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自家爷们自家疼>第49章 别这样,我还有孩子呢……
  “尹蘅,你还会突然消失么?”李诺抬头看着尹蘅,问的声音很小,眼角已经见了泪。

  尹蘅自然知道李诺说的是皇甫,看来她还是都猜到了。

  “不会。”至少现在不会。

  李诺满意的点点头,将头靠在尹蘅怀里,还是那样熟悉的熏香,不同的是,以前健康强壮的尹蘅,如今好像比皇甫那个病秧子还要瘦。

  汴元信没打算放过尹蘅,虽然李诺的出现让他略有些慌神,可在保护女人和杀了尹蘅之间,他还是选择杀了尹蘅,毕竟尹蘅是挡着麒麟征战天下的一颗大石头,不除不得高枕。

  既然李诺来了,汴元信也就知道如何能最快的杀尹蘅了。

  汴元信没有犹豫,手中精铁重剑直朝李诺而来,尹蘅接了他的剑,察觉到了汴元信的动机,将李诺护的更周密。汴元信根本就不给尹蘅喘息的机会,剑剑都朝李诺刺去,尹蘅一人本来尚能招架,护着李诺便再顾不得自己周全,几十招下来,浑身上下已经几十处伤口,衣衫都被血泡透了。

  李诺有些后悔,她就不该出来,若是不来兴许尹蘅还能脱身,她这一来……反而拖累了他。

  猪队友啊!

  “汴元信!你他妈的够了!”李诺在汴元信又是一剑朝她刺来的时候直接怒了,突然拉住尹蘅用力一扯,想自己挡过去,她虽心里也没底,但想着汴元信之前对她的种种反应,猜想着他应该不至于真的杀了她,就是用她来威胁尹蘅罢了。

  结果,身前一黑,一声钝响,汴元信的剑尖直接刺穿了尹蘅的左肩。

  李诺尖叫出声,她这哪儿是猪队友,完全就是死猪队友……

  尹蘅凝气,抬右手挥剑,叮的一声脆响,尹蘅手中长剑以一种很诡异的角度迅疾一绕,将汴元信的剑从他手里缴了。

  “抓紧我!”尹蘅说罢未等李诺有反应便将左肩上的剑猛拔出去,血喷溢而出他也不在乎,用受伤的左手将李诺紧紧抱住,一个旋身前刺,李诺就感觉耳边生风,一瞬间就被尹蘅带着跃出好远。

  汴元信后退好几步,瞪大了眼。

  尹蘅这一招,他居然连看都没看清楚。

  尹蘅的剑尖直逼汴元信胸口,邓岚扑过去下意识的一挡,他手中的剑直接被戳断了,邓岚被碎裂的剑弹到,倒在了地上,但是因为他的阻挡汴元信有了侧身的机会,可还是被尹蘅的剑刃伤到,左臂上豁了一条血口子,皮肉都翻起来了。

  若不是邓岚,这一剑下去,汴元信估计就交待在这儿了。

  八名暗卫也不管不顾的出手了,尹蘅的亲信到底还是打不过他们,很快就都倒地不起,抽身回来的暗卫一起出手才勉强将尹蘅的攻击挡住,尹蘅周身剑气四溢,身影飘忽不定,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暗卫没接几下也全部挂了彩。

  尹蘅显然没打算停下,将碍事的暗卫挥开,带着李诺继续朝汴元信攻去,别人不知道为什么,李诺清楚的很,尹蘅方才吃了什么东西,此时身子也发热的厉害,虽然招招凶狠,但她靠的近听的很清楚,尹蘅在不停的将涌上来的血咽下去!

  “尹蘅,你别这样,你停下来……”

  李诺都有些怕了,但是尹蘅似乎根本听不到她说话,一心要杀了汴元信,暗卫虽然都伤了,可还是奋力的抵挡着,这样一拖,尹蘅显然很难再碰到汴元信了,威力越大的杀招对自身消耗也越大,尹蘅的剑招到底还是缓了下来。

  暗卫也打红了眼,纷纷对尹蘅出了杀招。

  破空簌簌几声,接连几波黑色的小匕首袭来,全是朝着暗卫的要害部位攻的,暗卫碰不到尹蘅,只能先招架这些暗器。

  尹蘅已经站不稳了,跌在了李诺怀里。

  汴元信被邓岚和暗卫护在身后,一脸怒意的望着李诺和尹蘅,还有突然冒出来的几个戴面具的黑衣人。

  “既然你们不够君子,我们也无需和你客气了。”为首的黑衣人说罢一挥手,黑色的小匕首又迅疾的飞了出去。

  这几个人比尹蘅带着的那些亲信强多了,每一个战力都不在尹蘅之下,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几招就将一名暗卫打废了。

  “陛下,快走!”其中一名暗卫呼出一声,七人挡了一条线,将汴元信护在身后。

  汴元信被邓岚护着迅速离开,尹蘅已经没了知觉,不再压抑的时候,血控制不住的从他嘴角冒出来,李诺用手都摁不住。

  “尹蘅……你别这样,我好久没见到你了,不要这样……我还没和你好好说话呢……”李诺从没见过尹蘅吐血吐成这个样子,就算他之前装病秧子的时候,也不像现在。

  为首的黑衣人也不恋战,过来将李诺推开,带着尹蘅一连几个跃跳就没了踪影,李诺想追都不知道往哪儿追。

  而此时,燕国精兵的先头军攻了上来,截住了汴元信的退路,暗卫们迅速回到汴元信身边,将战将退。

  汴元信本想将李诺一起带走的,可奈何燕国精兵越来越多,他最终只能看了站在雪地里望着屋顶方向的李诺一眼,先一步撤离了。

  被景顺限制着的殊王终于从暖阁跑了出来,看到站在雪地里的李诺,心头一酸。

  “把大氅拿来!”殊王气的眼泪又下来了,景顺将闰涵递过来的大氅给她,她将李诺裹了个严严实实。

  “他不会是要死了吧?那我就真的变成单身妈妈了。”李诺喃喃自语,殊王用大氅将她整个人都包紧,抱住她说:“小诺,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害怕。”

  李诺目光无神,依然望着屋顶的方向,接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而就在同一时间,剩余几名黑衣人也不再与禁军和暗卫争斗,回首直扑向殊王,将她怀里的李诺也抢走了。

  睡着的时候如果做很多梦,醒来就会觉得很累,可若是一点儿梦都没有,整个人一直在黑暗中沉着,就会越来越心慌。

  李诺受不了浓重的黑暗了,勉强睁开眼睛,周围全是黑的,一盏烛火都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中她就和瞎了没什么区别。

  以前在皇甫家宅也这样过,不过那时候她是钻进了尹蘅的床帐,黑了至少还能摸到一个热乎乎的人。

  李诺伸手向身侧摸去,床铺冷冰冰的。

  挣扎着坐起来,头上的布巾掉在腿上,李诺将身边的床帐掀开,外面也是黑的,只是透过窗户洒进来一些月光,她看不太清楚。

  想下地,两条腿却都是麻木没知觉的,李诺伸手捂住脸,在黑暗中无声的哭了。

  外间的桌椅发出微弱的响动,李诺哭的太厉害,完全没察觉到,眼睛本来在黑暗中就什么都看不见,哭的狠了更是一片漆黑,李诺越哭越伤心,到最后直接成了放声大哭。

  一股寒气侵来,李诺被圈进了怀抱。她喉咙间的哽咽声戛然而止。冰凉的小手被一双虽然也不热的手包住,抱着她的人将她松开一些,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吻,温柔的双臂又将她纳入了坚实的怀抱。

  李诺以为自己在做梦,伸手在抱着她的人身上不停乱摸,摸了半天才确信这人是真的。

  李诺哇的一声趴在她熟悉的胸膛上大哭起来。

  “乖,不哭了。”尹蘅被李诺惹的眼眶也酸,她好像根本哭不够,哭累了就歇会继续哭,不停的经历着从哽咽到大哭,再从大哭缓下来休息的过程。

  连续折腾好几番,李诺才终于不哭了。

  尹蘅低头看向她,发现她靠在他怀里又睡着了,只不过因为哭的太狠了,时不时的还会哽几下。

  “你这个坏蛋,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尹蘅说着宠溺的笑了,将李诺抱起来平放在床上,躺在她身边用被子将他们两个人包起来,她就像只小猫一样的蜷在他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珠儿。

  这一觉睡的真好,李诺舒服的哼哼了两声,被窝里很久没有这般温暖过了,她好像还梦到尹蘅了,习惯性的伸手一摸,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李诺凝住眉头又捏了捏,觉得手感不太对。

  “你这女人,怎么总是和它过不去?”

  李诺被头顶方向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但为了不显得特别尴尬,她也没立刻松手,而是又捏了捏才说:“就是看你瘦了,怕把它也给饿小了。”

  被子一凉,李诺舍不得那暖和气儿,刚要伸手抓就被捏住手腕,两只胳膊给尹蘅压到了头顶上方。

  她在黑暗中抓瞎的眨巴着眼睛,脸上的窘态却被尹蘅看的清楚。

  这女人实在是欠修理。尤其是屁股!

  “真那么喜欢捏?”尹蘅低头喘着粗气,其实浑身烈火,还是忍住了耐心的和李诺说话,李诺想了想觉得此时拒绝他是不是不太好,便认真点了点头说:“嗯,和我以前喜欢吃的粢饭团有的一拼,手感特好,粗粗的有弹性,唔……”

  舌头被咬了。

  李诺其实还想问问尹蘅到底怎么回事,她这又是在哪儿,身上的衣服却已经不翼而飞了,手腕不再被禁锢的厉害,李诺抬手一摸,尹蘅没穿衣服,身上缠着好多布条。

  她本来被他欺负的也脑子一片糊涂,这会儿突然就清醒了,用力推开尹蘅说:“别这样,我还有孩子呢……”

  李诺其实更想说别这样你身上有伤呢,何况她也确实怕尹蘅控制不住自己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尹蘅哪儿肯半路勒马,摁住李诺惩罚性的咬了她脖子一口,生气的说:“反正也不是我的,不要也罢。”

  他不说还好,这一句话说出来李诺炸了锅,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抬腿就是一下,尹蘅没防备狠狠的中了一招,闷哼一声又被李诺一推,直接从床上掉下去了。

  床帐被掀开了,外面的光照进来,李诺这才知道天已经亮了,这床帐的质量委实太好。

  李诺抓了被子将自己裹住,气的不行,面无表情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尹蘅,身上缠的木乃伊一样的,疼的蜷在地上。

  他被汴元信砍的浑身是伤,又为了护着李诺强吞了三颗易脉丹,之前恢复的那一段时间算是全白搭了,昨夜要不是被鹤流带回来,他估计就折在望亭山了。

  看着尹蘅疼的爬都爬不起来了,李诺心里那股邪火儿又瞬间灭了,他要不是为了她,也不会给汴元信砍成这样。虽然心疼大过了愤怒,但是这混蛋居然敢说孩子不是他的?她能饶了他?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就该付出代价!

  李诺将尹蘅留在床上的衣服统统扔下去,一边扔一边说:“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的孩儿没有你这样的爹!”

  李诺说完又气不打一处来,将床帐拉上躺下来,用被子捂着头,想骂人啊想骂人!

  被角被人拉了拉,李诺将被子紧紧压住,把自己裹成了个要化茧的毛毛虫。

  “你刚才,说什么?”尹蘅的声音隔着被子闷闷的传来,全是讨好之意。李诺不撒手,他便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李诺,李诺对着他拍的地方一顿佛山无影脚,结果让尹蘅抓住空挡,将被子掀开一个缝,硬是钻了进来。

  瘦归瘦,到底是个大男人,趴在李诺身上一压她就动不了了。

  “滚蛋!”李诺白了他一眼,尹蘅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的很,震惊之余全是笑意,无法自控的那种。

  “你说,我是孩子的爹?”怎么可能呢……

  李诺故意撒气的说:“去,把我衣服里那个药瓶子拿来,怀着也没什么意思了,现在打了也来得及!”

  “尔苗明明给你吃了药的。”尹蘅喃喃道。

  “那个混蛋皇甫果然是你!”李诺冷哼一声瞪着尹蘅,他清清嗓子坐起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夫人的话,为夫不是很明白。”

  李诺又踹了他一脚:“谁是你夫人,咱们之间是有离婚协议书的,我飞了你之后就嫁给别人了,我那死鬼老公还给我留了不少钱,够我下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了,追求我的小鲜肉不要太多,想上我的床,外面排队去!”

  尹蘅被李诺的小性子惹的一阵笑,将她捞进怀里,不让她乱动,温暖的大手轻轻放在了李诺的肚子上,咬着她的耳朵问:“会不会疼,孩子闹的厉害么?”

  李诺一撇嘴,眼泪突然就下来了。

  尹蘅被她吓着了,手足无措的赶忙用掌心帮李诺擦,可他擦的快泪珠子掉的更快,李诺突然就又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哭的就像是被人抢光了糖果的孩子,尹蘅只能将她抱在怀里,一边帮她顺着后背一边说:“不哭了,不哭了,我回来了,不哭了。”

  李诺鼻音很重的砸着尹蘅的胸口,也没看到他疼的呲牙咧嘴,一股脑儿的耍性子道:“你不是能装的很么!还往床边上放个盆没事就吐血,你浪费了多少斤猪血?现在怎么不装了,身上的伤有本事也别让人家砍,自己划几刀!”

  尹蘅哭笑不得的低头问李诺:“你觉得我吐血是装的么?”

  “不是么?”

  “嗯,是装的。”

  尹蘅笑着将李诺抱得更紧了些。

  李诺哇的又哭了,一边哭一边揉眼睛说:“你疼不疼啊,身上这么多伤口怎么办啊?你去哪了?你不是都说了不会消失的么,怎么就被人又抓走了?抓走了又回来你是人是鬼啊!”

  尹蘅从没见过李诺这样,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只能温柔的顺着她的后背说:“没事了,这次我真的不会消失了。”

  李诺委屈的看向尹蘅问:“你还没说,是不是疼的很厉害呢?”

  尹蘅也是第一次见到李诺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心早就软成一团棉花了,宠溺的望着她说:“我说不疼了,你信么?如果信,那就是不疼了。”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李诺又哭了。

  尹蘅心疼的吻了吻李诺的额头说:“乖,不哭了,你都当娘亲了,总哭对孩子不好,何况你本来眼睛也不好。”

  李诺将头拱在尹蘅怀里,虽然不大哭了,还是将眼泪鼻涕抹了他一肩膀:“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你被什么人逼着不能再和我在一起了?”

  尹蘅一滞,他知道李诺聪明,没想到连这个都想到了。

  尹蘅沉声说:“嗯,之前是的,现在不会了。”

  “什么意思?”李诺抬头不太明白的看着尹蘅,他浅笑着说:“没人再阻拦我了,等你再休息几日,咱们就回梁国去,我还没以正妻之礼迎你过门呢。”

  “在皇甫家不是都拜堂了么?”

  “那……不算的。”

  毕竟皇甫只是他想将她的温暖留给自己作为回忆的权宜之计,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希望以最隆重的婚礼方式将她迎娶过门,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李诺重新靠在尹蘅的肩膀上说:“我不管是什么人让你休了我,若是以后他又让你休了我,你要是又听了他的话,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好,为夫不会了,一定不会了。”尹蘅紧紧抱着李诺,现在若是主上出现将他们一起杀了,他也不会松手,他真的太想她了。

  不过,他也想不明白主上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样子是不打算拦着他们了,难道主上是怕他真的为李诺将自己折磨死么?

  不太可能,主上一定还有别的后招。但不管是什么,能和李诺在一起,真的是太好了。

  ……

  汴元信离开望亭山之后便一路直奔燕麒边境而去,骑马将近五个时辰都没有停过,邓岚担心他受不了,又不知道怎么阻拦,只能一路策马跟着。

  汴元信的心情就算是之前输了北海之战,也没差成这样。

  过了晌午,汴元信及其随行已经到了嘉城,此处原为燕国所有,就是景顺送给麒麟国作为答谢的三城之一,如今连着附属镇月沟一起都被麒麟驻军占领了。蜀南文学

  “陛下,还是歇一歇吧。”邓岚这才敢说话,汴元信从马上下来进了营帐,随队的医官赶忙帮他左臂上的伤口换药,血已经将绷布染透了,还有些感染的症状。

  汴元信粗灌了几口茶,威严的说道:“传我令,调派五万精兵前来嘉城,另调知更港三万禁军回麒麟关加强布防。”

  邓岚一愣:“陛下这是要攻燕?”

  汴元信说:“燕国既然送了麒麟城池,必然也给了梁国,在他们完成布防之前,以嘉城为中心,再去抢他几座城回来!”

  邓岚领了命,他们陛下这次是真的发火了。

  “陛下,风月之事臣虽没什么经验,但女人这种东西,遇到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过不去,隔开一阵子再想,其实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汴元信知道邓岚是旁及侧敲的劝他不要惦记着李诺,爽朗的大笑一声说:“是男人就该降最烈的马,喝最辣的酒,杀最猛的敌,爱最聪明的女人,那女人目前心思不在我身上,我不强求她。”

  看来陛下已经想通了,邓岚刚想松口气,就听汴元信又说:“但抢总归是要抢的,只有抢来自己身边,才有来日方长。”

  邓岚心里长叹一声,果然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汴元信说罢就让人去安排重新绘制边防图了,憋在心里这口气不打一仗恐怕是压不下去,不管李诺是不是尹蘅的夫人,他早晚有一天要将她抢到手,这天下是他的,绝顶聪明的女人当然也应该是他的,不管是她的人,她的心,他都要!

  而另一方,景顺带着殊王回了燕王宫,本来也是要带李诺一起的,可那黑衣人轻功出神入化,武功深不可测,禁军都不是对手,只能让他们将李诺带走。

  闰涵这些年的苦心没有白费,燕王宫内部的禁军早被他渗透了,晚间当值的大部分人已经被换掉,和冷涅撇不清干系的兵力明日一早都会被挡在城外,等待边防撤回来的几位将军前来勤王。

  冷涅死的消息不出意外明日一早就会传开来,从现在开始必然会有各种各样的突发事件发生,景顺也不打算睡了,只是着急要先送殊王回去,李诺被抢走她一着急就晕过去了。

  如此乱世,景顺也没心思顾及李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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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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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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