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侍卫连忙领命,见柳青风摆了摆手,便立刻退了出去。
出来的侍卫拍着胸脯,待脸色缓和过来,对旁边的几个兄弟吩咐下去,特别强调了博桑一事。
柳青风站在窗边,月光撒在他身上,带来了一丝冷清,有种难以触摸般的朦胧,他望着月明风清,若有所思着。んτΤΡS://Www.sndswx.com/
京中很是热闹,大可汗拓跋旸来到京城与皇帝和谈,百姓知道后欢声笑语,大赞慕羽是位好皇帝。
宫中,慕羽为拓跋旸接风洗尘,见拓跋旸端坐着目视前方,让提前准备好的节目开场,一时歌舞升平,一片祥和。
待一场舞蹈结束后,拓跋旸起身鼓掌,向皇上举杯说道:“皇上宽容大度,狨国的热情本汗能感觉到,此番前来也想共谈和平,此杯敬皇上。”
说完,举杯饮尽,烈酒入喉辛辣,拓跋旸将杯子反过来,朗声说道:“痛快。”
慕羽见状不甘示弱,拿起倒满的美酒,扬起脖颈一饮而尽,与拓跋旸一样反倒杯子,喊道:“好。”
大臣们见两人很是融洽,都起身举杯喊道:“微臣敬皇上,大可汗,愿和平相处,繁荣昌盛。”说完,动作整齐的饮下。
慕羽被感染起来,一时饮了不少酒,旁边的广公公看到心里七上八下,连忙阻止着。
“皇上,本汗与柳将军有几次见面,又是与他商议和谈,甚是有缘分,为何今日不见柳将军的身影。”拓跋旸朗声说道,带着丝丝不解。
广公公见不是让皇上喝酒,刚松一口气,听到话后又紧绷起来,连一旁的大臣都低头不语。
慕羽坦然自若,向他解释道:“柳将军忙于军务,十分劳累,最近便让他好生休息,改日让他与大可汗叙旧便是。”
他本来想让柳青风入宴,何府之事刚刚处理完,加上他最近实在反常,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也好提醒拓跋旸勿要轻举妄动,暗中让柳青风处理漠北前党之事。
“这样,真是可惜,不过与皇上和众臣痛饮也倒是畅快。”拓跋旸举起酒杯又敬慕羽。
慕羽接着回敬,旁边的广公公很是担忧,这大可汗爱喝酒可别扯上皇上,莫要将皇上灌醉,这可让杂家咋办。
在拓跋旸身旁的其其格环看四周,未见江映雪与小琴的踪影,难免觉得无趣,只能慢慢填饱肚子,将心里的小算盘打起来。
“巴图,咱们何时才能离宫,这里没有认识的人,我想出去玩。”其其格向身边的巴图抱怨道。
“小声点,这可是在皇宫,可不能像在漠北一般。”巴图正襟危坐,低声提醒其其格,一副教育孩子的样子。
其其格扁扁嘴,只能拿着桌上的糕点,慢慢吃起来。
接着,拓跋旸喝的脸色发红,摇摆不定的站起身来,向皇上拱手说道:“皇上,这酒是好酒,真是极烈。本汗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哈鲁尔连忙扶着他,努力让他站稳,看向皇上。
慕羽此时也很是头晕,本就酒量不行的他,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好,缓缓说道:“可汗喝得尽兴便好,既然可汗不胜酒力,就先去休息吧。”
一旁的广公公见他自然说话,不禁松了一口气,向外面尖利的喊道:“送大可汗出殿。”
他的声音尖利又拖着长音,让其其格立马站起身来,满脸都是精神。
巴图见其其格已经站起来,连忙拉她坐下,低声警告道:“咱们漠北的一举一动都被狨国文武百官看着,莫要失礼,等可汗走出去你再跟上。”
听到巴图的警告,其其格不再造次,等着拓跋旸离开后慢慢跟上。
“可汗,你怎么离场了?”其其格追上拓跋旸,见四周没有别人,小声问道。
她知道拓跋旸的酒量,这些根本不能让他喝醉,更何况是喝成这种模样。
拓跋旸转头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有些严厉的说道:“你倒是积极,谁都看的出你想离开。”
之前还有人夸她有所长进,现在看来看是一条直肠子,倒是活的自在。
一旁的巴图也点头,赞同道:“没错,平常在漠北就罢了,这时要注意场合……”
巴图又开始教育了,其其格堵上耳朵,跑的离他远远的,最先出宫门坐上马车。
“可汗,前党最近又隐于暗处,咱们内部的奸细已经抓了出来,现在动手并不是好时机,尤其是皇上似乎还另有所图。”巴图见拓跋旸神色凝重,将探查后的情况说出来。
前党的事情一直让可汗气恼,被逼着做出了决定。
但如果这边全力对战前党,又会被狨国捡了便宜,看了笑话。
这老可汗死了,爪牙还和他在世般耀武扬威,他恨不得将他们撕碎。
“此事先暗中观察,摸清情况,狨国会比我们更着急。”拓跋旸淡淡说完,麻利的上车将属下拿来的信打开,大体一扫,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其其格与他朝夕相处,自然了解不过,好奇的问道:“可汗,是和小雪有关的事情吗?”
见拓跋旸不语,慢慢将身子凑近过去,头向他偏去,眼睛使劲的瞄向信纸,努力的想看清内容。
“是关于她的,明天允许你出去玩。”拓跋旸瞥了她一眼,将信给折起来,故意转移话题说道。
其其格眼睛明亮起来,笑着拉着拓跋旸的袖子,兴奋的说道:“谢谢主子,明天我就可以去找小雪了。”
巴图在外面呵斥其其格,她才意识到不对,连忙撒开手坐回原处。
其其格捂着脸,感觉脸上发烫,双眼水汪汪的看向拓跋旸,待两人对视之后,似做贼心虚般移开目光,掀开车帘,好让她冷静下来。
拓跋旸淡然的转头,低头看向手中的信封,玩味的勾起嘴角,幽暗迷人的双眼看向窗外。
窗外华灯初上,月明星稀,京城依旧繁华景象,拓跋旸伸手在空中,似乎在抓取着什么。
“永乐不要再玩小球了,该睡了,永平都依旧躺好了。”江映雪拿过她手中的小球,放到枕头旁,柔声说道。
江映雪将永乐放平,给她盖好被子,侧身轻怕她的后背,嘴里低吟着儿歌。
“永乐不,给我小球。”永乐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向她伸着手要,嘴里一直嘟嘟囔囔。
“好,那你可要睡觉,明天可不许赖床。”江映雪无奈只能将小球还给她,轻声说道。
永乐拿到小球便安稳起来,往被子里面钻了钻,永平则攥着江映雪的手指,笑着闭上眼睛,两个孩子就慢慢睡着了。
见她们熟睡,江映雪起身下床,做到桌子旁。
“小姐,先换药吧。”小琴小声低语,拿着药品和纱布走进来,慢慢给她重新换药。
江映雪点头,将衣衫解开,露出洁白的肩膀,上面的伤口格外突兀。
“小姐,奴婢听别人说,何尚书与何公子明日午时斩头,府上的家眷和仆人也为罪人,都发配去边疆当劳力了。”小琴边换药边说道,一脸唏嘘。
何尚书当年高中可是多么风光无限,竟被自己的儿子害的性命不保,全府一夜间变成下等人,真是可叹。
夜里微凉,有阵阵冷风从窗边吹进来,让江映雪不禁缩了缩衣服。
听着小琴的长篇大论,大到拓跋旸进京,小到府内丫鬟对谁芳心暗许,江映雪低头听着,不时回应几声。
“还有柳将军前日派人去赌场大闹了一番,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少人谈论过,奴婢真是觉得奇怪。”小琴为江映雪包好,疑惑的说道。
前日柳将军都在处理何府一事,其他时间与小姐在一起,怎么有时间整治赌场。
真是好生奇怪。
“他不会这么做,定是有人想给柳青风泼脏水。”江映雪整理着衣裳,缓缓说出口。
“奴婢也这么觉得,那些人手上却有着将军府的令牌。”小琴出声附和道,意识到刚刚的声音太大,连忙捂住嘴,见永平和永乐没醒还放下心来。
江映雪走到床边看着两个小家伙的睡容,露出温柔的笑容,转身对小琴说道:“明日我要去将军府一趟。”
既然柳青风要将事情解决完后,再和她说出事实,那么就让她与他一起去完成。
无论如何,她都是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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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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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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