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到时候被分手,还不如她先分手呢。
林夏看着他,小脑袋郑重地一点。
江司白沉默了三秒,眯起眼说:“好。就按你说的办。”
隔天清早,林夏和江司白在餐桌上面面相觑。
江司白提意见:“早餐太单一了。明天不要再煮粥了。”
林夏托腮,心想:匪徒啊匪徒,万一你打赌输了,明天你就吃不到可爱的林夏为你做的白粥了唉。
“嗯嗯,换换换。”她漫不经心地应付着。
江司白扒拉几口粥就离开了饭桌。
林夏略有担忧地问:“你都伤了,穿袖子那么紧的西服,不会痛吗?”
“不痛。”是假的。
他目光流连在她脸上:“乖乖在家待着,准备回来亲我。”
“……”这孽障。
林夏扬起包子脸,伸手和他拜拜:“江教授,您赶紧走吧。”
江司白低笑了一下,又给她吃了个暴栗才转身出了门。
林夏撅起嘴,双手揉住痛处,太特么愁苦了。
*
江司白坐在办公室里,手握一只钢笔,在备课笔记上字锋流利得书写。
笃笃两声,有人敲门。
来的是金融系的才子,傅寻。
系教授和系主任都在,一见傅寻,几位老师都心照不宣地互相看看。
在江司白还是学生时,就因为林夏和傅寻的关系紧张。
现在江司白一跃成了教授,在学校这种地方,明显要压过傅寻一头。
况且傅寻一个金融系的学生,跑美术系办公楼来也是稀奇得很。
系教授一挑眉:“傅同学,有事?”
傅寻问:“今天林夏有没有来上课?”
江司白放下手中钢笔,套上了笔套,他不接话。
系教授倒是说:“林夏今天没来,也没请假,不知道怎么了。”
傅寻紧跟着又问:“她在寝室吗?”
系教授愣了下:“林夏不是早就不住校了吗?她提交了申请,上面写有朋友在菱市,所以她也住校外去了。”
傅寻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目光第一时间落向了江司白。
心下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难道林夏早就和江司白同居了?
一股密密麻麻的疼痛开始蔓延全身。
傅寻的声音更冷:“江教授,请问有空吗?我有话和你说。”
江司白微笑,端着一副教授的架势缓缓起身,走向他。
“出去说。”江司白剔向他。
两人来到了梧桐树下。
傅寻扶了下眼镜架,从上到下打量江司白,实在是觉得他的身形和昨晚突然闯入的蒙面男人很像。
眯眼走向这位史上最年轻的教授,他暗暗地问:“林夏在哪?”
江司白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架势,轻抬了下受伤的手臂,将手揣入了西装裤兜里,信口胡诌道:“你小子倒是挺会恶人先告状的。有同学说昨天放学时看见你拉着林夏走了。她电话到现在都打不通,我没问你她在哪,你倒是先来问我了?”
傅寻皱了下眉头,没说话,脸上漾起一丝明显的焦虑。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傅寻别过头,脸色不是很好看。
江司白向前迈进了一步,故作语重心长地说:“别和我玩这些花样,林夏是学生,学习是第一位的。赶紧把人给我送回来。”
傅寻慌张地吞口水:“我们是见过面,但她,她昨晚很快就和我分开了。”
江司白看着出来,眼前年仅十九岁的小伙子心态已经垮了。
他趁胜追击,继续逼问:“几点?”
“七点。”傅寻当众撒谎。
江司白胸臆间了然,唇边荡起一丝虚浮的笑:“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傅寻紧皱的眉头不解,目光重新落于江司白的脸,又看了几眼,身形实在太像了。
傅寻越看越怀疑,突然伸手握住了江司白受伤的地方:“这西装不错啊,哪买的?”
疼痛瞬间顺着傅寻的力量遍布江司白全身。
一个年少轻狂的小伙子,手劲儿一点也不小。
江司白面不改色:“怎么?开始对高仿有兴趣了?改天我推送个号给你?”
傅寻盯着他,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
江司白唇边荡着轻松自若的笑,可一股热流却开始顺着他的手臂,缓慢地开始往下滑。
探在兜里的那只手又插得深了些,紧实的袖口被掩进了兜袋。
傅寻见他面色毫无改变,慢慢地松开了手。
江司白向金融系所在的教学楼方向抬了抬下巴:“没事就给我回去上课。我跟你的交情似乎还没有好到能闲聊的地步。”
傅寻没再作声,又扶了下镜架大步离开。
直到傅寻的身影完全消失。
江司白嘴里才‘嘶’了一声,暗暗骂了句:王八羔子。
所幸他早有准备,就怕这一幕发生。
趁着金融系上课的时间,他回到车里清理了一下,快速换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西服。
车里,陈谧的电话准时响起。
按下接听键,那头的女声睿智中又风情万种:“我马上到你们学校了,大概还有五分钟。”
江司白说:“我在学校门口等你。”
今天他其实没有课,之所以来学校,一方面是不希望傅寻起疑,但更重要的昨晚陈谧说今天会来学校看他。
同样的,让林夏待在家里,一方面是打赌,但更重要的是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和陈谧并肩而行走的画面。
他打开车门,在菱市二大的门口静等陈谧的出现。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恰好五分钟。
一辆顶级跑车‘吱’的一声在江司白身前停下。
陈谧一头大卷,咖色上衣搭配黑色鱼尾裙,自信又美丽地出现在他视线。
江司白伸出手:“带你参观一下。”
陈谧大方地将手放了上去。
两人牵手,漫步在学校的林荫道上。
“哇,好漂亮。这才是江教授的正牌女友吧,终于‘官宣’了呀。”
“哎,看来之前和林夏的传言,果然是假的。”
“本来就是假的好吧。我刚听见谣言的时候就不信了。”
美术系教学楼的走廊上围满了人,都在热烈讨论着。
徐暮被刻板的历史老师拉去补作业,一出办公室就看见热闹的走廊。
向来八卦的他挤进去,往下一看愣了,肺都气炸了,心下暗道:好家伙,我说林妹妹今天咋没来上课呢!原来都是因为你啊,堂堂一个教授,居然公然劈腿我女神的好朋友?江司白,你死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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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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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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