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然偷汉子,被文家扫地出门的消息像一阵风席卷整个上尾村。

  此时,卢氏正提着一只鸡准备杀了给儿子柳智山补身子,没想到柳智山风风火火走进来,一脸阴沉道:“娘,我不上学了!”

  卢氏忙问怎么回事。

  柳智山恶毒道:“柳嫣然在文家偷汉子被发现,文家把她赶出来了。”

  卢氏是知道柳嫣然跟肖南的事,不在意道:“多大的事,她的名声早坏透了。”

  那个老男人据说是京城某大人物家的管家,说了把文家整垮后把柳嫣然带到京城去,顺便把柳家人捎上,再帮柳秀才谋份县衙文书的活,之前就说好的。

  卢氏觉得柳嫣然名声再坏,到了京城就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眼下再忍耐一下。

  “娘,你不懂,现在整个柳边村都在说她是残花败柳,水性杨花的野女人,私塾的人也嘲笑我是烂鞋的弟弟!”柳智山气愤不已道。

  卢氏这才意识到柳嫣然捅破天了。

  母子二人正在对话,见柳嫣然一身狼狈走进来。

  她的脸上还有刀疤,惨不忍睹。

  身上还散发着阵阵酸臭味,连苍蝇都围着她转。

  “站住!”卢氏拦住她,劈头盖脸就数落起来,“你干了什么,不是说干完这一回,你就能摆脱文家,连带我们家也能沾光吗?”

  “如今,沾光倒没有,染上一身晦气!”卢氏忍无可忍,狠狠扇她一巴掌,往她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瞧她灰头灰脸的样子,铁定是被那个大人抛弃了。

  外面说柳嫣然的老相好去投军报效国家了,放狗屁!他分明就是玩厌了柳嫣然,趁早开溜罢了。

  卢氏觉得好端端的清白之家,被继女搞得乌烟瘴气,可恨的是,还连累了儿子的声誉。

  “你走,给我滚得远远的!”一气之下,她钳住柳嫣然的手,拖着往外走去,“永远不要让我见到你!”

  柳嫣然本就心力交瘁,全靠一口气撑回家。

  被卢氏这般虐待,哇的一下,她吐了一口黑血,晕了过去。

  卢氏猝不及防,见她不是假装的,上前踢了她一脚,忿忿然道:“真是晦气!”

  突然闻到臭味,又恼羞成怒道:“竟然失禁了,死丫头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她像拖死尸一般,将柳嫣然扔进房间,拍拍手正欲离开。

  “咦,原来钥匙在这里,”卢氏眼尖地发现柳嫣然腰间露出来的钥匙,惊喜道。

  她才不管柳嫣然醒来会闹成什么样,径直打开收藏起来的箱子,一看:“这么多珠宝,咦,还有一百两银票!”

  卢氏将箱子里的东西搜刮一空,扬长而去。

  掌灯时分,柳秀才—柳城南从文楼镇回来,听卢氏添油加醋说起柳嫣然的遭遇。

  “胡闹!”柳城南最好面子的,当初柳嫣然誓死要嫁给文知德作妾,已经够伤他的体面,不过,看在肖南给他承诺的份上,况且生米煮成熟饭,柳嫣然被毁清白,他只得就此作罢。

  后来借着搭上肖南的大船,柳嫣然时不时拿些银子回来补贴娘家,柳家的日子也一天比一天好了。

  前几日他还托关系把柳智山弄进前王太傅的家塾读书,想着儿子以后不用再像他一样,连考了十年也考不上举人,没想到回家就听到关于女儿的丑闻。

  “他爹,十里八乡闹得沸沸腾腾的,智山都没脸去读书了,我们把脸往哪搁啊。”卢氏抹着泪哭诉道,“你倒是拿个主意。”

  柳城南背着手在原地走来走去,脸色低沉道:“把她送到十里外的尼姑庵去,生死由天,随她!”

  这话正遂卢氏的意,正满口想答应时,听门外面有人来,忙去开门一看。

  门口站着个妖艳的妇人,穿着华丽,吊梢眼勾人魂魄。

  “我是怡春院的王妈妈,特地来跟你做笔买卖的。”王敏玲挥着绣金手绢,满脸风情道。

  这种不正经女人,谁敢搭理她。

  卢氏冷脸下逐客令。

  诸不知,王敏玲掏出个金元宝在她面前来回晃荡,笑吟吟道:“柳嫣然名声已坏,嫁人已是不能,倒不如把她卖给我们怡春院,价钱好商议。”

  卢氏是动心了,可把继女卖给妓院,会遭人说闲话,柳城南也不会答应的。

  她拼命摇头,打眼色。

  只见柳城南怒火中烧,一脸凛然正气,拿着扫帚把王敏玲赶出去,骂道:“卖儿卖女都是穷人家干的事,你当我柳家是什么人啊!”

  王敏玲气骂道:“有话好好说,你怎么打人啊!”

  “滚!”柳城南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

  两人争执不下时,从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我去。”

  回头,就看到柳嫣然披头散发,一身月白色衣裙,仿如幽灵。

  她醒来后见到屋里被打劫一空,再听到院子里的对话,想着好死不如赖活着,况且,她已走投无路,与其守着青灯古佛寂然一生,倒不如在红尘之中疯颠一场。

  “王妈妈,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你开个价吧。”柳嫣然面色发白,如同游荡在世间的幽魂。

  她曾经姿容上乘,如今脸被毁少不得要折腾医治一番,她懂得手段讨男人喜欢,天生媚骨,柔软无力。

  王敏玲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相中了她。

  遭逢打击,柳嫣然恢复得也令她暗暗心惊。

  “五十两。”王敏玲勾勾嘴唇,目光恣意地望了一眼柳城南,“这是我能给的最高价了,本来能卖个更高的价钱,可惜她的脸毁了,少不得花钱治疗。将来卖身从良后,要是能找个殷实的人家,也是不失体面的。”

  柳城南目光有些闪烁。

  五十两,他心动了。

  可他是读书人,怎能卖女求荣,会被戳脊梁骨的。

  卢氏小声道:“孩子他爹,有了五十两,咱们智山读书又好,不愁没出息。”

  柳嫣然的散发挡住了刀疤的脸,如鬼魅一般,实则怨气冲天。

  她知道爹爹动心了,只要能换钱,换大钱。

  “我知道怡春院在龙州有分院,劳烦王妈妈把我送去那里,哪怕是做个杂工也是好的。”她提出一个折中办法。

  如此,别人也不会知道她干过的事,柳家也不觉得丢脸。

  可柳城南的做法更绝,寒着脸对她道:“嫣然,你不守妇道,干尽伤风败俗之事,以后别回来了。从此,我与你断绝关系,再无瓜葛。”

  为了儿子的前途,他需得撇清干系。

  他的话音一落,柳嫣然身形不稳,瘫倒在地。

  好,很好。

  金谷年欺她辱她。

  柳家见她毫无价值,更是弃之如敝。

  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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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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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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