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们队里一个李晟一个秦鹏,两个技术支持的能力杠杠的,抢到的题目可谓是永不落空,每答必中。
气得其他组完全没脾气,因为有脾气也抢不上!
覃莳那一组的比分因此一骑绝尘,扶摇而上,其他组拍马都已经赶不上,更何况是没马可拍。
眼看着他们急红了眼,连着几次都在主持人还没说出“开始”的时候就按下抢答键被倒扣了N分,秦鹏感叹道:“这感受我明白,心理压力很大。”
没答对都算了,根本抢不上答题资格,是一件非常非常憋屈的事情。
李晟点头同意:“那组都负分了。”
人工手写白纸板卡在那里,是一个大大的-1分。
当年被秒的秦鹏,此刻已经翻身同秒人的覃莳一个队。此刻看见那鲜艳的-1分,就觉得非常爽。
“哈哈哈哈,还有一道题了,希望决赛我们还是一个组啊。”秦鹏抠了抠眉心。
如果不是一个组,请千万别让他成为覃莳的敌人。憋屈死了。
评委席上,数学组组长章则宽皱着眉头问伍老师:“这同学什么情况?”
伍老师打哈哈:“反应是不是很快?”
主持人揉揉鼻子开始读最后一道题:“世界上使用语言最大的地方是巴面新几内亚,它境内有许多相互剖裂的合股,导致人们的语言不通,于是人们各有各的语言。”
“这个地方大约有500多种语言,那么请问,你知道世界上总共有多少种语言吗?”题面很长,他语速很快,嘚吧嘚吧一串说完,大家还有些懵。
“A、3000多种B、4000多种C、5000多种D、6000多种”他想着最后一道题了,赶紧念完了好散场,毕竟是星期六时间,他也是要赶场约会的。【注】
他于是迅速道:“请作答,开始!”
滴。
毫无疑问的,被覃莳抢到了答题权。
然而,这道题有些偏,又属文史,李晟微微摇了摇头,秦鹏也跟着耸耸肩。
覃莳知道答案,但她不确定她知道的答案是不是这个世界的答案。
只是,没有别的选择。
比起不知道瞎猜,她还不如选择自己确定的那个答案。
“C。”她向着主持人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回答,错误!”主持人的声音响亮道。
最后一道题,覃莳这一组的第一次回答错误。
“错了吗?”蹦蹦跳跳的张楚楚嘟囔了句,而后重新兴高采烈道,“没关系呀,错了还是能出线!”反正覃莳那组分数高,再答错几题都不怕!
她重新蹦蹦跳跳起来:“赢了,赢了。”
但覃莳皱起了眉头。
说不沮丧是不可能的。虽然赢了,但内心的自信却有了动摇。
她还有多少知识是没有分清楚的?是不是她以为掌握的知识与实际的掌握情况,有着天堑般的距离。
然而,这个时候,评委席上的一个人伸出了手。
文史科的带头人,这几年的高考出卷人之一邵非邵老师举起了手。
主持人看邵老师沉着脸一脸严肃,腿肚子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抽筋。夏砾让人递个话筒下来,亲自给邵老师奉了上去。黑着脸的邵老师转头对坐回位置的夏砾以及他旁边的杨诚道:“这题选C,你们的答案错了。”
“请学生会再次认真审核题库里各题的答案,不要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夏砾尴尬地抓抓头,杨诚立即起身颔首躬身认错,表示一定再次审核一遍题库,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邵老师没什么表情,把话筒递给了伍老师。
伍老师笑眯眯冲着愣神的主持人道:“她对了啊,同学,快把倒扣的那分加上来,然后再加一分。”
主持人转着抽筋的腿肚子,赶紧重新宣布了一回结果。
覃莳那队加不加都是压倒性胜利,但这题的正确,对覃莳的意义并不一般。
她很高兴,快乐地搓手跺脚。
一旁的李晟道:“你不错。”
秦鹏接了句:“跟你一组是不错,要是决赛我们没在一个组可就死定了。”
“决赛还是分组赛吗?”覃莳问。
秦鹏耸肩:“那就不知道了。好像学生会还没有定下来。”
“你看着比赛如火如荼全校动员,但其实老师还是有保送的目标的。”秦鹏眨眨眼,凑到覃莳耳边小声道,“比如我。”
覃莳:“……”
覃莳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呢?”覃莳指指已经走在他们前面的李晟,问秦鹏。
“他啊,”秦鹏努嘴摇头,“你看着也知道,他不行。”
不能撑场,没有气势,站出去的都得是建中的招牌,李晟这样的社恐患者,很自然的不可能成为内定目标。
覃莳了然点头:“所以,这才是我们建中为什么年年都进不了省赛的原因。”人为干预太甚,根本不是各凭本事。
但比赛,本来就是一场各凭本事的厮杀,要门面有什么作用?李晟虽然社恐,但脑子真的不差。
正下着台阶的秦鹏听覃莳这么说,突然绊了一下差点没跌一跤:“你是在讽刺我?”
覃莳面无表情:“我是在为自己担心。”
李晟都入不了各位大人的法眼,她一个学业不突出的病秧子又能有多少机会?
评委席上,邵非突然转头,隔着两个老师问:“伍老师,那个抢答很厉害的同学,叫什么名字?”
后头还有比赛,五班啦啦队里有两个人要继续看,其他人就跟着张楚楚她们一起走了。
张楚楚拍拍放进书包里的灯牌,问覃莳:“拉风不拉风?”
一旁的几个五班的嘻嘻哈哈打趣:“风全被你拉光啦!”
张楚楚不以为意,对姚枫道:“下次决赛我还来,记得给我留个位。”
姚枫点头不迭:“好的好的,知道你是铁粉,肯定给你留一个。”
听说能提前预定决赛的位置,大家都纷纷表示要订位。姚枫挑挑眉,很傲娇地嫌弃他们:“不行,作为啦啦队,你们不合格!”
大家在前头嬉笑闲聊,走在后头的覃莳挂上了张莹滢递来的书包。
有个容长脸的女同学特意走慢几步落在了后头,等张莹滢和覃莳走上来,她赶紧说了句:“覃莳,你今天超拉风的!”说完笑了笑,跑前面的人堆里说话去了。
是特地落后几步来表扬覃莳的。
覃莳的心口没来由的抽了几下,不痛,跟心悸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有种酸胀的感觉。这酸胀自下而上,很快化成一股情绪涌了上来。覃莳察觉到鼻子一酸,眼里没来由的的闪出了泪光点点。
这种情绪,很明显不是覃莳的。
不是覃莳的,那就应该是原主的。
覃莳低头,握紧拳又松开来。
覃莳:【她一直都在吗?】
系统:【没有。】
覃莳:【刚刚那一瞬间我能感受到她。】
系统:【这个身体原本是她的,即使她的灵魂不在了,也还能在某些时刻发生感应。】
覃莳:【所以刚刚那个情绪是怎么回事?】
系统:【应该是宿主你完成了她的心愿,现在她的灵魂和这个身体之间最后的羁绊已经消失了。】
完成了心愿?
覃莳望向那群走在前面笑容郎朗的同学们。
日暮西沉,夕阳斜照,银铃般的笑闹声随着徐徐清风在校园中回荡,那被拉得细长的光影也跟着婆娑起来,朝气蓬勃,生机盎然。
覃莳想起了刚穿来时,她躺在医院的ICU里无所事事,只能靠着翻阅原主记忆打发时光的日子。
原主十六年的光阴,仿佛蒙了一层灰白的布。
那双眼睛看到的世界,像是按下了静音键,安静得可怕。
记忆里时间的流速也被这种异常的静谧干扰,有时因迅速掠过而显得模糊不清,有时因停滞不前而产生了印记的堆叠。
原主常常透过覃爸那辆车的后座车窗观察这个世界,视线的缓缓升高,昭示着原主正在慢慢长大。然而外面的世界始终在进行印记的堆叠,覃莳根本无法通过原主的记忆来判断家的方向。
原主时常的向外张望,但永远不发一言。
她的世界如此安静,安静得仿佛这个记忆的主人是真的心如止水,无欲无求。
覃莳握紧手心。
所以那么安静的你,最大的心愿是希望被肯定被接纳,融入这个世界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吗?
覃莳低头笑了笑,再抬头时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好似蕴了无数光华。
冲着前方,她朗声问了句:“下次决赛,大家能不能再过来帮我加油啊?”
就有几个人指着姚枫气呼呼道:“他说要换人!他说我们不敬业!”
姚枫斜着眼睛瞪他们:“你们自己说你们有没有啦啦队的觉悟嘛!”
那几个人便开始叫嚷嚷:“我们后来不也喊起来了吗?”
“第一次没经验嘛。”
“这可是我第一次开嗓!”
“我已经觉得我很狂放了!”
……
张莹滢跟覃莳离得最近,眼看着覃莳眼里泪光点点,奇怪道:“你哭啦?”
覃莳摇头,笑容舒朗:“我很高兴。”
覃莳到家的时候,覃妈正热火朝天的在厨房里做饭。
覃爸翘着二郎腿正在读报,看见覃莳回来,赶紧跳起来想去接她的书包。
覃莳冲他比了一个暂停键,道:“爸,我自己能行,你看你的报。”
小棉袄最近很自立,覃妈十分欣慰。孩子自从表示自己的事情都要自己干之后,连精神气都好像跟着好了起来。不再像过去那样即使是笑着,也显得蔫蔫的恹恹的。
覃妈就跟覃爸说,你看看,孩子是真的长大了。该放手时确实得放手。孩子目前这个样子,就算是他们老两口有什么意外入了土,也不会不能瞑目了。
对于覃莳的自立,覃爸的感受要比覃妈复杂得多。
虽然也很欣慰,但还有点心酸。
小棉袄长大了,变成了腰杆子很硬的小树苗,以后越长越大,再也不需要遮风挡雨的老树们啦!
被覃莳赶开的覃爸摸摸鼻子,不情不愿地在沙发上坐下来,摊开报纸偷眼看覃莳走来走去。
覃莳兑换的一个小时健康还剩20分钟,此刻脚步如飞,走路带风。
她把书包扔回房间,趿着鞋就往厨房跑。
覃妈正在做红烧鱼,哗啦一声刚好把鱼下进菜锅里,厨房内油花四溅油烟四起。
“哇。”原本想要进去帮忙的覃莳吓得赶紧缩了出去,伸了个脑袋看那在油锅里炸得滋滋作响的鱼,立即拍起了覃妈的马屁:“妈妈好棒!”
从前覃妈只做蒸鱼,觉得蒸鱼最健康最营养。
这红烧鱼覃妈是第一次做,她自己也没什么经验,拿着个锅盖在那里挡着四溅而出的油,跟覃莳吐槽:“我这感觉跟炸碉堡似的。”
要不是这孩子一个劲的怂恿,最近确实精神气又确实好,覃妈可没想过做这种既危险又难做还看着不是特别营养的菜。
覃莳嘻嘻笑,跑进厨房至后抱了抱覃妈:“妈妈最好了。”ΗtτPS://Www.sndswx.com/
话没说完,锅里那鱼爆了一声,吓得覃妈赶紧往外推覃莳:“出去出去,去做作业看书去,等吃饭了再叫你。”
覃莳看帮不上忙,只好回房间了。
覃爸斜眼看覃莳关上房门,心里闷闷的,背着手站到厨房门口:“我觉得姑娘最近跟我不怎么亲!”
覃妈啧了声,抽了个空回头斜了他一眼:“你醋什么醋,姑娘是大姑娘了,还能跟小娃似的挂你脖子撒娇?”
覃爸哀叹:“唉,你说孩子们怎么就长得这么快呢?”
这话说的,老两口不觉都想到了大儿子,两个人的眼神都黯了黯,谁也没有再说话。
还有15分钟就要切换状态了,覃莳无心学习只想好好渡过这最后的甜美时光,她从书包里掏出手机,飞奔一跃跳到床上,四仰八叉躺了下来。
床垫还在微微震颤,覃莳抱着手机望着天花板发呆。
她特别喜欢这种压塌床般的上床方式,可惜,穿到这副身体里之后,她几乎没这么飞跃过。
房间里轰隆这一声响,引来了覃爸覃妈的担心。
覃爸敲了几声门,刚准备发问就被覃莳抢了先:“爸,没事!”听那声音中气十足的,确实没什么事。
覃爸唉了声,走开了。
仰躺在床的覃莳翻身一滚,趴在床上支着下巴开始刷手机。
今天信息很多,先通过班里几个同学的验证信息,又跟小姐妹在群里聊了几句。
还有未读信息,覃莳继续往下翻,冷不妨看见了个顶着个小白花头像的微信。
这是陆哲的微信,点开小白花图片放大,是个很遗世独立的小白花。但缩小的头像图看着就很丧,特别像家里办丧事的时候别头发上的殡花,整个凄凄惨惨的模样。
系统:【陆反派主动联系你哦!】
覃莳:【肯定没啥好事。】
覃莳的直觉很准,点开一看,果然陆哲发的那句话是:你还有多少时间?
不用想,他肯定是在问自己还有多少健康时间。
想着自己什么时候用完了就会去求他吧?
覃莳滴滴答答发信息:还有好多好多哦。
末了,她还补了个旋转跳跃的jpg。
气死他!
覃莳冷眼笑呵呵:【想要探我底?我有多少存粮能告诉他?告诉他了好来要挟我吗?】
不知道就已经很嚣张了,知道了可不得上天。
系统:【可能是在关心你。】
覃莳:【呵呵呵,你信吗?】
陆哲的桌面上,放了几大沓财物报表,并几大份项目文件。
是前几年总公司和分公司的账目,袁雄费了一些劲才把陆哲要的这些东西找齐。
陆哲颔首向他道:“袁伯,多谢。”虽然音色很冷,但能够感受得到那种发自内心的真心实意的感谢。
袁雄眉眼微垂:“不用,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忍辱负重,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原本以为还需要多等几年,等到陆哲18岁,继承到的股权不再由监护人掌控才会有机会。没想到居然不用等到那个时候。
袁雄拍拍陆哲的肩:“我会倾尽全力,帮你把属于你的夺回来。”
陆哲抬头向他,缓缓道:“夺回不够,要他们加倍奉还。”
看着那双和记忆里的赵珂一般无二的眸子,袁雄的眼神渐深,笑容渐开。他道:“对,你说的对,要加倍奉还。”
沉郁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铃音。
陆哲神情微动,拿起放在桌面的手机。
发出很久的信息,现在才有回复。
她是真的很忙没有看到,还是故意的?
陆哲点开信息,一眼就看见了覃莳发来的jpg里,一个白胖小人正在旋转跳跃。很富态的身躯,很矫健的姿态。
陆哲勾勾唇角往上再看,果不其然覃莳的回复是:还有好多好多哦。
明明是没有任何生命的文字,陆哲却仿佛听到了她抑扬顿挫的声音。
陆哲按键的拇指定了定,想要发出句什么,迅速打了几个字却又迟疑着删除了。
沉吟片刻,他最终按下了熄屏键。
袁雄取下门口衣架上的西装外套,边穿边对陆哲说:“你说的那些我基本都赞同,但只有一个,你不许插手对付岳家的事情,交给我来。”
陆哲知道袁雄的意思。
岳家黑白通吃,想要彻底扳倒他们可能需要一些特殊手段。
袁雄不想要他参与,完全是一片爱护之心,不想让他接触太多这方面的事情。
就像上辈子,他始终不愿意完全信任的这个袁伯,却在临终前替他抗下了所有罪名。
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袁伯拍拍他的手道:“走吧,走在阳光下。”
但他根本不可能走在阳光下。
他憎恶的人太多,憎恶的事太多,阴霾笼罩四野,他的世界没有阳光,也不可能照入阳光。
陆哲没有回应袁雄的话,看他走出去咔嚓一声带上了门。
偌大的屋子里,陆哲一个人坐在台灯前,一页页翻着财物报表核对各项目的流水账目。
上辈子他接触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年以后,他终于知道了自己不被人所爱的原因。
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谎言,一个为了吞灭他母家所有财产的谎言。
他因欺骗而生,并非真爱结出的硕果,自然不配被爱。
大早上第一节课就是数学课,孙老师言而有信,说讲完卷子就考试,今天果然就是一场考试。
哀鸿遍野,大家埋头苦干。但就有那么些人如此拉仇恨,数学课都快下课了,他才缓步走进教室。
孙老师冷眼问他:“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躲考试?”
陆哲眼皮都没抬,根本没搭理他,把书包往抽屉里一扔就趴下了。
覃莳边写卷子边摇头:【你们让我坐这个人旁边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本姑娘头悬梁锥刺股,认真学习得黑眼圈都快掉嘴上了,旁边这个人懒散成这样,我真的要气死了!】
心理上的不平衡,导致覃莳的表情都扭曲了。
孙老师的摸底卷还真不是盖的,知识点覆盖全面,只要你好好刷过上次他挂水时发的试卷,弄懂弄透了各知识点,今天这卷90分是肯定没问题的。
覃莳哗哗写完,还有五分钟时间剩余。
她叉着脑袋斜眼看呼呼大睡的同桌,表情扭曲的更厉害了。
却突然,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中的陆哲冷不丁睁开了眼。
这双眼里没有起床气,也毫无生气,如一潭死水幽光闪闪。
偷看被抓包的表情扭曲中的覃莳:“……”
覃莳:【我觉得他根本没睡着,只是看起来睡得很熟。】
系统:【何以见得。】
覃莳:【没见过没有起床气的人。】
系统:【也可能是你见得少。】
覃莳:【你见得多?】
系统:【有些人就是睡不了太深沉,没有起床气也很正常啊。】
覃莳:【那不跟动物世界里的野生动物一样?】
野外环境恶劣,自然不能像人类那样建造一个安全安静的环境关上门来踏实入睡,但一个人活得像只随时警惕危险降临不敢深睡的野豹子,还真是一件挺可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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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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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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