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婼棠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和他叹条件。
见他吐口,姜婼棠也不扭捏,直接了当的说道:“若是威北候能将布坊隔壁的铺子让给我来做库房,那么我倒是可以当做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威北候嘴角抽了抽,双眸微微眯起,总感觉这一次的事情,貌似并非表面上看那样简单,倒像是姜婼棠提前预谋好的。
不管如何,现在得知已经来不及了。
为了不让事情继续发酵下去,威北候只能点了点头:“没问题,区区一个铺子而已,让给你便是。”
姜婼棠面色一喜,微微欠身说道:“威北候果然做事敞亮,那我就不客气了,银子稍后会命人送到府上。”
威北候摇了摇头:“银子就不必了,只要诏王妃满意就好。”
留下这番话,他深深的看了姜婼棠一眼,转身向外面走去。
即便心中再怎么不悦,也硬是将这口气忍了下去。
二人达成了和解,王大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威北候刚刚离开衙门,便狠狠一巴掌抽在了管家的脸上:“你真是蠢到家了,谁让你去招惹她的?”
管家被打的一个踉跄,一脸胆怯,不敢有丝毫的反抗:“老爷,我……我只是气不过她那嚣张的气焰罢了。”
“而且这一次是针对那些贱民,并非冲着诏王妃而去,我……”
“够了,你一口一个贱民,可知道这些人在皇上那里都没有被赶出京城,你区区一个管家,凭什么认为自己有权随意践踏?这一次就这么算了,若再有下次,你就给我滚回你的老家去。”威北候没等他把话说完,怒不可遏的开口打断道。
若不是看在他身为威北候夫人的远亲,此时已经不知道死上多少次了。
管家得到了饶恕,可吴贵就没那么幸运了,威北候看向他的时候眼神中满是冰冷:“让这个人从京中消失。”
他此言一出,身后的一众护卫立刻会意,其中二人走上前去,架着吴贵便走。
吴贵不管如何哀求,威北候的脸上都没有出现丝毫的动摇,就仿佛刚刚碾死了一只蚂蚁。
在回去威北候府的路上,身为威北候的亲信忍不住开口问道:“老爷,您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总不能白白将铺子让给那个贱人吧?”
威北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那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因为一间铺子闹到皇上那里去吧?”
“若不是我们的人太蠢,也不至于惹到她的身上,我现在只想知道她这样做事魏诏的意图,还是她自己擅作主张的。”
亲信闻言,很是不屑的挑了挑眉:“自然是魏诏允许的,否则凭她怎么有胆子威胁您,要不要属下去查验一番?”
威北候颌了颌首:“先查清楚是不是魏诏所为吧,暂时先不要打草惊蛇,这段时日都要小心行事,更是要告知府上所有的人。”
而姜婼棠看着威北候府的马车渐渐远去,嘴角不由自主的牵起了一抹冷笑。
这一次她可谓是大获全胜,不仅白白得了威北候一间铺子,更是让他暗暗吃下了一个大亏。
只不过,这些都不是姜婼棠想要的。
她想的事情远远要比这件事要久远,甚至一度想过要自己做大做强,最终超越威北候。
到那时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吞并威北候所有的产业,没了殷实的家底,威北候不过只是个徒有其表的官员罢了。
很快,姜婼棠将布坊和隔壁威北候那里得来的铺子彻底打通,布坊的面积比从前大了一倍。
而且不单单只有难民在这里做工,很能在制衣方面的能人巧匠都被姜婼棠收入麾下。
恰逢近日皇后在宫中设宴,邀请了诸王和王妃一同前往。
姜婼棠带了一些布坊的绸缎和成衣,前往了宫中。
虽然是何魏诏一同前往的,但二人在路上基本没什么交流。
魏诏吃了几次闭门羹之后,在已经学聪明,可看着她那张精致的脸,还是忍不住想要试探一番。
“你带上这些东西可是要给那些王妃送去的?”魏诏看着姜婼棠身边拜访的绸缎,微微笑着问道。
姜婼棠闻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似笑非笑的看向魏诏:“王爷什么时候连这种事情也要关心一二了?”
“您不会认为我跟您前来,就真的已经原谅您了吧?之所以以诏王妃的身份去赴宴,我完全是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而不是为了给您撑脸面,所以,我的事希望王爷也不要过多干涉。”
魏诏面色一阵尴尬,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就连采莲和折柳都有些不知所措,她们根本就不明白,姜婼棠为何会对魏诏如此冷淡,之前的事情说到底也不过是误会一场。蜀南文学
可姜婼棠却从没有这样想过,魏诏在知道她和燕归来之间没什么的情形下,依旧选择要饿死她,就这样的做法,就值得一辈子不原谅他。
而对于魏诏而言,他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可碍于颜面,却不能开口去道歉。
自从燕归来回到了边境之后,魏诏就越发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
尤其是在姜婼棠仙人指路的那一舞,近日更是频频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沉吟了半晌,魏诏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在多言。
很快二人来到了宫中,姜婼棠带着绸缎直接送给了皇后。
在别人看来这很有脸面,毕竟出自布坊的东西必属精品。
可对于姜婼棠来说,这写东西是最省银子的。
皇后上一次是如何捉弄她的,如今还历历在目,其他的妃嫔想要百般讨好,姜婼棠却深刻的明白,无论如何,皇后这种人都不可能在没有利益纠缠的情形下,真的对一个人好。
太子妃在一旁看着姜婼棠送来的东西,顿时撇了撇嘴:“哎呦,这都是些什么下等货色啊,诏王妃怎么连这种东西都拿得出手?”
姜婼棠抬眸看向她,眼底闪过一丝轻蔑,自从得知了太子被禁足和她有关,太子妃便立刻翻脸。
虽然曾经二人在诏王府相谈甚欢,却也无法阻止她记恨姜婼棠。
当着众人的面,姜婼棠面不改色,勾了勾唇角,一丝冷笑浮现而出:“下等货色?太子妃慧眼如炬怎么连这么上好的料子都敲不出?”
“这绸缎乃是布坊近日才刚刚制成的精品,相较于您身上穿着的料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你……”
太子妃一时语噻,她万没有想到,姜婼棠居然敢当着怎么多人的面顶撞她。
无论如何太子的地位尊贵,她身为太子妃,姜婼棠不管如何都该礼让三分才对。
但她显然惹错了人,姜婼棠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会给脸面的。
太子妃又如何,不和她站在一条船上的人,就根本没有理由去忍让。
更何况二人之间根本不算是熟络,区区一面而已,还是本着利用太子妃来套取关于太子的情报。
这样的人会和自己反目,姜婼棠不会感到丝毫的可惜。
皇后见状忙出面打圆场,帮太子妃下台:“太子妃久居深宫,自然对外面新出现的料子不是很了解,诏王妃又何须如此认真。”
“不过你送来的料子的确是上上品,本宫可是喜欢的很啊。”
她一边这样说着,眼底闪过丝丝阴冷,威胁的意味在明显不过了,只是碍于当着众人的面,才会如此和颜悦色。
姜婼棠何等聪慧,自然看得出皇后的意图,明明很清楚却装起了糊涂:“母后此言差矣,身为太子妃,更是要有自己独到的鉴赏力才行,今日都是自家人也就罢了。”
“若是日后出席别的宴会,被他人耻笑可就不好了,您说对吗?”
太子妃闻言正欲发作,却被皇后一把抓住了手烂了下来:“对啊,你也是好心,快快落座吧。”
无奈之下,皇后只能转开话题,再让姜婼棠说下去,不知道又会让太子妃如何难看。
姜婼棠心满意足的落座,看向太子妃的眼神满是挑衅。
皇后则狠狠的白了太子妃一眼,本就看不上她的才能,现在当着众人的面还如此丢人现眼。
若不是看中了太子妃母家的力量,皇后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太子迎娶她为妃。
这些细节姜婼棠都看在眼里,甚至已经预料到,将来太子妃的生活会很惨很惨。
太子和皇后这种人,在太子妃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定然会毫不犹豫的翻脸不认人。
想到此处,姜婼棠摇了摇头,用无比怜悯的眼神看了太子妃一眼不在多言。
她拿起茶盏浅酌了一口,随意看向魏诏的方向,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早已经离开了宴席。
姜婼棠若有所思的阖了阖双眸,按理说皇后设宴,魏诏是无论如何都要找理由推脱开的。
可他这一次却这么配合的前来赴宴,难不成他有着什么别的目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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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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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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