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江司白靠在门上,额间的刘海低垂着。
林夏站起身,面向他。
两人的眼神胶着,似在纠缠。
林夏皱起小眉毛,若无其事地说:“我刚在酒吧看见你了,你也看见我了吧。”
“嗯。”一声沉闷的应答。
林夏扬起包子脸:“江教授,既然你交女朋友了,我当然不能再当电灯泡唉。”
江司白蹙眉,嘴角抿成条直线:“刚认识几天。”
林夏想了想,胳膊尴尬地前后晃动:“所以先前几天你早出晚归的,根本就不是去画室,都是和那个漂亮的小姐姐在一起,对吧。”
“嗯。”又一声闷沉的应答。
突然的坦诚反而让林夏胸口更不舒服了。
特么的,还老说她是渣女,明明他自己才是十足的渣男才是。认识几天就又抱又亲,果然是个衣冠禽兽。
她继续若无其事,冲他尬笑:“那小姐姐确实长得很漂亮,和江教授还挺配的唉。我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既然你找到了喜欢的小姐姐,那我们的孽缘也该结束了,再说……我们谈恋爱,本来就是假的。”
江司白没吭声,盯着她,目光很深。
林夏被看得发毛,扬起小手慌乱摆着:“我这边没关系的,你想恋爱……就去吧,我不会妨碍你的。你的事我也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江司白挺直背,单手插兜走向她。
林夏下意识往后退,可他眼神逼仄,压迫感十足,林夏的心脏又开始狂跳不止。
江司白的大长腿并没有亦步亦趋,而是停在了林夏放行李箱的地方。
身子一俯,撕拉一下拉开了链条,沉默地把塞进里面的衣服一件件全扔回床上。
林夏呆了,小嘴儿一掀:“这是干什么?我收拾了很久呢。”
江司白卷起一截袖管,又整了整衣领:“老实住着,敢走,腿打断。”
林夏觉得江司白这会儿特别不讲理,有些小愤怒地喊了声:“江教授!”
江司白剔她一眼:“林同学,如果你也想和周辛玫下场一样的话,我不拦你。”
林夏一脸委屈:“你你你!卑鄙无耻!”
江司白的心情看上去也很糟,他脸色阴沉地说:“把衣服都放回去,下来给我做宵夜。我饿了。”
说罢,他大步离开了林夏的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林夏的眼圈红了,有液体躺下来。
她伸出指头摸了摸,自言自语地说:“他不就是凶了几句吧,哭什么哭。”
谁知眼泪却流的更凶了。
她一边收拾一边哭,鼻头都红了。
好不容易收拾完,江司白给她发微信:我饿了。
林夏恨不得把手机砸了,可舍不得。
一抹眼泪,提着小短腿蹭蹭蹭下楼,哀怨地带上围兜给江司白那渣男做宵夜。
大半夜的,林夏倒油入锅,麻溜拿出冰箱里的几颗已经不新鲜的小白菜,秋葵,和一颗西兰花,一锅乱炖,又下了碗蔬菜清汤面,放在了桌上。
江司白低头一看,满目都是绿色,实在扎眼得很。
林夏站在他旁边,红着小鼻头说:“吃吧吃吧,最好多吃点,颜色多漂亮呀。”
江司白揉几下眉头,伸手拉住她腕子,终于讨饶道:“团子心情不好?”
“哼!才没有。”林夏低头看着他的手,用力想抽回去,但他力气太大,捏得太紧。
江司白一探眼:“那你哭什么。”
林夏太窘迫了,更不承认,一脸呆萌地说:“才没哭。我怎么会哭,我又不喜欢你,我巴不得你谈恋爱,好早点放我回寝室住呢。”
江司白蹙眉,笑了:“我刚刚,有说你哭是因为喜欢我吗?”
林夏忽然反应过来,江司白只问她哭什么,而她怎么扯了那么多有的没的。
怎么回事。
用力眨几下眼,她自己也有点愣了,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什么鬼。
晃神的几秒里,江司白忽然一用力,把他扯到了自己腿上,两条手臂紧紧将那团小小的人儿圈住。
她耳畔响起撩人蛊惑的声线:“你在吃醋?”
“怎么会啊!”林夏瞬间激动了起来,扭了扭小屁股疯了般地要起来,不想他这么抱着。
江司白提醒:“你最好老实点,别乱扭,特别是坐在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身上时。”
林夏听懂了暗示,身子就像被点了穴,立刻僵住了。
江司白抱她抱很近,声音也温柔了下来:“你不吃醋,但我挺吃醋的。谁让你去和傅寻单独见面的。”
特么的,都和别的小姐姐亲亲抱抱了,还说吃醋!真是嘴里没一句真话。
林夏气鼓鼓的,眼圈更红了:“我和傅寻认识很久了唉,见个面很正常的吧。江教授,你管得可真宽。”
江司白的鼻尖在她的小脑袋上嗅了嗅:“我管自己家的团子,不应该?”
和徐暮在直播间对莫菲说的土味情话比起来,江司白说起情话来,段位显然更高。
就差一点点,林夏就快沦陷在这令人骨头发酥的情话里了。
她晃晃脑袋,很快清醒过来:“哼!你也管不了多久了。”
江司白很清楚,今晚让林夏撞见了那一幕,一时半会是很难解释清楚,恰逢分手期限又越来越近,这种节骨眼上产生矛盾,实在不利于他们的相处。
思前想后,江司白拿出杀手锏。
更深情地对她说:“谁说管不了多久,就算是你坚持要分手,就算你以后和别人结婚生子,我也管你一辈子。”
林夏的脸一下就红透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
是把她当小孩儿吗?
“你这些话还是去跟别的小姐姐说吧。大骗子!放开我。”林夏又扭了扭。
江司白暴躁极了,沉着嗓子说:“你要是再动,我今晚就把你办了,说到做到。”
在他的软硬兼施下,林夏惊悚,立马又不动了,老实得像只猫儿。
江司白交缠的手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蹭了蹭,低声说:“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喜欢就承认。没人会笑你。”
林夏沉默了,脑中开始浮现江司白出现后的点点滴滴。
江司白就像是一个谜,一种毒……
让人既有安全感,又毫无安全感……
林夏微微偏头,脸颊迎上他的鼻息。
“才不喜欢,一点也不。”她皱起小眉毛:“倒是你,究竟把我当什么唉?你的学生?还是小猫小狗小宠物?无聊才想逗逗我吗。”
江司白勾唇,霸气得直白露骨:“不管我对你撒过多少谎,但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宠物,更不是学生,而是我江司白的女人。听懂了吗?”
话落,他放肆地将薄唇贴在了林夏的颈间,密密麻麻,缓缓的……
江司白的吻如渗透于她血液的蛊。
从她的颈落于耳廊,从耳廊落于侧脸,沿着她肉嘟嘟的下巴线,吻又深了。
林夏的大脑一下失去了控制,呼吸急促,意乱情迷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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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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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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