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直接叫祁烬的脸色更加黑了,一拍桌子起身,“卫主簿,吃完了吗?该走了。”
说完就自顾自的往外走,卫子卿不敢耽误时间把塞了一半的包子拿着就往外走。
“对了,小仙交给你了老师。”
说完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这活泼的样子倒是逗笑了他,“放心。”
“还不走?”
“来了来了。”卫子卿看前面的人走的飞快,自己只能小跑跟上有些无语,这隋纹若只是两句话,就能让他生气成这样?
“我说大人不必如此生气,这隋将军一介武夫说话难免不中听,您大人有大量……”
听她给隋纹若辩解祁烬驻足看她,“那你呢?你倒是好心,给谁都说话,帮着凝婉,帮着隋纹若,我呢?”
这话带着几分气性,谁都能听出来,烟枘在最前面走着忍不住停下来看热闹,子鱼有些急了,直接就要过去给卫子卿说话,烟枘眼疾手快一把把人拉回来。
“给我老实呆着。”
卫子卿抬头看了看他,“大人这话说的,我自然帮您啊,无条件帮您,杀人放火我也站在你身边。”
说完就冲着他傻笑,祁烬磨了磨牙,看着她一手拿着包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里面全都是自己的倒影,胸口的火瞬间偃旗息鼓。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他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同你不熟的人,不要跟他们走太近,官场同你想的不一样。”
卫子卿只感觉脸颊生疼,但是明显的感觉到这人不生气了,她才松了口气,乖顺的点点头。
“要说还得是我们卫主簿啊……”烟枘笑了一声带着人继续前行。
后面二人倒是其乐融融起来了,卫子卿觉得祁烬这人,虽然脾气大,但是好在来的快,去的也快,这对于自己而言无疑是最好的,毕竟没有人喜欢天天被骂。
“这次同他一起要南下做生意的总共三个人,一个是王富贵,城东开当铺的,一个是钱千,城北棺材铺的,还有一个就是面前这施家施燃,家中有二十亩田。”
好家伙,原来是个大地主啊,看来这几个人家中都很有家底,也难怪敢这么折腾了。
施家比他们想的要简陋一些,只是院子大了些,倒是也没有极尽奢华,他们上前敲门之后,开门的是个年轻小伙子,一看到他们就准备关门。
子柒一把把门堵住,“大理寺查案,配合。”
这名号让施燃脸色瞬间就变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祁烬之后开门。
几人在院中坐定之后,施燃没等他们问就忍不住开口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孙潇然跟我们早就分开了,他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祁烬眯眼,“哦?那既然如此,你说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分开的吧。”
“时辰也要说清楚。”卫子卿笑眯眯的接话。
“就是我们出发前的几天,差不多是三天前吧,我们喝过酒之后就分别了,那天我们在花间阁,里面的老板可以作证。”
看来是知道了孙潇然死亡的消息,之后已经有了被问话的准备了,祁烬看他一眼转了话锋。
“孙宁身为父母官,你们百姓对他似乎很是不瞒啊,怎的你和他公子走的这么近?”
卫子卿这话说完,对面的人眼神飘忽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这,这话是没错,但是我家如今有这样的生活,也跟他脱不了干系,多亏了他,我们才能收回来这么多。”
一边的卫子卿挑眉,身在土地公的年代,她表示自己非常不能理解私有,但是目前只能屈服,专心办案。
后面又问了几个问题,他们这才离开,祁烬出去之后看了卫子卿好几眼,“今日看你不在状态,怎么了?”
“无事,我只是在想,这孙宁既然把自己所有的地,都低价卖给了施家,那施家身为大头必然来往会密切,说不定能拿到他贪污的证据。”
祁烬挑眉,颇有兴味的看着她,“现如今贪污的事情已经盖棺定论了,我查账本的时候发现了不少漏洞,这些东西已经派人上交了。”
“孙宁在我这里,已然不是知府了,放心查案就是。”
卫子卿点点头,差点就忘记他有直接处置官员的权利了,不过,对贪官污吏的死,这人也能这么上心,还真是做大理寺卿的料。
“大人,你办事还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速度快啊……”
“大人,到了。”
子柒可谓是这一行人中最忠心耿耿的了,万事只为他一个着想,祁烬被打断了,抬眼看了看这当铺示意敲门。
“怎的这当铺看起来有些穷酸啊……”卫子卿有些疑惑,门楣和窗棂都有被腐蚀的痕迹,看起来破旧不堪。
“当铺真正厉害的可不是外表,进去你就知道了,多半一件东西就能抵你一个月的俸禄。”
祁烬这话,卫子卿可不乐意了,“大人,我这好歹也是个主簿,您还没有同我说,我俸禄多少呢。”
“几位大人请进。”
恰在这时门开了,打断了二人说话。
开门的是个清秀的少年,为人腼腆,请他们进去之后礼貌的倒了茶,看着倒是乖巧,问起话来自然也轻松了不少。
但是供词,同之前的施燃一样,几乎没有问出来什么有用的,卫子卿这次一直都没有开口,只是盯着他表情看。
百无聊赖的烟枘看他的藏品,时不时的点点头,眼里都是羡慕的神情,卫子卿看他一副赞赏的表情,就知道这些东西,果然同祁烬说的一样,都是宝贝。
“既然如此,那么当时你们分开之后,就没有联络吗?都说了要一同出去做生意,约定的时间眼看就在明日,怎么第二天的时候不去找人?”
祁烬一句话让对面的人瞬间白了脸色。
有问题。
卫子卿果断的下了结论,王富贵好半天才继续,“自然,自然是去找了的,只是我们去客栈的时候,老板说人已经走了,我当时以为他卷钱跑路了,就去找他们几个了。”
“然后呢?”卫子卿把几个疑点都画了圈。
“然后,然后他们几个说不必担心,指不定是去找小蔓了,这才放心,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消失个五六天都正常,我就安心回来了。”
他喝了口茶继续,“后来再得知消息,就是他已经死了。”
祁烬敲了敲桌子,“小蔓是谁?还有他住的客栈在哪儿?他不在家里住?”
王富贵点头,“他说他娘管的太宽,就不在家里住了,住在城北的无言小楼,小蔓,小蔓是新曹最大的听澜楼的花魁,你们有什么可以去问她。“
几人倒是没有再为难他,出去之后直奔城北棺材铺,一出门祁烬看了看烟枘,“怎么样?”
“毫无发现,也没发现有鬼面图的画作。”
听他这么说,卫子卿才恍然大悟,“我以为你在欣赏什么呢,没想到在找线索。”
烟枘一把揽住她肩膀就往下压,“子卿姑娘啊,你什么都好,就是这眼神不好使,我多能耐一人被你说的一无是处,伤心啊。”
被禁锢的卫子卿不耐烦,甩又甩不掉,开始求救,“大人救我,你看他。”
她带着几分依赖的撒娇,对祁烬而言最好用,笑着把人拽回来,“行了,抓紧时间。”
后面的子鱼欲哭无泪,唉声叹息,“子卿姐果然受欢迎。”
子柒面无表情的看他,“不该是你的,别肖想。”
到了棺材铺的时候,敲了半天都没有人开,问了周围人,说这户人家早就关门了,应当是回去乡下了,但是具体在哪儿住也没人知道。
“大人,你说这不会是心虚的跑了吧?”
“是否心虚,抓着人问一问就知道了,九狼,你们二人回去,找王富贵,问清楚他的住所,直接带人回府衙。”
祁烬没有耐心和他们躲猫猫,耽误时间不是他的作风。
“烟枘跟我去听澜楼,子卿你去无言小楼找掌柜的问清楚,直接回去府衙汇合。”
卫子卿有些意外,祁烬很少把自己单独分出去,因为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为了安全着想通常不会让她冒险。
“大人,我跟你一起去听澜楼行吗?”
祁烬对于她这样不愿意分开的依赖很受用,刚准备开口安慰两句旁边的烟枘就不耐烦了。
“你个小丫头去什么听澜楼?没听见刚刚王富贵说这找的是花魁吗?你去了青楼……”
他说完暧昧的用扇子挑了挑卫子卿的下巴,“你是客人呢?还是花娘呢?”
卫子卿怒了,伸手就叫打掉,只是可惜自己慢了一步,祁烬一把握住他的腕子反向一拧,烟枘发出震耳的惨叫声。
“大人。”
她赶紧出声制止,烟枘这才逃过一劫。
“我觉得我去了可以帮你甄别一下真假,我去换个男装怎么样?”她对于这里的兴趣大得很,可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
“既然如此,随我先去换衣服。”
卫子卿笑嘻嘻的跟在后面,看了一眼默默蹲在地上痛哭的烟枘做了个鬼脸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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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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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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