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暖,你不需要如此……”
江知暖有很多才华是狄青不知道的,就如同今日的将近酒,他从前也不知道她竟然有这么强的作诗能力。
可是要让自己的父亲随机出题,她来作诗,狄青心里难免担心。
输赢对他来说无所谓,不管最终结局如何,他只要江知暖一人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只是他觉得,江知暖没必要,这事应该交给他让他处理,是他无能,没办法及时将这件事情处理好。
江知暖大概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转身抬眸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相公,我们是一家人,不论什么事情,都该一起承担,放心吧,就是陪你父亲吟诗作乐而已。”
只是吟诗作乐?
江知暖的太过放松的姿态让国公甚是不悦。
他还真就不相信,江知暖有那般的才情,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而已,不知天高地厚!
“既如此,我且出三个题目,你只要作出两首诗来,不管好与不好,只要押韵我便算你赢。”
“来吧。”
国公在这书房之中打量了一眼,然后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幅春山图开口道:“就以这幅画为题。”hΤTpS://WWω.sndswx.com/
“父亲!”狄青有些不悦,觉得是自己的父亲在故意刁难江知暖。
这一幅画太过抽象了,如何作诗?
饶是他从小就跟着师傅读书,这一时半会儿也悟不出什么来。
可江知暖却笑了,一副太简单的模样。
“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这实在是太简单了,上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江知暖,诗词储备量那可不仅仅是唐诗三百首。
这首王维的画,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会背了!
面对她的信口拈来,狄青和他的父亲一样震惊了。
江知暖挑了挑眉:“这首诗就取名叫做画,如何?”
狄青连连点头:“甚妙,甚妙!”
“咳咳!”国公大人皱起了眉头,又开口:“以月为题。”
“soeasy!”
“什么?”
江知暖耸耸肩:“就是简单的意思!”
这国公大人出的题实在太小儿科了,江知暖想都不用想,直接背就是了:“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念罢,江知暖还抬起了袖子,一副凄凄哀哀的模样:“我还能赠你一首。”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山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江知暖尽是低吟浅唱了出来这首苏轼的水调歌头。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最后一句,江知暖深情地望着狄青。
她和狄青要求的不过是个人长久,共婵娟。
在加上她刚刚歌调里的悲戚,一时之间,竟然让国公大人有些恍惚,仿佛自己再阻拦下去,好似是棒打了一对苦命的鸳鸯似的。
这个江知暖还真的是有两下子。
半晌之后,他才在刚刚的水调歌头中回过神来,第一句开口竟是让江知暖将刚刚她所作诗词都誊抄下来。
在江知暖俯首案前奋笔疾书的时候,国公将狄青拉到了一旁:“你这妻子不是乡下的妇人么?”
狄青点头。
“那她如何不是之前那位乡野村妇般的模样?”
看来,国公是真的对钱素华的印象差到了极致,不过江知暖不是钱素华。
狄青解释:“江家曾经也是平溪镇的大户人家,阿暖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大小姐。
当初江家为了救我,全家惨被灭门,江父临终托孤,将阿暖许配给我,说起来,是我对不起江家,对不起阿暖。”
国公听罢,眉头一紧。
狄青回来时,只说自己是被江知暖所救,可他并未细说,当初到底是何境况。
江家为了护他的儿子除了江知暖一人,全部惨死,这等大恩,岂是娶了人家的女儿就能够报还的。
国公重重叹了口气,又抬起手狠狠拍了一巴掌在他的肩膀上:“你这小子,这等大事,为何从前不说?”
“还未来得及细说,另外这些伤心事,我不愿再提起,怕徒增阿暖的悲伤。”
江知暖在案前誊抄,听得拍打的声音,猛然抬起头,瞪着国公。
那模样,仿佛国公再敢打狄青一下,她就得把手里蘸满墨汁的毛笔甩国公的脸上。
国公被她盯得发毛,连忙收回手:“弹灰,弹灰而已。”
见江知暖收回了眼神,国公这才又拽着狄青又往一旁靠了靠,点着他的脑袋:“你啊你,有关江知暖的事情怎么没早说呢?”
“您也没给我机会说。”
说的也是,之前国公打心眼里就讨厌江知暖,总觉得江知暖跟之前那个冒充她的钱素华是一个德性。
只要狄青来找他说他们两个的事情,他总是不耐烦的打断,一心只想要让狄青娶丞相的次女。
眼下,不止江家对狄青有大恩,江知暖这个人也让他刮目相看了,人不仅不是什么乡野村妇,甚至是才颜双绝。
“等会儿你留下,把你跟她的事还有之前的生活,都与我仔细说说。”
“好的,父亲。”
狄青心中欢喜,看来带江知暖来见父亲是对的,亲自见到人,才能改观,他之前的想法是错误的,总是怕会伤害到江知暖,而是将她留在自己的院子里,自以为是保护,没想到却是耽误。
见江知暖那边还未誊抄完,国公摆了棋盘:“陪为父下一盘吧。”
狄青微微蹙眉:“父亲,儿子棋艺不精,怕扫您雅兴。”
“无所谓的,反正平日府里也没人陪我下棋,棋艺不精,也好歹是对弈,好过一个人的独角戏。”
说到此,狄青也不好再拒绝,心中也着实是心疼父亲。
母亲病重终日卧床,而他又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前些年,他们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如今虽然回来了,可他却一心想要离开王城跟江知暖会平溪镇生活。
对于自己的父母,狄青是残忍的。
可是为了安宝和宁宝,他又必须离开王城。
或许可以找个时间好好跟父亲谈一谈,父亲年事已高,告老还乡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他就把父母接到自己身边来照顾,让他们免去后顾之忧。
“好好下!”
狄青本身就棋艺不精,再加上一直在想别的事情,这棋下的是溃不成军。
国公很是恼怒:“下棋如带兵,照你这样下去,上了战场也打不了胜仗!”
“非也!”
江知暖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替狄青下了一子,只这一子,就帮狄青挽回了局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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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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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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