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跟在他身后,小小声:“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说?”
江司白偏头,飘逸的刘海一荡:“和陌生人解释那么多做什么?不觉得浪费时间?”
“原来是这样。”她声细如蚊。
江司白驻足,目光探究地看着她:“怎么你的语气听上去有点失望?”
林夏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我只是觉得这不是你第一次这样了,上次和周梁辉也说我是你……女朋友。可我们分手都很多很多天了。你这样真的很影响我以后找男盆友。”
操,才分手多久,就想着找男朋友了?
他心里就跟火烧似的,要不是因为这团子太小,他想着再养养,当初在一起时能让她全身而退?
江司白的脸色沉下来,赌气地说:“以后我注意。”
他在前面走,林夏在后面静静地跟。
走完一条小道,正准备搭车去高铁站时,林夏喊住他。
他回头,脸色还沉着:“怎么?”
林夏的小胖指向不远处高耸出的山头:“那里有一座庙,我最近挺不顺的,能不能去拜一拜,烧点香?”
林夏的声音很轻,很谨慎,就像小孩子征求大人意见似的,一双眼都放出期待的光。
江司白不是很情愿地说:“那你动作快,我在山脚下等你。”
林夏靠近了一步,又摇头:“不行。”
“又怎么?”语气略显暴躁。
林夏皱眉头,认真地解释:“这山很高的,比黄庐山要高一半呢。几年前我爬过一次,下山时腿儿都快断了。”
“……”江司白:“所以你的意思是?”
林夏低头,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等我走不动了,你……可能要搀扶我一下。”
江司白‘嘶’口气:“既然这么麻烦,不去了。”
林夏没吭声,圆圆的眼又望向了山头。
人家说了,心理作用也是作用。
她不是很迷信的人,但最近实在是太不顺利了。
“行了行了。”江司白妥协:“你带路。”
林夏的嘴角上扬,眉眼弯弯,甜甜地笑起来。
小脑袋一点,她走到了江司白前面,又走了两百米,两人到达山脚下。
林夏走了三百多个台阶,忽然停下脚步,不可置信地挠挠头:“以前我最多走一百五十个台阶就累得不行了,这次怎么多了一倍才开始觉得累。”
江司白掀唇:“看来晨跑的效果不错,取消好像很可惜。”
“哈?”林夏惊恐,立马做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小手搭在了江司白的胳膊上:“我忽然觉得这会儿累得不行了,一步也走不动了呢,所以晨跑真的没有一点用唉。”
小姑娘撒谎还是太嫩了,江司白懒得揭穿,把手里装有衬衫的袋子扔给林夏:“拿着。”
林夏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接了过去。
没一会儿,江司白就蹲在了她身前:“上来,我背你。”
林夏有点不好意思:“扶着我就行唉,我只需要借一点点力。”
江司白:“你太矮了,扶你比背你还累。”
“……”
林夏想了想,以前他可没少压榨她,这会儿有人形轿子坐,好像不坐白不坐。
她很快克服了心里障碍,小身板趴了上去,两只小手也搂在了他胸前。んτΤΡS://Www.sndswx.com/
嗖的一下,江司白起身,林夏觉得地面好遥远。
他真的好高呀。
江司白一步步往上走,林夏的手在他行走间一次次与他胸口的肌肉磨蹭,脸又一次慢慢热了起来……
“你以前这样背过女孩子吗?”她小小声问他。
他不说话,只是呼吸声一次次落入林夏的耳。
林夏放弃了。
又过一会儿,一声“没有。”横空出世。
她愣了愣。
江司白哑声说:“这世上除了你,又有哪个女孩子敢让我背。”
特么的,真的猖狂。
心咚咚跳快了。
她不说话,江司白反问她:“你呢,除了我,让别的男人背过吗?”
林夏回忆了下:“小学的时候就有男同学背过我唉,我爸爸和爷爷也都背过,再长大些,有次上体育课崴脚了,体育老师背我去了医务室。然后,我再想想哈……”
“够了。”江司白制止她说下去,心里有些操蛋。
难怪团子会大方地趴在他背上,思想这么单纯,以后出了社会要怎么生存,真够让人操心的。
林夏用力眨眨眼,有些不明白,匪徒怎么又不高兴了呢。
她努力回忆自己的话,可回忆了好几遍都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啊。
或者江司白骨子里就是阴晴不定的人,并不是她的问题。
晃晃脑袋,懒得再想。
江司白就这么驮着她,带着她一步步登上山顶。
他把人放下来,林夏当即伸了个懒腰:“好累啊。腰都快僵硬了唉。”
“累?”江司白扶腰,无奈地笑出来。
林夏伸完懒腰,再一看他,发现他额头有很细密地汗水。
“是不是,我太重了?你都流汗了唉。”林夏有些难为情地说。
江司白被说得更无语了。
背着她爬了四十多分钟的山,流汗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可从团子嘴里说出来,他作为一个身体素质向来很优秀的男人,却有种被人鄙视他体能不行的感觉。
“不是要拜神吗?赶紧拜。”语气,凶巴巴的,眼神也凶凶的。
林夏识相地从自己的包里掏出纸巾,抽出一张,踮起脚尖帮他擦汗,嘴里还念叨着:“一会儿你也拜拜神吧,怎么样?”
江司白不吭声,凝着面前为自己擦汗的这只团子,竟心猿意马了起来。
他的手,有点不听使唤地慢慢扬起,想搂她的腰。
只是手指还没来得急触上,林夏就擦完汗先退开了。
江司白别过头,有些许尴尬地将手插进了裤兜里,慢了快一个世纪地问:“我拜神求什么?”
林夏摸下巴,想了想:“求你这辈子都不要被抓怎么样?”
“好。”江司白又想揉眉心了。
因为并不是初一,十五,庙里的人不多。
江司白买了几把香,递给林夏。
林夏从里面抽出一把,在专门用来点火的小簸箕里把香点燃,提着短腿蹭蹭蹭走到庙堂,跪在了蒲团上,闭上眼,虔诚地祈祷:“佛祖呀,希望你保佑我和家人这辈子平安顺遂……”
她在心中默念着自己的名字和年龄,家住何方,认真叩拜后,将香插进了巨大的铜炉中。
再一偏头,江司白正跪在旁边的蒲团上。
他没有点香,而是更为传统的双手合十,合上那双阴测测的眼,睫毛温柔地贴着在脸颊上,他身后是大片的阳光,但他周身却宛如是万丈深渊。
林夏不由被这个画面惊艳。
看来江司白也信佛,只是,他信佛,却如魔。
当他起身,林夏好奇地问:“你许了几个愿?”
他说:“很多。”
其中就有一个,也是最虔诚的一个。
佛祖,请让我身边的小姑娘,永远都离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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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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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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