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缘随云看了一眼朱若为就率先开口道
“是有,不知你为何有此问”
马鸣一听,虽然心中有了一缕答案,可当听到对方亲口承认,又是一番感触,就忍不住有些着急道
“不知此二人现在还在世否?”
缘随云听后,脑海中轻轻一动,心中暗想,这马鸣问题怪异,为何会问及自己于朱若为出身之事,莫不是认识,但看对方在村中行为,那一剑也不顾别人就率先斩断村中老树,好一个先斩后奏的修行之人,我今日若是说出我二人便是,想必好处也不过亲人相认,但若是对方起歹心,眼下这里对方四个,我们绝对讨不到好处。索性不若就先骗了他,纵使日后道歉也不过相认一场罢了。
权衡利弊之下,缘随云抢先道
“你要说别人,那我们不知道,可你要是问他俩,我就知道。只因他俩与我同门休息,此次下山未曾跟来”
此言一出,引的朱若为眼神不解,望向对方的同时,心中也暗自浮想联翩,眼前白衣少年毕竟与自己相识无数岁月,为人心性也是心中有底,可怎么面对这同为正道中人的马鸣,要这样回答呢。
他的神色也是被一旁的马鸣看了去,对方本就对此事上心,先是听到对方说活着,现在又见另一人面色古怪,不禁暗自怀疑起来。
“这两人看神色也不像圆滑之辈,况且自己所问之事又不占利益轻重,想来没什么必要骗自己吧,至于这朱性儿郎看起来更是纯真,观他眼色,好似对自己所说之人的信息似乎有些微词,但两人神情之间的古怪…”
想到这里,缘随云开口道
“不知马道兄怎么会问及此事,又具体至年月特征,莫不是有什么仇怨牵扯其中”
马鸣连连摆手,默默摇头只是淡淡说道
“要说仇怨也算不得,只是那二人身上牵扯着千百条人命线索”
此言一出,引得对方四人神色都是一变,尤其是朱缘二人,缘随云心中更是深深捏了把汉,感叹好在自己留了心眼,不曾想居然还有这倒瓜葛。而朱若为则是暗自看向缘随云,见对方面色没有太大变化,也是一阵钦佩。
只是两人都将一份不解的目光投向对方那张看起来不像说谎的面容。
马鸣见对方看向自己,轻轻一抚胡须,只是扭头看向自己身旁所悬明灯,淡淡微光无风自动,说不出的玄妙,四棱八角精致的很,内有一道灯芯隔着薄纱不住轻晃。
四个年轻人不解对方意向,只是看着对方。马鸣沉默片刻,而后长长吸了口气,看了眼四下之处,剩下的两个师弟正在往回赶,看神色想必此地妖患再无,随即开口道
“看我师弟们的神色,想必这方圆数十里已经没了威胁,既然邪祟已除,待我等收了剑阵大家就可离去了,只是此行折了那二仙观僧人一对,也是可惜”
听到此话,朱若为也是眼中泛起怜悯扫过周遭,可惜早已面目全非的地方哪里还寻得到一丝痕迹,多少原本平整的土地也是留下道道疤痕,无言承受。也不知哪里的碎石断树枯草杂枝歪歪扭扭毫不避讳的躺在自己挑中的任意地方。
“不知你口中的千百条人命线索是何意思,莫不是与那年的邪魔屠村之事有关?”
缘随云的话语引起了马鸣的注意,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是人生悲凉客,一个是少年意气郎,自今日一见,又惹得多少事。
“哦?你也知道那事!”
缘随云见自己猜的不错,轻轻点头,只是说道
“山中无趣,多爱听师傅讲些怪事,有一次,他老人家讲过这场人间飞来横祸”
“人间怪事?飞来横祸?这是他跟你讲的?”
一时间,空气似乎有些微凉,想必是夜尽天明前的征兆,只是这片空地,已非昨日那般热闹。
“难道不是吗?我师傅说过,是邪教妖人毒害了全村百姓”
听到此话,马鸣神色微微变化,脸上的平和之色悄然隐退,一双眼陷入短暂沉思就静静念道
“与其说是什么邪教妖人所害,倒不如说是那个灾星惹的”
“灾星?”
此话显然引得四人一阵好奇,尤其是其中两个所说之人,他们更是在听到此事时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震惊,眼中的好奇与渴望更是达到了顶点。而缘随云更是对这个词显的格外敏感,毕竟在他心中,对此事的执念颇深,现在有了进一步了解真像的权利,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马道兄,不知你所说灾星是指什么,难道那日之事不是邪魔所为?”
马鸣见对方追问,却不想多说,似乎有些抵触那段过往。可缘随云见对方闭口不谈,却是心中有些急躁,又追问道
“此事我也曾细问过掌门重明道长,具他所说,若不是我门中有二人一直在旁,那日只怕连最后那一双婴孩也留不下!”
“哼哼,他是这么说的吗?”
马鸣的反应越发刺激着缘随云的好奇之心,他连忙追问道
“难道不是吗?所幸还有那婴孩保存下来,要不然,只怕是全村再无一点延续”
“呵呵,全村再无一点延续?”
听着马鸣几乎嘲笑的反问,四人越发察觉对方神色不对,那仰起的面容盯着深邃的夜空散发出一阵鄙夷之色,好像在他这小小的身躯里正拼命挤压着一股多年的怨气。
朱若为也察觉到此刻对方神色有邪,似乎双方所谈之事的答案有些出入,但看对方态度,好像又夹杂着一些很浓重的个人情绪在其中。本能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故事的真相,只怕并不会让他们满意。想到这,他看向缘随云,此刻的好友也起了变化,似乎在论及这件事的真像之时,他就有些异于常人执着。而面对马鸣几乎挑衅性质的反问,更是让他迫不及待的瞪着眼睛抢问道
“难道不是吗?要是两个孩童也死去了,可不就是没有一点延续”
此时,曼奴轻轻摇了摇有些不对的缘随云胳膊,并小声道
“咱们走吧”
可对方却好似十分在意此事,也不理她。
“既然全村人都没了,那他又何必苟且,不是一起陪葬更好吗?”
三句话如同炸雷让四人几乎都是面漏惊恐的看向这个已经年纪不小之人,真不明白,对方如何能说出这种话来。
“你这人也是怪,虽说村里遭了不测可既然婴孩被人救走那也是命不该绝,一切都是天意,又何必诅咒别人呢”
元姬显然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来看说起对方不是来,而作为对方口中该去陪葬的朱若为自然心中一暖,心中暗暗感叹,这姑娘虽然古怪难测,但此番话说的极为在理,当下忍不住多看几眼并心中生起好感来。
见朱若为眼神怪异扫向自己,元姬一个白眼然后猛的撅起嘴掐了一下对方胳膊,这可把朱若为疼得不轻,可又不像多说什么,只是苦着脸心中默默摇头感叹。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曼奴看到此画面,也是脸上苦笑,但他那眼中之人此刻正目光如炬的死死盯着马鸣,仿佛迫切想要论个明白。
马鸣也察觉到了对方神色,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轻轻打量起这两个少年身材相貌,一丝遗漏的信息走上心头,眉宇挑动间他轻轻道
“我看你俩年纪相貌,不知你们今年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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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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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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