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哪儿知道谢母和谢娇之间的事情啊。
谢父看到谢母这幅样子只以为谢母看到谢娇激动的:“你母亲太久没有看到你了,太高兴了。”
谢母绝望地看着谢父。
她无助啊。
夫妻几十载,自己的夫君竟这般不了解她。
也怪谢娇太能伪装了。
把所有人都欺骗过去了。
谢娇望着谢母绝望无助且憎恨的样子,心里升起了一丝丝畅快的情愫,这便是忤逆她的下场。
但是现在这场戏还未演完,所以她还得继续扮演孝顺女儿的样子。
谢娇走到谢母面前,蹲了下来,双手握住谢母的手,死死地抓住,尖锐的指甲抠着她的软肉,但是面上却是一副温温柔柔的笑意模样:“母亲,抱歉,最近我太忙了,所以没有时间来看你,我这不来了么。”
说着,她转头看向谢父:“父亲,今日是我公婆的生辰,我想邀请你们去凑个热闹,庆祝庆祝,雪衣被皇后娘娘派去办事了,儿子不在,我公婆的心情一定很低落,人多一点,热闹一些,他们也能开心一些。”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谢父听了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他这个女儿说什么话他都是愿意听的。
“也可以,只不过你母亲现在的情况……”谢父忧心道:“不太适合过去吧。”
闻言,谢娇的心里愣了一下,心想:今日她可是想把谢家的人全部解决了的,怎能留下活口呢。
她想了想,道:“父亲,母亲在没有生病之前最喜欢出去逛一逛散散心了,可是母亲自从生病以来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出去散心了,不如趁着这次带着母亲去散散心吧,也许能够缓解身体的病痛呢。”
谢娇怕谢父再次拒绝,赶忙把他想要拒绝的理由堵死了:“更何况,我也带来了轮椅,可以让母亲坐着更舒服一些。”
谢父感叹:“还是我的女儿懂事啊,你看看那个谢苗,自从你母亲生病之后,就再也没来过。”
谢母听了谢父的话,眼睛流淌出一行悔恨的眼泪。
其实谢父说错了。
这段时间,谢苗经常趁着谢父不在家的时候偷偷过来照顾谢母。
到今天为止,谢母才知道,原来最爱他们,最孝顺他们的女儿是谢苗。
只是谢苗不善言辞,不懂得撒娇讨好,不懂得辩驳,所以总是被误会。
谢母悔啊恨啊。
为何没有早一点认清楚谢娇的蛇蝎真面目!
谢父和谢母被谢娇带到了司家。
因为现在都已经分成两个帮派了。
所以前来庆贺司家夫妇生辰的人并不多。
司家现在的阵营乱得很。
司雪衣是站在尉行泽那边的,而司家夫妇是站在尉迟那边的。
所以很多人都不敢过来,生怕得罪了尉迟或者尉行泽,只是派人把礼物送了过来。
尉迟本来想过来给司家夫妇庆祝生辰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和司雪衣冰裂般的关系,他不想让司家夫妇为难和不高兴,更不希望因为自己闹得司家不开心。
所以也只是送去了礼物。
谢娇早就将药粉下到了司家夫妇和谢家夫妇的饭菜酒水之中了。
他们喝完之后,顿时觉得不太对劲儿。
头晕晕呼呼的,想站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好像一滩软泥般。
他们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好像堵住了一块儿东西似的,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谢家夫妇和司家夫妇都是同样的情况。
他们面面相觑,忽然看向坐在一边,神情淡然,毫不意外的谢娇,他们顿时恍然大悟。
司父怒得瞪大了眼睛,用手拼尽全力狠狠地拍着桌子,凶狠愤怒的眼神质问着她。
谢娇自然看出来他们的意思了。
那双眼睛从温和变成了毒辣,唇角勾起了一抹胜利且得意的笑容,替他们解答了:“四位愚蠢的老东西,你们猜得不错,你们的饭菜里我下了药,让你们变成哑巴,浑身无力的药。”
司父司母愤怒地瞪着她,这个蛇蝎女人!
谢母只是默默地流泪,对于谢娇会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情丝毫不惊讶。
谢父痛心疾首地看着谢娇,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谢娇很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她轻蔑地看向谢父,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父亲,抱歉,现在才告诉你,母亲之所以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我,这些事都是我做的。”
谢娇不知羞耻地将自己做过的事情如清点功勋般一一说了出来。
谢家父亲和司家夫妇听到以后用一种万分惊讶以及惊恐的眼神看着谢娇。
这个谢娇太会伪装了。
竟然没有人看出来她做恶的一面。
谢父想到这个女儿害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谢苗,做了那么多缺德事便气得浑身哆嗦,他拼尽全力,伸手想要打谢苗一个耳光。
谢苗嘲讽地嗤笑一声,倏然抓住谢父的手,狠狠地往边上一推,轻而易举地把他推倒了:“老东西,就凭你,竟然还想打我。”
她没有时间搭理谢父,重新坐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司家夫妇,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我也不瞒你们,皇后娘娘给我下了一个命令,我得完成啊,把兵符交出来,我便把解药交给你们。”
闻言司家夫妇相互对视一眼,狠狠地瞪着她,奋力将桌子上的菜肴扫了下去。
用行动告诉谢娇不可能,做梦!
谢娇怒了:“老东西,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们是想受死!”
这时,院子里出现了一群人,为首的人跪在谢娇面前:“谢娇小姐。”
谢娇的脸上毫无感情,她慢悠悠地喝光了杯中的酒水,没有感情地开口:“杀了!然后搜谢家!”
“是!”
因为司家夫妇现在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状态,所以黑衣人不出半个时辰便灭了司家满门。
看着血流成河的司家,谢娇有一种痛快的感觉。
再也没有人拦住她的去路了。
谢娇跟着黑衣人一起搜查谢家,但是根本没有搜到兵符。
谢娇气得攥紧了拳头:“该死,兵符到底去哪儿了?”
既然找不到,她也没有法子。
谢娇怕司雪衣回来之后看到她完好无损的样子怀疑什么。
她演了一出戏,狼狈地爬着,将衣裳弄破了,头发弄乱了。
而且还特别狠心地对待自己,让黑衣人用刀子在自己的肩胛骨上狠狠地扎了一刀!
夜幕降临。
司雪衣带着给司家夫妇买的礼物兴冲冲地回来了。
可是刚进门口,他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满地的鲜血,血腥的气息直冲云霄。
司雪衣的脑袋都已经变成了浆糊,又好像一道电闪雷鸣狠狠地劈在他的身上。
他的脑子嗡嗡作响,踉跄了好一会儿,才迈着不稳的步子朝院子里走来。
当司雪衣看到他的爹娘躺在血泊之中时,崩溃地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大声吼叫着:“爹!娘!”
“啊!谁干的!是谁干的啊!”司雪衣痛哭流涕,浑身颤抖。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是出去了一趟,回来面对的便是爹娘的尸首。
今日是爹娘的生辰啊。
吱呀,一道开门声响起。
谢娇虚弱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夫君,夫君……”
司雪衣听到谢娇的声音,怔愣了一下,随即疯狂地朝谢娇奔跑过去,他抱住谢娇,看着她受伤了,心疼极了:“娇娇,是谁受伤了?是谁伤了?爹娘……”
司雪衣哽咽着:“又是谁杀的?”
谢娇将事先编好的话说了出来:“是,是尉迟,我们本来高高兴兴地过着生辰宴,尉迟来了,说是要给二老过生辰,谁知他竟带了自己的酒水敬二老,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尉迟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在酒水里下了药,我们的爹娘们喝了酒水之后浑身无力,无法动弹,而且,还无法说话。”
“尉迟借机管他们要兵符,若是不给兵符便不给解药。”
“我们的爹娘自然不会让尉迟得逞。”
“后来,尉迟被惹怒了,尉迟便派黑衣人杀了司家所有人,就连前来参加生辰宴的我爹娘都没能幸免。”谢娇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司雪衣的拳头攥得死死的,眼睛猩红无比:“啊!尉迟!你居然心狠手辣至此!”
而尉迟也听闻了司家遇害的消息。
他震惊之余不敢相信,怀着悲伤的心情来到了司家,看到的便是满地的尸首和鲜血。
尉迟的心脏好似要爆炸了,眼眶湿润。
这到底是谁干的!
谢娇这个角度恰好看到了门口的方向,她看到尉迟,脸上迅速转变成了惊恐的表情,啊啊啊地叫着:“雪衣,魔鬼,魔鬼回来了!”
司雪衣循着看去,立刻看到尉迟站在那里。
一股子强烈的怒火瞬间升腾而起,他朝尉迟奔去,一拳砸了过去。
尉迟怎能让他的手,狠狠地握住了他的拳头,眼睛冷冷地眯起:“司雪衣你疯了!”
司雪衣的眼睛猩红无比:“你这个畜生,我爹娘对你这般好,你怎么忍心杀了他们的!就为了一个兵符,你至于下这么残忍的黑手么!”
尉迟整个人懵了一瞬:“我没有杀他们,今日的生辰宴,我根本没有来!”
“你说谎!谢娇已经看到你了。”司雪衣见他不承认,气得喷出一口鲜血:“我要杀了你为我爹娘报仇!”
尉迟抓住他的双肩,死死地捏住,黑眸冷冷地注视着他:“司雪衣,虽然我们现在已经闹僵了,但是我不会杀掉他们,我是不是那样的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件事明显就是一个计划,你这是要踏入别人的陷阱么?”
司雪衣神色恍惚。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宫中的皇家士兵们将整个司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来人是御前侍卫,他肃着一张脸,对尉迟道:“有人报案,迟王和司家灭门案有关系,皇后派吾等前来,让你回宫接受调查!”
司雪衣本来将怀疑打散了,见此,目眦欲裂的司雪衣疯狂地冲了上来:“看!皇后娘娘都怀疑这件事是你做的,你还能说什么?”
皇后有令,不得不去。
尉迟跟着皇卫去了皇宫。
徐芙和皇上都在。
皇上现在还未到幻觉的重层,所以精神方面还是很清醒的。
徐芙连问都不问的,恨不得直接给尉迟定罪,她的眼圈红红的,狠狠地拍了下扶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尉迟,你真的是太让本宫失望了,就为了兵府,你居然残忍地杀害了司家人,你知不知道司雪衣的母亲是我的亲妹妹,是你的姨母啊。”
尉迟看着徐芙伤心落泪的样子想到了一句话:鳄鱼的眼泪。
他冷冷地看着徐芙:“我没有做,这件事我可以为自己正名。”
“你正名什么?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徐芙一副不想给他清白的样子。
尉迟在心里冷笑,想:皇后未免太心急了,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铲除。
这时,太监总管忽然出现:“皇上,皇后,外面有不少百姓们和朝臣们都在为迟王请命,说是有迟王没有杀人的证据。”
徐芙的眸微微眯起。
皇上让太监总管把证据呈上来。
他们的证据条理分明,百姓们表示在昨天和今天都看见了尉迟,因为尉迟最近忙着考察百姓们家中粮食和虫灾的问题,所以白天一直在走访这些事情。
在走访的时候,也有几个世家和朝臣跟着尉迟一起走访。
所以他们都能够证明尉迟根本没有做这些事。
他们还直接推翻了谢娇的谎言。
谢娇说亲眼看到了尉迟来敬酒了,但是尉迟这段时间却忙着走访。
难道尉迟会分身术么?
谢娇明显在说谎。
司雪衣看到了这些证词之后,红着眼睛沉默了,证明了尉迟不是凶手,他也并没有多轻松,心里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而徐芙要的便是这样的目的。
让司雪衣对尉迟产生怀疑。
尉迟回家之后,沈晚等人全都围了上来:“司家被灭门这件事太蹊跷了,把司雪衣支走,司家夫妇和谢家夫妇都被下了药,若不是熟悉的人,怎会近身下药,他们又怎会毫无警惕之心地喝下那些药呢。”
谢苗忽然激动地开口:“我知道了,一定是谢娇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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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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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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