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宗皇帝派了朝廷钦差带来诏书,赐予温家帛金万两,各种玉器百件陪葬品数不胜数,还册封温泽言同父异母的弟弟为同亲王,世袭爵位。
九月,天气燥热,仍然感觉不到秋季的一丝凉意。
新生村的村民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对着眼前肥沃的土地望洋兴叹。
若是汝阳王还在世的话…
新册封的同亲王态度不明,朝廷安置政策迟迟不下来,在场的村民们心里没底,平时闲着没事,越发把怨气撒在金谷年一家人身上。
与此同时,对金谷年恨之骨的莫过于金谷喜一家。
林南南自从找了个庸医治脸伤后,她的脸就彻底毁了,不仅又红又肿,还奇痒难忍。
金谷喜带着女人找到柳东镇最好的大夫。
“这张脸没救了,就算治好了伤口,也会留下碗口大的伤疤。”那个大夫帮林南南清理了伤口的脓疱,又给她开了一些清理伤口的药膏,摇头叹息道,“自求多福吧。”
金谷喜慌了。
而林南南发疯一般冲出医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毁容了。
她一辈子全毁了!
“老天爷,你瞎眼了吗,为何要这样折磨我!”
“我不服!”
林南南跑到一个偏僻的巷子,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巷子深处有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正悄悄靠近她。
当金谷喜找到她时,她身上的衣裙凌乱不堪,像是—
“南南…”金谷喜眼底模糊一片,颤巍巍道。
林南南像是提线木偶,悲凉地望向母亲,脖子下面的雪白肌肤全是青瘀。
她笑了,声音空洞:“娘,我就算是毁了,也要拉上金谷年垫底…”
“还有蒋盈盈,她毁了我的一切!”
林南南声嘶力竭,疯喊道。
金谷喜只是紧紧搂着她,失声道:“女儿,咱不管了,好好过日子吧。”
这是报应啊。
金谷喜隐隐觉得这是老天爷对他们的惩罚。
不该违背良心对付金谷年,人家救了全村人性命。
报应啊。
林南南偎依在她怀里,眼底闪现着疯狂的报复欲望。
报应吗?
她才不信这些。
金谷年,该死。
等她们母女回到新生村后,林家人得知林南南毁容后,神色嫌弃,二房一家更是视她为瘟疫,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林老太太宣布要拿积蓄出来,在东柳镇置办房子。
“这地方没法呆了,趁早离了去,还有活路。”林家二房一家发牢骚道。
金谷喜唯唯诺诺,表示都听他们的。
“大嫂,南南这张脸不治好的话,婚事艰难,总不好一直赖在家里吧。”
“她的清白已毁,脸也没了,哪个男的肯娶她?”
“倒不如你们两口子拿些银子出来贴补她,找个乡下女婿娶她过门,省得害我们家无宁日,还白白连累兄弟姐妹的名声。”
二房的杜氏拿手帕捂住脸,眼底满满的厌恶之色。
金谷喜苦不堪言,却不敢反驳。
林南南满眼戾气地盯着蔡氏,冷声道:“婶子,一人做事一人当,欺负我娘算什么本事!”
她左脸清秀温婉,右脸有一道伤疤突兀暴起,平添几分阴森诡异。
小小的年纪,眼中无欲无求,暗藏戾气。
杜氏后背一悚,忙道:“傻丫头,咱们是一家人,你说这话就见外了…”
她打着马虎眼走了。
“南南,咱们去镇上生活,这不是你一直盼着的吗?”金谷喜对林南南欢喜道。
林南南垂眸,冷漠道:“娘,你们先走,我还要多呆几天。”
金谷喜正想劝她想开一点,却被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抢话了。
“老二,你可不能放任你弟一家不管啊…”
金贺义穿着崭新的藏青色长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还有一丝红晕,拉着金谷喜抱怨道。
老家伙不知去哪里快活回来。
金谷喜的心跌入谷底,分辩道:“爹,女儿也是自身难保,你别逼我了,好不好?”
“不孝女儿,别想甩掉我们去享福!”金贺义恶狠狠道。
他身后的金南飞一家也是衣着光鲜,显然最近的日子过得滋润无比。
他们得知金谷喜一家要在东柳镇落户,嚷嚷着也要跟过去,谁想做农民。
金谷喜一脸愁苦。
林家的人得知金家人要胡搅蛮缠时,个个皱成苦瓜脸,觉得金家人恬不知耻。
林南南让金谷喜先走,她有话对金贺义说。
“姥爷,与其寄人篱下,不如在夹缝中拼出一条血路。”她诱导金贺义道。
金贺义白她一眼:“死丫头,别以为姥爷不知你打得什么鬼主意,想撇下我们一走了之,不可能!”
就你们这些如水蛭一般的废物,也有资格跟林家人同吃同住?
做梦!
“姥爷,我提醒你,金谷年还好好的,你拿了文家的钱不办事,人家可是不依的。”林南南冷笑道。
谁知,金贺义嗤之以鼻道:“我就拿钱不办事怎么了,文家人要脸,不敢怎么的。”
他笃定钟氏拉不下脸来跟他理论。
林南南心里冷笑,果然是不要脸的老东西。
“可剩下的一百两,不要了吗?”她试探道。
金贺义脸色铁青,愤然道:“金谷年老奸巨猾,老子用尽手段都拿她没办法!”
林南南笑道:“那是你的法子没用到点子上。”
“死丫头,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金贺义怀疑道。
林南南将自己的计划一说,又小声道:“这样一闹,文家人肯定给你钱。”
金贺义半信半疑。
他身旁的金南飞夫妇眼馋即将到手的一百两银子,鼓动老爷子道:“爹,试试又不会少一块肉。”
转眼间,金贺义提着个包袱来到文家的空地,随即又坐在地上,哭天喊地道:“救命啊,我不活了,杀人了,救救我吧!”
此时正是晚饭时分,附近的村民都凑过来。
“老爷子,这才消停几日,你又闹哪一出啊!”文大方气骂道。
金贺义搂着包袱,大声道:“金谷年要杀我,我怕性命难保,只求大家给我作证,要是哪天我遭遇不测,肯定是金谷年干的!”
“胡说八道,金氏才不屑杀你,脏了自己的名声,干出这等蠢事来!”文大方骂道,“你赶紧回去,别在这里胡搅蛮缠,失了体面!”
“我不回去,万一金谷年杀了我,我死得冤!”金贺义死皮赖脸地在地上打滚。
老家伙真是一天一出戏,不消停呢。
金谷年气极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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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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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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