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讨厌她,她也摆明了自已的态度,那么皇上还气什么呢,要知道如果她是那种纠缠不休的人,皇上不是很累吗?”
南宫月好心的提醒凤邪,一甩头上的乌丝,歪斜到座榻上,举高酒杯倒一些酒进嘴里。
“是啊,她到底是太后娘娘的侄女,皇上既然不喜欢她,就别想着她的态度了,两个人可代表着皇室的形像,外面的老百姓不了解其中的情况,要是说些有的没的,不是对天凤朝不利吗?要知道天凤的臣民都是从前朝转换过来的,有些人并不一定支持新朝,一代有一代的模式,皇上还是多想想大局吧。”
金绍远沉声提醒,一张刀刻斧削的俊脸上,五官摆列周正,属于那种俊郎阳光的男子,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宏亮。
两个臣子的话,凤邪倒听进耳朵里了,他们说的很中肯,天凤朝建朝二十多年,虽然表面看起来很繁荣。
但一个朝代的进化过程还不够长,所以隐在暗处的忧患很多,看来自已这一阵被那个丑女刺激到了,把大局都忘了。
不过那个女人能说出那种明智的话,说明她的心性倒是挺高的。
“朕知道了,你们也都回去吧,”凤邪摆手,他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情绪,那女人不是要清静吗?
他就给她清静,反正彼此看着都讨厌,不如各过各的,倒也省心。
金绍远和南宫月本来就喝得差不多了,便起身离开永元殿,留下皇上一个人在宫殿里沉思。
华清宫里冷冷清清,满屋堆翠,烁光闪闪,太后娘娘赏赐的金银珠宝摆满了大殿,睡了一觉起来的柳柳一看到这些东西便觉得厌烦,冷冷的吩咐两个小丫头。
“好了,你们把这些赏赐都收起来吧。”
“是的,娘娘,”翠儿和巧儿屈膝应声,招手示意两个小太监过来帮忙,几个人很快把东西收了起来。
不想惹得娘娘心烦,前面丝竹缭绕,隐隐传进华清宫,却独独这里清冷异常。
柳柳坐在一旁的座榻上,想起明儿个她要赏宴给自已的娘家女眷,便可看到娘亲和姐姐了,心里总算高兴些了。
“小安子,吩咐厨子,明儿个给我好好整些菜,不可马虎了。”
“是,娘娘,奴才早就吩咐他们了,娘娘放宽心吧,”小安子恭敬的开口。
今夜月色如水,银辉洒进华清宫的大殿上,柳柳刚睡醒,一时也睡不着,便站起了身,掉头望向两个小丫头:“我出去散散步,你们都不要跟着了。”
“娘娘,”四个人同时叫了起来,这皇宫很大,娘娘又不熟悉,要是迷路了怎么办?翠儿飞快的开口:“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柳柳摇摇头,不准小丫头跟着自个儿,她就想清静些,难道都不行吗:“不准跟着我,我不会迷路的。”
娘娘都下了命令,四个人谁还敢跟着她啊,只留在大殿上,眼睁睁的看着皇后娘娘走出去。
月影西斜,烟雾中碧草萋萋,幽径两边花木扶疏,风轻轻的吹过,柳枝飘摇,她一路走一路看,夜寂静得空洞,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一个人。
虽然不感到害怕,可是却有一种寂寞的东西留在心间。
忽然听到远处隐隐转来婉转低迷的萧声,动听缠绵,却带着深深的忧郁,好似有满腔的愁思化解不去。
这支曲子正符合了她此时的心境,脚步不由自主的移过去。
只见眼前一片白色的花海,高大的香椿树上,枝叶茂盛,在那些枝条间开满了雪白的小花,风一吹纷纷扬扬的落下,好似满天雪花飞舞。
柳柳探头望过去,在花海间有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正在吹萧,她被那萧声吸引得走过去,却惊动了吹萧的人,清冷的喝声响起:“谁?”
柳柳并没有回话,月光下只见那人穿一件纯白色的长袍,乌丝披在肩上,飘然出尘,最重要周身散发出来的忧郁,带着淡淡的哀伤。
是什么伤了这男人的心,使得他那么的不快乐,就连萧声里都充满了哀怨断肠。
月色下吹萧的人正是御医南宫月,南宫月本来正吹得忘我,忽然被这个意外侵入他地盘的人打扰了,一张俊美的脸沉下来,冷扫过去,便看到一个水灵的女人好像误闯到异界的精灵。
那样小心翼翼的望着自个儿,带着探究和好奇,随着她的靠近,他看到了她脸上一块大大的血色胎痣,在一瞬间有些失望,心里便明白来人是谁了?
“柳皇后?”
“你是谁?”柳柳可以肯定他是宫中的人,想想也真是的,能在这深宫大院里吹萧。
自然是皇宫的人,外面的人敢跑到这里来吹萧吗?这个男人长得如此俊美,她好像听小安子说过一个人,御医南宫月吗?
“我是谁不重要,皇后娘娘这么晚了怎么没休息?”南宫月淡淡的开口,他一说话便是一股化不开的愁绪。
“南宫月,你不也没睡吗?本宫今天晚上有比你更伤心的理由不是吗?”
柳柳盯着南宫月,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美呢,可以算是她见过的人中最美的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都是最俊美的,还带着让人不忍心拒绝的忧郁,难道他有什么伤心事吗?
南宫月不说话,今晚确实没有人比她更伤心了,大婚当日,皇上和一帮近臣喝酒聊天,唯独把皇后娘娘忘了。
不过他一点也看不出她身上有伤痛的痕迹,相反的很淡定,完全没事人的样子,他真的好奇,她是怎样办到的。
这样一个女子虽然长得丑,也算是个奇女子吧,难怪凤冽说她好,反正自已也寂莫,不如给她吹萧吧。
“臣给娘娘吹两首曲子吧,”南宫月说完,也不管柳柳什么想法,径自拿起萧吹起来。
柳柳捡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双手托腮,听着这幽怨缠绵的曲子,悲伤从萧声里泄出来,把心里头的委屈渲泻出来,眼睛不自觉的潮湿了。
原来他的萧是有魔力的,吹得那般动听,令人全身心的放松,她听得如痴如醉,只是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多的悲伤呢,好似与身俱来的。
夜色慢慢的深沉,南宫月吹了一首又一首,他的心随着萧声飘飘忽忽的,时而幽怨,时而憎恨,想着自已身上的使命。
那萧就像有了灵魂一样,带着他无可奈何的宿命,渲泄着,流淌着。
忽尔萧声一停,柳柳正听得入神,却听到南宫月低迷的声音轻轻的响起:“皇后娘娘该回去休息了,臣也告退了。”
说完拿着那支萧慢慢的离开香椿林,那背影孤单而寂莫。
柳柳暗自思忖,这个绝美的男人,身上究竟背负着怎样的故事呢,为什么会有如此沉重的哀伤。
想着这些,身形一闪,飞快的越过枝头,眨眼的功夫已经落到华清宫门前,反正是夜晚,有谁会到华清宫来呢,就是那些巡逻的侍卫只怕也在三宫周围巡视吧。
柳柳淡笑了一下,华清宫门前,小安子和小年子正守着门,来回的转悠,心不禁有些暖暖的,这两个小太监还真让人感动,真的是把她当成主子了。
“小安子,小年子?”
“皇后娘娘,你可回来了,奴才真怕你迷路呢,”小安子松了口气,领着柳柳走进华清宫,小年子关好华清宫破旧的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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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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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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