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脚并用,力度很大,可还是抵挡不住男人的气势。
这个吻持续了五六分钟。
没有温情,只有发泄。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陆桁舟才松开她。
沈竹漪气急败坏的把人推开,用力的擦拭着残余男人温度的唇瓣。
陆桁舟歪头,哂笑:“怎么,连亲也不让了?”
“……”沈竹漪闭了下眼,怒火没压下,反而更怒了,她红着眼,声线颤抖的质问:“是不是在你们眼中,我跟我妈都是水性杨花?我们跟异性站在一起什么都没做,在你们看来,我们也是抱着目的,跟他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行吧,那我就是了。你陆少爷离我远一点,别白白玷污了你的清白。”
沈竹漪抓了手机,闷头跑了出去。
到了门外,她一直隐忍的眼泪才滚落下来。
屋内。
陆桁舟的手还伸在半空中。
他抓了把空气,有些烦躁的垂了下来。
不是这样的!那不是他的真心话!
“陆少,看来,你还真不了解你这位妻子啊。”墨离靠在门框上,自上而下的打量着他。
不愧是沈竹漪看上的人,除了脾气,果然无从挑剔。
难怪连他哥都对这人礼让三分。
对上男人阴鸷的双眸,墨离耸了下肩,说道:“沈小姐昨晚一夜没合眼。一方面是因为顾小姐醉酒,半夜耍酒疯。还有一部分估计是担心我对她做出什么吧。”
“不过,说真的陆少,你这人有点失败。你妻子都濒临奔溃的边缘了,你这个做丈夫的,不仅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她甚至千方百计的想躲开你。”
“……”陆桁舟双手悄然握拳。
“说真的,你妻子在某些方面,确实很厉害。比如,她奔溃一晚上了,楞是一滴眼泪没掉。而你两三句话,就成功让她哭着跑走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
陆桁舟沉默的走了出去。
手下默默的从门外探出个头出来,说:“三少爷,你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了吗?”
“记得,把我未婚妻接回去。”
“那你还给他们两制造机会做什么?”手下费解。
墨离缓缓的抬眸,眼中一片沉浸:“她哭了。很明显,目前我哄不好她。”
手下:“……”别这么妄自菲薄啦,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啦。就像强扭的瓜不甜,但不扭一下又怎么知道呢?
……
西汀茶庄
一路上。
沈竹漪都无比平静。
她反复推演预估着等会见面的场景,努力把那个人的身影挤出脑海之外。
他们结束了。
今后,工作就是她的全部。
到了茶庄,前台接待了她。
沈竹漪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走来走去,坐立不安的人。
在他走过第十八遍后,终于出声:“你在担心什么?”
“啊!”贺星沉原本嘴里念念有词,被她打断后,尴尬的摸了下后脑勺:“我怕表现不好,让林老师失望。”
沈竹漪比他想象中要平静很多。
尽人事知天命。
她已经把事先所有准备都做好了。
如果林牧不满意,她就卷土重来。
“没必要紧张。”沈竹漪很淡定的品了口茶,说:“你本来就是从零开始的,运气好了,一飞冲天。运气不好,再差也是从零再开始。”
贺星沉闻言,拘束的在椅子上坐下。
他小声的问:“沈总,我想知道,你对我抱有的期望值,是有多高?”
“没想到。”沈竹漪一边喝茶,一边拿余光看他:“我现在做事,只要求无限趋近完美。对于成功与否,我不做事先的预估。”
这话一出声,她又蹙起了眉。
没记错的话,这话陆桁舟教她的。
贺星沉噗嗤笑了出来:“我还以为你会说百分百相信我呢。”
“我对你的实力很信任,但是,万一出现不可抗力呢?”
“也是。”
万一林牧是个怪咖,讨厌白色?或者说,看不惯比他高的……
正想着,林牧突然来了。
贺星沉立马站了起来:“林老师好!”
沈竹漪也起身,打了个招呼:“林老师。”
林牧摆摆手,看了眼贺星沉。
小伙子个高,长相俊,可能刚出校园的缘故,身上还带着一股书生气。
一身白衬衣黑裤子球鞋,搭配的简约,爽朗。
“沈小姐,不愧是你的手笔。”林牧闲闲的夸了句。
沈竹漪也不吝他的夸赞:“来见你的,那必然是最出色的。”
“出不出色,可不是说出来的。”林牧端起茶杯,指着榻榻米上的一台古筝:“会吗?”
“会!”贺星沉激动的点头。
这是考核来了。
林牧点点头:“给你半个小时,自弹自创自唱,主题随你定。”
贺星沉楞了下;“……”
这完全没教过啊。
他练过好几种乐器,唯独没学过自创歌词啊。
何况这种事,给他一两年都未必能学会。
贺星沉下意识的看向了沈竹漪,向她投去了求救信号。
结果,沈竹漪一点也不担心,喝了口茶,就跟林牧闲聊了起来:“这茶是陈茶吧,透着一股潮味。”
“沈小姐也懂茶?”
“皮毛,不算懂。”
行吧。
看这情况,沈竹漪是完全不打算管他的死活了。
贺星沉在最开始的五分钟内,手足无措的立在原地,他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觉得林牧是不是压根不想出山只是找个由头刁难他……
可是,到最后,他想起沈竹漪说的话。
她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真遇上了,保持冷静,尽力而为。可以完成的很差劲,但是不能交白卷。
贺星沉做了两下深呼吸。
他看了眼正在跟人聊茶聊的起劲的女孩子,暗暗的给自己打气了下。
然后,他坐在椅子上,拿起纸笔,认真的构思了几个方向。
林牧余光撇见了,什么话都没说。
他看了眼对面的女孩子,她更绝,连看都懒得看,完全置身事外了。
呵,现在的女孩子啊,真不得了。
……
半个小时后。
贺星沉坐在古筝前,弹唱一首关于错过的即兴古风歌曲。
歌词简单朴实。
副歌部分押韵。
旋律悠扬绵长。
与以往古风歌曲的华丽辞藻大相径庭。
弹唱完,他像个学生似的,站了起来,等待林牧的点评。
林牧敲了敲桌子,笑说:“沈小姐,你觉得呢?”
“歌词单调,不深入人心。押韵还好,可有点强行了。至于旋律,太沉重了,轻快点会好很多。”沈竹漪实事求是,评价不掺和一点私情在内。
贺星沉当下白了脸。
林牧哈哈笑了起来:“你带来的人,就不说句好话吗?”
“好话也有。半小时内,能做到这种程度,很不错了。”沈竹漪看着贺星沉,脸上露出一丝满意。
词押曲,曲押谱。
要做到合三为一,谈何容易。
林牧轻笑:“你这好话可不得了,将他前面那些缺点都盖过去了。”
“事实而已,不是吗?”沈竹漪替他满上一杯茶,脸上挂着清浅的笑:“世间只一个许见清,谁也超越模仿不了。但是,林老师若给个机会,我保证贺星沉会成为你手上的第二个传奇。”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贺星沉心上一暖,忐忑不安的看着林牧。
等着他一句话决生死。
林牧喝完了茶,抬眸,看向贺星沉,在他期待又紧张的目光下,问:“叫什么?”
“贺星沉!祝贺的喝,繁星的星,浮沉的沉。”
“这名字不错。”林牧站了起来,说:“就这名了,别用艺名。”
贺星沉还一脸呆滞。
沈竹漪提醒:“还不快谢谢林老师。”
“哦哦!谢谢,谢谢林老师,以后还要林老师多多指点我!”贺星沉一脸鞠了好几下躬,显然是高兴坏了。
林牧呵呵笑着,对沈竹漪说:“行了,这事算解决了。有人要见你,你见了再回去吧。”
见她?
谁呀?
沈竹漪还在纳闷,见门后走出来一个人,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下去。
林牧拍了下陆桁舟的肩膀,啧了一声,很是嫌弃:“出息。”
陆桁舟不搭理他,径自走了过来。
然后,视线落在贺星沉脸上,眉间顿时染上一层冰霜。
沈竹漪见了,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唇,指着贺星沉,说:“介绍一下,我的三号备胎,贺星沉。”
陆桁舟:“……”
贺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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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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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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