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战缓缓收势。
他现在有些神经紊乱,在佩戴灵魂之石前,他每天要深度睡眠四个小时,而深度睡眠时人是感受不到时间长短的,所以他依然有正常的入睡和起床的概念。
有了灵魂之石以后,前脚睡着、后脚就在梦里醒来,梦里一闭眼、再睁眼时又是新的一天,梦里梦外和时间概念都变得模糊、紊乱。
仿佛两天两夜没睡的苦逼写手,为了爆更又干了两瓶红牛、一罐咖啡一样,不困,就是说不出的累,小姐姐说这叫睡眠依赖,跟瘾君子见不得面粉一个道理。
“老公,其实你不必把八小时都用来修炼的。”妹纸劝他。
她掰着手指给老秦计算:
“你看,带我进来的话,你有八小时的梦境时间,但是没有睡眠时间。对吧?”
“可是你在专心修炼和睡觉的时候,我不仅帮不上忙、还会影响梦境的持续时间,所以,你其实可以申请使用梦中梦修炼的。”
“累了、想休息了,我再进来陪你,这样你就有睡眠时间了。”
小姐姐的计划是将入梦时间拆分成修炼、睡觉和其他,前二者使用系统的梦中梦,其他时间则是正常的入梦,包括陪她啊、没羞没臊啊、没羞没臊啊……
老秦数学很渣,也懒得计算那些东西,但他不会忘记子鱼入梦后的兴奋,她在这里才有触感、味觉,才会知道痒、知道痛,才能体会到成为人的快乐。
所以:“我不同意,不睡就不睡,过段日子就习惯了。不陪我的时候你也可以干点儿别的,那边,看到没?有冲浪板和快艇,去玩儿呗!我今天再找一家大商场逛逛,等晚上我修炼、你逛街。”
他早都发现了,子鱼始终是那几套对应不同场景的衣服,同一场景里没见她穿过第二套。
妹纸差点儿就被他说服了,逛街啊!想换多少衣服穿都行,不用花钱!甚至如果老秦每道菜都品尝过的话,她还能想吃什么吃什么呢!
哪个女孩儿没有吃、喝、扫街的冲动?
只是……她带着憧憬和向往缓缓摇头,道:“老公,我也需要休息呀!”
“我是灵体,虽然消耗的是你的精神,但我本身也是需要休息的,你深度睡眠的时间就是我休息的时间。如果一直得不到休息,灵体也会苍老和消逝的。”
“没骗我?”这不是小事,他必须问清楚。
子鱼用力点头。
老秦明白了,一定要她整夜入梦的话就像熬夜泡吧,嗨是嗨了,身体却会受到伤害,一天两天看不出来,时间久了谁也受不了。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就按她说的办吧。
他决定不练了,催促子鱼赶紧去休息,自己也申请了梦中梦,利用剩下的时间进入深度睡眠。
——————————
睁开眼,对面的一双美眸颤动几下,随即张开。
阿曼达也经常晨练,两人的生物钟差不多,竟是同时醒了过来。
“睡的不好吧?委屈你了。”
除了身上的几件衣服,他把前身的东西都烧了,当然也包含被褥。偏偏昨天又忘了添置,让她陪着自己在沙发上挤了一宿。
“不,我睡的很香。还有,亲爱的,你很棒。”女孩儿有些羞怯,但仍然对他昨晚的表现给了五星好评。
清晨,朝气勃发,美人在怀,又受此谬赞,老秦当即将上一章省略的最后一万字补齐。
……
虽然上辈子听工友们吹嘘,说西方女性身体健壮、不影响工作如何如何,但那帮家伙自己还是单身狗呢,十有八九是在瞎掰,信不得。
所以洗漱之后他问:“休息一天?”
阿曼达初经人事,眼角眉梢更显开朗,她试着活动一下身体,皱了皱眉头,勉强道:“应该能上班。”
老秦想了想,劝她:“还是别去了,我记得书上说,女性初次…之后,起到保护作用的那个,呃,它被破坏后,短期内对外界细菌的抵抗力会减弱,你下午还要去游泳馆,容易被感染。”
这话不是他瞎掰,鹰酱的卫生教育里也有这部分内容,女孩儿想想也就同意了,翻出手机请假调班。
餐桌旁,两人边吃边聊。
“下午帮你搬家?”到了这步,即使心结仍未解开,他也得开口。
“对不起,秦,我愿意住在这里,但是我必须回家。”出乎意料的,阿曼达拒绝了他的邀请。
老秦的筷子顿住,抬眼看着她,等待着解释。
姑娘的眼圈有些发红:“从妈妈走后我每晚都要回家,我能感觉到她还活着,所以我想在家里等她,我、我怕她忘记了我的号码。吃过饭你就送我回去好吗?如果她昨晚回到家,我却不在……”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秦战点头应下,他能理解女孩儿的心情。
她是私生女,父亲只会偶尔陪她,人生中大部分时间在和妈妈相依为命。可是就在成年那天,相依为命的人却独自离开、从此杳无音信,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只得编织出“她今晚就会回来”的谎言自我欺骗。
他抱起女孩儿,为她拂去泪水,直到她停止哭泣,才温声道:“回家看一眼就跟我回来吧,你需要照顾。如果你坚持,我晚上再送你回去,怎么样?”
阿曼达崩溃了。
虽然父亲入狱后她便不再是温室里的花朵,但是仍然会有个身影为她遮风挡雨;当妈妈也离她而离去后,她就像失去父母的小兽般,对每个接近的生物张牙舞爪,直到遇见他,直到喜欢的男孩儿亲口说要照顾她。
她又开始哭,边哭边在秦战脸上拼命亲吻,似乎要将全部的期盼和依赖都转移到他的身上。
“阿曼达听你的,听你的,不要走,不要抛弃阿曼达。”她无意识的呢喃着,听的老秦心里发酸。
……
“嘛?!你要闭关修炼?!”电话那头李八指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是啊。一万次的左右摊手、左右护手、左右三伏手啊,您算算,嘛也不干半个月都未必能练完,不闭关哪行啊?”便宜徒弟就喜欢学师父的津门口音。
“唔,半个月是不太够……”李八指被他绕进去了。
“那就说好了啊,过俩礼拜我再去找您。”这厮麻利儿的挂断。
“不对,现在说的是介事儿嘛!”便宜师父刚反应过来,电话已经挂了,气的老家伙回拨过去大骂一通,嚷嚷着要将这孽徒逐出门墙。
“介孙子,忒难教了”李八指挂了电话还在骂骂咧咧。
他郁闷的很,前天的连环冲拳就没能找到指点的地方,思考半宿才想出个好主意,打算在教一摊三伏的时候磨磨徒弟的性子,这小子学啥都快,不压压性子容易飘。
没想到不等自己开口,便宜徒弟自己就提出来“拳打万遍”的目标了,把李八指憋的直想骂人,心说老子哪辈子造的孽?收个徒弟半点成就感都没有,就算他还记得请假也不行啊!嘛都不教好意思做师父吗?
「有本事你清理门户啊」
老老实实的听师父骂完之后,便宜徒弟也在嘀咕。他没正式拜师、老家伙又啥也没教,他好意思把咱逐出门墙?
“亲爱的,你在跟人吵架?”阿曼达问道。
回家看过,希望再次破碎,她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刚才正躲在卫生间里给自己上药,出门就听到电话里李八指在嗷嗷叫唤。
“嘿嘿,不是,我跟师父请假,他在生气。”老秦笑着解释。
“师父?”这两个字他用的是华夏语,女孩儿没听懂。
“哦,就是老师,但是比老师和学生的关系更紧密。嗯,你可以理解为教父和老师的综合。”
西方人大都信仰天主教,“教父”相当于华夏的义父,这样解释她更容易理解。
看了看她手里的药,老秦问:“好些了吗?”
“哪有那么快,不过已经不太疼了,明天应该可以上班。”阿曼达将药膏塞进她的小包,又问:
“你的老师教什么?华夏功夫?”
“对,我学了几招很难的动作,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通过他的测试。”
“啊!我想起来了,亲爱的,你教的那匹马,我学会了!”
女孩儿突然很兴奋,她昨晚想要给老秦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来着,不想酒壮怂人胆,一直低调克制的某人在做好心理准备之后干脆的很,她还没等显摆就被拉着滚了床单。
“别……”
“啊!”
不等阻止,她便像模像样的扎开二字钳羊马,可惜伤势严重,疼的差点摔倒,被他扶到沙发上休息。
“我偷偷练习好久就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太丢脸了。”阿曼达哭丧着脸,为自己出糗感到难过。
老秦这才明白他的临时任务是怎么完成的,想想自己在各种辅助下仍然练的膝盖酸痛,她动作都没学全,练到系统认定任务完成要吃多少苦?
“好姑娘,我很喜欢。”
他亲吻着女孩儿的额头,又道:“等你恢复了,我再教你。”
阿曼达热情的回应,直到他主动退去。
西方女性对某种运动的看法和男性相同,她们认为追求快乐是人类的天性、而不是男人的权力,所以她们对心仪的对象往往大胆且主动。东方女性受礼教影响,在这方面总是含羞带怯,即使夫妻之间也总是半推半就。
但无论如何,她现在需要静养。
“亲爱的,你还没恢复呢,乖乖休息吧,闷了可以看电视,我该练功了。”老秦深呼吸,平复身体的冲动。
他原本打算给自己放一天假的,不是懈怠,而是得照顾她的心情,总不能提上裤子不认人吧?可现在他不敢跟女孩儿腻在一起了,她太火热,又不知自制为何物;自己这身体也是,换上辈子早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如今却跟磕了西地那非似的。
二字钳羊马扎起,提肛缩肾,汗毛乍起,欲望瞬间褪去。
太上说的对,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咱也该迈出第一步了!
……
阿曼达漫无目的的切换频道,不时的看看他。她不明白,为什么秦一直在重复那几个动作,不觉得枯燥么?
伸手、手腕绕一圈、缩回胸口、垂手、再伸手。
这就是他说的很难的动作?
秦能用它打倒那些练拳击的大块头吗?
女孩儿一肚子的疑问,又不想打扰他。
她能看出秦有多么专注,无论自己调到哪个频道,有趣或者无趣、音乐或者电视剧,都没能让他看上一眼,似乎他的精神已经全部沉浸在那几个古怪的动作里。
「也许,这几个动作和他教我的那个“马”一样,只有不断练习才能体会到效果吧」她这样想着。
「一百次」老秦看着系统按他要求给出的计数,决定换个动作缓解烦闷。
于是阿曼达目瞪口呆的看到了有生以来射箭最快的人,她甚至用手机秒表做了计时:六十秒,三十五箭,平均不到两秒钟一箭,而且箭箭上靶。
她看不清是否射中了靶心,因为靶子上的箭矢太多了,密密麻麻的根本看不到靶心的位置,甚至有个箭靶由于箭矢太多、太重而倒在了地上。
昨天秦向她解释,说为了练习华夏武术中的某个招式必须学习射箭,目前还是新手,所以总会把箭矢射到墙上。那时她还偷笑呢,好好的一面墙被他扎的坑坑洼洼,这哪里是新手,明明就是小孩子在搞破坏。
现在她笑不出了,她没想到有人会这样射箭。
难道不应该在风和日丽的下午,穿着帅气的射手服、有条不紊的将箭矢倒着插入到弓弦上,然后拉开复杂而精密的复合弓、屏息凝神后松开撒放器、任手中的弓向下翻转、箭矢在划出美妙的弧度后正中靶心吗?
秦呢?他紧贴着墙,身后是高度到他胸口的、由箭矢组成的墙垛,他甚至不需要看,随手就能从箭袋里准确的抽出一支箭矢,一个扭腰的动作过后,没看到搭弓认弦,竟然就开弓射箭了,这太疯狂了!他简直就是一架机枪!
“亲爱的,你是怎么把箭矢安装上去的?”阿曼达再也忍不住了,趁他往箭袋里装箭的间歇开口提问。
“唔,就是这样。”老秦放慢动作,一步一步的给她展示。
他的认弦手法借鉴了蒙古式射箭,左脚前、右脚后,左臂持弓向斜下方探出,同时右手捻上一支箭、抽出,一边调整箭尾卡槽的方向一边将右手向左臂弯靠拢,那里是弓弦的位置。ΗtτPS://Www.sndswx.com/
借着左迎、右甩的惯性,认弦之前箭矢的前端已经稳稳的搭在在开放式箭窗上,然后再用两指夹住箭尾,将卡槽卡在弓弦上,用扳指卡住弓弦,此时左臂向上翻转九十度、右手同时回拉,开弓便射。
他给自己的弓取名叫“破弓”,它极其简陋、没有任何瞄准的器具;他也没有任何瞄准的动作,甚至没有闭上一只眼睛;他的眼里没有弓,也没有箭,只有墙壁那一侧箭矢密集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箭靶。
“太神奇了,这就像变魔术一样,你一定练习了很久吧!”姑娘惊叹不已。
“并没多久,四天前这面墙还是完整的。”他比划了一下,看到薇薇安和阿曼达惊讶的表情,老秦突然不觉得这面墙是耻辱了。
“很轻,可以教我吗?”女孩儿接过他递来的弓,试着拉了拉。。
“当然,不过得等到下午。”他笑道:
“美丽的女士,有个混蛋小子想请您共进午餐,不知道您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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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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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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