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青,这真不能怪我,我尽力了,一百两银子,怎么瞒得住嘛~”
张阿伯摇着脑袋,往江知暖他们的房间瞧瞧,哎,狄青你小子,自求多福咯!
舅舅和两位表哥赶了几天的路累坏了,吃过午饭之后,便到房间午休睡下了,狄青刚把两个哄睡,摇着轮椅出门就对上了江知暖带着愠怒的眼神。
再瞧她手里拿着的银票,狄青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是张阿伯那儿露馅了。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狄青只道:“回屋说吧,别吵醒了孩子。”
江知暖也没推狄青,自己转身看上去有些生气的扭着腰回了卧室,她踢掉鞋子盘腿坐在炕上,盯着后面进来的狄青,等着他的解释。
狄青坐在轮椅上半晌没有说话。
他不知该如何跟将江知暖解释这笔钱的来历,关于玉牌的事情,江知暖知道的越少越好。
那玉牌是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而他的身份很敏感,不能说了,说了怕会给江知暖带来杀身之祸。
在江知暖改变之前,狄青无时无刻没在想着回去,他在等待着时机。
可是现在,他不止一次的想,就这样跟江知暖在这山野之中过一辈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他知道,总有一天,他的身份会瞒不住的。
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或许是前程坦途,或许是杀身之祸,他不敢拿江知暖和两个孩子冒险,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情况,他希望那天的到来越晚越好。
有时候,不说,对江知暖来说,是一种保护。
只是,他不知道,江知暖会不会理解他这种所谓的保护。
江知暖坐在炕头上,一直看着狄青,在他眉头紧紧皱起的时候,她就已经决定不问了。
罢了!
人活着,怎么可能没有秘密呢?
哪怕是面对最亲近的人,也会有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狄青是,她亦是。
“我不想知道了,不过这钱还给你,我不用,修堤坝我会想其他的办法。”
银票轻飘飘的,到了狄青的手里。
狄青眼神里流露出一抹委屈:“为什么不能用?我的难道不是你的?你用我的钱怎么了?我一个大男人在家里被你养着,吃你的,花你的,我都没说什么,你用我的就不成?”
江知暖微微皱了皱眉头,许久才说了一句:“我不想用来历不明的钱,我们家里现在用的每一分钱,都是我们自己赚来的,可你这笔钱……凭空冒出来的,我为什么要用?”
她设想过这笔钱的来历,可是不成立。
江家曾经在平溪镇是大户人家,或许是家破的时候,狄青藏了一些财富,这个时候遇到困难了,他拿出来用。
藏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从前的江知暖实在太不是东西。
可是,狄青之前差点把自己饿死,若是藏了钱,至少他该给自己和孩子们买些吃的。
这些只能说明,那个时候,狄青手里是真没有钱,可是眼下他这笔钱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可以不问,但她一定不会用。
这样的原因,让狄青心底有些受伤。
江知暖不信任他!
是啊,一百两不是小数目,扪心自问,她若是突然拿了一百两银子给他让他随便用,他难道就不会怀疑这钱的来历么?
答案是会的!
他一定会怀疑这钱是哪里来的,若是江知暖不说清楚,他也会跟现在的江知暖一样,一定不会用这笔钱。
可他是真的没办法细说这笔钱的来历。
他也知道江知暖若是真的想知道,也可以去问张阿伯,她总有办法在张阿伯那里知道一些什么。
与其让别人告诉她,倒不如自己坦白。
想到此,狄青抬起头,看向江知暖的眼睛:“这一百两银子,是我把玉牌给了张阿伯,让他到镇上当铺典当得来的。”
江知暖继续看着他,是在等他解释那所谓玉牌的来历。
狄青微微蹙眉看着她:“玉牌…玉牌是我的贴身之物,是我从小就带着的,我可以保证,玉牌是我的,不偷不抢,这钱来的清清白白,但是…其他的,别问了,好不好?”
他好像很懂示弱和撒娇。
尤其是在江知暖的面前,眼皮稍微那么一耷拉,明明是条精明的大狼狗,此刻瞧着就像是可怜巴巴求安抚的小奶狗。
江知暖很吃这一套,无奈叹了口气:“好了,好了,我不问就是了。”
“那这钱,你拿着用,我们先修堤坝好不好?”
狄青摇着轮椅靠近江知暖,手抓上她的胳膊轻轻地摇着。
江知暖直接摇头:“不行!你既说那玉牌是从小跟着你的,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马上去把它赎回来!”
“额…其实没那么重要…不赎回来没关系的。”
那不过是能表明狄青身份的东西罢了,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怕的是这东西流到外面,会有人顺藤摸瓜找到他。
不过,他已经带着两个还在躲在乡下五年多来了,或许那些人早就以为他死了,或许早就没人找他了。
那个不确定的事情虽然很重要,可是抵不过江知暖的芦苇荡。
他愿意冒着风险把玉牌出手,只要能保住芦苇荡,这是江知暖辛辛苦苦从一片荒芜打造起来的,他要帮她守护!
可江知暖不这么认为!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狄青一定不是普通人,只是他不说,她就不问。
狄青从前宁愿饿着肚子,也不拿玉牌去换钱,就足以让她知道,这个玉牌有多重要,若非是想要帮她修堤坝,这个玉牌,他大抵是一辈子都不会拿出来的。
不过她还是把钱接了过来,朝狄青点了点头。
“这钱我先收着,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会用的。”
见江知暖收了钱,狄青这才松了口气:“娘子,对不起。”
江知暖起身穿上了鞋:“没关系,我能理解,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秘密,你不想说,自是有你的考量,不过你已告诉我这钱的来历,这就够了。”
狄青为了她的芦苇荡,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拿去典当了,若她还生气,那就真的太不知好歹了。
不过,这一百两银子,她没打算用!
一会儿她得跟张阿伯把赎票要回来,赶明儿去镇上的时候,把这玉牌再悄悄给狄青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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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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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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