知匈奴使臣已经被害这件事后,一定会方寸大乱,谁知道这人还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而且,还闲了下来,没有推辞知府置办的酒宴,甚至还非常享受!
顾铭心中冷笑。
亏得自己还为对方说的话动容过几分,以为这个三皇子真的是一个心系天下苍生的人了。
他怎么就忘了呢,皇室可一个个都是戏精。
“三皇子殿下,咱们都来这里几天了,真的不用做些什么吗?”顾铭推开手边的酒杯,没想到这个表面上是一个瘦弱书生的三皇子,竟然这么嗜酒如命。
“人都不在了你打算做些什么?”
三皇子那轻轻的一撇让人有些恼火,但想到自己面前坐着的可是皇子,顾铭只得深吸一口气,忍了下来。
“难道我们回去就这么禀报皇上吗?”这样一定会被砍头的吧,说不定他老爹都会被自己连累。
看着顾铭一脸茫然的模样,三皇子无奈扶额,觉得这洛京还真是谣言太多。
什么自幼聪慧过人的丞相嫡子,明明就是一个天真的呆子。
最后三皇子还是于心不忍,出声点拨了他几句:“你想想,现在使臣还有随着使臣过来的匈奴人都死了,整个大安还有谁知道使臣的样貌?”
顾铭若有所思:“......”
“既然没人知道使臣的样貌,那谁是使臣又能有什么关系呢?”三皇子一说完,就看到顾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他拿起酒杯轻轻笑了一下,那笑着的模样好似一只狐狸。
“可是三皇子啊,你把自己的计划都告诉我了,就不怕......”顾铭一开始就只是在抱怨,可是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手指一松,筷子啪叽一下掉到了地上。
顾铭耳旁听到三皇子的轻笑,僵硬的转过头,“原来三皇子一直在挖坑让臣钻。”
三皇子桩桩件件密谋的事情都被顾铭听了大半,这下就是他不愿意与三皇子合作,也难下这条贼船了。
“顾礼司,那以后可就有劳了。”三皇子举起一杯酒,朝顾铭的方向递了递,而后又仰头一口饮下。
独留顾铭僵在座位上欲哭无泪。
这皇室的手段,还真是防不胜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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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本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得知使臣已死的消息后更是觉得,自己这下都不用动用一兵一卒,就能叫父皇退位将皇位让给自己。
使臣死亡这件事还是辛密,可这个消息一旦广而告之,大安绝对岌岌可危。而他的老父皇还有朝里的忠臣为了大安,也不得不将位置让给自己。
可是三皇子不知道,自己就只是那个捕蝉的螳螂,而身后的黄雀早已暗暗收网,打算收获这顿丰盛美食了。
洛京,皇城。
“父皇,今日如何了?太医来诊脉了没有。”五皇子穿得厚实,刚踏上皇帝寝宫的门外,侍奉着皇帝的大公公就小跑着迎了上来,先是行了个大礼,然后卑躬屈膝的听着五皇子的问话。
“五皇子殿下,皇上今儿早谁都不想见,将诊脉的太医都赶了出来,饭也没能吃上一口。”
“怎么能这样,父皇真是太不看重自己的身体了。唉——,还是我去劝劝父皇吧。”说着殿门外的侍卫打开了门,五皇子就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要是从前,能在皇帝寝宫当差的,那可是宫里的大人物。就算是宫里的娘娘皇子来了,那也是不卑不亢、绝对不丢面子的模样,若要是其他人,没有趾高气昂,鼻孔朝天,还一副的施舍的接受贿赂的话,都是他们心情好的。哪会是现在这幅殷勤的模样。
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了。宫门外把手着的满是五皇子的士兵,就连从前他们仰仗的皇帝都自身难保,又哪有什么倚靠来趾高气昂呢。
在这种时候,活命才是最要紧的。
这场政变来的悄然,一夜之间,皇宫的主人就已经被困在自己的寝殿。
而前朝,还以为皇帝只是年纪大了偶感风寒,压根没意识到马上就要改朝换代了。
“父皇,怎么不吃太医的药?”五皇子的声音轻柔,脸上还带着愁容,仿佛真的是一个担心父皇身体的孝顺皇子。
寝殿里还有点昏暗,地板下的地龙因为水没排干净,室内有一些潮湿。
而被重病的皇上则穿着寝衣冷笑了两声。
“我知道父皇生我的气,可我也是为了大安着想。”
“迎接使臣的那一天皇帝突然暴毙,到时候匈奴可就不占理了。而且这样,使臣的死也不会再有人追究。”五皇子兴奋的展开双臂,模样有些疯狂,“父皇你看,你的死竟然能给大安带来这么多好处!”
“你还是快点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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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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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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