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雪笑着摇了摇头,记起小琴气鼓鼓和她说,李培是从海岛上学习的医术,是很遥远凶险的地方。
“拓跋旸,博桑你已经认出来了吧,或者你来之前就知道。”江映雪随意的拿了把椅子坐下,双手环胸质问道。
“我之前找过博桑,来到宴会上才认出,也未曾对她加以防备。”拓跋旸揉着额头,一脸悔意,觉得是他太过疏忽了。
“博桑受了我一掌必定跑不了多远,我想见见她。”他抬起头,眼神深邃,透露着一种疯狂的执念,似乎能吞噬一切。
“不,博桑逃走了,我们也很疑惑。柳青风派小太监看着她,派人寻找只找到了小太监的尸体。”江映雪拿出药瓶端详着说道,“她身边的花嬷嬷没有那个本事,这种药也是罕见,博桑是与漠北前党联手了。”
“我现在都不认识博桑了,她为什么要害主子。”其其格顺着墙壁滑下来,捂着小脸哭泣,又想起惨死的舞者,差点晕厥过去。
“现在不是感慨的时间,必须先将凶手揪出来,再找机会找到博桑。”江映雪将其其格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知道对她的打击太大。
江映雪与拓跋旸商量了许久,便起身掀开纱帘出去,见慕羽微微行礼说道:“被奸人暗算害皇上受惊了。”
“只要可汗安然无恙便好,朕并不惧怕。”慕羽和煦的笑着,众臣见此连忙附和着,不忘今天宴会的目的。
“至于舞者的事情我的下属已经告诉我了,对于皇上与族内舞者都十分愧疚。”拓跋旸面无表情的说道,只是他眸中的伤感无不透露着,漠北的可汗心也是柔软的。
“可汗似乎和我们想的不一样,他真的在为族人哀伤。”原本对拓跋旸十分惧怕的姑娘,见到他的这幅样子,觉得如果嫁给外表冷酷,内心柔软的拓跋旸也不错,不时瞄向他。
“朕也十分惋惜,定会派人将她们带回去,朕与众臣百姓一如既往想要可汗和谈,不知可汗的意思?”慕羽小心谨慎的问出,毕竟事情还未解决,拓跋旸又差点昏睡不起,现在提起实在不妥。
可是齐韫居一直劝解他,此事还是早点定下为好,约定好不如盖章。
“自然坚守,贼人心急才敢做出此事,本汗从未动摇过来京的初心。”拓跋旸慷锵有力的说道。
慕羽拍案而起,亲自走下来与他欢谈,一下就盖了章,殿中终于迎来了欢快的气氛,不少人都忘记之前的凶险。
“这是什么,怪奇怪的。”一位大臣从脚边捡起一锦袋,发现上面带着血迹之后,立即扔到了殿上。
“这扔的是什么?”世家小姐好奇的打开,发现里面有节断手指,眼中全是惊恐,立即将断手指甩了出去,引起不小的动静。
“是谁先发现的锦袋与断手指?”这尖叫让慕羽皱起眉头,柳青风走过去将断手指与锦袋拿起,环看四周问道。
江映雪想起她的锦袋与这很相似,却天差地别,心里却觉得十分别扭。
“是我从我脚边发现的,看到锦袋上有血迹就扔了出去,没想到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大臣起身惶恐的说道。
“那位可是耿侍郎?”江映雪顺着大臣的脚边看去,发现正是身穿墨绿长袍,腰带有着大块玉石的耿秋生。
“是的,那家伙可是阔气了。”齐韫居温声说道,“我去布料店选了几匹布料打算几身衣服,他便带着小妾买了匹西域来的天丝,看到我时很是尴尬。”
他拿起茶杯喝了口,感觉肚子才好受一点,因为耿侍郎的表情太有趣,就记住了。
“这便有趣了。”江映雪自然知晓天丝的高价,以耿侍郎的俸禄根本不现实,冷眼看着他的脸色逐渐变白。
“耿侍郎这锦袋你可认识?”柳青风也看出不对劲,走近问道,还拿着断手指在他面前晃悠着。
“微臣不认识这东西,不知是什么时候扔到脚边的,真是让人恐慌。”耿侍郎慌忙的起身,用袖子擦着冷汗。
柳青风没有说话,正要坐戏询问下一个时,见他的衣袖上有着血迹,又走过去揪起他的衣服查看。
“柳将军这是为了何事?”耿侍郎穿着金线镶边锦绸,不敢偏头,故作镇定的问道。
“耿侍郎这衣服真不错,可惜上面竟然有些血迹。”柳青风嘴角有些邪气的笑容,缓缓说道,将衣袖给他看去。
“这是怎么回事,这锦袋于我无丝毫关系,可能是擒拿舞者时蹭上的吧。”一时间,耿侍郎乱了章法,挂着假笑辩解着。
身边的大臣感觉不对劲,连忙远离开耿秋生,让他紧咬牙齿,暗骂着他们,平常巴结他不得了,现在却急得和他撇清关系。
“可只有耿侍郎有,真是奇怪。罢了将那侍卫带过来,也该审审了。”柳青风瞥了一眼他,拿着断手指离开。
耿秋生有种不妙的预感,看向那人,却见他依旧淡然品茶。
“我已经都交代清楚了,是我杀了漠北舞者,人是我换的。”刚刚的侍卫被押着入殿,已经是一脸死意,抬着头看向拓跋旸,眼神复杂,带着些憎恨与希冀。
“柳将军是新发现了什么吗,朕在等一个结果。”见拓跋旸皱起眉头,慕羽不禁好奇柳青风的做法,催促道。
“就让他一人去做,你该去帮忙,也是个机会。”齐韫居在旁边笑道,觉得他现在也关心起儿女长情了,想帮帮他们。
“不必他能做好,他知道会比我更多。”江映雪摇了摇头,她现在主要是观察众人,看还有谁在隐藏其中。
齐韫居淡然一笑,如温煦的阳光,见她执意如此又转头看去。
“这本将军自然知晓,是何人派你做的,又是何人在帮你?”柳青风走到他的身边,见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服气,忍不住一笑问道。
侍卫冷哼一声,低下头看着地毯,丝毫不在意身边禁卫军的恐吓。
“你在京城还有家人吧,若如实告知她们不会被连累,反之你要想想了。”柳青风凑近他小声说道,他派人查过他的入宫背景,确实有母亲和妹妹
侍卫瞬间抬头,眼睛发红低声嘶吼道:“不许动她们,不许动。”
柳青风一愣,没想到他这么看重亲人,为何要入宫行刺,除非有人用相同的手段逼迫他,不禁眯起眼睛。
“我不会动她们,也没必要,告诉我是谁在逼迫你。”柳青风的话似魔咒般让侍卫停止思考,眼中聚集了泪。
侍卫眨了眨眼睛,泪水滴落下来打湿了地毯,他没想到柳青风这么快就猜出来了,感觉像是被他理解了。
侍卫抬起头来,环向一周,见大人放下来茶杯,手上带着他妹妹编给他的手链,想起大人的暗示,见远处侍女萍萍也在示意,低下头下定决心。
“柳将军,是耿侍郎教唆我做的。”侍卫大声喊出来,盯着耿秋生的脸一字一字说道。
柳将军还是不能说出口的,我只想亲人活下来。
“你可说实话,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为难你的,只会按照刑法。”柳青风蹙起眉头,他明显感觉出来耿秋生与他都是被控制的,背后之人依旧藏在暗处。
“我明白,但确实是耿侍郎让我下手的,他还交给我不少银两。”侍卫的话引起慕羽的注意,发现耿秋生的穿戴实在奢华,眼中很是不悦。
“皇上,微臣没有见过此人,更没有给这人银两,刚刚舞者变成刺客微臣都吓了一身冷汗。”耿秋生直白说道,他不明白为何侍卫指向他,难道就因为这锦袋?
“朕也不愿相信,你还是解释一下吧。”慕羽心里明白耿侍郎怕是贪污了不少,心间的怒火又燃烧起来,眼中逐渐冰冷下来。
“微臣未曾见过这锦袋,身上的血迹也来的不明不白,定是有人陷害微臣。微臣想问下这罪犯,你可知这手指是谁的?”耿秋生虽然慌张,但依旧将疑问抛了出去。
也许之前慕羽会相信他的说辞,但现在只对他有着浓浓的失望与愤怒。
听闻,柳青风将断了的手指与锦袋给侍卫仔细观察,盯着他不放过他瞬间的表情。
“是舞女的。”侍卫看到锦袋上的图案,正是漠北的传统图案,不由大声喊道,眼泪瞬间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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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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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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