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刚刚穿着防护衣大概是真的闷着了,一直觉得浑身燥热难忍,在这河边吹吹夜里的凉风,才觉得舒服一些。
只是,他的眼神似乎是被河里江知暖游来游去地身影给黏住了!
不知为何,刚刚还觉得吹了风舒服了一些的狄青,竟然又难受起来,心跳像是擂鼓,浑身有一股冲动,都冲向了身体的某一处!
他好像…好像…想要江知暖,还是忍不住的那一种!
意识到这一点,狄青一下子就慌了!
他用力掐了掐自己并没有知觉的大腿,暗骂自己一句混蛋。
江知暖都受伤了!
他怎么还能一心只想这个事情!这是坚决,坚决不行的。
他用力晃了晃脑袋,可是脑袋里那些不可描述的想法依旧是挥之不去,狄青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迫切地想要先抒发一下自己的欲望。
江知暖才刚刚下河游泳没多久,狄青忍了又忍,实在似乎压抑不住心中的那股邪火,只能摇着轮椅进了河边的小木屋。
小木屋里很黑,什么都看不清。
外面的树上挂着灯笼,映照着星河和月色。
他躲在门口,通过门缝注视着河里像一尾肥美的鱼一样的江知暖。
只这样远远看着,不够,远远不够!
狄青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境地,他的眼里心里脑海里尽是江知暖的身影。
直到江知暖结束游泳爬上岸,狄青这才深呼吸一口气,将心中的火气也压下去。
游泳湿了的衣衫裹在江知暖的身上,虽不说像窈窕淑女那般曼妙,可却透露着不同常人的感性。
蜂腰肥臀大抵就是这样吧,行走间摇曳的身姿,几乎摇进了狄青的心坎里。
江知暖回眸顾盼,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腰间,一双含星的眸子四下打量,随着朱唇亲启,声音溢出:“狄青?相公?”
明明下河的时候,狄青说会在河边等着她的。
怎么眨眼间,就不见了人?
江知暖轻轻喊了两声,也是她这轻轻柔柔的一句相公,落在狄青的心尖尖,激的他再也承受不住释放了所有对江知暖的感情。
“你在里面吗?”
江知暖瞧着小木屋的门是半掩着的,便朝这边走了过来。
狄青迅速将手上的东西迅速蹭在衣服的内里上,然后整理好衣服摇着轮椅出来,对上江知暖的眼神他蓦的红了脸:“我在。”
江知暖有些奇怪,微微蹙眉,拿了树枝上的干净衣服准备到小木屋里去换,顺便张嘴问他:“你怎么到小木屋里了?”
狄青一心只想着不能让江知暖进去。
毕竟刚刚他才在里面做了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还有一些味道没有消散。
“回屋再换吧,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狄青这般说着,还顺手带上了身后小木屋的门,那小木屋是临时搭建的,并不高,狄青摇着轮椅进出没有问题,可是江知暖若要进去的话,就得猫着腰。
如今里面啥都没了,空荡荡的,的确是不方便换衣服。
虽然里衣湿了,不过好在还穿在身上,舅舅也早已经睡了,回屋换就回屋换。
江知暖把自己手里的干净衣服丢在狄青身上,又将树枝上的灯笼拿下来递在他的手中这才绕到狄青身后推着轮椅顺着盘山路往上面的房子走去。
狄青有些心慌。
就在刚刚,他做了这一辈子第一次做的一件事情。
他竟然臆想着江知暖释放了一次,眼下江知暖就在他的身后,他这心里是满满的负罪感。
好在,江知暖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明天要做什么,狄青是一句都没听到心里去。
回了屋,点上蜡烛之后,狄青吹熄了手里的灯笼,他刚将灯笼挂在架子上,回身的一刹那就见江知暖背对着他脱了身上的湿衣服。
几乎是下意识的垂头,狄青只觉得刚刚下去的那股子冲动又冲上了心头。
江知暖是故意的。
她故意在狄青面前换衣服,这大补药今天已经喝了第二天了,她想试试看,狄青到底有没有反应。
换衣服的时候,她还故意整出了一些动静,不过身后的很安静,狄青好像没给她任何反应,这让江知暖有些挫败。
狄青难道真的不行?吃药都不行?
她只能默默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回过头来的时候,只见狄青低垂着脑袋,只盯着他的一双腿看。
江知暖知道,他刚刚一定是看到她换衣服了,所以才低下头避开的。
都老夫老妻了,这种反应让江知暖觉得真的不正常。
她只好兀自叹了口气:“你可以抬头了,我已经换好衣服了。”
狄青闻言这才抬起了头,可是他抬头的一刹那,江知暖吓坏了:“你你你…你流鼻血了。”
“啊?”狄青刚刚是觉得鼻腔涌出了一股热流,不过他刚刚一心都在念清心咒,压根没注意到自己流鼻血了,眼下听江知暖这般说,他才愣愣地抬起手去抹。
看着自己手上沾染的鲜血,狄青明白自己是火气太旺,身体的某处又有了抬头的意思。
他连忙摇着轮椅往外面走:“你先睡吧,我去洗洗。”
“你这是怎么了?”江知暖眼里满是担心。
“没事,大概就是有点上火,没关系的,你先休息,我自己去洗洗就好。”
有点上火?
江知暖看着狄青一个人摇着轮椅出门愣住了。
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给狄青补的太过火了,才会导致他流鼻血?
若是那方面真的出了问题,这样吃大补药会不会影响身体其他方面?
江知暖躺在床上想了半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一身凉气的狄青才回屋,他小心翼翼地在江知暖身边躺下,尽量不发出声音,怕吵醒了江知暖。
可江知暖压根就没睡着,她想要最后再试一试,回身直接钻进了狄青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相公,其实我可以帮你泻火的,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说着话,她已经大着胆子将手伸了过去。
奈何狄青的手也很快,没等她得逞,就将她偷袭的爪子给捞了出来。
虽然很快,可是江知暖似乎也碰到了,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反应的那处。
看来,他是真的不行,就算吃大补药也不行!
江知暖有些难过地转过身去,他能感觉到狄青的手抚上了她的药,跌打损伤膏很凉,他的手掌很热。
他只是很认真地替她揉着摔伤的地方,然后在她耳畔轻轻说着:“睡吧,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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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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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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