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到自己的亲爹,她兴奋的喊了声,“爹!”
然后猛地跑过去,扑到徐老黑的怀里。
徐老黑板起脸,义正言辞的问,“徐雅你和爹说,这个小王八蛋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徐雅看着被五花大绑我的顿时急了,“爹,你绑大强哥干嘛啊?”
徐老黑心虚的朝着我看了一眼,“赵二狗说着小王八蛋侮辱你。”
“爹,你老糊涂了,赵二狗才是小王八蛋,大强哥为了保护我们身上伤了好几处呢!”
说着,徐雅过来帮我解绳子,“大强哥,你没事吧?”
随即她见到了我腰间的血,眼眶刷的一下就红了,“大强哥,你没事吧,伤口又破了。”
这下徐老黑彻底蒙了。他瞅了瞅我,又瞅了瞅徐雅,不死心的问,“女儿啊,你确定这家伙没有威胁你?”
他拍着胸口,“你放心,爹在,你实话实说,是不是这个小王八蛋要挟你了!”
徐雅生气了,掐着腰,“爹,不许你再这么说大强哥!”
她伸手去推陈叔他们,“你们干嘛啊,还不赶紧把人放开!”
陈叔笑呵呵的帮我解开绳子,大手落在我的肩膀上,“好小子,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赵二狗回去说的时候我就猜到肯定是那个小王八搬弄是非!”
我腼腆的笑了笑,在陈叔这样的长辈面前,容不得我放肆。
不过有件事我可记得。
不等我说,陈叔笑眯眯的看着徐老黑,模仿他的口气说。
“行啊,小兔崽子,你现在带我去找小雅。如果是你救了她,我不仅给你磕头赔罪,喊你一声爹都行!”
然后又朝着地上吐了口吐沫。
徐老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无论是让他跪下和我道歉,还是喊我爹,都是没办法接受的事儿。
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非得把他徐老黑埋汰的钻到地缝里去。
但是陈叔笑眯眯的盯着他看,其他四个老猎人也站在我这边,“老黑啊,你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徐老黑没了之前的强势,磕磕巴巴的解释说,“我那只是冲动的气话,气话……”
徐雅疑惑的问,“爹,你答应大强哥什么了,你怎么他了?”
陈叔给陈颖使了个脸色,“陈颖啊,你带徐雅,跟着你的几个大哥们去河边给我们抓两条鱼,晚上咱们好好吃一顿。”
因为先前徐老黑趾高气扬的揍了我一顿,陈颖早就想报复他了,乐呵呵的答应说,“好嘞,我们马上就去。”
她拉着徐雅的手下山去了。
尽管徐雅很疑惑,但架不住所有人都想让她先离开这儿,半推半就的被带下山。
现在只剩下徐老黑,我和表嫂,陈叔以及村儿里的两名老猎人。
徐老黑是个汉子,当场给我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头,“爹,对不起,我误会了。”
能让平时脾气和头牛一样的徐老黑下跪认错,这也是头一遭了。
我也没得势不饶人,徐老黑跪,那不是跪我,是因为陈叔在场。他不跪,往后的威信就没了,还怎么当村长手下第一走狗?
我赶紧装出一副很惊慌的模样,“哎呀徐叔,使不得使不得,你是长辈,怎么能让你下跪呢?”
实际上我心里乐开了花。
我赶紧伸手去扶徐老黑。
然后在他马上站起来的时候,我手上忽然一松。
“抱歉,我身上的伤还没好,让你揍了一顿又复发了,现在没力气。”
“扑通……”
徐老黑又跪下了。
他抬起头怒目而视,“你……”
我收起伪善的笑脸,冷冰冰的说,“我喊你叔不是因为尊敬你,是因为徐雅喊我一声哥。在山洞里你赶我走我理解,毕竟是我不服从管理在先。但是你刚刚不分青红皂白揍了我一顿,这是长辈能做的事儿吗?”
徐老黑被我说的脸更黑了,一言不发。
气氛逐渐凝滞,陈叔赶紧打圆场,“哎呀,都是自家人,自家人。徐雅以后说不定还要嫁给大强的不是,这算是提前认家门,不打不相识。”
紧接着陈叔适时的转移话题,看向表嫂,“敏儿啊,你和东利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东利呢?”
表嫂神色一黯,将我们从山洞离开后所发生的的一切简单的描述了一遍。
听到是表哥带人来袭击我们的时候,徐老黑气得跳脚,“妈的,想不到这个王东利平时老老实实的,骨子里这么坏!”
他自动忽略了陈二狗,因为骂二狗,就等于骂他自己。
就在这时,陈叔忽然问了句,“李树明呢?”
果然还是问到这个问题了,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脸上不动声色的说,“不知道,被我揍了一顿就跑了,可能是跟着表哥走了吧。”
陈叔盯着我的脸,目光中带着审视味道。
我很心虚,因为是第一次杀人,心里很慌。
好在陈叔没有打算追问,“既然如此,那就不管他了。倒是那个叫老客的络腮胡,应该是个狠角色,我们发现渔船的时候上面都是死人,他或许是提前躲起来了。”
陈叔的分析和我的猜测不谋而合。
“好小子,你现在身手可以啊,等你伤好了,和我过两招。”
我苦着脸,“陈叔,你就别调侃我了,谁不知道你年轻时候是省级散打冠军啊。”
陈叔哈哈大笑,“放心,只是切磋切磋。”
我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村子里,周围都是认识的乡亲,互相之间调侃,吹牛,聊天打屁。
我也恢复了自己的本性,小声嘟囔,“陈叔,我看你就是想要找个借口收拾我吧。”
陈叔正色道,“对,你小子不声不响把陈寡妇给勾搭走了,知不知道村儿里多少光棍暗恋她呢,你倒好。”
这时旁边一直忍着的徐老黑绷不住了,“不行,他是我女婿,他得对我女儿负责!”
陈叔骂道,“去你的,你把大强赶走的时候怎么没说他是你女婿?”
徐老黑心虚,“那个时候不是还不知道吗?”
说是这么说,我对徐老黑的观感还是难以好起来。
我找了个借口拉着表嫂去河边了,“陈叔,我和嫂子去帮忙捉鱼,你们聊。”
下山的时候,我见表嫂扭扭捏捏的,似乎是想问什么,又开不了口。
我主动问道,“嫂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表嫂犹豫了两秒,“大强,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我知道表嫂现在担心的是回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们。
我安慰她,“放心吧,咱们小家都建好了,给多少钱我也不回那个破山洞去!”
小家两个字,让表嫂的脸色微微一红,骂道,“你小子没大没小的,谁和你的小家啊?”
我故意很夸张的用双手画了个圆,“我们的小家啊!”
表嫂笑了。
这是她从遇到表哥以来第一次笑,美极了。
我痴痴的看着她,想到了第一次遇到表嫂时候的场景。
那个时候我还在地头干活,回家的时候碰到表哥领着表嫂到我家里串门。
看着穿着珠光宝气,打扮的靓丽光鲜的表嫂,我的世界观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因为村里的女人都不化妆,最多买点胭脂打扮打扮,怎么能和表嫂这种大户人家的女人想比?
男人都喜欢漂亮女人,哪怕她是你嫂子。
我承认,那个时候我是心动的。
心动归心动,我从来没有过其他的想法,只是羡慕表哥找了个漂亮女人当老婆。
现在,我又一次心动了。
心脏剧烈的跳动,血液上涌,一点点的冲击着那道名为理智的关口。
“大强?”
表嫂轻柔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
“你会一直保护我的对吧?”
我用力点头,“会的,我会永远保护嫂子你的!”
表嫂低着头,我们就这样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眼看着手要拉到一起了,前方传来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大强,你也来了啊?”
我赶紧打招呼,“是啊三舅,上面就嫂子一个女人,她不太习惯,我带着她下来和陈姨她们一起抓鱼。”
在长辈面前,我还是很规矩的,该叫姨的时候绝对不能喊姐。
三舅的眼神在我和表嫂之间瞄啊瞄啊的。
我和表嫂赶紧拉开距离。
三舅提醒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注意点影响了。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你和你嫂子走的太近,村儿里人也不会听风就是雨,任凭他赵二狗说什么也没用。”
这是很明显的警告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我连连点头答应,“好,我知道!”
三舅让开路,“你们过去吧,小心点。”
我让表嫂去找陈颖和徐雅,自己没走。
等表嫂走远了,我才问道,“三舅,为什么你们要养着村儿里那些废人,你们独立出来不是会过的更好吗?”
我喊他三舅,其实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他是我爸年轻时候很好的一个朋友,拜把子的时候排行老三,下巴上有一道疤,听说是被狼咬的。那头咬了他的狼,被他徒手锤死,是很生猛的一个汉子。
三舅摇头,目光深邃,“不是养着他们,只是我岁数大了,一个人过不习惯,念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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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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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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