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用力一推,薛宁宁倒在地上。
表嫂走到河边,擦干手上的血迹,回来重新生起一堆火。
而后,表嫂走到我身边坐下,问我,“可以了吗?”
这是在问我出气了没有。
我抬起手,抚摸着表嫂脸上的伤痕,心疼的问,“为了一个陌生人值得吗?”
表嫂微微一笑,像是清晨初生的太阳,“我只是不想让你的手染上太多的血。”
我起身帮表嫂一起烤扇贝。
薛宁宁哭了一会儿,起身走过来,捂着红肿的脸问,“能教教我怎么做吗?”
人啊,只有吃亏了,才会明白社会的险恶。
薛宁宁被表嫂打过了,知道这里没人会和家里一样惯着她。
表嫂淡淡的说,“坐下吧,我教你,要先将扇贝的一边打开,这里是他们的肠胃,要剔除……”
过了会儿,薛宁宁已经会处理扇贝了。
表嫂又开始教她处理螃蟹,挑虾线,洗蛏子。
教会了,东西也烤好了。
我分出三分之一,喊男人过来,让他和薛宁宁分着吃了。
我本以为男人会给自己留大份,然而他终究还是心软了,和薛宁宁平分食物。
剩下的我和表嫂两个人吃光。
薛宁宁吃完了自己那一份,眼巴巴的看着我和表嫂。
她再可怜,我也不会心软。
有些是原则性的问题,付出多少劳动,就获得多少食物。
吃过东西,时间已经来到下午,我睡了一觉,醒来时感觉舒服了很多,头也没那么疼了。
表嫂始终守在我的身边,男人和薛宁宁不在,应该是表嫂安排她们去做事了。
我想站起来,身子还是有些晃。
表嫂见状,过来扶着我,“睡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说,“还好,我想去洗洗脸,我自己可以走。”
表嫂松开手,我尝试着自己走到海边,捧起海水洗了把脸,用力在脸上拍了拍,让自己清醒过来。
透过清澈的水面,我看到自己的额头上肿起了拳头大的包,上面还有一块三角形的伤口。
回来的时候,走路已经没有那么晃了。
过了会儿,薛宁宁和男人回来了,抱着两捆柴火。
不过怎么看,这两个人都有些不太对劲,似乎是比离开的时候更加亲密了。
薛宁宁主动走过来,帮我按摩腿,这次没有出格的举动。
对于她的转变,我忍不住朝着男人看了一眼。
他不敢和我对视,说了句我继续捡柴火,就转身进了林子里。
呵呵,我不担心他们合作。
在这座随处可见危险的海岛上,他们能否活下去还两说。
就算能活下来,成长也是需要时间的,我并不担心被反噬。
揉了一会儿,我有些遭不住了。
薛宁宁一看就是从来没做过按摩这种活儿,手上的力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
我说,“你跟着嫂子去海边找吃的吧。”
薛宁宁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问,“哥,是我按的不舒服吗?”
我怕伤她自尊心,“不是,我累了,想谁会儿。”
薛宁宁哦了一声,那模样就好像我小时候和我爹要零花钱,期待又害怕的模样。
等他们都离开了,沙滩上只剩下我自己。
我在沙子上挖了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睡觉。
太阳光晒在沙子上,暖洋洋的,有了沙子的阻挡,还不会晒伤皮肤,弄个树叶盖在脸上,舒服的很。
难怪电视里的人都喜欢在海边晒日光浴。
这一觉,直接睡到晚上。
表嫂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喊我起来吃饭。
晚饭还是烤的扇贝螃蟹等海货儿,吃不饱,却也饿不死。
我白天睡足了,晚上守夜,让表嫂好好休息。
晚上十一点左右,薛宁宁爬起来了,往海边走。
黑暗中,我见她在海边的沙子上挖了个坑蹲下。
过了会儿,起身用海水洗屁股,然后把坑埋上了。
回来后,薛宁宁没有睡觉,而是坐在我身边,手臂有意无意的和我的手臂摩擦着。
我问,“不睡吗?”
薛宁宁点了点头,“睡不着,我害怕。”
换成其他男人肯定会安慰她,然后趁虚而入,或许还能发生些什么。
但我身边已经有了各种各样的大美女,薛宁宁长相虽然看起来清纯,并不算很漂亮。
而且她白天做的事情,也让我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所以现在我确实没什么其他的心思。
薛宁宁见我不说话,主动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搂住我的腰,“大哥,我喜欢强壮的男人。”んτΤΡS://Www.sndswx.com/
我没回话。
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裤子里,冰冰凉凉的,“我什么都可以做,我想活下去。”
我抓住她的手腕,平淡的说,“你只要好好干活,就可以活下去。现在你坐好,我要问你一些事情,你老实回答。”
薛宁宁很乖顺的点了点头,双手放在腿上,在我面前跪坐着。
早这么听话多好。
我问,“逃出来的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薛宁宁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走散了,我们在救生船上没有食物和水,我被丢到海里,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岛上了。”
她那种大小姐的脾气,被丢下很正常。
换成是我,在极端的情况下,还有一个人在趾高气扬的发脾气,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把她丢下去喂鱼。
这还是好事儿。
因为更极端的情况也有,比如,吃人。
我没有发表意见,继续问,“船上几个人,男女?”
薛宁宁老实回答,“算我七个,三个男人,四个女人。”
剩下的六个人,很大可能还活着。
薛宁宁在海边醒过来,说明她距离海岛并不远,否则肯定会在终于被鱼吃了,或者淹死。
那么在救生艇上的人,没理由会死。
也许有可能,他们在薛宁宁之前就已经登岛了,因为我们发现男人是在一周前。
在没遇到他们之前,我不打算让薛宁宁介绍。
因为在海岛上,可能比在救生艇上还要危险。
这些人能活下来几个,还不一定。
我问,“你还记得你昏迷的海岸吗?”
薛宁宁点了点头,“记得,距离这里不远。”
我说,“那行,明天早上你带路,领着我们过去看看。”
薛宁宁问我,“大哥,你是想找他们吗?”
我没有隐瞒,如实回答,“我需要人手,也需要人了解外界的消息。”
想要建立一个可以保护我们安全的营地,只靠着我和表嫂几个人是不够的。
在欧阳青出事儿后,我们都不想再颠沛流离。
薛宁宁犹豫了一秒,提醒我说,“大哥,那个船上有一个外国人,很高很壮,他手里有枪,大家都得听他的。听他自己介绍,好像是米国哪个地方的黑帮打手,我觉得还是不要找他们,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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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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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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