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当然已经深刻感受到了,想起自己先前为他‘治病’干的一系列蠢事,嘴里‘啊啊’叫了一阵:“大骗子,你起来。”
江司白没动,眯眼看着张红透的脸,提醒道:“你可以再喊大声点,我记得你说这隔音不好。”
林夏忙捂住嘴,睁大眼睛看着他,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啊,我醒来的时候你就在我房间了,而这栋楼住的全是女生……”
她声音越来越小……
江司白勾唇,逗弄道:“嗯,全看见了。”
林夏的脸热到发烫,几乎在垂死挣扎地问:“所以?”
他换了只手臂撑脖子:“我们的恋情彻底公开了。”
林夏差点哭出来,抑制不住地冲口而出:“江司白,你这个孽障!”
“嗯?”他挑眉。
林夏纠正:“不,是我。我是蠢猪。”
这下是真要哭了。
本就泛了红的眼圈,泪光盈盈闪烁。
江司白盯她会儿,心里那团热火也像是被她泪光浇熄了,起身退两步,又虚坐回床头柜,姿势随意地岔开两条大长腿。
林夏坐在床边,垂了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你刚说的,都是真的吗?同学全看见了?”
江司白有些郁闷,手盘在胸前,紧着眉:“怎么?被人知道跟我在一起,很丢人?”
林夏没吭声,缩了缩发红的小鼻头。
笃笃两声。
有人敲门。
“林夏!”
是教授的声音。
林夏猛一抬头,看看江司白,再看看门。
心想:完了。
一定是别的同学告诉教授,这么晚江司白还在她房间里,所以教授才会……
“去开门。”江司白一脸淡定,下巴朝门抬了抬。
林夏猛劲儿摇头:“你能不能躲起来?”
“要躲哪儿?”他笑了。
林夏四处望了望,房间柜子是有,但里面塞的是备用的棉被和枕头,容不下人,床是箱底式的,也不能藏人。
她指向阳台:“外面。”
江司白懒得理她:“去开门。”
林夏哀怨到两只脚不停地踩地毯。
门外教授又叫唤:“林夏!林同学!”
林夏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江司白替她做决定,朝门走去。
她惊呆了,难以想象后果是什么。
按照教授的性格,知道江司白这么晚还留在女学生的房间绝对是会雷霆大怒的。一场正面冲突看来又在所难免。
门被打开后,教授和江司白四目相对。
教授轻愣了一小会儿,就说了句:“你还没走呀。”
江司白回应:“一会儿就走。”
教授说:“没事。我按照你说的,这栋楼的女孩子都挪9号民宿去了,整栋就林夏一个人,没人会知道的。房间也都重新让老板打扫过了,要不然你就住这栋吧,也看着点林夏,免得她再掉队。”
江司白不答反问:“你来干什么?”
教授把一个保温桶递给江司白:“这不,林夏晚饭不是没吃上吗?我心想她要是醒了晚上得饿,乡下地方不比城里,店关得早。这万一要是肚子饿了,上哪找吃的去?”
江司白低头,替林夏接过:“知道了,教授早点睡吧。”
教授脸上惊悚:“你可千万别这么喊我,我哪有本事教你,你教我还差不多。”
江司白笑了笑。蜀南文学
教授亲自把门带上。
这结果,令人大跌眼镜。
林夏的嘴巴足以塞个鸡蛋。
在她熟睡的几个钟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教授说这栋楼的女孩子全挪了地住,那他刚才提醒她这里隔音不好,完全是在……耍人玩?
她抬手指他,一时嘴皮子又不利索了:“江,江江江江……”
他再度替她补充:“司白。”
林夏吞口水,向他挑眉:“教授他……脑瘫了?”
江司白把保温壶放在床头柜,只说:“吃完早点睡。”
他单手插兜,步履从容,从阳台出去,关紧门,也不知住了哪间。
林夏内心联排问号。
她拧开保温壶,上层是饭,下层是她爱吃的红烧肉。
肚子咕的一声……
吃饱喝足,她躺在床上打开手机,因为写生时静音了,这会儿才发现徐暮的消息已经满屏,通讯录新朋友里赫然躺着江司白的号。
验证通过,备注回‘匪徒’
然后点开了徐暮的对话框,手指一滑,从第一条看起。
徐暮:林妹妹,你人呢,教授喊集合了。
徐暮:莫菲那边验证还是没通过,为啥?
徐暮:喂,晚饭没见着你人,教授也不在,江司白人也不在。你们在一起?
徐暮:林妹妹,为什么不回我消息?喂,该不是因为我偷吃你肉生气了?别啊,大不了下次我买一整只猪给你。
徐暮:卧槽,你们楼怎么回事?连夜全体挪窝?那蛇大不大?
徐暮:手机没电了?你电话号码多少?回我一条行不行?你这样我很慌。
再然后,是四五个视频请求。
林夏皱起眉毛,这信息量很大啊。
按照徐暮这么八卦的体质,他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那班里别的同学肯定都是一无所知了呀。
思来想去,想弄清楚答案,似乎只能找教授了。
于是,以感谢教授留晚饭做为开场白之后,她举着手机瓮声瓮气道:“教授,我是怎么回来的?”
教授在电话那头语重心长地说:“林同学啊,说起这事,我得多亏了你闹脾气走丢,要不然我真得无地自容了。你们小两口也真是,尽拿教授逗乐。”
“哈?”难道教授已经知道江司白是个匪徒了?所以才对恶势力低头了?
林夏突然对自己敬重的教授有点小失望。
正在她如此以为时,教授又说:“六年前我的美术导师去国外参加比赛,人生中唯一败绩就是败给了江司白。国内一线的美院多次请他去任教都遭到了婉拒,我还一直以为他是个坏学生,我……哎……”
教授一声长叹之后,林夏举着手机,眼睛用力眨了眨?
“教授,你确定你的信息正确吗?您导师六年前败给了江司白,算算时间,那会儿江司白才十三岁?而且他不是从一大转学到二大的吗?这么厉害还当学生?”林夏张开红彤彤的小嘴巴,越问就越心慌。
“什么十三岁,林同学,你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今晚为了找你,他连夜动用了一切关系,几乎把镇子都翻了过来,地毯式搜索下,才终于在小镇郊区的一栋烂尾楼里找到了人。就凭他紧张你紧张成这样,你会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这事啊,他说了,得保密。”
“教授……我……”
一阵嘟嘟声。
电话被教授挂断了。
林夏眨眨眼,有点懵。
照教授这么说,江司白也太复杂了。
低调又神秘的车神mr江……
国内一线美院多次邀请他任教,那么,他真实年龄可能真的26了……
26岁甘心当大学生?
住着大别墅,开着豪车,而且不是gay……
可腹部又有伤……
他还亲口承认过自己是个匪徒……
林夏吞吞口水,彻底绕晕了。
但有一点她很确定。
就是往后再也不能把江司白当成姐妹了……
他不但那里反应很正常,还很……雄壮……
林夏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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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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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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