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敏是他的孙女,在帕敢这片地方,谁敢说她的闲话?
我知道成老爷子始终都抱着假戏真做的念头,如今我斩杀西摩红,展露绝强实力,他的这个念头便是更浓了。
我又拱拱手,说道:“我先回国办点事,日后再回来看望小敏吧!”
说着,我从灭蒙背上跳下去,从地上拔起戳着西摩红尸首的长枪,“老爷子,后会有期了。”
再跳回到灭蒙的背上,我只会灭蒙往高空飞去,“老爷子,那些钱和金条,便当作是给你的赔礼了。”
我想,成老爷子肯定听得出来我话里的意思。赔礼都给了,还指望我真对成小敏负责么?
我不是不喜欢成小敏,她之前弥留之际喊我“老公”的时候,我心里也十分触动。我很清楚自己的内心深处对成小敏是有几分超越友谊界限的感情的,可是,人生在世总不能事事都率性而为,我要把成小敏带回去,那又把颜白雪和谢囡囡置于何地?
当天际恰恰露出鱼肚白时,我和灭蒙刚好到达了段前辈隐居的小山村。
我让灭蒙落到段前辈家前的小院落里,冲着里面喊道:“师傅,我来了!”
段前辈走出来,瞧瞧我左右手,没好气道:“你个小子,来我这也不知道带点礼物?”
随即,他看到被我立在旁边的长枪上的西摩红的尸首,“这是西摩红?”
我点点头,“师傅,这个礼物您还满意吧?”
段前辈走过来,打量打量又已经浑身是血的我,有些感慨道:“不枉我把这浑身的本事都教给你。”
我知道,他心里始终都惦念着捧当乡的事。要不是虚胎居士不能轻易去缅国,他早就杀过去了。
或许缅国的守护者未必是段前辈的对手,但是众怒难犯,全世界的守护者谁能惹得起?
这个世界现在的规则就是这样,不许练家子过度的兴风作浪,这种规则不是单单段前辈就能够撼动的。要不然,这世道早就乱了。
我对段前辈点点头,说道:“师傅,我们去捧当乡祭拜村民们吧?”
他慨然点头,然后冲屋子里面喊道:“碧云,出来吧,我们去趟捧当乡。”
段前辈鸣叫段正鹏,他的老婆叫何碧云,不仅仅长得漂亮,修为也不俗,是位幼麒居士。
我现在叫她师母。
师母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我枪上戳着的西摩红的尸首,带着些许赞赏的冲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我这位师母虽然是幼麒居士,但性子却是温婉得很,让我有时候也不禁感慨段前辈真是幸福,能有这样的神仙伴侣。
我拱手叫了声师母,然后我们三人便跳上灭蒙的背,往捧当乡去了。
或许……现在应该不叫捧当乡了,而该叫做捧当乡遗址。
捧当乡已经彻底的荒废了,杂草丛生,当年的那些房屋也全都破烂不堪了。
只有村口的老树还是那么沧桑,仿佛承载着极大的痛楚却仍要坚强活着,见证那段惨痛的过去。
我们就在村口落下,看着这眼前的残垣断壁,久久无言。
在老树下,是成片的坟墓。当年捧当乡四百二十三口,上至花甲老人,下至襁褓婴儿,都葬在这里。
我缓缓走到坟堆前,把铁枪重重的戳进地里,喃喃道:“捧当乡的村民们,仇人的头颅,我给你们带来了……希望你们在九泉之下能够安息。”说着,我跪倒在了地上。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那虚胎居士的膝下有什么?
我觉得我的膝下没有什么,我应该给这堆孤坟跪下。因为当初若不是因为我,他们便不会死。
段前辈和师母也都走到我旁边来,看着这堆孤坟,什么都没有说。
这里飘荡着荒凉的气息,风吹过,似乎有亡灵在低声诉说着什么。我知道,大概以后不会有什么人再来这个地方了,还记得这里的,只会有我、段前辈还有师母。
到正午时分,我们离开了捧当乡,老树下,只有一根血迹斑斑的铁枪兀自杵立在那。
铁枪上扎着的西摩红的脑袋终究还是垂落了下去……
回到段前辈的家里,吃过午饭,我打算稍作休息便回江北去。我其实不累,但灭蒙累了。
在房间里,我细细端详着那新得来的黑色葫芦。拿在手里才知道,这葫芦并不是磁铁做的,而是种黝黑色的陨铁,那些古时候的修士们似乎颇为喜欢用陨铁打造宝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高莫离的那串陨天珠也是用陨铁打造的。
我心想,我这葫芦莫不如就叫陨天葫芦吧,谁让它的原材料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呢?
看来那些古修士也都知道这些陨石的来历,要不然,不会取“陨天”这种名字。
我已经十分断定这陨天葫芦也是秘境钥匙了,因为它的气息和现在的武器有太多的不同,带着厚重,带着时间雕琢的沧桑。
我咬破自己的食指,往陨天葫芦上面滴血上去。
鲜血很快浸进去,从陨天葫芦里漂浮出很多银色的字来。我的脑海里也突然感应到某个地方。
这种感应,就像是某个地方始终在牵引着我往那去似的。
我知道,那地方肯定就是秘境所在了。
这让得我喜出望外,稍稍思索,还是打算先去打探过这秘境再回江北去。
下午,我离开段前辈隐居的村子,给颜白雪打了个电话,说我去探索个秘境,然后便又让灭蒙载着我朝缅国飞去了。因为那个牵引我的地方就在缅国,而且恰恰就在帕敢的方向。
夜里,我和灭蒙就在断横山脉的树杈上睡的。
等我们赶到那秘境的所在地,我才发现,这秘境原来就在帕敢的一个矿区里。
而且,好巧不巧的,这个小矿区正是当初我和三叔刚来缅国时,那个接待我们的李达的。
我和灭蒙在矿区落下的时候,矿区里并没有动工,只零星停着几辆后八轮在里边,也见不着工人。
倒是李达还在他的办公室里,我回头时,看向他正在玻璃后面满脸惊骇的看我。
我似笑非笑的冲他点点头,然后走到他们办公大楼,他的办公室里,“李叔,好久不见了。”
李达已经彻底傻眼了,“你……你……”
我说道:“我是黄清润的徒弟,你忘了?”
李达当然不可能知道我是虚胎居士了,他这是在为我刚刚骑着灭蒙从高中落下而惊讶呢!
他直愣愣盯着我,好半晌才缓过气来,问我说:“老、老弟,你那、那大鸟是咋回事?”
“那是我养的大鹰。”
我随口敷衍道,然后问他:“李叔你这怎么没有开工?”
李达满脸苦涩道:“这不是最近打仗打得凶么,唉,再不开工,这锅都快揭不开了。”
我不禁笑出声来,说道:“放心,打不得多久了。”
想想,连温得秾都被俘虏了,万蛊窟也灭了,李德绛都死了,政府军还能撑多久啊?
李达却是满脸惊讶的看着我,“老弟你怎么知道?”
“呵呵,你忘了?我不是救过成总司令的孙女不是?”
我嘴里笑呵呵的说着,心里却想着看样子得想个法子把李达他们矿区里剩下的人都给支走才行,秘境事关重大,我不想其他人知道,哪怕是他们这些普通人也不想。而想来想去,我似乎也只能麻烦成老爷子,他是这片的山大王,要清理个矿区出来还不容易吗?
李达此时满脸的喜出望外,“那看样子这场仗真的是要打完了!他妈的!终于是要完了!”
我看看他,掏出手机来,给成老爷子发了条信息过去。
我实在是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这个秘境里到底有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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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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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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